中午二點二十六。
在山上,父親在找樹。
我一邊在旁邊走,一邊在想事情。
這些思緒還挺重要的。
能說的只有我心中亦有惡,他們做的那些事情無非為了生存,為了更好的生存。而我現(xiàn)在寫下這些也無非為了表達(dá)自己的存在。
就在想這些事時,父親說:“你怎么還出氣不贏。”
“沒事。”我淡淡的說。
原來我一邊想事,一邊走動了很久,再加上想的內(nèi)容很有說法,帶起了情緒。
我看了看父親,這個人的腦袋已經(jīng)停止思想了。
行尸走肉嗎?
也不是,我還在他就不算。畢竟對于他的定義還真不好說。
“過來,敬韜。”他喊我了。
一棵樹的底部已經(jīng)鋸好,需要我去推動倒地的方向。
“等下!”我說。
“好!”他應(yīng)到。
我要去推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