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下了好幾天雨了,去外地工作的事情還是沒有確定。早上問了下父親相關情況,父親打開了手機放出堂叔建的群里的聲音,里面居然有姑爺。
想說這事是有蹊蹺的地方!從年前到現在的一些情況挺……首先我不在里面其實已經說明許多問題,本來沒什么多的想法,但是合在一起不得不讓人聯想。
人難做,也難認清人!這里面的糾葛想想都煩心,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上一輩人的事情我只能靠推理來寫了,他們知道我要寫東西,寫人的東西,寫這個家的東西。
如果這個家有值得書寫的東西,我可能會享有交流的空間。如今大家對我的態度主打一個防備,說明能寫的其實是反面。
我是真不想深究,而我身處這個家族里所面對的詭異之感是很深刻的。首先是我孤僻的困境,上一個時代的話語體系在我這里崩塌。然后是家里有些人很久以前就開始將我妹妹說成是我姐姐……略過一些別的事情,今天聽到姑爺在群里的聲音,就挺讓我困惑。
不被人認可的沉默,找不到志同道合的人。時至今日在分析這個家族的細節和個體時,還是會想逃離……如果作為一個客體在觀察,這個想逃跑的人值得被許以他認為的“拯救”嗎?
從小到大這個親族里就沒有人站在我的前面過,哪怕父母也從未站在我前面過。只有我走到他們喜歡的方向,名為父母的關懷聲才會在背后響起來。叛逆的我繞過了讀書的橋,能走的方向已然不多,身后的聲音這么多年有過許多變化,甚至有過威脅,恐嚇……被父母驅趕著的孩子一定會羨慕被父母牽著手的孩子吧!
想的有些累了,思緒一收,轉念一想,時光真是太匆匆!人到了這個年紀,回憶的片段也變得模糊了,如同沒有人拂拭的舊照片。
照片!
在這樣的時代應該沒有人不照相吧,我好像沒在這個時代留下什么相片。想想真的太悲哀了,我的生活真的糟糕透了!
關于我的結局,只能回到戲臺意象,當我父親戲收場,這群人或許偶爾會來到這個戲臺,他們不會聽我看我說什么演什么,而是讓我帶上他們讓我帶的面具。這面具將控制著我的表情,我的聲音,配合著他們演著下一個時代的敘事。我在場地上再怎么掙扎都沒有意義,這一次再想著逃跑已經晚了,我的腳有兩條鎖鏈緊緊箍著!
這場戲……如果有個悲劇收場也不是不可以,最無趣的是他們真的是無意識的存在著,有意識的防著人。導致這場戲的落幕變成了我的獨角戲,直到“我”死后,“魂魄”才能看到最終的結局。
苦悶的點在于,對這個家的人做人物分析時,里面沒有好人但也沒有絕對的壞人。故事能往悲劇上推,能推到什么程度,就全在于我的承受力上,之前能提取出人物還好,可以痛并快樂著,現在人物劃分完了,所謂的現實主義變得索然無味了。
想著想著,想到人生這么無趣的原因在哪里了!做事和寫作是兩極,有些地方就是不需要有想寫作的人存在,而我恰恰就處在了這樣的一個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