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標題靈感很重要,展開來必然是一個龐大的故事背景,涉及到“無名”與“有名”的爭斗。
在寫這個之前,我考慮以對話的形式展開我的靈感。已經嘗試過許多方式,也該試試這個方法了。它該代表我靈感的主體部分還是客體部分呢?
想了有一會,沒想出來,轉而想把名字弄一弄,只想出個前綴“天機”,取自“天機不可泄露”。至于是人是獸,僅是個閃念,還是沒法確定?;蛟S我得先把對話寫出來,形象才好設定。一時半會寫不了多少對話文字,也就沒有那么多文本特征可供形象的設計。
思維有些停滯了,寫點別的算了。
昨天父親去了趟縣城,今天下午才回來。
這幾天上外地賣苦力的具體時間還沒有定下來,要不是伴隨著下雨,我還真不知道怎么待在村子里。叔叔家安排的臥室睡的我不安心,奶奶做的飯菜我吃的也不好意思。一般來說我是應該主動做下飯菜,或者找叔叔聊聊天。也就我主動做做飯菜有可能性,這樣的人生經歷和不間斷在思考的我已經沒辦法自如的應對人際關系了,這種交際且不說浪費時間,也是需要談資的,我能和大家談什么呢?
還有一件事是下午刷到兩個女孩子在教室跳舞的視頻,應該是班會。以前看這種類型的視頻我會有自己上學時的意境閃過,懷戀過去,甚至神游到青春里??蛇@一次居然生出了不一樣的思維活動,開場跳了沒多久,我突然想到自己被同學群移出的情況。那個可供我逃避的記憶空間,突然碎掉了,有失望,有不解,也有一種解脫在。
……
2-18,星期二,六點四十一分鐘。
我四點過后沒多久就醒了,想了一些事,刷了一些視頻,看了一些文字。
還好沒忘昨天寫的東西。
比起我想虛構的故事人物,想到現實中我的沉默已經使我被動的處在一個被虛構的形象中。
有了這個認知,意象中那個唱戲的舞臺上,隨著母親這個符號的消散,看戲的本來就少了許多,因為父親演技的浮夸剩下的也寥寥無幾。
我靜靜的坐在臺下,無處可去,隱隱的還聽到整個舞臺中有機械的聲音傳出來。只覺得這舞臺可以是個往上的祭臺,也可以是個往下的深淵。或許兩者可以同時發生,一個要你靈魂,一個要你血肉!
比起社會,家庭帶給我的問題更多,比起讓我用原生家庭來思考的,呵呵,我更愿意將這樣一個家庭的存在擴展成社會問題,從而發散的更多,我也真的看到了許多,只不過真的太有局限了,太糾結還會形成一種看萬花筒過久的迷亂感。
三十多歲的人了,夢想追尋了十幾年,不過十幾年而已!那個夢想如果是一個人用十幾年就能尋得能等待到,也太不值一提了。我這樣的存在或許只是它光亮所及的邊界,一顆在懸崖邊橫向生長卻向下低垂的樹,枝丫還在向上尋著陽光。
烏龜什么的還能走動,那必須是拿起筆的意象。我這種多年構思經歷,也只能是一顆生長在某種不好境地的樹!
回頭看了下這個章節的標題,靈感本身還沒忘,已經寫成這樣了。
一個生長在涯邊的怪樹,昨夜經歷了一場風暴,許多葉子還頑強的掛在樹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