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的秋天,也就是趙述衡獨自生活的第二年。
他所處的學校被一個學校給合并了,因此,無奈的他只能被迫轉了那個學校之中。
雖然換了新的環境,但是趙述衡沒有忘記自己上學的目的。
于是在報道完后,趙述衡獨自找到了校長。
并與他在辦公室進行了半小時的談話,具體談的話我們便不了知了。
從那以后,趙述衡所在班級的座位,從原來的中心“學霸區”,轉移到了“世界邊緣之地”。
有多邊緣,最后一排的少年都自愧不如,具體的位子在班級靠后墻的地方。
對他來說沒有什么大影響,畢竟首先是自己自愿的,其次自己整天不在班里,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讓別人坐那里學習來。
于是在之后的日子里,趙述衡整天不回班,整天在其他地方做自己的事。
在原來的學校時候,趙述衡好歹在外面待節課,回班一次,然后再持續出去。
現如今是一次也沒有進過班里,唯一一次進班,還是去報告。
這也導致了整個班級的學生對趙述衡這個人感到一股熟悉陌生感。
熟悉是因為他們知道有叫趙述衡的人,陌生是因為沒有見過這個人。(報道的那天,趙述衡是等到人走完后才去的)
也因此,在那一段時間里,興起談論趙述衡的事。
班里常??杖钡奈蛔?,很快吸引了班里學生的好奇心。
于是在好奇心的驅動下,下課的時候他們互相向對方或其他班級的學生打聽。
但是,他們好像忽略了趙述衡轉校生的身份,因此他們自然而然的什么也沒打聽到。
正當好奇心低落、馬上消失時,不知道哪個機靈鬼自己亂編了一個故事。
并傳了出去,這使得這件事又起死回生了,只不過是以新的版本出現。
別看這個故事一點沒有合理性生,但恰巧把位子空的事給補上了。
于是,這個故事一傳十,十傳百,搞得學校里的學生都知道,就連在教學樓后面的廢棄房子中的趙述衡都知道了。
傳著傳著,就衍生出了很多版本的故事,什么版本
的都有。但總根遠不了趙述衡這個不冤種。
(趙述衡:唉~真是的?!嗽诩依镒?,禍從無上!’)
不過,趙述衡對這些如流言語的故事,卻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因為這些對他而言,不值得去處理,他堅信時間必能將這些故事淹沒在“歷史長河”之中。
趙述衡的堅信是正確的,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迷惑行為,成功又引起了一陣恐懼。
趙述衡所處的地方(具體位置,上文已說)是此學校原幼兒園的舊遺。
后來,因為設施過于老舊以及安全方面的考慮,學校把它給廢棄了,并在周圍圍了一條繩子以及安上禁止牌。
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人用過那個房子了,直到趙述衡的到來,那里才再次有人用。
雖然這房子破破舊舊的,但是這不影響趙述衡瀟灑的生活。
只不過,令趙述衡頭疼的便是那些學生了被封鎖的房子,吸引了很多學生的探索為了不被他們發現,趙述衡只能躲起來。
臨近下課的時候,趙衡把里面收拾好,再把里面裝飾的像廢棄已久的一樣。
裝飾好后,把門窗一鎖,再用傳送器一傳,什么蛛絲馬跡都沒留下來。
等到上課的時候,趙述衡再回來打開門,走進去完美!
可惜了完美的計劃,卻因為忽略了學生可能上課時往這里瞧,而變得細思極恐了起來。
那是一個晴朗的星期二,趙述衡像往常一樣,等到上課,返回房子中。
只是讓趙述衡整個人都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一舉一動被一個人給盡收眼底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對面教學樓與趙述衡同班靠窗的—徐澤江
那時候正是英語課,對于聽懂英語的徐江澤來說,只不過是“對牛彈琴”。
上課又不允許睡覺無奈的徐江澤只能四處瞧瞧來打發無聊的英語課。
向窗外瞧,恰巧看見遠處正準備打了開門進入的趙述衡。
看到這一幕,當時的徐江澤整個人都呆愣住了。
他無法相信,竟然有學生敢去那個被學校封鎖的地方,并且還打開門走了進去。
過沒多久,徐江澤猜想到,那個學生可能是替老師進去做事,或者拿東西去了。
想到這里,徐江澤的目光轉移回了課堂上。
只不過,徐江澤沒撐多久,便再次向那邊看去了。
對他而言,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看看他什么時候出來來打發時間,有可能還能讓自己碰到什什么意外驚喜。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里,徐江澤一直看著那里。
直至二十分鐘后,徐江澤見那個人還出來,便納悶了起來。
“嘶~什么鬼?那個人干什么來,怎么還沒有出來啊!”
想著想著,徐江澤的右手不知覺得撓了撓頭。
沒等徐江澤繼續想下去,一根粉筆徑直向徐江澤的頭砸去。
可惜的是,那根粉筆沒有砸到徐江澤的頭。只是砸到了徐江澤胸口。
吃痛的徐江澤立即把目光轉移到了胸口上,隨后看向講臺那。
只見那英語老師左手拿著書本,右手拿著斷一截的粉筆面部平淡,雙眼看著徐江澤。
隨后,那老師把手上的拋在桌子上,手掌壓著講臺,右腳搭在腿腕處,彎著腰,雙眼中帶著怒火盯著他。
同時,下面的學生也齊刷刷的看向徐江澤。
自知有錯在身的徐江澤沒等老師叫,他便主動地站了起來。
“徐江澤啊,看來這些單詞你全會了!”英語老師輕幅度擺動著身體,語氣中帶著些許憤怒說道。
聽聞,徐江澤尷尬地低下了頭。
抬頭,徐江澤??纯催@個單詞怎么讀的。”英語老師轉過身,右手指著屏幕上的單詞說道。
抬起頭的徐江澤看著屏幕上不會讀的單詞,戰術性低下頭看起了書。
隨后,小聲嘟嚷著向同位求救道:“同位,怎么讀的?”
“‘read’。”同位低著頭看著書,回復道。
聽到后,徐江澤沒有絲毫猶豫,抬起頭斬釘截鐵地說道:‘read’!”
“哈哈哈!”徐江澤的話,瞬間引全班人哄堂大笑起來了。
丟盡臉的徐江澤氣憤地看著一旁低著頭偷笑的同桌。
講臺上的老師表面上看得面無表情,其實內心已經快要被氣炸。
礙于給學生留個好印象,所以老師沒有直接發怒,而是冷嘲熱諷說:
“學得不錯呢!徐江澤。你坐那,真是太委屈你了。
去,后面站著去,那里既可以鍛煉你,又能端正你的學習態度,一舉兩得?!?
站在位上的徐江澤沒有反駁什么,拿起課桌上的筆紙,便向后面走去。
走的過程中,徐江澤沒有忘記坑自己的同位。
經過他身后,徐江澤用腿碰了他一下。
見徐紅澤站在了后面,老師這才站起身板,拍了拍講桌,繼續講起了課。
“好了,看黑板。這個不叫什么‘read’,叫‘donce’?!?
雖然站在后面了,但是徐江澤還是繼續向那地方看去。
為了防止再次被老師給逮到,徐江澤直接用書把臉給遮掩住了。
等到下課之后,徐江澤把書扔到課桌上,便匆忙地向那里跑去。
來到那里之后,站在警戒線之外的徐江澤見四下無人,便邁了過去,隨后向著離子走去。
他先是走到窗前,隔著鐵棚欄向里面看去,見里面沒有人,大吃一驚。
隨后,他向著前門走去。走到前門那,他嘗試著開了一下。
可是,這個門是從里面給鎖上的,因此他怎么弄也無法打開這扇門。
雖然他無法進去觀察,但是通過門與門框之間的隙縫。
他還是看見了幾個用布蓋著的東西,那塊布上布滿了灰塵,仿佛已經存放已久了。
讓他想不通的是窗戶上裝著鐵柵欄以及在里面鎖上門的情況下,屋中為何一個人影都沒有?
不過,他很快想到一個不太現實的想法。
“這種情況,如果有人的話,那他只可能藏在了后門視角盲區處?!?
想到這樣,徐江澤只感覺自己的后背直發涼。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徐江澤決定前往屋后通過那邊窗戶一探真相。
不多時,他便來到了屋后,他站在一個窗戶前透過玻璃看向了那個盲區處。
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那里居然什么都沒有,更別提人了。
當時,徐江澤就被驚住了,并且下意識后退了幾步。
“什么鬼,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如果里面沒有人的話,那么那個門……”想到這里,他后知后覺的怕了起來。
“靠!有鬼?!?
就在這時,他突然傻笑了起來,“呵呵~這世界怎么可能有鬼呢?”
說著,他動身像沒事人一樣返離開這里,只不過是他沒走多久,他便大叫的跑了起來。
“鬧鬼了!”
就在徐江澤快到教學樓附近時,躲在廢屋旁松柏樹上的趙述衡,從樹干跳了下來。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剛離開不久的徐江澤,冷冷地說一句:“精神?。 ?
一溜煙回到座位上的徐江澤,仿佛劫難余生,大口喘著粗氣。
一旁的同位黃羅都看徐江澤累的不輕,便笑嘻嘻地調侃道:
“呦,江澤!怎么回事,看那么虛啊!”
“虛個屁,我這是累的!”徐江澤氣憤地反駁道。
“切,張口就是罵,一點素質都沒有。那你干什么去了,這么累?”黃羅鐘吐嘲一下,問道。
“你還記得那邊那個幼兒園嗎?”徐江澤左手指著幼兒園那個方向問道。
“知道,怎么了?鬧鬼了!”
“對就是鬧鬼了?!毙旖瓭牲c了點頭。
剛說完,黃羅鐘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眾說周知“好東西要懂分享”。
所以黃羅鐘轉到身去用力拍了拍手,頓時引的班級學生看向了他。
“聽我說,徐江澤說那邊鬧鬼了!”黃羅到敞開嗓門,左指著廢幼兒園那邊大喊道。
一瞬間,引的全班哄堂大笑。
坐在位子上的徐江澤沒有坐以待斃,站起身來,右手放在胸口,向他們說道:
“請你們相信我,那邊真鬧鬼了!”
班級里頓時再次哄堂大笑了起來。
同時,黃羅鐘憋著笑,走到他身旁,拍了拍肩膀解釋道:
“江澤,不是我們想笑你,是你說太離譜了!
你如果說的實現合理,我們怎么可能笑你,不相信你?”
聽著黃羅鐘的解釋,徐江澤默默地推開了他拍肩膀的手。
隨后,坐回位子上,托著臉,一言不發的看著桌上的英語書。
上學鈴響后,回蕩在徐江澤耳邊的“雜音”才消失掉。
從這以后,這件事成為了用來調侃徐江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