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隊伍……只有三個人來著嗎?”
聽見鹿帕司這么問,我與茶蘭下意識看了一眼對方,又不約而同望向身后。
“是啊?我記得出發的時候就只有我們三個人啊。”茶蘭說。
“你也這么覺得嗎,南粥?”鹿帕司看向我,神情嚴肅。
“應該沒錯……”雖然答案顯而易見,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對自己的答案竟然有些心虛。
只是看人數的話,就算讓我數上幾十遍,結果也一樣。我、茶蘭、鹿帕司,三個人,不可能有錯。
再重新回憶一遍出發時的情形,也確實打從一開始就只有我們三個人的身影。
真的嗎?
“南粥,我們的隊伍里,誰是負責偵查的游擊兵?”鹿帕司又問。
偵查?游擊兵?
“我們不是一直都沒有游擊兵嗎?”與我不同,茶蘭對自己的答案很自信。
好像是這樣沒錯,可是……
我負責沖鋒,茶蘭負責后勤,鹿帕司負責指揮以及法術協助。對于一支小隊而言,這顯然還缺少偵測陷阱和警戒敵人的能力。
所以,不對。
“時兔耳天鵝?”就像在一堆雜物中翻找,我艱難地念出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話音剛落,我就感受到茶蘭與鹿帕司向我投來難以置信的目光。
“是扎營的時候,他去偵查地形就再也沒有回來。”鹿帕司恍然大悟,也陣陣后怕。
“等一下,你們兩個。時兔耳天鵝……好耳熟的名字。但,是誰啊?”茶蘭還是一頭霧水。
“可是,在這附近走丟?怎么可能呢?明明這里……”
我望向四周,一塊又一塊不完整的地塊漂浮在空中。除此之外,碎石、樹木,甚至是房屋的一部分,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已經支離破碎。數以萬計的關于這個世界的碎片懸浮在半空,就連我們腳下踩著的,也只不過是一塊相對較大的石頭。
還有的,就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如果那位,額,游擊兵……他叫什么來著?哦,對,時兔耳天鵝。如果他真的在這種地方迷失方向,怎么可能不呼叫我們,而是就這樣消失不見?
“你們兩個,我再問一個問題。”鹿帕司的額角冒出兩滴冷汗,“你們還記得,我們是在哪里探險嗎?”
“不會吧,這還需要問?不就是在……在,哪里來著?”茶蘭不屑地皺皺眉,卻又很快露出困惑的表情,隨之而來的,是驚恐。
就算是再散漫的冒險隊伍,也不可能把這么基礎的事情拋之腦后。說到底,這種事情就算想忘也很難忘吧?
可,我也無法回答鹿帕司的問題。
“我們喪失記憶的速度,變快了嗎?”
“可能更糟。”鹿帕司把手搭在我和茶蘭的肩膀上,他的手在顫抖。
“我們的存在,正在消失。而且越來越快了。”
“對……嗯?等一下,不對,我們在討論什么事情?”
剛才還在驚慌的茶蘭,眼神忽然變得清澈,仿佛忘記了自己在恐懼什么。
我和鹿帕司看著茶蘭一臉懵懂的表情,心照不宣地對彼此點了點頭。
我們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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