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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路遇劫修

  • 蠱道問仙
  • 癡道長
  • 2891字
  • 2024-12-10 10:24:19

黑袍人看向鐘尋躲藏的方向,黃色飛劍在空中調了個頭,直往鐘尋躲藏的大樹刺來。

那黃色飛劍屬中品法器,以其鋒利程度,再粗壯的大樹也不過如豆腐一般。

不過鐘尋也沒有指望大樹可以作為掩護,他只是為了爭取一瞬間的喘息。

修士戰斗,以靈識為眼,看不看得見對手并不十分重要。

鐘尋心念一動,斷金剪倏的飛出。

只聽鏗鏘一聲,斷金剪就像一頭張開大嘴的巨鱷,咔的一下就將黃色飛劍夾住。

鐘尋的靈力遜色兩籌,斷金剪雖然夾住了黃色飛劍但并沒有對其造成什么損壞。

黑袍修士顯然低估了鐘尋,黃色飛劍在空中嗡鳴,一時竟無法掙脫斷金剪。

兩件中品法器在空中交鋒,一時間也是僵持不下。

黃色飛劍黃芒大放,劍氣像是一根根鋼針一樣向四周激射。

斷金剪再也不能鉗制,被它掙脫開來。

鐘尋見此不依不饒,繼續操縱斷金剪向其攻去,并同時在儲物袋中溝通起鎮光印。

“該死!是個硬茬子。”

黑袍人一咬牙,張嘴一吐,一道鮮血飛射而出落在黃色飛劍上

血光沾染飛劍,原本金黃色的劍身被染上一層血色,血光如靈蛇般糾纏。

吐出鮮血后,黑袍人再度操縱飛劍攻向鐘尋。

鐘尋操縱斷金剪回撤,咔的一聲再度夾住黃色飛劍。

但這一回,黃色飛劍有血光加持,威能大漲,恍惚間仿佛能聽到劍身上有兇厲的嘶吼聲傳來。

血鬼持劍。

這是一門奇術,正如其名,一經催動飛劍便如同被血腥厲鬼把持,兇悍無比。

只是僵持一瞬,斷金剪便被掙脫,黃色飛劍滿帶血氣直往鐘尋殺來。

鐘尋似乎已經可以聞到劍身上的血腥味道,他不再猶豫,立即將鎮光印祭出。

在黑袍人視線里,只看見自己的飛劍已經臨近樹身,正要將大樹和鐘尋的身體一起貫穿。

但,正在此時,一枚灰撲撲的石印從樹后繞出,迎風便漲。

一眨眼便有半人高,嗡嗡的波動傳來,自己飛劍一下便被鎮光印壓在下面。

鎮光印頗為特殊,擁有鎮壓靈力之能,黑袍人試圖溝通飛劍卻發現無論怎么掙扎飛劍都被壓的動彈不得。

自己的靈力就像泥牛入海,鎮光印下,飛劍血光逐漸消退。

鐘尋從樹后走出看向黑袍人,空中斷金剪一晃,再度攻向黑袍人。

黑袍人目光冷厲,終于將背在身后的右手拿出,攤開手掌,露出一枚赤紅色的小珠子。

“這是你逼我的!小子,嘗嘗我赤火珠的厲害!”

黑袍人大喊,鐘尋微微皺眉,拿出一面下品法器盾牌。

煉氣中期的靈識最多也就能操控兩件法器,所以這面盾牌鐘尋只是持在手里。

另一邊,黑袍人作勢就要丟出赤火珠。

鐘尋見狀溝通起了丹田內的清風蟬和百鱗蠱。

鐘尋身邊清風一卷,身形不退反進,快速前沖。

黑袍人吃了一驚,沒有丟出赤火珠,反而是一咬牙收了起來。

鐘尋的速度太快,這個距離赤火珠一旦爆炸他也難以幸免。

“你還在等什么?等我死嗎?”

黑袍人怒吼一聲,取出一面下品法器盾牌擋在自己身前。

鐘尋身后一柄血色的飛刀飛出,又是一柄中品法器。

對血色飛刀的攻擊鐘尋不管不顧。

一片片亮銀色的鱗片從他的皮膚表面鉆出,裸露在外的手掌、脖子、面部等皮膚立刻呈現一層銀輝。銀鱗好似盔甲,最終只留下一雙冷厲的眼睛。

鐘尋伸手在儲物袋中一拔,一柄巨大的虎頭刀被他握在手上。

他怒吼一聲,“死!”

黑袍人大驚失色,驚聲叫道:“體修?”

他祭出一面下品法器盾牌,全神貫注的將靈力往盾牌里注入,寄希望于自己的盾牌可以抵擋鐘尋的進攻。

他成功了。

虎頭刀劈砍到盾牌上時直接就被震退,其上根本沒有多少力量。

“此人根本不是體修?”

黑袍人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見一道金光閃過,斷金剪從斜后方飛來,咔嚓一聲,一顆斗大頭顱飛起。

另一邊血色飛刀也接近鐘尋的身體,刀鋒劃過他的脊背,他的衣物瞬間被撕開,露出滿身亮銀色的鱗片。

巨大的力量傳來,鐘尋喉嚨一甜,一縷鮮血從嘴角溢出。

他立足不穩,被飛刀擊中后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百鱗蠱的防御力確實不錯,一轉中等的百鱗蠱防御力不亞于中品法器,而且防御更全面。

缺點是雖然可以傾泄大部分力量,但余下的反震之力還是會讓人受傷。

鐘尋從地上爬起,抬手一招,鎮光印飛回被他托在手上,斷金剪也飛到身邊盤旋。

他看向飛刀襲來的方向,一道同樣身穿黑袍的身影走出,又是一位煉氣六層。

鐘尋沒有驚訝,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懷疑黑袍人還有同伙,畢竟攔路打劫,一人力弱。

后面黑袍人取出赤火珠一陣裝腔作勢也是佐證了他的猜測。

那人先是看了看身首異處的同伴,沒什么表示,又看向鐘尋開口道:

“道友,此事其實是一場誤會,我二人是將道友錯認成了仇家,這才動的手。道友如今也殺了我的兄弟。”

黑袍人頓了頓,繼續說道:“嗯……手足兄弟。今日也算恩怨兩清,不如握手言和,就此別過,日后山高水長,不再相見,如何?”

鐘尋聞言爽快一笑,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既是誤會一場,那便就此別過,道友,走好!”

話音剛落,斷金剪倏的飛出,迎面擊中攻來的血色飛刀。

鐘尋自然不會相信對方所謂握手言和的話。即便是黑袍人是真的不想再戰,鐘尋也不想放對方離去。

此人知道他的手段,這一身寶物難免引人覬覦。世間向來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呵,奸詐的小子。”

第二位黑袍人冷笑一聲,手中法訣一掐,飛刀在空中一晃,化為兩道刀影,一左一右向鐘尋夾擊而來。

鐘尋斷金剪顧此失彼,無法抵御兩道刀影的侵襲。

雖然兩道刀影有一道是幻影,但飛刀速度極快,讓人眼花繚亂,即便是靈識捕捉也不能分辨清楚。

鐘尋收起斷金剪,祭出鎮光印,并見縫插針的服下一枚回元丹。

同時御使兩件中品法器對他的消耗極大,更別提還要催動兩只一轉中等蠱蟲,實際上他的靈力已經不多了。

好在他還有青背蛙作為底牌。

他已經打定主意,用鎮光印鎮住一道刀影,若是識別錯誤就用百鱗蠱硬抗一擊,然后瞅準機會釋放青背蛙。

對手猝不及防之下必然受創。

目前看來這名劫修應該不會再有同伴,若是還有同伴在,鐘尋也就只能全力催動清風蟬看能不能逃掉了。

鎮光印迎上刀影,靈力鎮壓之下刀影很快消失,這道刀影是假的。

另一道刀影飛來,鐘尋催動起百鱗蠱準備硬抗。

但孰料,這道刀影在觸碰鐘尋身體的一瞬間就崩潰消失,居然也是假的。

都是假的,那真的呢?

鐘尋心中頓生警兆,意識溝通清風蟬,果斷往敵人方向沖去。

一柄血色飛刀從他身后出現,正中鐘尋后背。

鐘尋再度受了一擊,但沖向黑袍人的身體卻沒有停下。

“故技重施?”

那名劫修認為鐘尋不過是虛張聲勢,剛才他就已經看出鐘尋根本不是體修。

那一身銀色鱗甲或許是什么奇特法器。

但謹慎起見他還是取出一張中品符箓。

畢竟他要警惕鐘尋再度祭出斷金剪。

有符箓護身,黑袍劫修法術一變,血色飛刀整個旋轉起來,像一個鉆頭一樣在鐘尋體表的鱗片上瘋狂摩擦。

鐘尋咬牙堅持,不顧五臟六腑的疼痛,大手一揮。

斷金剪飛出,黑袍劫修冷笑一聲祭出符箓。

這符箓名為定器符,作為中品符箓可短暫鎮壓中品法器。

斷金剪被鎮壓,鐘尋臉色不變,懷中養妖袋光芒一閃。

一只青色的巨蛙從中飛出,落在黑袍人身側。

正是等待許久的青背蛙。

青背蛙大嘴一張,一根赤紅色的舌頭猛地彈出,擊中黑袍劫修腹部。

黑袍劫修一口鮮血噴涌而出,赤紅色的舌頭按著他的身體在地上一路摩擦,直到擊中一顆大樹才停下。

“妖獸?”

黑袍劫修不可置信的抬頭,手往儲物袋里伸去。

但鐘尋沒有給他機會,鎮光印飛出,當頭砸下。

大樹崩斷,木屑和血肉一起飛濺。

當一切塵埃落定,鐘尋將鎮光印收起,原地只留下一灘爛肉。血肉混雜在樹木碎屑之中,再也看不出人形。

服下幾枚丹藥,鐘尋收起地上遺落的法器,快速打掃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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