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有啥子用,找又找不到,這感情說明我對沈初辭還是沒那么上心唄!
余織心里苦惱,原著中出現過幾次的人,要么就是現在經歷的是前傳,惡毒女配的男配死了以后才能開發惡女的瘋狂屬性?
什么鬼東西,很不對勁,誰會偷藏沈初辭的尸體啊!煩死了!
這下不是他替我收尸了,而是我替他收尸了。
說起來,現在也不知道奶奶生活的怎么樣了,找個時間去看看奶奶吧,說起來也挺想念她老人家的。
現在還有一個人,余織瞇了瞇眼睛,迅速離開了余府。
益王府門口。
“你去看了沒?”余織皺眉懷疑的看著李訕白。
李訕白拍了拍手中的扇子,余織瞅著他這樣就知道改行了,棄武從文了,好端端的整成文人墨客了,還真就是奇怪上了。
“我去看了,沒發現有那人的尸體,還特意問過樂然,樂然說并不知道他死了,還很吃驚的表情,我這個妹妹最不會演戲了,所以很讓人信服。”
現在的嫌疑人都這么快撇開嫌疑嗎?還是我沒有偵查的頭腦?
害,不考慮了,也找不到。
啊!啊啊啊啊!煩死了!
再到哪里去找啊!沈初辭!等找到你的尸體我肯定要鞭尸!
不過,剛剛李訕白是說了“我”嗎?從什么時候開始說的來著,哦,對,上回不對接上回,忘記了。
后發覺的余織偏就不相信李訕白:“你什么時候說話不用本王了?”
不是樂然誰會對沈初辭那么偏執哦!
李訕白隨口一說:“用著不順口。”
用著不順口?噢,合著這李訕白也是魂穿唄,就是不知道里頭是啥人。
余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問了:“你是什么人,怎么也是穿越來的?”
李訕白明顯的一愣,余織也不知道這話有什么好愣住的,這不就說明他人就是穿越來的么。
莫不是他是真的李訕白?
“你,不會是真的李訕白吧?”
沉默不語的李訕白,余織知道了,但是又沒有做到很快釋懷。
心里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悶得慌:“所以呢?你是打算重燃愛情?還是打算繼續那段充滿傷痕的過往啊?”
李訕白知道余織對自己的怨念很深,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錯,他會改,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原諒他。
余織忽的就笑了,笑的猖狂:“啞巴了?我追在你身后那么多年你都看不見我,她不要你的時候你也看不見我,她們都說追在一個人身后一直追,直到他看不見你的時候,就會知道你有多寶貴。我出現在你身前的時候你依舊會看不見我,一個透明的人知道自己的透明,我虧著自己的心出現一次又一次,直到我知道我姐姐的話是對的,也許我不會遇到一個眼里都是我的人,至少你不是。”
余織走了,李訕白沒有攔著。
余織和李訕白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余織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似乎沒有一個地方叫做家,這里再繁華也不及現實世界嗎?
要是那個世界沒有煩人的事情就更好了,再相愛的人也有爭吵的時候,何況是本就不是兩情相悅的人呢,一點小事情就可以引發很大的災難,也許我應該找一個喜歡自己的人,而不是自己喜歡的人吧。
總有人說我是沒有長大的小孩,思考方式總是沒有大人獨特的思維,可是我也是爸爸媽媽捧在手心中的小姑娘啊,難道擁有愛就需要一個本擁有愛的人快速成長嗎?迎接的還不是愛。
余織也只有在自我思考的時候會忘卻一切。
來到小破房前,余織思考要不要把它當一個家,隨后又自嘲:“都沒有人哪還有家啊!”
夜晚的星星還是伴隨著余織,踏著孤獨這條路,她要去遠方。
去找那個即將面臨鞭尸的人。
余織很自信,一定要找到他。
剛出城門,就被守城門的士兵逮住了,說真的大晚上的還是不要鉆狗洞比較好。
重新進監獄的余織就很郁悶,鉆個狗洞還會被抓,問題是還是一半出去了,一半還沒出去。
好吧,重新越獄吧。
過了幾個時辰,余織放棄了,這個監獄是重新打牢一遍了是吧,真的是,速度夠快。
躺在床上,靜靜的就這么睡著,希望永遠都醒不過來就好了。
李訕白來到監獄的時候,余織還在被子里呼呼大睡著,這幾天因為沈初辭她就沒睡過什么好覺。
余織再醒來的時候,就不是在監獄的情景中了,一看就知道這是回到王府了。
余織氣不過的,來到茶桌前,端起茶壺就對著喝,雖然很不文雅,但是拿個小杯子喝水實在是不夠暢快。
杏兒進來的很是時候,看見杏兒更來氣,這世界里面的人就沒有一個人是自己惹得起的,真的是,真想不顧身份直接扇人。
現實世界里的余織還是很守法律的,從不主動打人,一般打人就是快要氣炸余織的時候,李訕白氣自己的時候就不是這個樣子了,一點都不像自己,現在想想就是嫌棄。
余織大吃大喝了好幾個月,李訕白都沒有來過。
沒錯,不來就最好了。
這期間,余織去了一趟奶奶家,只是不如往昔了,冷冷靜靜的小院子里,沒有雞鴨鵝的叫聲了,也沒有那個有溫度的人了。
余織問過周圍的人,奶奶是怎么去世的,怎么離去的那么突然。
沒人給余織說原由,余織去找了在沈初辭看來很是信任的那個人。
來到壯于的家里,和奶奶家里一樣都是安安靜靜的,沒有聲響,這就很不對勁。
余織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家里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生活氣息了。
余織照樣問了周圍的鄰居,鄰居都說不知道,就問奇不奇怪,就像說了會有風險一樣。
第二天,余織帶了一些糖果在身上,找了幾個小孩在小角落里蹲著。
“你們可不可以告訴姐姐,這個家里的那個叔叔去哪了?”余織微笑著,想著這樣應該不會讓孩子覺得自己很危險。
其中一個小孩說:“姐姐,不是我們不告訴你,而是縣令叫我們閉上嘴。”
余織點頭,謝謝小朋友了:“好的,不說就不說吧。”
余織把帶來的糖都分給了小朋友,自己就走了。
走的時候還笑著揮手,轉頭就變了一副面孔,陰森森的:縣令?想死了。
余織單身闖衙門,也不打鳴冤鼓,在門口就有人攔住余織了。
只是這個時候的余織真的就是沉不住氣,一個巴掌就打在一個官兵的頭上,雖然余織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她現在手好疼。
由于毆打差役,余織又被抓了,余織跟個沒事人一樣打著哈欠。
來到廳堂,余織就這樣死死的盯著縣令看,冷哼一聲:“你,我問你,是不是你殺了壯于的?”
當今的縣令也不是軟柿子,劉治的妹妹現在是皇帝面前的當紅人,以至于劉治也是好起來了。
但對于余織來說,管她是什么紅人,被她發現誰殺了他們,都得死。
第一次有人和劉治這樣說話,除了皇族中人。
可此人,劉治沒見過,但余織這身裝扮倒是不像平民,應是哪個貴族家的小姐。
目前不知道是誰家的,劉治自然也就不敢動手做什么,只是很平淡的回應著:“壯于是犯了罪,匿藏罪犯,公主也給本官下了命令,既是罪犯就該除斬。”
對于這么容易聽到的實話,余織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
然后余織就拖開了抓著她的人,看見旁邊有刀,搶刀就要砍劉治。
廳堂現在是混亂一片,劉治也不知道是怎么惹到了余織,為了自己的小命,也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了,大喊著:“抓住她,本官要治她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