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十面埋伏(8)
- 那些年,我們一起混過的日子
- 初戀十六歲
- 4022字
- 2025-01-23 19:18:27
夜幕中,村口籬笆中央站著一男一女。
寡婦B捂手:“俺滴娘唉!可疼死俺了,哎呦呦呦。。。嘶。。。faifaifai~~”
憨子學邁扣:“大怪獸,來勁不?我的滑板鞋,在冰冷的地上摩擦,摩擦,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
寡婦B破口大罵:“你個鱉孫,不尊老愛幼,哎呦,俺滴個娘,疼死俺了。”
憨子反駁:“我打小就是好孩子,我最尊老愛幼了,鄰里街坊,老師都夸我好寶寶?!?
三千揭短:“我糙,還好孩子?上課。。。不說了?!?
老三笑說:“說說?!?
三千說:“說什么?”
“大媽,你就讓我們進村吧,行不?好不?”憨子和寡婦B商量。
老三笑:“憨子上課干什么?”
三千說:“你要涉黃啊?我不說?!?
三金躍躍欲試:“我們上吧?千哥?!?
官子哼笑:“這能吊臺了,剛脫褲頭子投降不是你?”
三金回懟:“你還趴地上裝死?!?
三千驚訝:“脫褲頭子?這事你都干的出來?”
野人大叫:“這不耍流氓嗎,你是咋脫的?褲子也脫了嗎?”
三千說:“你再重新脫一次,我看看咋脫的?!?
官子冷哼:“他什么事做不出來?大庭廣眾之下,喂蓋老二飯。”
“我覺得這大媽有點耳熟?!崩先蝗婚_腔。
三金紅臉:“你又說,沒完了是吧?”
野人也說:“是有點耳熟,貌似哪里見過?!?
“你馬子?”三千白了一眼老三。
“什么我馬子?我哪有那么大馬子,我想起來了,就是她一屁股把我的眼鏡坐碎的。”老三仍心有余悸的說。
官子問:“你笑什么?”
野人撓頭:“是她嗎?”
三金笑:“眼熟吧?!?
老三確定說:“是她,也是她一棍把你干暈的?!?
野人罵罵咧咧:“我要和她單挑。”
老張緊握長棍做出攻擊狀態(tài),準備隨時將野人一擊斃命。
三千和寡婦C解釋:“寡。。。不是,大媽,我們是來找袋子和大面條的,不是找你女兒。”
老蔣試探問:“你找袋子和面條做什么?你們什么關系?”
二胡把爪鉤子扔給野人:“喏~去吧,看你的了?!?
“關系?”三千先是一愣,又一本正經(jīng):“尚未發(fā)生。”
老三迷糊:“她問你什么關系?人際關系,你在說什么?”
三千轉念一想:“我們是同學,座位前,座位后。”
三金嘟囔:“千哥后面不黑板嗎?”
老三咧嘴:“我去!這謊話是張口就來?!?
寡婦C指了指村口的大牌子:本村禁止男人進入!
三金抬頭冥想:“前面誰來著?”
老三笑說:“前面啊振,一個星期一瓶定型水,頭發(fā)天天梯直,梯硬?!?
野人說:“老三你要去啊?那你去吧?!?
三千說:“同窗三年,我就沒看到過他的右眼。”
老三擺手:“是你要和她單挑,我可沒說。”
三金說:“上學那會做操,一句話把我干蒙了,這是逃課逃的學校少一半人?”
野人大吼:“我腦子可不好使,動起手來,連我自己都打?!?
三千說:“你沒把他頭牙子撩開看?”
寡婦老梁說:“讓我來,就給誰腦子好使似的?!?
三金說:“好家伙,不讓造,說發(fā)型一亂,愛情完蛋?!?
眾所周知,寡婦老梁打小命運多舛,剛出生喪母,一歲喪父,命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兄弟姐妹,克夫克子,沾親帶故都克。
老梁這個人打小腦子就不好使,性格也是290,整天瘋瘋癲癲的,餓了就和屎殼郎搶吃的,渴了就去廁所喝尿。
她兄弟姐妹也不和她搭腔了,不來往,親朋姓都改了,祖宗都不要了,也要和她斷絕關系。
公交車老梁勾引日本人黃毛,哎呀!天天家暴,老公也克死了,生個二鬼子,剛出生就克死了。
后來陸續(xù)又找了上萬頭日本鬼子結婚,結果都給克死了,一直到四十歲,倒貼,日本鬼子都不愿意上公共廁所,最后,因窮困潦倒,無家可歸,不得已才回國。
柯南一集死一個日本鬼子,對于老梁來說,上一次公共廁所死一個日本鬼子。
野人喚狗:“嘬嘬嘬~瞧你這小別致長得挺東西的,你死!~”
老梁恬不知恥:“我可是日本人,是高貴的大和民族,在你們國家享有優(yōu)厚待遇。”
說起自己日本人的身份,老梁心中莫名的一種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
三千說:“抗日的方式有很多種,打她也是一種?!?
二胡說:“打她啊,告慰先烈,可以光宗耀祖。”
官子哼笑:“那,族譜得單開一頁?!?
三金也說:“格局小了不是,族譜得從他開始寫。”
野人吐口唾沫搓手,拿起爪鉤子:“來吧,你這個日本鬼子!”
老梁不屑,絲毫沒有把野人放在眼里:“來呀!大老黑。”
野人蹦起來罵:“有缸粗沒缸高,你個圓柱。”
老梁蹦起來拍啪和野人對罵:“你黑的沒人弄你,骯臟的黑鐵蛋子?!?
老三驚訝:“他這是打嘴炮嗎?”
二胡咳賺連米:“這叫舌戰(zhàn)吧,諸葛亮舌戰(zhàn)東吳群儒?!?
官子說:“哪來的烤腸?我糙,方便面,還碗裝?這么奢侈嗎?”
憨子說:“誒~野人舌戰(zhàn)寡婦?!?
只見老三氣沖沖走過來:“你偷我家鍋,還偷我妹烤腸,方便面?!?
三千掯烤腸:“野人,需要嘴替吱個聲?!?
三金拿樹枝串烤腸:“不生火?用意念烤嗎?”
三千說:“官叔,把鍋抬來燒鍋開水,我泡泡面?!?
憨子說:“我不抽火,哪來的煙?”
憨子躲閃:“嗐~你別亂摸!”
官子對三金說:“去,抱點柴火過來,再舀碗水?!?
老三驚掉下巴:“你!~還抽大貢!”
三金頭一轉:“我不去?!?
這時只見老梁突然出手,嗷嗷叫沖向野人,就像一根干柴,被瞬間點燃。
老梁朝發(fā)夕至,對野人發(fā)起猛烈攻擊,一根長棍耍的眼花繚亂,野人只能被動招架。
老梁邊打邊說:“你的速度太慢了,太慢了?!?
野人只會用蠻力,一點格斗的技巧都沒有,每一招都顯得很笨重,且破綻百出。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而老梁身法靈活,無論是攻擊和閃躲,都眼明手快。
估計是被家暴慣了,練就一身閃電般身法。
老梁喋喋不休:“還是太慢,太慢,再快點,再快點!”
野人毫無章法亂打,用力過猛,爪鉤子也甩掉了,只剩一根棍子。
老梁戲耍野人:“給你機會,你不中用,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老張雜渾:“誰扔的爪鉤子?”
眾人大氣不敢喘,生怕寡婦過來把自己打了。
老梁借力打力,以柔克剛,看似軟綿綿的一棍,其力道卻有百斤。
老梁單手握棍,打的迎刃有余,一套行云流水的招式,打的野人狼狽不堪。
野人臉憋通紅:“你這公交車手勁還真大?!?
老梁質問:“你說我什么?”
野人趁機拉開距離,恢復體力。
三千掯半截烤腸:“他說你公交車,公共廁所?!?
三金大口炫烤腸:“粗魯!怎么可以這樣惡語相向一個風韻猶存的娘們呢?我就挺喜歡這臺公交車的,不對,是娘們?!?
接下來的畫面,非靜止畫面,只見眾人呆愣看著三金。
三金說:“你們咋啦?吃??!趁熱,都看我干嗎?怪不好意思的,官子,烤焦了?!?
官子說:“他是沒見過娘們嗎?”
老三意味深長:“這娘們比較好看?!?
官子一愣:“你這斷句,斷的好。”
老梁氣急敗壞,助跑幾步,單腳一點,身子騰空而起,一根棍子從天而降。
三千說:“我還是喜歡袋子,白月光。”
三金問:“誰是袋子?”
官子哼笑:“86號不愛了?”
野人瞳孔里的棍子由細變粗,野人掄圓一棍抵擋,只覺得虎口發(fā)麻,鉆心的疼。
三千抵賴:“什么86號?你不要毀謗我!”
三金聽的認真:“官子,你接著說。”
野人咬緊牙關,憑借蠻力死死壓制住老梁,隨著交戰(zhàn)回合不斷增加,野人體力漸漸不支,老梁調整狀態(tài),改變攻擊,虛晃一棍,一腳飛踢,將野人踹倒在地。
官子哼笑:“你讓三千說?!?
老梁棍尖直抵野人咽喉:“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
老梁拉開架勢,打算一悶棍解決野人,野人不甘束手待斃,突然坐起,直刺老梁咽喉,老梁側身躲閃。
野人趁機挑飛老梁手中棍子,棍出如龍,橫掃一片,老梁撿棍與野人再次戰(zhàn)到一處。
野人見攻勢不斷卻被對方逐一化解,一時間心浮氣躁,露出破綻,老梁抓住時機一棍擊中他的背部。
老梁扳回一局,繼續(xù)對野人輪番攻擊,野人雖顯得有些吃力,但尚能招架,老梁在場面上占據(jù)主動,卻一時半會不能重創(chuàng)野人。
雙方又繼續(xù)連戰(zhàn)數(shù)十回合,老梁一棍重劈砸向野人,壓的野人喘不過氣來。
緊接著老梁又是一招橫掃千軍,野人側身躲避,立刻抵抗老梁的緊急攻勢,隨著鏖越來戰(zhàn)越久,野人體力不支,一時間竟顯得狼狽。
反觀老梁越戰(zhàn)越勇,無限轉身連劈野人,眼看即將拿下野人,二胡突然竄出來擋住老梁的重劈。
老梁冷喝:“二打一,我也不懼?!?
老張開口:“我來和你打?!?
老梁似乎并不領情,先發(fā)制人,招招直奔致命處攻勢不斷,瞅準時機直刺對方下盤,二胡眼疾手快,逐一化解老梁的殺招。
老三傻笑:“野人,打不過個女人,講出去笑死人。”
官子拱火:“還是個日本女人,血脈壓制呢?”
老梁打起精神:“你比他強?!?
二胡咧嘴笑:“馬馬噓噓。”
老梁冷哼,收起輕敵,再次發(fā)起淋漓攻勢,不得不佩服老梁的體力,與野人大戰(zhàn)百回合,依舊能和二胡打的難解難分。
三千不服氣:“他強?”
官子嘿笑:“你噦比他強!水泵?!?
野人拖著疲態(tài)湊過來:“高架屙泡屎還?!?
老三一哆嗦:“你怎么給鬼囊,走路沒聲?!?
官子大笑:“九氣,加泡屎,我以為就結束了,到家扶攪拌機又噦一氣?!?
老梁一記重劈死死壓制住二胡,二胡反手握住老梁的棍子,就這樣,二人死死抓住對方的棍子,隨即施展腿上功夫。
雖然老梁的腿法犀利,但近距離肉搏,導致老梁的大長腿無法全面施展,力道減半,而二胡的短腿卻占據(jù)優(yōu)勢,發(fā)揮全力。
三千說:“踏馬!你又不喝?!?
野人說:“我開車?!?
老梁蓄力一腳,力道拉滿,踹在二胡胸口,隨即凌空飛起,又補一腳,二胡躲閃不及,抬胳膊抵擋。
硬抗老梁兩腳的二胡,拍打胸口灰塵,握緊拳頭,發(fā)起攻擊,二胡的擒拿格斗,都是殺招,拳拳到肉。
而老梁憑借敏捷的身法,逐一化解二胡的淋漓攻勢,并且予以回擊。
三千說:“我沒說你。”
野人大放厥詞:“我不開車,奔醫(yī)院喝都管,你擺一場?!?
官子一口回絕:“我不擺?!?
老梁和二胡肉搏幾十回合,各自身上都印有對方的腳印,雙方依舊打的難分高低。
眾人看的眼睛都酸,老梁居然腿都不酸,也許是把這么多年家暴,積壓的怨氣都撒到了二胡身上,只見老梁的腿快如閃電。
老三笑說:“他干蹭管?!?
官子說:“什么話?我這叫陪客?!?
二胡心里直罵娘,這娘們是瘋了嗎?還是吃錯藥了?
二胡的防御,堪稱無懈可擊,急于速戰(zhàn)速決的老梁,逐漸體力不支,漸漸亂了陣腳,暴露破綻。
二胡趁機扭轉局面,拳腳并用,上下齊攻,老梁躲閃不及,被二胡一拳擊中肩膀,二胡凌空一腳飛踢,再來一下,老梁踉蹌,盡顯狼狽。
接下來,二胡發(fā)起淋漓攻勢,絲毫不給老梁任何出手的機會,在二胡猛烈的攻擊下,老梁只有招架之力。
這時眾寡婦見勢不妙,接踵而至,一場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老張胖手一揮:“干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