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十面埋伏(7)
- 那些年,我們一起混過的日子
- 初戀十六歲
- 4008字
- 2025-01-10 19:23:30
話說上一章官子手拿菜刀砍電線過后,野人下落到底如何呢?
在官子誤砍電線的時候,另一頭,憨子還在騎著他的小毛驢正在趕來的路上。。。。。。
突然從天而降一個“隕石”,砰~落在糞堆上,還是未完全干的糞堆,巨大的撞擊,相當于一百六十多斤TNT爆炸當量,糞蹦任哪都是。
路過的憨子被不明物體嚇一哆嗦,差點屙一褲子,什么東西嗖一下就飛過去了?誰大晚上亂丟垃圾?沒素質。
憨子觀察四周,漆黑一片,一根毛都沒有,剛才是幻覺嗎?
這時地上的不知物體在蠕動:“踏馬,這是糞嗎?我糙,交年,稀的?!?
還好有糞堆起到緩沖作用,不然野人得二十多歲卒。
沒想到這居然是個人,憨子試探問:“野人?”
野人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糞渣:“誰叫我?”
果然是野人,憨子從驢背跳下來:“我丟!真是你啊,你這咋黑不溜秋的?咋回事?擱這洗糞???”
野人吐糞:“什么話?我糙,瞎腥瞎臊。”
憨子剛湊到前:“你這穿的啥?塑料布嗎?還整一撕裂風。”
野人這時支開話題:“官子說你屙屎去了,屙一小時啊,便秘嗎?這才來?!?
野人慢半拍:“這是防臭衣?!?
憨子答非所問:“你怎么在這?三千他們呢?”
野人回的清澈愚蠢:“我不造?。 ?
寡婦村村西頭,兩方人馬對峙,很明顯寡婦陣營占優勢,她們人多,并持有棍棒。
官子求饒:“唉,大媽,我們投降好不?你下手輕一點好不?不要打臉好不?留點面子好不?”
三金嬉皮笑臉:“是啊,我們投降了,各位美女,給個機會,當個屁,把我們放了吧?!?
寡婦B一臉嫌棄:“滾一邊騷去!”
三金答應的干脆,并加入對方陣營。
三千呆住:“你在干什么?要叛變啊你?”
官子嘆氣:“我咋沒想到呢?”
領頭的寡婦勒令:“干什么你?滾回去!”
老三譏諷:“難看不?臉呢?多丟人,讓人攆回來。”
三金灰溜溜滾回來,尬笑:“我是轉向,分不清東西了?!?
寡婦B按耐不?。骸皠邮职??老張?!?
見眾寡婦的木棍早已饑渴難耐,三千干咳:“我說一句。。。。。?!?
寡婦C說:“呦吼,還敢頂嘴!”
三千解釋:“不是的,沒有,我沒有?!?
寡婦老張雜渾:“打,奔進醫院打。”
見三千第一個開溜,官子說:“哎哎哎,等等我。”
這時憨子和野人趕到村東頭,只見寡婦村村口戒備森嚴,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居然還有警犬。
野人和憨子躲村口不遠處的竹林里觀察。
憨子說:“我去!這么多人,喂~三千他們人呢?”
野人納悶:“不知道啊,剛才還在這,咋沒了呢?”
憨子問:“確定嗎?你不會來錯地了吧?這可不是最佳偷襲點?!?
野人說:“沒錯啊,就這啊,喏~就那片草叢,這里什么時候憑空出現一座山了?”
憨子說:“一座山有什么奇怪的?這是假山吧,不少大學醫院不都搞塊大石頭放大門口,石頭一萬,報價三十萬,她們村主任貪污了?!?
“這話說的沒毛病,半年村主任,十萬雪花銀。”野人撥打三千電話:“三千不接電話。”
憨子說:“不會得手了吧?無暇接電話?在錄像?!?
野人說:“失敗了,得什么手?我就是被一顆巨石撞飛的?!?
憨子驚訝:“巨石?你當打彈弓??!還巨石,那得多大彈弓?你重新說?!?
野人說:“什么彈弓?投石器見過嗎?古代打仗那個,有幾層樓高。”
憨子驚訝:“投石器?你怎么那么會揉的?”
這時三千打來電話,野人接聽,只聽對面哇啦哇啦的一嘟嘍,也不知道說的啥。
野人呆?。骸皩γ媸莻€人嗎?”
憨子奪過電話:“我來接。”
憨子轉達:“三千說她們被一群寡婦包圍了,讓我們馬上過去。”
憨子又說:“說在村西頭,踏馬的別央了,她們動手了,速來!”
野人驚訝:“這你都聽懂了?火星語言嗎?”說完,學三千,對電話那頭也哇啦哇啦一通,也不管別人聽不聽得懂。
對面的三千呆愣:“大哥,你不用這么說吧。”
憨子說:“三千肯定不方便說話,才說的加密通話?!?
野人大笑:“那不如發短信了,你說4包?!?
當憨子和野人趕到村西頭,三千等人被寡婦一頓暴揍,從村口一直揍到河沿。
這時驢一陣驢叫~~
野人忙說:“你別讓它叫??!”
憨子試圖捂驢嘴,野人制止:“別捂嘴啊,你個憨黃子,它覺得你在害它,激發求生的本能,動靜會更大?!?
憨子問:“不讓捂嘴,你說咋辦?”
野人笑說:“你不能薅草給它吃???能不能動動腦子?拜托,你啊Q呢?”
憨子一愣:“不~不哎Q嗎?”
野人眉頭緊鎖:“不好,有殺氣,隱蔽!”
野人又說:“讓你驢也隱蔽?!?
憨子一時語塞:“你去給它說,你去說?!?
只見二胡拿爪鉤子斷后,爪鉤子耍的如山林虎嘯,奈何寡婦太多,她們越過二胡,分頭追打三千等人。
老三撿起柴火堆的柴火奮力反擊:“官子,起來打啊!崴那干啥子?”
官子哎呦呦:“被電后遺癥,腿麻?!闭f完,趴地裝死。
寡婦A一棍橫掃老三面門,三千極限拉老三一把:“看棍啊你?!?
寡婦A見一棍打空,趁機輪圓木棍再來一下,三千使勁力氣進行抵擋,三千招架瞬間就覺得虎口險些被震碎,可見寡婦A的力道何止百斤。
寡婦A邪笑,連續幾下重劈,三千咬牙硬接,只覺得手都不在了,一點知覺沒有,只能被動挨揍。
三金被兩名寡婦逼到籬笆旁,一腳踹倒,寡婦B蹦起來跺腚,另一個寡婦蹦起來掏,拿棍舞,拿棍揉。
寡婦E說:“我家的菜!孬仗的?!?
再說說官子,趴地上裝死,被眾人來回踩踏,楞是一聲不吭,真是古有關云長刮骨療傷,今有官子被踩不吱聲。
野人問:“我們上吧?”
憨子說:“上什么?要用智慧,等雙方筋疲力盡,我們以逸待勞,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必能穩操勝券?!?
野人咧嘴笑:“我乖~你想考研?”
話說三千和老三被圍毆,寡婦們的棍棒從四面八方猶如泰山壓頂,砸向二人,二人俯身閃躲,給敲地鼠的來。
老三捂頭:“你說憨子和野人馬上到,人呢?”
三千剛伸頭,就被寡婦一棍擊中頭,只聽duangduangduang~給敲木魚來,格外清脆。
三千疼的快頭,呲牙咧嘴:“嘶~faifaifai~”
土坡上,憨子拿出烤腸補充體力。
野人說:“我糙,你哪來的烤腸?”
憨子說:“老三他妹的?。∵€有發發面,我特意拿了碗裝的。”
野人說:“沒拿壺嗎?”
憨子說:“拿壺干嗎?你當我是老三,打保安。”
野人笑說:“有沒有辣椒?我要吃變態辣的!多放辣椒多放孜然。”
憨子沒好臉:“你當我哆啦A夢?咋不說給你整瓶雪花?”
三金也不知道從哪搞得白色褲頭子:“投降了,扛不住了,別打了,別打了。”
二胡和寡婦老張,寡婦C,一打二,雙方大戰百余回合不分上下,三人拼盡全力,已然到了強弩之末。
寡婦老張和寡婦C改變戰術,展開車輪戰,輪二胡,首先上場的是寡婦C。
只見寡婦C上下齊攻,招式千變萬化,一點花架子沒有,招招直攻二胡要害,二胡絲毫不敢大意,沉著應對。
交手中,二胡見招拆招,二人在官子的“尸體”上,你來我往打的難解難分,官子時而被當做木樁子,被雙方踢來踢去,暗算對方。
官子全身都是腳印,也不知道是不是磕了止疼片,當皮球踢,也不知道疼。
老三雙手持柴火棒,一通亂打,也不管打沒打著,這是和空氣干起來了。
寡婦A發現破綻,調整狀態,攻擊老三下盤,見長棍襲來,老三竟有些招架不住,使出吃奶力氣這才硬抗下來。
寡婦A一桿長棍在腰間打圈,又發起淋漓攻勢,寡婦A的長棍順勢劈下,老三的雙手打顫才勉強招架,寡婦A用力下壓,劃過老三的柴火棒。
寡婦A收回長棍,加快攻擊速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老三的防守明顯跟不上寡婦A的攻擊速度,瞬間挨了寡婦A好幾棍。
而三千也不樂觀,被蔣寡婦一身蠻力打的節節敗退,一招重劈壓的三千單腿跪地。
蔣寡婦猛的收棍,一躍再來一下,這一棍蔣寡婦使出四十多年的功力,一棍打斷三千的柴火棒,受到阻力的這一棍,結實打到三千身上,還是有百斤的力道。
三千雙腿跪地,蔣寡婦用盡全力抬腿側踢,卻一腳掃空,差點閃到腰,再看三千,趴地上裝死,三千不去演武替,可惜了。
野人掯一把烤腸:“還不上嗎?”
憨子說:“你急什么?來,列氣?!?
野人問:“這什么?我嘶~AD鈣奶?你這口袋里還有什么?”
野人驚嘆:“我去!你拿大部書干什么?”
二胡瞅準時機將爪鉤子立在地上,借助爪鉤子騰空而起,一腳飛踢險些把寡婦C踹翻在地,幸好寡婦C木棍抵住才免于倒地。
二胡腳踩寡婦C踢來官子,一腳又給踢了回去,被寡婦C一棍子打到柴火堆里。
這時滿血復活的領頭寡婦恢復體力,剛見面對準二胡就是一棍重劈,面對恢復體力的領頭寡婦,顯然二胡招架的十分吃力。
二胡收回爪鉤子,選擇主動攻擊,隨即一招橫掃千軍,砸向寡婦老張,寡婦老張強忍疼痛用木棍進行回擊,雙方在相互硬抗了對方一招暴擊后。
寡婦老張當即使出回首掏,木棍從二胡爪鉤子木柄驚險劃過,二胡掙脫寡婦老張的糾纏,拉開距離稍作調整。
二胡再度出擊,爪鉤子緊貼領頭寡婦衣襟呼嘯而過,一時間雙方險象環生,一個失誤都可能被打倒在地。
二胡一躍而起打算一爪鉤子解決戰斗,危機時刻寡婦C長棍擊中二胡大腚,解救寡婦老張于危難之間。
寡婦老張不給二胡喘息機會,再度發起致命攻擊,寡婦C也發起進攻,三人再次打成一團。
老三亂竄:“他倆頭年還能來嗎?他倆不會跑了吧?三千?三千~”
這時夜幕中,走來兩個人影,還有一頭驢影。
寡婦B呵斥:“呔!站住,你們是誰?”
人影氣定神閑:“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野人端碗泡面開炫:“這奶泡泡面,泡不開?!?
老三激動:“野人!你可來了,快來救我啊?!?
三金忙把褲頭子穿上,躲一旁提褲子系孫寧帶。
野人嗦面:“你在干什么?遛鳥?”
三金難為情:“我。。。我可是文明人,我。。。是在撒尿,幫助農民伯伯澆菜?!?
這時憨子走到了寡婦B的面前:“呦呦呦,大怪獸,能讓讓不?你擋著我魔鬼的步伐了,一步一步似爪牙。。。。。?!?
寡婦B聽到大怪獸三個字,二話不說,一拳砸下,只聽砰的一聲。
三金著急說:“憨子沒事吧?不會尸骨無存了吧?”
二胡鎮定說:“放心,你們看?!?
只見憨子拿著一口鍋,沒錯,就是一口鍋擋住了致命的攻擊。
老三大叫:“你大爺的,憨子你這么霸氣?什么時候拿的鍋?而且這鍋越看越眼熟呢?”
野人突然恍然大悟:“我就說你驢的屁股怎么又黑又圓沒有尾巴呢。”
憨子哈哈大笑:“想不到吧?老三,你家的鍋真結實,這都沒有破。”
老三罵:“憨子,泥踏馬!偷我家鍋?!?
憨子嬉笑:“這事你得找官子,官子呢?官子~”
只見官子從柴火堆下來,拍拍身上草棒子:“我在呢,誰喊我?咋的了?”
野人定睛一看:“我乖,你咋被打成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