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未來早已存在，它只是在等待出現的契機。

——海靈格

貓頭鷹先生看過本書最后一章，說我的寫作風格變得更冷酷了。

“為什么不給大家一些美好的幻覺呢？就好像面對一個終末期癌癥患者，干嗎告訴他不久于人世了，應該鼓勵他，要有信心，這個病可以醫好。”

我笑了：“因為我覺得每個人都有權知道真相。欺騙意味著你對他的不信任，不相信他能處理好自己的問題。”

看來，對于究竟什么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