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歌的政策很快就被采納了,但是不少世家大族雖然表面上很服氣,背地里卻是怨聲載道。
可是,大家只敢輕聲抱怨,沒人真的敢直接反抗王朝歌,王朝歌手中兵權(quán)在握,他們是真害怕王朝歌,時間過得很快,一轉(zhuǎn)眼史萊克學(xué)院的三年交換期也已經(jīng)到了,很快夢紅塵他們就可以回來了。
今天的王朝歌一大早便將自己的工作又推給了傅川,讓傅川寫完報告之后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等待著,王朝歌回來審批就可以,但是王朝歌絕對會后悔。
今天,王朝歌一大早便帶著史萊克的交換生們駕著馬車,來到了天魂帝國的楓葉城,等到了中午,史萊克學(xué)院面派出了言少哲和仙琳兒,王朝歌和言少哲來到了楓葉廣場的中央,相互寒暄了幾句,隨后,雙方易位。
夢紅塵準備拿起自己的行李,王朝歌卻已經(jīng)替他拿了起來。
“走吧,小夢。”
“來了。”
王朝歌隨后帶著日月皇家魂導(dǎo)師學(xué)院的學(xué)生們走了,笑紅塵直接攬過了王朝歌的肩膀。
“朝歌,你今天怎么這么勤快,比我拿的還快,你鬼上身了吧?”
“我閑的沒事兒干,行不行?”王朝歌還是如往常一樣平靜。
“不錯,看樣子,沒被鬼上身,還是冰塊元帥。”
“冰塊?”王朝歌回頭疑惑的看向了笑紅塵。
“對啊,傅川將軍告訴我們的,你的外號冰塊,還有幾個,什么鴿子、木頭、冷面、冷顏、不高興,你沒聽他們喊過?”
“回去我就讓他們知道,知道我是不是冷面?是不是冰塊?。”
“你是不是長高了?”笑紅塵趕緊岔開了話題。
“有嗎?”
“我離校之前可是量過的,我都一米八三了,你這身高少說也得一米八八,看樣子我還得努力長高點。”
“有一個家伙可比我還高。”
“誰啊?”
“小夢你和笑猜猜誰?給你們一個提示,你們兩個都認識。”王朝歌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夢紅塵說道。
“誰呀?我猜不出來啊。”
“就是啊,朝歌,別鬧,不然我可鎖你喉了。”
“別猜了,是我。”馬如龍這時候從馬車后方走了出來。
“老馬!!!”
“馬大哥!!!”
“想不到是你。”笑紅塵走上前給了馬如龍一個大大的擁抱。
馬如龍還想給夢紅塵也來一個擁抱,王朝歌直接揪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揪了回來。
“行了,你小子趕車去。”
“是。”馬如龍聽到王朝歌的命令右臂抬高45度,手指并攏向前進了一個厲鬼軍軍禮,然后立刻上了馬車,給王朝歌趕車。
上了馬車之后,笑紅塵向王朝歌疑惑的問道。
“朝歌,老馬他剛才那是什么玩意兒?”
“軍禮。”
“我記得不是這樣啊。”
“你們還沒聽說吧?景堂事變之后,厲鬼軍不再歸屬國防部管理,而是直接由厲鬼軍司令部管理,所以我獨創(chuàng)了一種新的敬禮方式。”
“原來如此,這么說老馬也加入你的厲鬼軍中了。”
“不光只有我,老肖、老米還有離焱他們幾個也來了,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軍銜可都已經(jīng)中校了。”坐在前面的馬如龍回頭說了一句。
“真的?那我畢了業(yè)豈不是和你們一樣?”
“你爺爺早就把你還有小夢交給王元帥了。”
“是這樣沒錯。”
與此同時,厲鬼軍的司令部內(nèi)傅川邊寫報告邊抱怨。
“鴿子家伙又把工作推給我了。”
“行了,別抱怨了,我們幾個剛剛換防回來就聽見你在那抱怨。”
蘇銘、唐浩云、裴景澈、石淳諺、曹東賢、段陽、云澤、塵郎幾人剛剛走進司令部就聽見傅川在抱怨。
“要我說,傅老三,小子有空抱怨還不如多寫幾個字。”云澤剛喝了口水,便說道。
“你川爺爺不跟你聊了,你川爺爺報告寫完了。”
“滾啊,你個不孝子!”云澤笑罵了一句。
傅川剛剛走進了王朝歌的辦公室,便發(fā)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小三子,你陽爺喝水呢,你想嗆死我。”段陽剛喝了一口水便被嗆到。
“就是你嚇不嚇人?再叫喚,我祝你上廁所永遠沒有紙,這輩子都吃不上三菜一湯,出門就被人踩到甲溝炎,剔牙牙簽必定折在你的大牙縫里。”石淳諺被嚇了一大跳發(fā)出了惡毒的詛咒。
“傅川,你干什么呢?”曹東賢走進辦公室,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辦公室內(nèi)其余的辦公的人也都看了過來。
這時候,傅川拿著幾張紙走了出來。
“各位不得了,朝歌的桌子上放著一張紙。”
“幾張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你和鴿子的親子鑒定報告啊,那是你爺爺還是你令堂呀!”
“去,去,去。朝歌在上邊寫的是情詩。”
“小三子,念。”
“我開始了。”
“遙思夢”
“學(xué)院月圓夜,獨坐思量多。”
“紅塵笑靨遠,夢回淚痕過。”
“星河遙相望,風(fēng)遞軟語和。”
“愿將心語寄,隨夢到星河。”
“好詩,啊,好詩。”
“鴿子他還有這才能呢?”
“這個看樣子是三年前的今天寫的。”
“這一首由我來念,我塵朗自告奮勇。”
“紅玫思情”
“千里學(xué)院別離久,紅玫笑顏夢中留。”
“朝思暮想茶飯淡,心馳神往意難收。”
“花影搖曳情絲繞,香魂一縷夢魂勾。”
“愿乘風(fēng)翼越千里,早日重逢解思愁。”
“這名字,還私情。”
“那是思情,思念之情。”
“鴿子,思念的都已經(jīng)茶飯不思了。”
“看紙張的老舊程度,還有上面的日期應(yīng)該是兩年前的今天寫的。”
“最后一首還是我來。”
“盼歸紅玫”
“三載光陰似水流,遙念紅玫笑靨柔。”
“朝朝暮暮思無盡,茶飯無心只為愁。”
“夢中花影搖曳舞,香魂縈繞夜難休。”
“今朝終得乘風(fēng)去,急步歸途解思憂。”
“紅玫已待院中開,笑顏如昔夢中求。”
“愿將此情寄明月,共照歸程路更幽。”
“看樣子應(yīng)該是今天寫的。”
“鴿子還有這情調(diào)呢。”
此同時的王朝歌,還在馬車之上,笑紅塵轉(zhuǎn)過頭和馬如龍聊天。
王朝歌目光看向夢紅塵,夢紅塵的目光看著窗外飛速流逝的風(fēng)景在發(fā)呆。
“小夢,你的武魂怎么樣?蟾毒有減退的效果嗎?”
夢紅塵好像沒有聽到,目光還是在看著窗外。
“小夢、小夢、小夢。”
見夢紅塵還沒有反應(yīng),王朝歌伸手拍了拍夢紅塵的肩膀,夢紅塵才回過神來。
“哦,有減退的效果,但是好像還需要一種丹藥。”
“什么丹藥?”
“清霜解毒丹。”
“哦,我記得古籍中有記載這種丹藥可以專門解寒毒,記得好像沒有人煉制這種丹藥了。”
“對,好像是因為煉制丹藥的草藥很難找。”
“元帥,我們到明都了。”
“好,老馬,我們先把小夢他們送回日月皇家魂導(dǎo)師學(xué)院,然后我們再回司令部。”
“明白。”
回到司令部之后,傅川走上前強忍著笑意說道。
“朝歌,我寫了首詩。”
“我懶得聽。”
說完,王朝歌便朝著辦公室走去,而傅川則高聲呼道。
“遙思夢”
傅川剛說完這三個字,王朝歌點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從哪聽的?”
“你寫好的稿紙,沒收起來。”
“還有誰看了。”
“全部。”
“你們都看了。”王朝歌看著司令部內(nèi)辦公的眾人說道。
“沒有。”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講義氣。”
傅川緊接著,便被王朝歌拖著。
“拳擊場陪我練練。”
“朝歌,錯了。”
“另外,冰塊元帥和不高興元帥我們一塊兒算。”
“別打臉。”
半個時辰之后,王朝歌走下臺活動著筋骨,傅川鼻青臉腫的也被抬下來了。
“大帥,別生氣,我給你說個八卦。”
“什么八卦?”
“傅川有個外號叫小三子。”
“小三子?”
“沒錯,傅川他家里不光他自己一個孩子,傅川上面有兩個哥哥可惜小時候沒滿月就夭折了,他父母沒有文化,秉持著賤名好養(yǎng)活的原則,大哥叫傅一,二哥叫傅二,他原名叫傅三,后來當(dāng)兵的時候嫌難聽,才給自己改了名叫傅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