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奇怪的便簽
- 我在霍格沃茲覺醒詭秘序列系統
- 須溪先生
- 2012字
- 2024-12-09 07:00:00
納西莎抿了抿紅唇,什么都沒說,拉著馬爾福離開了,獨留下一位女仆安頓兩人。
整理好床鋪,女仆也走了。
黑夜籠罩了圖書館外的走廊。
不同于霍格沃茲溫暖的橙黃色燭火,整個馬爾福莊園,用一種跳動著幽藍火焰的蒼白蠟燭照明。晃動的幽藍色火光,在達米利腳下拖出長長的影子,打在一長排書架上,更顯瘆人。
“熒光閃爍。”
達米利伸出魔杖,用一條熒光咒點亮魔杖尖端,刺目的明光驅散了這堪比恐怖游戲的場景氣氛,為達米利帶來一點小小的安全感。
德妮絲已經睡下了,身為一個刺客,黑暗能給她帶來超乎尋常的舒適自在,房間有些凌亂,但被褥鋪得很軟,她腦袋一沾枕頭,就進入了夢鄉。
達米利走走停停,瀏覽書架上的書目:
《主要清潔魔咒及不同變種》
《眼鏡王蛇的產后護理》
《家養小精靈應當遵守的一百條守則》
……
這里都是些莊園仆人干活參考的書籍。
馬爾福莊園應該是雇傭了一位非常勤奮上進的仆人,這些書籍,或多或少都有些翻頁使用的磨損痕跡,而且其中書頁,則貼了不少類似備忘錄的便簽,皆出自同一個筆跡。
“6月1號,莊園固定大掃除的日子,早起修剪花園灌木。”
“6月5日之前,記得把地下室的狐媚子清理干凈,不然夫人又要發脾氣了。”
“7月的工資改到最后一天統一結算。”
“6月1號,莊園固定大掃除的日子,早起修剪花園灌木。”
咦?
達米利揉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居然出現了兩個內容一模一樣的便簽。
筆跡也是一樣的。
達米利反復對比,發現其中一張顯得更陳舊一點,他最終猜測,兩張便簽年份不同,這位仆人在6月之前,習慣記一張便簽提醒自己。
然后,在那本《眼鏡王蛇的產后護理》中,他又發現了一張。
“6月5日之前,記得把地下室的狐媚子清理干凈,不然夫人又要發脾氣了。”
經過反復比對,達米利確認,這又是兩張內容,字跡一模一樣的便簽,不同的是,第二次找到的便簽更加泛黃,年代感更重。
達米利瞇起藍色眼睛,嘗試尋找第三對類似便簽。
第三,第四,甚至第五對類似便簽,很快被他在兩本不同的書里發現。有意思的是,他還找到了一張吐槽便簽——
“我今天居然發現,自己貼的便簽,以前居然貼過一模一樣的!而且還不止一次!怎么回事,我熬夜熬壞腦子了嗎?”
達米利對著這些便簽沉思良久,一時半會,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作罷,繼續向圖書館里走去。
往深處走,書籍內容逐漸由側重經驗實用,轉變為注重理論探討,許多記載著恐怖黑魔法的咒語書,也被堂而皇之地擺放在書架上。
《厲火的催生和變異》?
達米利記得厲火是能摧毀魂器的武器之一,急忙取下這本書,翻看起來。
“不行,不行,完全不行。”
根據書上的介紹,厲火屬于黑魔法的一種,一旦被點燃,就會越燒越旺,普通的清水無法撲滅,只能使用專門的咒語控制火勢。
達米利不敢使用如此難以控制的黑魔法。
他在整個圖書館兜兜轉轉,發現了不少能摧毀魂器的強大黑魔法。
糟糕的是,這些黑魔法一條比一條難控制,它們最終都被達米利拋棄了。
困意如潮水般席卷而來,達米利揉了揉眼睛,魔杖尖端的亮光因他的困倦而暗淡了光芒。
不早了,睡吧。
達米利將書籍歸放原處,回到給自己騰出來的小小房間,一鉆進溫暖的被褥,就跌入了夢鄉。
第二天,達米利強忍著困意,起了個大早。
畢竟做客他家,睡懶覺不太好。
“昨天晚上我怎么沒看出來,你這姑娘挺標致的嘛!”
早餐桌上,納西莎一邊用勺子敲碎蛋殼,一邊借著落地窗透來的明亮晨光,仔細打量德妮絲。
昨晚光線昏暗,德妮絲又低垂著頭,納西莎只注意到她一頭銀發,以及身上破舊的女仆裙。
在今天的早餐桌上,德妮絲奪目如寶石的容貌,幾乎一下子吸引了納西莎的注意。
“你叫德妮絲·卡特,對嗎?你父母是做什么的?你平時怎么保養自己的皮膚?”
納西莎問了一大串問題,德妮絲手足無措地看向身旁的達米利。
“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夫人。”
達米利從容不迫地應對著。
“可憐的女孩,你想吃什么直接告訴莊園的仆人吧,不用客氣。”
納西莎流露出心疼的表情,和昨晚的傲慢神態判若兩人,甚至一向重視血統的她,絲毫不提德妮絲的混血身份。
原來你是個顏控……
達米利算是看明白納西莎了。
這對德妮絲是個好消息,因為她最不缺乏的就是美貌,接下來的時間,她可以在馬爾福莊園度過一個愉快的暑假了。
或者……達米利盤算著,可以讓德妮絲幫他在納西莎那里請求一些“特權”。
吃完早餐,納西莎殷切地將德妮絲拉去了自己房間,說要教她化妝。
“你想學什么咒語,還有,你的‘仲裁人’魔藥消化得怎么樣了。”
達米利轉過頭來——馬爾福那欲言又止的目光,已經停留在他身上許久了。
馬爾福緊盯著納西莎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走廊,又打發走了四周的所有仆人后,才放心地匯報起自己暑假鍛煉成果:
“暑假回家以后,我一直在精進自己的格斗技巧,就在三天前,我剛剛把父親請過來的教練打趴下。”
馬爾福得意地昂起下巴,擼起袖子,向他展示自己小臂上微微隆起的肌肉。
達米利嘆了口氣:
“我在問你‘仲裁人’魔藥消化的怎樣了,你不會根本沒扮演過‘仲裁人’角色吧?”
“這……”
得意的神情凝固在馬爾福臉上,他的耳垂快速升溫,很快紅得像蒸熟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