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糟了!不是穿越,是穿書!
- 惡女穿書:我靠寫狗血文母儀天下
- 謫仙七七
- 2099字
- 2024-11-12 22:24:48
“好了,不說這些掃興的話了。”蘇如煙拍拍王蘭君的手背,“你剛剛說是要跟我商量什么?”
王蘭君收斂神色,提起正事,“就是辦‘讀書會’的事,聽說太子殿下最愛看‘黃粱先生’的話本……”
蘇如煙心領神會,只要涉及到太子殿下,她們這一群貴女總是趨之若鶩。
“聽說‘黃粱先生’在江南已經寫了兩部新作,我托人給我帶了幾套。”王蘭君說著,露出個真心實意的笑來。
她是“黃粱先生”真正的讀者,并不是因為太子殿下。
蘇如煙其實不太喜歡“黃粱先生”的話本,覺得沒有任何文采可言,通篇都是大白話,只適合那些平民百姓。
但誰叫太子殿下喜歡?
她覺得,其他的貴女們也不一定是真心喜歡“黃粱先生”的話本。
她們司馬昭之心。
她也一樣。
“好啊,我們一起擬一個名單吧,把相熟的姐妹都叫上。”蘇如煙笑著看向王蘭君。
王蘭君想了想,幾番猶豫之后,小小聲開口,“我想邀請秦香表妹,可以嗎?”
蘇如煙不置可否,“隨意,只是大家聚在一起讀讀書而已。”
……
……
在封覃啟程下江南的頭一天晚上,他隨成宣帝見了永安侯。
本來沒什么,但問題就出在永安侯說起他給自己即將出生的孫兒取的名字上。
永安侯想給自己的孫兒取名為“晟”。
而封覃對這個字的印象十分不好,因為這是他前世臨死前看的最后一本書,鴿仙狗賊寫的,“晟”還是他這個榜一打賞以后定下的字。
鴿仙狗賊那時候在學寫狗血虐文,在作話里征集男女主兒子的名字,他打賞以后隨意打了個【晟】,結果那狗賊后頭真將這名字用上了。
但是,現在“晟”不“晟”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終于知道了永安侯兒媳的閨名。
——秦柔。
封覃:!!!
那他媽不是狗賊那本神經病狗血虐文里的女主名字嗎?!
秦柔、劉晟,要是再加上一個拓跋祎……
封覃:!!!
那他就根本不是穿越,而是穿書!
他很有可能穿到了鴿仙狗賊那本神經病狗血虐文里了。
他絞盡腦汁回憶了一下那本書的劇情,時間有點久遠,他記得不是太清楚。
只記得故事的開頭是北梁入主大燕,北梁王強勢將大燕永安侯府的世子妃秦柔強勢納入后宮。
然后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其中還有萌寶助攻。
封覃:……
你們倒是逃啊追啊助攻啊,就沒有考慮過他這個故事開始之前的大燕太子。
故事里并沒有提到大燕皇室眾人的具體結局,但淺提了一嘴,說太子中毒身亡,張皇后自戕,成宣帝一夜白頭,最終從皇城城樓一躍而下。
封覃:……
他們一家結局這么慘的嗎?
書里的劇情他也記得不多,因為他剛看完大結局就嘎掉了。
更別提他現在很有可能處在整個故事的開始之前。
封覃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穿書,所以推遲了兩日才出發,讓暗一帶人去查王家是不是有個沒怎么出現在人前的庶子叫王祎。
然后,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復。
封覃:……
果然,他的運氣從來都沒有好過。
這一次下江南,壓力山大啊。
他必須找到鴿仙狗賊,問清楚這本名叫《暴君嬌寵世子妃》的前面的故事。
要是沒寫,那構思總有的吧?他問問構思也行。
……
……
秦湘不知道自己是穿書,她剛剛寫完《和離后我和夫君的小叔一胎三寶》的所有內容。
系統敲出一個【撒花】的表情包,【恭喜宿主又完成一本大作!】
秦湘懶洋洋回復,【我要開盲盒。】
系統:……
【宿主,要不你還是考慮考慮?】
1000點喜愛值一次的盲盒,它家宿主能開出一天壽命,連一點有用的東西都開不出來。
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總是熱衷于在這種事情上浪費喜愛值。
算下來就是1000點喜愛值換一天壽命,血虧啊!
秦湘不為所動,【可是我就是想開。】
她要報復性消費!
系統沒辦法,只能點開盲盒頁面,【要不今天就開兩個吧?】
秦湘把筆放下,去院子里洗了三遍手,然后開始抽取盲盒。
第一個盲盒抽到了【一天壽命】,第二個盲盒抽到了【冰肌玉骨丸】,抽到第三個盲盒的時候,一陣金光在她面前閃過,出現了【銅墻鐵壁】。
秦湘好奇點開介紹。
【銅墻鐵壁:戴上后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秦湘:!!!
這玩意兒正是她現在最需要的!
秦湘從自己的小空間里拿出了【銅墻鐵壁】,發現竟然只是一根銅鐲。
“還真是銅!”秦湘把銅鐲戴到手上,沒感覺到有什么特別的,打算繼續再抽幾個盲盒,就發現系統已經悄悄下了線。
秦湘:……
她閑來無事,抽幾個盲盒咋了?有喜愛值還不讓花了是吧?
……
……
封覃走的是水路,不到半個月就到了江南地界。
暗一拿著披風走到甲板上,輕聲開口道:“公子,外頭風大,還是進去吧。”
封覃搖頭,他現在根本靜不下心。
他一直在腦海里演練,大燕如今已經發展的這么昌盛,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才會被北梁打敗?
北梁在大燕以北,并不算特別富饒,也不如大燕兵強馬壯,那到底會是什么原因?
封覃怎么也想不通,也更加迫切想要見到“黃粱先生”,確定他究竟是不是故人。
他想改變自己和大燕的命運。
想順順利利活到壽終正寢。
“公子,劉胖子傳了消息回來,說自己已經打入‘黃粱先生’身邊了,您千萬不要太過憂心。”暗一為封覃披上厚薄適中的披風,寬慰道。
他不知道殿下為什么突然就那么焦灼,比當年治理水患的時候還要憂心。
聽到暗一這么說,封覃生出了一點興趣,“劉胖子做什么了?”
暗一扯了扯唇角,“他在‘黃粱書鋪’門口擺攤賣雜糧煎餅。”
封覃:???
這他娘的叫已經打入身邊?
他額角直跳,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哦,然后呢?人家認識他了嗎?”
暗一:……
“還、還沒……”
封覃:……“我再警告他一回,沒有完成的事,不要拿出來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