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你身子骨弱,別走這么快。”年輕女子說道。
“啊延,我都16了,再不多動動,還有多少時日可活啊…”
“郭嘉!你不許說這喪氣話!你可不能走我前面!”
“好~不說了。”郭嘉話落,突然扶著樹咳嗽了起來。
“郭嘉!郭嘉!你怎么了!”曹延跑了過去扶著郭嘉,一臉緊張地問道。
“沒事…繼續爬山吧。”
“你這可不是沒事。”
一道聲音插來。
二人抬頭向上,只見一位穿著一起白衫,風度翩翩的書生出現在上面。
“你是誰?”曹延問道。
“在下亓官瑾,并無惡意,只是恰巧迷路了而已。”
亓官瑾看著二人,男子生的風流倜儻,雖得病,不細看卻看不出那股病怏怏的感覺。
女子生的俊美,比男子矮了一個頭,但身材傲人。
曹延滿臉懵逼,“恰巧迷路?”
“在下郭嘉,字奉孝,聽閣下所言,不知閣下是否對我的病有些眉目…”郭嘉撐著身子問道。
“奉孝兄,可否讓我把脈一試?”亓官瑾說道。
郭嘉點了點頭,可曹延卻不愿意了。
“歪!你這廝,身上沒有兇器吧!”曹延指著亓官瑾說道。
“我是一書生,怎么可能有兇器呢?”亓官瑾笑道。
郭嘉示意曹延安靜,亓官瑾走了過去,郭嘉伸出了手。
亓官瑾將一絲真氣打入,真氣在郭嘉的體內游走后,回到亓官瑾的體內。
郭嘉只覺得身體一暖。
“奉孝兄,你的病乃是先天落下的病根,難以剔除,如不救治,可能活不過38歲。”亓官瑾收回手說道。
“這樣嗎…”
“那!有解決的方法嗎!”曹延問道。
“只有一條路…”
亓官瑾笑了笑說道。
“是什么!你這牛鼻子老道快點說啊!”曹延氣哄哄的說道。
亓官瑾詫異了一下,我?我不帥嗎?我牛鼻子老道?我?
“啊延,休得無禮,先生先到家中坐坐再商討吧。
剛剛延兒的話也并非本心,先生別往心里去。”郭嘉說道。
亓官瑾嘆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對郎才女貌的佳人,也不多說什么。
路上,亓官瑾問來次處為何地,家中父母可在以及可知修行之道。
“此地名為流川鎮。
家父8年前參軍,一去不返,家母悲痛欲絕自刎了,我一路顛沛流離,最后在一個雨天被曹家發現并收養了。
修行之道,我只知道,卻不敢沾染。”郭嘉說道。
“抱歉,談到你的傷心處了。”亓官瑾說道。
“無妨。”
“到了,這就是我家了。”曹延說道。
亓官瑾看著眼前的府邸,雖不及景府輝煌,卻也十分闊氣。
曹延打開了門后。
“爹爹!我回來啦!”
“哎呦,延兒,怎么回來的這么快啊~”曹府家主笑著說道。
隨后他看見來攙扶著郭嘉的亓官瑾問道:“這位是?”
“在下亓官瑾,迷路于山上,恰逢二位小友,我看奉孝之病,難以根除,便想著從長計議。”亓官瑾說道。
“你是郎中?”曹家家主說道。
“不是,但略懂醫術。”亓官瑾說道。
“哼,我請了十幾個有名的郎中,他們都對奉孝的病毫無頭緒,你一個平頭小輩,莫不是來騙錢的!”曹家家主怒喝道。
“義父,他…”
郭嘉話還沒說話就被曹家家主打斷了。
“奉孝,你不要說話,我曹操,活了這么久,還沒見過一個小輩說能治好你的病的!”曹操說道。
亓官瑾笑了一下說道:“在下乃是書院弟子,不打妄語。”
“書院?哪個書院?我告訴你!我曹操接受的書院,除了春熙書院!就沒別的了!
我管你什么書院弟子!”曹操說道。
“在下正是春熙書院,鐘先生的關門弟子,亓官瑾。”亓官瑾說道。
曹操聽后愣了一下。
“當真?”
亓官瑾眼見曹操還不相信,拿出了蒼茫筆說道:
“此筆為我師父傳于我的,不信,大可查看。”亓官瑾無奈的說道。
“來人!
上好酒好菜!先生,剛才多有得罪,切莫怪罪。”曹操笑臉相迎道。
“家主也是怕二位遭受蒙騙而已,我怎能怪罪。”亓官瑾道。
“先生快快請坐。”曹操說道。
郭嘉二人都略微有點懵逼,這個人…來頭這么大嗎?
“不知先生,可對奉孝的病有所眉目。”曹操問道。
“眼下唯一的方法便是,修行。”亓官瑾說道。
“修行?”曹操詫異道。
“也就是所謂的仙人。”亓官瑾說道。
“御劍飛行,騰云駕霧的仙人嗎!”曹操說道。
“正是,這種先天之病,想要活的長久一些,必須修行,修行者主修身修心,為求壽命長久,但還有另一種,修行者,也叫武修,主攻肉體,追求力量。”亓官瑾說道。
“那奉孝…可以修行嗎?”曹操疑問道。
“不試試,怎么能知道呢。
不過,丑話說在前面,修行只是將他先天之傷遮掩起來了而已,如不醫治,到了最后還是回天乏術。”亓官瑾說道。
“這樣嗎…只要奉孝他能多活幾年,我就安心了。”曹操話落,悶了一口酒。
“我家奉孝啊,十分聰慧,無論什么事情,他都能助我逃出水火之中只是可惜啊,天妒英才,讓他落病…
這么多年,我待奉孝如同親兒子,他的病越來越嚴重,我只能干看著,沒有辦法,如今…終于有希望了。”
亓官瑾笑了笑說道:“家主放心,等小友找到解決方法,郭兄會安好的。”
“先生啊,我…有個不情之請。”曹操說道。
“家主但說無妨。”
“說來慚愧,我征戰20余年,家有4個犬子,先生可否也帶他們修行仙道?”曹操說道。
亓官瑾面對曹操的獅子大開口頓感不悅,但沒表現在臉上。
“家主太為難我了,我也不是在世高人不過是一普普通通的修行者以滋養身體罷了,
如若家主的4子無傷病,恕我不能答應。”亓官瑾拱手說完后,起身順便離開。
曹操聽聞后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來到了郭嘉的身邊,亓官瑾沒有轉頭說道:“郭兄的病我會治,所以郭兄愿意與我同路嗎?”
話落,曹延破口大罵道:“你個牛鼻子老道!是不是想拐走郭嘉啊!”
“義父待我不薄,恕我不能因自己而拋棄義父。”
亓官瑾點了點頭,準備走了。
可曹操卻一揮手喚人把門關上了。
“家主此行何意?”亓官瑾轉頭問道。
“先生對不住啊,是曹操的一言之語失了先生的興趣,但是!
我曹操懇求先生,將我家中的幼子曹沖與犬女曹延一同帶走吧!”
曹操略微帶著懇求的說道。
“這…家主為何?”
亓官瑾十分不理解曹操的所作所為了。
“我再過幾年,就要退位了,家主自當由我的兒子繼承,沖兒年紀最小,比不過他的哥哥們,我怕…
郭嘉一走,曹延定不會留在家中,所以!求先生帶著他們二人吧!”
曹操紅著眼說道。
“唉…罷了,將你家幼子帶出來,我見一見,晚上你給他們三個做好思想工作,明日早晨我來接。”
亓官瑾嘆了口氣。
曹操聽后,拱手鞠了一躬,示意手下開門。
隨后下屬將曹沖帶來。
“見過先生。”
曹沖行禮道。
“我家四個犬子里,
老大曹丕文言字詞兵法武學樣樣通,
老二曹彰主攻兵器武學,老三曹植主文學卻嗜酒如命,
老四曹沖,天下天資聰穎,兵法文學即便是看一眼就能學會,世間唯有一詞能夠形容,便是天才”
“父親,那我呢?”曹延問道。
“天真無邪!”曹操說道。
亓官瑾笑了一下,看著眼前不過7歲的曹沖便說道:“那…便請公子寫字,如何?”
“沖兒,拿筆來,給先生寫上一首。”曹操說道。
一邊的曹延蒙圈了,便問郭嘉。
“為什么要讓沖弟寫字啊?”
“俗話說的好,見字如見人,往往看一個人不單單從外貌,更要看其內在。”郭嘉解釋道。
“讀書人真麻煩。”曹延撅著嘴說道。
“所以你就把義父給你買的書全燒了?”郭嘉問道。
“奉孝閉嘴。”
一段時間后,曹沖摘抄的一段詩句便呈現在了亓官瑾的面前。
亓官瑾點了點頭說道:“明日上午9時,我來接三位。”
話落,亓官瑾走出門外消失在了原地。
回到山中的亓官瑾扶了扶額頭,在思考著難道他還要以天為被地為床嗎?
亓官瑾嘆了一口。
…………
“季老師,亓官先生什么時候回來啊。”
“不知道,也許明天,也許很久,不過他總有一天會回來的,畢竟,
他不會失約的。”
“哦,那我們今天學什么呀?”
“教你上界的修行。”
…………
“再來!”
孔皓持劍刺了過去,陳煜扇子一斜就擋住了攻擊,隨即一揮將孔皓打飛了出去。。
“不夠,再來!”
孔皓站了起來,緩了口氣,手中緊緊握著長劍。
孔皓雙眼一閉,頓時天地大變,蔚藍的天空瞬間變成了紫色。
陳煜皺了皺眉頭,只見無數孔皓出現在眼前。
就在陳煜以為是孔皓變的戲法的時候才發現,這些孔皓都是貨真價實的實體。
陳煜打開扇子,低吟一聲“落”。
旋即,風將無數的孔皓壓在了地面上。
紫色的天空破碎,孔皓也昏迷了過去。
陳煜抱起了孔皓,十分詫異。
堂中的鐘曉陽也感覺到了這股奇異之力,喃喃自語道:“夢法嗎…好久沒遇見了啊,天興我書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