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在這睡吧,難吶~”亓官瑾找了處山洞,鋪了點干草就躺了下去。
第二天,亓官瑾如約前來。
曹操也在門口帶著三人迎接亓官瑾。
“見過先生。”
見亓官瑾來到,曹操拱手說道。
“家主可否給他們,也給自己做好了思想工作?”亓官瑾問道。
“已經做好了,家中三子以后就靠先生指點了。”曹操說道。
“爸。”曹延看著曹操,滿眼都舍不得。
“延兒,沖兒,奉孝,你們跟隨先生,會成大道。”曹操說完后,回屋關上了門。
剛關上門,曹操就雙腿一軟,暈了過去。
“曹沖見過先生。”
“郭嘉見過先生。”
“曹延見過先生。”
亓官瑾看著眼前的三人,示意他們跟著自己。
“曹沖叫我先生吧,你們兩個和我差不多大,我哪擔當?shù)闷疬@個稱謂。”亓官瑾笑了笑說道。
“那叫什么?”曹延問道。
亓官瑾想了想。
“如不嫌棄,喚我一聲亓官就行。”
“行。”曹延說道。
“亓官兄,我們現(xiàn)在往哪去。”
郭嘉問道。
亓官瑾想了想說道:“鎖妖關。”
三人無言,似乎感覺,他們去就是送死。
“路上,我會傳你們修行之法,替你們尋找宗門,我只不過是你們修行路的引路人而已。”
亓官瑾訕訕一笑。
話落,風雨大作,四人踏上了漫漫修行路。
而亓官瑾,則剛剛開始他的紅塵長生路。
一轉眼便是三年已過。
江湖上流傳著一位讀書人的傳奇,一人血戰(zhàn)24位5品修士不落下風,斬殺17位,重傷7位只靠一門獨門法術——夢法。
瀟灑離去,并留下一句。
“宜將大夢消虛榮,肯把虛名計有無。”
與此同時,秦黎川在教導完景慕最后一課后,云宗大師兄季書軒找到秦黎川,說道:“上界出事了,魔修橫行,宗主派我喚你回宗。”
秦黎川與景府的二人告別后,又告訴了他們二人自己的本名。
大順皇朝200里外的路上,郭嘉曹延在柳宗參與選拔,成功入宗,于第二年成為柳宗內門弟子。
而曹沖則堅持著,一直跟著亓官瑾。
20的亓官瑾,面容卻好似不老,還是一股子年輕的書生氣。
三年,大順皇朝與蠻夷正式開戰(zhàn)。
陳煜身為書院代表,參加此戰(zhàn),蠻夷的800名5品武修,堪堪6品中期的陳煜,以一人之力,力戰(zhàn)800人重傷而歸后,被院長救下。
順天帝陳胤麟與蠻夷三位統(tǒng)將,一位首領鏖戰(zhàn)5天,斬殺三位統(tǒng)將,重傷首領后,下落不明。
大順皇朝群龍無首,陳胤麟的弟弟順位,謚號順因帝,改國號北蒼。
蠻夷也在順因帝以舉國之力下殲滅殆盡,不過北蒼也因此元氣大傷。
世間動亂,人民叫苦不迭。
與此同時,上界之人來到世間各處,尋找弟子入上界修行,導致人界靈力以爆炸式增長。
上界修行之法也傳入下界各處,下界之地為四國,分別為,北蒼,東土,西域,南陵與鎖妖觀外的妖界。
天驕縱出,世間人開始反動,順因帝親自下場,平定動亂。
鎮(zhèn)國之寶人皇幡,也在陳胤麟失蹤后顯得黯淡無光。
亓官瑾一路也會被各方修士圍毆,但總能逢兇化吉。
自己也背后也懸著一個略大的白金葫蘆樣的劍匣,可養(yǎng)劍,也可展開。
曹沖也在11歲時突破煉氣5階,實屬天賦異稟,而曹沖的靈根則為風屬性極品天靈根。
也有許多上界宗門想搶奪曹沖,卻被亓官瑾身旁12柄利劍一一勸退。
在接觸上界修行法后,亓官瑾也慢慢懂得以靈氣化劍,以靈力聚劍了。
而亓官瑾的靈根則為水屬性極品風靈根與水屬性極品水靈根,天才中的天才。
12柄劍名分別為
太虛玄劍
辭鏡
細雨
問天
東:落龍
西:冥虎
南:玄雀
北:靈武
以七尾妖狐內丹所煉制而成的界狐
真意
引途
以及
惆悵
一路上亓官瑾也遇到了找茬的上界天驕,也斬殺了許多上界天驕,上界宗門也無話可說,畢竟是自己弟子動手在先。
但有些想找麻煩的宗門,在云宗的一紙書信下,也閉了嘴。
世人皆稱其為“天驕殺手”。
期間郭嘉也找到過亓官瑾,二人在酒樓中,相談甚歡。
“這世間之人,或許只有奉孝最懂我的心思了。”亓官瑾笑道。
“亓官兄,我在柳宗被收為內門弟子了,明年年初將前往上界柳宗,此行,是來與你道別的。”
奉孝說道。
亓官瑾沉默了片刻。
“唉也罷,到了上界,要是有事情,我云宗有人,找到云宗內門弟子秦黎川,提我名字,他自當竭盡全力。”亓官瑾說完,一口酒悶了下去。
“亓官兄,這鎖妖觀風險太大,鎖妖觀之后便是妖界,還望亓官兄多做思考。”郭嘉說道。
“你怎么也不厚道了,我亓官瑾想干的事,還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奉孝兄,放心吧。”
隨機二人拱手告別,郭嘉也詢問曹沖要不要一起去上界,曹沖還是毅然決然的跟隨著亓官瑾。
“沖啊,跟著我,沒什么好的。”亓官瑾借著酒勁說道。
“先生一日不收我為徒,我便日日跟隨。”曹沖說道。
“你的性格太直了,不過我喜歡,也罷。”亓官瑾做到了石墩子上說道。
“磕頭,行拜師禮吧。”
曹沖當及磕頭拜師。
“曹沖拜見師父。”
“起來吧,拜完師了,我教你一門獨門絕技。”亓官瑾說道。
“謝師父。”
亓官瑾笑了笑,拿出了文書,撕了三張紙下來,遞給了曹沖。
“這里面記載著大部分的武學劍道,慢慢看吧。”
只見從文書上撕下來的紙,明明是三張白紙,為何亓官瑾要說記載著武學呢?
“師父,這明明就是白紙啊?”曹沖疑惑道。
“我說它有字,那就是有字。”亓官瑾說完,就睡著了。
曹沖愣愣的看著手中的三張白紙,發(fā)現(xiàn)自己能看見紙上面的字了,但一轉眼就不見了。
曹沖剛想說,卻發(fā)現(xiàn)亓官瑾已經睡著了,也沒在叨擾,夏季的晚上,天格外的熱,曹沖鋪了一片干草,睡在了上面。
上界動蕩
所有宗門全出動,絞殺世間泛濫的魔修。
秦黎川以結丹后期巔峰力戰(zhàn)五名魔修,戰(zhàn)后閉關一年有余,突破至元嬰初期。
北蒼四年
亓官瑾到達鎖妖觀,無數(shù)修士鎮(zhèn)守此處,以防妖獸突襲。
亓官瑾也在此地結交一位妖族好友。
“亓官兄,也不知下次見是何時了。”
“縱是天涯海角,自當心中有意,你我二人又何談別離呢。”亓官瑾笑道。
“還是亓官兄開明。”
“青河銘,我知道,或許明年,妖界就會向人界開戰(zhàn)了,這是不可避免的。”亓官瑾笑著說道。
“是啊,北蒼與蠻夷的戰(zhàn)斗,導致北蒼元氣大傷,此時不攻,更待何時呢,其余三大國,我也不知妖界該如何,不知亓官兄可有去處。”青河銘說道。
“不知去處啊,或許回書院吧,再把我徒弟讓老師教導教導,我也好游歷世間。”
亓官瑾探頭看了看天說道。
“亓官兄要是無處可去,可來我族,我好歹也是玄鶴族大公子,也是妖界天驕,有我沒人敢動你。”青河銘說道。
亓官瑾沒有說話,喝了最后一口酒后說道:“時候不早了,河銘兄,來日再會。”
亓官瑾與青河銘拱手道別。
青河銘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這次似乎是最后一次如此交談了。
“曹沖,走了。”亓官瑾說道。
“來了!”又過了一年,此時的曹沖已經煉氣大圓滿了,想必再過不久就能突破到筑基期了。
二人回到了人界。
亓官瑾也是在這一年里,回到景府待了半年,半年一到,亓官瑾便辭別了。
也就在后半年,來到的鎖妖觀,于兩月后救下重傷的青河銘,于其相談甚歡。
“沖啊,那三張紙,學的怎么樣了?”亓官瑾問道。
“紙上已經看不見東西了。”曹沖以為是自己愚笨,有些喪氣的說道。
“很好,看不出東西了,說明文書已經沒什么可以教的了。”亓官瑾說道。
曹沖聽聞后,也沒有驕傲與自滿,反而問道。
“師父,接下來去哪?”
亓官瑾想了想說道:“帶你見一個人。”
“誰啊?”
“你師爺,鐘曉陽,有弟子入門,這么久了,好歹也要給點東西吧。”亓官瑾話落。
鐘曉陽就感覺有股不詳?shù)念A感。
又是半年過去了,妖界只派了部分先鋒兵打探。
而曹沖則被亓官瑾托給了鐘曉陽,而鐘曉陽的入門禮也是十分寒酸,僅僅只有一把長鞭,通體為紫色,名為十八棱紫金鞭。
亓官瑾再次孤身一人,入了這世間。
獨自走在山林中的亓官瑾,看了看手中的太虛玄劍笑了笑。
說來也怪,這太虛玄劍是亓官瑾被32位上界天驕追殺時,墜入太虛劍冢,從而獲得的,也習得了太虛劍法,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也是此刻,周圍異動,亓官瑾停下來腳步說道。
“此地荒無人煙,實為殺人埋尸之好地,諸位道友請獻身,好讓我知道諸位的樣子,死個明白。”
亓官瑾話落,那些人也知道藏不住了,出現(xiàn)在了亓官瑾的周圍。
“不知足下何人?”
“雷宗執(zhí)法堂長老,薛云貴。”
“那長老帶這些人,是為何意?”亓官瑾質問道。
“那小友斬殺我宗17位弟子,該當何罪?”薛云貴話落,化神初期修為爆發(fā)。
亓官瑾也察覺到了,周圍11人的修行,最高也就結丹,11個結丹,一個化神初期。
“正當防衛(wèi)何錯之有?”
“看來小友還是執(zhí)迷不悟啊,上!”
話落,11位弟子直直的沖向亓官瑾。
亓官瑾意念微動,劍匣打開,靈武,玄雀便從劍匣中沖殺而出,不出片刻,11人便紛紛躺在了地上。
“現(xiàn)在是28位了。”
“亓官瑾!你好大的膽子!”薛云貴一揮手,一道雷擊直沖亓官瑾面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