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許大茂離婚
書名: 影視諸天:四合院第一調(diào)解人作者名: 北方吳彥祖本祖本章字?jǐn)?shù): 2271字更新時間: 2024-11-09 14:30:07
以禽制禽,是他新想到的策略。
沈浪看著面板里的任務(wù)進(jìn)度,笑的那叫一個陰險狡詐。
四合院這口大醬缸,誰跳進(jìn)去都得不了好。之前輕身而進(jìn),矛盾沒解決多少,差點惹一身騷。
痛定思痛,終于讓他想到了,堡壘要從內(nèi)部攻破的至理名言。
任你聾老太院里德高望重,易中海奸猾如油,秦淮茹茶氣逼人,何雨柱冥頑不靈。
現(xiàn)在都逃不過他一手四兩撥千斤,讓眾人自顧不暇,才是調(diào)解王道。
用道理說教,用權(quán)力施壓,都比不過用事實來懟臉。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放下道德枷鎖,享受什么玩意兒來著。
此時的許大茂,正在跟父母商討大計,他要離婚。
許母連著打了兒子好幾個耳光,許父更是大腳板都踹上了,可許大茂就是不肯回頭。
“這婚我非離不可,你們伺候了一輩子主子,憑什么我還得接著伺喚!
飯不會做、衣不會洗,連燒個爐子都不會點火,還他媽天天給我使臉色。
關(guān)鍵又不能生孩子,都三年了,就是個母雞也該下蛋了!”
許母攥著雞毛撣子氣的渾身發(fā)抖,臉色鐵青。
“許大茂,你混蛋!那是小姐,你是不是昏了頭了,小姐能跟農(nóng)家女一樣么?
你知道,咱家是下人,能跟落難的小姐結(jié)親,是老天爺給了多大的福分?”
許大茂一揚脖,冷哼了一聲。
“福分?新社會了,我是工人階級,可不是資本家的奴仆。小姐也得過日子,這樣的小姐我不要?!?
許父一看,兒子是鐵了心了。
“你說實話吧,到底因為啥?真就是看上了秦淮茹,想跟那個克夫的寡婦一起瞎胡混?
爹怎么教你的,娶妻娶賢,納妾才他媽納色呢!你聽話的時候,是不是耳朵塞雞毛了?”
許大茂抓起火柴,點了一顆煙,深吸一口,看著窗外無奈的笑笑。
“你們拿我當(dāng)什么了?秦淮茹,她要是沒結(jié)婚,我還能多看兩眼,現(xiàn)在名聲都臭了,我傻?。?
跟你們說實話吧,我想進(jìn)步!”
老許靠前一點盯著兒子的臉,“進(jìn)布,進(jìn)什么布?你要做買賣?”
大茂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老爹,解釋道:“我要走仕途,我想當(dāng)官,我要升職!”
許母操起來家伙又要打,被許父攔住了。
“你個小沒良心的,好日子過夠了是吧?沒老爺家的照顧,你這放映員能當(dāng)上么,能好吃好喝長這么大,能在軋鋼廠混的風(fēng)生水起?”
“媽,你可拉倒吧!我一高中畢業(yè)的文化人,去哪兒撈不到一份工作。別說軋鋼廠,就是去對門摩托車廠,咱也能撈個辦公室的文書干事。
可在軋鋼廠呢,為了給他們家淘騰吃食,我是見天的往鄉(xiāng)下跑。
一年下來壞十幾雙鞋,自行車都騎壞兩輛了。
我撈著什么了?除了那點工資,科里誰誰都跟我不近乎,防著我背著我躲著我。
回到家,灶是冷的、炕是涼的,飯菜是剩的。她一個月在家住二十天,我去了就跟奴才接主子一樣。
我憑什么呀,我許大茂哪點比別人差?
一個半鐘頭的電影,從頭解說到尾,我一個字兒都不帶打奔兒的。
結(jié)果呢,我干了四年,到現(xiàn)在還是個放映員,宣傳科開會都不帶我!”
許父聽完,也沉默了,拿起卷煙,悶著頭不說話。
許母雖然心疼兒子,可還翻不過來主仆的篇兒。
“兒子啊,咱老許家三代受譚家的恩,咱不能當(dāng)忘恩負(fù)義的畜生啊!你要離了婚,讓媽以后怎么去見大小姐,怎么見姑爺,怎么面對圈里的老姐妹啊...”
許大茂一聽,鬧了半天,真沒人替自己著想啊。
算了個球的,做人就得個人顧個人,想要上位,就不能為兒女情長所困。
“你們愛怎么辦怎么辦,反正我主意是定了!對了,今天我去醫(yī)院檢查了,大夫告訴我蝌蚪成活率低。你們猜猜是為啥?要是不明白,你們自己找郵電局打聽打聽去?!?
說完,抓起外套,摔門而出。
回到四合院,家里冷冰冰,比王瘸子家還不如。
婁曉娥自從那天就回了洋房,如今家里被砸的亂七八糟,窗戶上還好幾個大窟窿呢。
手頭也沒玻璃,只能找了兩張厚牛皮紙,先抹了漿糊給糊上。
把摔碎的杯子、碟子碎碴都清掃干凈了,又把二人的結(jié)婚照塞進(jìn)抽屜里。
從床下翻了半天,找到結(jié)婚證,一狠心,鎖門去了街道辦。
“干嘛?都到年根兒底下了,這要鬧離婚?怎么就你一個人來,你媳婦呢?
再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參,你別沖動,回去再想想!”
這年頭,結(jié)婚要介紹信,離婚也得要。
街道不給出證明,他就得回廠里,那樣臉面更難看。
“同志,我的婚姻是父母包辦的不幸婚姻,是他們諂媚權(quán)貴的犧牲品。我要跟資本家劃清界限,你們不能阻止我進(jìn)步啊,您要是不給開證明,我可就去報社登聲明啦?!?
確實,這時代還有一種辦法。
一旦兩口子分居日久,或者長時間失聯(lián),還可以用一種發(fā)通告的方式,斷絕夫妻關(guān)系。
街道辦事員一聽,那還是算了,王主任讓年底少出點幺蛾子,上報紙離婚肯定不行。
“好好好,我給你開!結(jié)婚證帶了么,夫妻離婚原因是什么......”
半個小時之后,許大茂來到了東城民政局,想想當(dāng)年結(jié)婚時的憧憬,對比今天的一地雞毛,真是唏噓不已。
單方面離婚,要么對方死亡、失蹤、嚴(yán)重犯罪,許大茂這種,民政的辦事員也是第一次接觸。
“離婚理由,我就給你寫夫妻失和,感情破裂吧!”
許大茂答了一聲“好”,然后接過來蓋章的兩份離婚證明。
“收好了啊,你倆要是復(fù)婚的話,到時候還得拿這個回來。記住,不許遺失,咱們這不管補(bǔ)辦。”
從民政出來,許大茂覺得空氣中的煤灰味兒都變得香甜了。
離開虎狼穴,重獲自由身!
沈浪同學(xué)說的對,咱是工人階級,是新社會的主人,怎么能跟反動的資本家混在一隊呢!
進(jìn)步,老子要進(jìn)步!
他沒騎自行車,自從沈浪跟他說完,長期騎自行車容易不孕不育,他看車子就蛋疼。
坐著頂上扛著大氣包的公交,四站地,來到了婁家的小洋樓。
敲開門,有個保姆說主人都不在,去天津給小姐治病去了。
一打聽,說三天前小姐突然覺得胸悶,一檢查,說是長了腫瘤,得去天津一個洋大夫那手術(shù)。
他一琢磨,見不著也好,省的還得看婁半城臉色。
斷絕關(guān)系,有自己這一張離婚證明就夠,還是先回廠里找沈浪,今晚要請他吃全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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