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大茂,你想進步么?(幫忙做點數(shù)據(jù),活躍下留言)
- 影視諸天:四合院第一調(diào)解人
- 北方吳彥祖本祖
- 2336字
- 2024-11-08 00:01:00
工作禁忌:不要把自己卷入紛爭之中,過多的參與只會使矛盾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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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
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雨如天傾,漫過萬畝田。
清早一起來,那文兒頂著兩個大黑眼圈,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再看沈浪,衣服脫個精光,睡成個死豬模樣,不時的還拿她的被子蹭蹭,哼哼幾聲。
昨晚只加了兩塊煤餅,屋子都涼了,她只能起來捅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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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上任,還需要先去區(qū)里報到,直屬領(lǐng)導得當面指導一番,交代一下工作重點。
區(qū)里主管工會工作的,是位四十出頭的大姐,比王主任應該年長一些,只是保持的很好,跟曾黎有幾分相像。
他以為這種談話,肯定是叮囑多一些,沒想到人家更關(guān)心的是他的個人問題。
聊了四五十分鐘,大姐姐已經(jīng)快把他當成家人了。
“以后每周來坐坐,交流一下工作,也讓我跟你這樣優(yōu)秀的年輕人多學習。其實,我也很想進步的!”
從區(qū)里出來,秘書開車帶他到軋鋼廠。
到了這邊,既不見楊廠長,也不找李主任,直接就進了工會。
從制度上講,無論是企業(yè)單位還是事業(yè)單位,工會都是獨立的組織。跟所在單位,屬于是平行關(guān)系,沒有大小。
廠長管生產(chǎn),工會管工人的權(quán)益保障和文化建設(shè)。
見了工會主席,這位姓藍,是央校的培訓干部,大大的前輩。
“藍主席,這位是區(qū)工會派來掛職鍛煉的青年人才,沈浪。您以后費心多照顧,人我可就拜托你了!”
秘書交代完一遍,陪著坐了一會,然后告辭離去。
藍主席看著介紹信和檔案,眉毛擰成一個川字,好久好久都不說話,把沈浪晾在一邊,那叫一個尷尬。
“小伙子啊,上面有人?”
沈浪微笑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領(lǐng)導咬了咬嘴唇,鼻子長出一口氣,“那行吧,我這里還缺個管教育和宣傳的副手,你先勉強任著吧。”
說這話的時候,像一個字一個字咬出來的。
工會給他安排了單獨的辦公室,不太大,十五六平。一桌、兩椅、一柜、一茶幾。
沒有秘書,也沒有工作流程,甚至連入職交接和開大會介紹都沒有。
明顯著就是排斥,就是冷處理,看來這位領(lǐng)導對空降非常不滿意,尤其是上級安插親信的行為。
這一招,叫做高高舉起,閑置邊緣化。
上一世,他要考公務員,也是逛過許多論壇的。
有不少人都分享過這種經(jīng)歷,就是人家已經(jīng)形成自己的工作流程,新人介入,往往就會得到這種待遇。
想開了的,那就直接喝茶看報,網(wǎng)購看小說。
想不開的,找大領(lǐng)導訴苦,跟新領(lǐng)導頂牛,一頓瞎折騰最終還是坐冷板凳。
不過他可不怕,小小軋鋼廠,里面勾心斗角的人這么多,漏的跟篩子一樣。
想要建立自己的影響力,那不要太簡單。
第一件事,他打算先給自己找個助理,順便把答應婁廣成的事兒給辦了。
那天的任務一直沒結(jié)算,他這幾天光顧著高興,把婁曉娥忘了一干凈。
管理和文職都在一個樓里,上到三樓,進到宣傳科,許大茂正趴桌子上睡大覺呢。
他跟屋里的人都打了個招呼,順便介紹一下自己的新身份。然后告訴一個小姑娘:“等會醒了,讓他去工會副主席辦公室找我。先別叫他,估計是下鄉(xiāng)放電影太累了,讓他睡會吧。”
說完,晃晃悠悠的去了二食堂,瞅了一眼中午的飯菜。
一入職,廠里已經(jīng)發(fā)了一堆的飯票給他,只要出錢就可以吃軋鋼廠食堂了。
心心念念的吃飽飯,終于如愿了。
逛游回辦公室,許大茂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等著了。頭發(fā)和下巴上還有水,顯然剛洗過臉。
“沈--領(lǐng)導,你叫我啊!”
沈浪一指桌上的銘牌,“來廠里掛職鍛煉,現(xiàn)在負責管宣傳。副主席,這職位還行么?”
許大茂站起身,興奮地臉上全是諂媚,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好了。
“老同學,真的啊?真來我們廠啦,那是不是,以后我可以歸你領(lǐng)導了啊。”
“這可不一樣,你屬于廠里的宣傳科,我這里是工會,兩碼事。”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zhuǎn),心里掂量了一下。
干放映,說是27級辦事員,還有補貼。但那實際上就是個工人,手下一個兵都沒有,說話也沒人聽。
除了能下鄉(xiāng)撈點好處,就是純體力活,一點體面沒有。
更重要的是,廠里就他這么一個放映員,五六年了,到現(xiàn)在也沒升職。因為一升職,他這個活兒就沒人干了。
不行,得爭取一下,要是能給老同學當狗腿子,不比跑李主任那條線來的直接么!
想到這,許大茂臉上堆笑。
“一碼事兒,你來了我不得支持你工作么,只要你需要,我明天就搬到這邊辦公室來。”
“你舍得?一個月四十多,還有土特產(chǎn),這年頭可真不少啊。”
“跟你說實話,我早干夠了。一個破自行車,馱著二百多斤東西,上山下河到處跑,我累得跟驢似的。”
有抱怨就好,所有的不滿,都可以通過畫餅來引導。
黑暗里呆久了,人就不會分辨是熒光還是陽光,只會覺得那是希望。
“大茂啊...”
“哎....”
“你真的想進步么?”
“那還用說么,我時刻準備著,我想進步!”
沈浪示意他去把門關(guān)嚴實了,看著許大茂小心地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下半截話,他搖了搖頭。
“難啊,難!”
“老同學,有話你就直說。有缺點,我改!”
“嘖...這個還真不好改!人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這個話我不好出口啊。”
“哎呀,你就說唄,咱倆誰跟誰。放心,出了這屋,我就把咱倆的談話全忘了。”
“真要我說?”
“真說!”
“那好吧,我就跟你說說。你個人是沒問題的,父親是工人,母親是城市貧民,自己還是高中生,也算個文化人。”
沈浪這么一說,許大茂自己的腦袋都想到后面是啥了。
“千不該,萬不該啊,你跟婁小姐結(jié)了婚,現(xiàn)在可算不上自己人嘍...”
許大茂急了,這不能一桿子打死一船人啊。結(jié)婚,那是父母安排的,也不是他自情自愿。
再說了,他早就對婁曉娥不滿。
身為媳婦,既不能孝敬公婆,也不能照顧丈夫,還不能生兒育女。
要不是老丈人時不時給點接濟,老媽還在婁家做點零工,他早就想把婁曉娥休了再娶。
“話,我就點到這里。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為什么你這么優(yōu)秀,跟領(lǐng)導關(guān)系也不錯,卻始終得不到提拔。”
這還用問嗎,許大茂現(xiàn)在心里就有了答案,那肯定是婚姻影響了自己啊。
一著急,他站起來抓著沈浪的手,“老同學,我真的想進步,可是父命難為啊!”
沈浪搖搖頭,故意不看他,嘆了口氣。
“大茂啊,人這一輩子,好年華就那么兩三年啊。你好好想想,你真的想進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