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升職進軋鋼廠工會(兄弟們做一下互動數據吧)
- 影視諸天:四合院第一調解人
- 北方吳彥祖本祖
- 2373字
- 2024-11-07 16:02:13
沈浪回來后,差點跟師父大吵一架。
那文兒說,85號院都讓他給禍禍成一鍋粥了。
易中海沒了傻柱的支持,現在說話也沒人聽。劉海忠跟閆富貴爛泥扶不上墻,短期內擔不起一把手的職責。
如今群龍無首,猴子稱王,接下來的局面就是雞飛狗跳。
不過沈浪不這么想,養老團屠龍勇士終成惡魔,總不能就讓他們靠著道德綁架一直逍遙下去。
倆人話不投機,洗腳睡覺。
隔壁小夫妻夜間活動都沒聽清,一股腦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一醒,外面銀裝素裹,仿佛一夜回到了大明的北平。
千樹萬樹梨花開,忽如一夜春風來。
下雪了,第一件事兒肯定是掃雪。沈浪早睡早起,一個人拿竹掃帚掃了半個院子。
“唰...唰...”干了都快半小時了,另外三家的男人才出來。
“呦,多虧沈同志了,要不今早掃完雪準得遲到!”佟老師拎著包,推起自行車就要走。
沈浪多壞啊,哪能就這么放過他,故意大聲嚷嚷。
“佟老師,昨晚睡的夠消停的啊,一點動靜沒有,我直接從九點睡到天亮。”
那文兒和佟老師的媳婦都憋的臉通紅,昨晚那么大動靜,折騰了二十來分鐘,這沈浪是故意羞人啊。
佟老師悶頭推車趕緊往外跑,沈浪還在后面喊,“哥,我能弄到枸杞,給你來點不?”
接下來的幾天,南鑼鼓巷對他算是封閉了。
在王主任的嚴令和師父的看守之下,一丁點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處理了幾個上門投訴的糾紛調解,總共賺了不到30積分。而且沒有獎勵,事情實在太過平常。
第五天,照常上班。
一早上從區委來了名干部,到街道辦指導工作。
二姨王主任還特意來了一趟,全程陪同,細致的講解了平安街道的各項情況。
檢查的差不多了,干部和王主任把沈浪叫進辦公室。
“果然一表人才,又高又精神,還是大學生,怪不得能得到上級領導的看重。
小沈同志啊,我希望你能戒躁戒躁,踏實進步,繼續在王主任的領導下,做出更優異的成績。
具體工作細節,我就不親自交代了,還有好幾條街道等著我去視察。
恭喜,恭喜恭喜!”
沈浪跟人握了兩次手,笑了半天,啥信息沒得著。
等人走了趕緊問:“二姨,啥意思,這就是過來口頭表揚一下?”
王主任坐在沙發上,一臉的得意和幸福。
“這是我的老同事了,算是過來跟我報個信兒。咱們今年的評比漲了好幾名,還有你,明后天就能下來通知了。”
一幫謎語人,希望你們下輩子投胎到哥譚。
晚上回家,他真給佟老師帶了二兩枸杞,紅彤彤的甚是可愛。
把文麗給羞的呀,沈浪一出屋,揪著佟老師一頓錘。
第二天,區委下達任命通知。
沈浪同志,因文化水平優秀,在群眾關系建設上頗有理論創新。奔著用人和培養人的原則,調任沈浪到區工會工作,暫行派駐軋鋼廠進行鍛煉,為期時間一年。
通知是當眾宣讀的,辦公室同事們心里的妒火,差點把四九城的積雪都給燒干。
這王主任,天天嘴上說公平公正,鐵面無私。
你看看,一到來真章兒的時候,馬上就舉賢不避親了。外甥剛來一個月,送到工會去了。
不過嫉妒歸嫉妒,表面上的恭喜,比誰都熱情。
沈浪落腳就是22級的待遇,跟王主任一個級別,現在馬上掛職鍛煉,說不定以后就是高級領導了。
“誒呀,沈浪,我就說你印堂發亮,前途可期嘛。看看,好事兒這不就來了么,以后可別忘了我們這些老同事。”
“要不咱們晚上湊份子慶祝一下吧,算是幫沈浪送行!”
“正陽門我認識一家小酒館,去那兒怎么樣!”
“來上我這交份子,一會我先去定地方。”
沈浪一句話沒說,同事們已經把事情安排完了。
一堆人圍著他恭喜,師父那文兒躲在后面,眼珠子翻的已經看不見黑眼仁了。
她好不容易下狠心,要訓訓沈浪的脾氣和工作風格。全白搭了,剛起個頭兒,人家跳墻臺兒上房了。
回頭瞅王主任,心里更鬧聽,那真是姨母笑,一臉的自豪和寵溺,自己白白做了惡人。
晚上,王主任主持,大伙湊份子,來到了正陽門小酒館。
老板居然是個女的,聽人叫,好像姓徐。
沈浪發現一個秘密,悄悄跟師父咬耳朵:“你瞧,這人是不跟隔壁文麗嫂子有點像啊,難道是姐倆?”
那文兒也盯著人老板娘看,時間長了,給徐慧珍看的發毛,尋思今天這客人什么毛病。
小兩口盯著我看,我是偷了你們家錢,還是拐帶你們家孩子了。
那文兒也覺著像,就是一個淳樸,一個成熟,風格不同。等有機會讓佟老師過來看看,說不定能鬧個笑話兒。
師徒倆,沒一個有好心眼子。
這也不能怪他倆,實在是佟老師跟文麗精力旺盛,為了造人事業,基本是夜夜不休。
這年代的聚餐,內容大過形式
主要是為了溝通,真想吃喝,沒那么多好東西。小酒館也就是幾碟小炒,加上一些醬菜、花生米什么的,圖個樂呵。
沈浪人高馬大,敬酒基本來者不拒,一晚上誰來都是酒到杯干。
那文兒又不好意思公開關系,上去幫他擋酒,只能一直給王主任使眼色。
王主任也不管,她高興著呢,覺著外甥能喝是好事兒,以后應酬局面,這算是必備技能。
喝到八點多,眾人散局。
有人把王主任送回去,那文兒可弄不動沈浪的大坨子,卯足了勁兒還扛不動半邊身子。
徐慧珍陪到最后,看著眼神已經迷離的沈浪,伸手招來蔡全無,拉了一輛小板車,三個人才把沈浪扶上去。
蔡全無老實巴交的,一路也沒怎么說話,到了宿舍來了句大的。
“夫人,您扶著點腿,我把您先生背進屋去!”
那文兒也沒敢搭話兒,嗯了一聲,跟在后面扶著。結果一進屋,老蔡直接把沈浪放她床上了,沒等她吱聲,一轉身走了。
這可糟了,她叫了半天,沈浪全無反應。
伸手試了試,這回別說半邊,一條腿都搬著費勁。
無奈之下,只能幫沈浪脫了鞋,扒了外套,把人塞到自己的被窩里。
洗漱完畢,坐在凳子上發呆了半個多鐘頭,最后困意上涌,實在沒招就和衣而臥,躺到了沈浪的床上。
到了半夜,佟老師和文麗又開始運動。
那文兒她身上蓋著沈浪的被子,一股男人的氣味兒鉆進鼻孔,身上感覺熱熱的,呼吸越來越不受控制......
讓人想起一首古詞:
史達祖·宋·《綺羅香》
做冷欺花,將煙困柳,千里偷催春暮。
盡日冥迷,愁里欲飛還住。
驚粉重、蝶宿西園,喜泥潤、燕歸南浦。
最妨它、佳約風流,鈿車不到杜陵路。
沉沉江上望極,還被春潮晚急,難尋官渡。
隱約遙峰,和淚謝娘眉嫵。
臨斷岸、新綠生時,是落紅、帶愁流處。
記當日、門掩梨花,剪燈深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