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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恐懼黑鳥,亞空間本質?

為何來自“亞空間”的呼喚,會讓渡鴉心神不寧,尋求超霸的幫助?

渡鴉向超霸描述了緣由——

“亞空間”,這是她對冥想時所能進入的空間一種私人稱呼。在那里,只有混沌的灰色迷霧與“淺灘”,當她需要尋求心靈的寧靜時,她會通過冥想進入亞空間,在淺灘的砂礫上盤腿打坐,摒棄心靈的雜念,陷入“無我”的狀態,直到受到外界的干擾。

然而近來,亞空間的淺灘,回蕩著某種“呼喚”,渡鴉無法對其進行解讀,在這種不間斷響起的“呼喚”下,也無法再擁有安靜的環境以尋求心靈的寧靜,影響了她的心理健康。為了避免她糟糕的心理狀況,迫使她做出失控的事情,對地球造成危害,她前來尋求地球上最強者的幫助。

“什么?你心理不健康?你有病?你有抑郁癥?你抑郁癥發作會毀滅世界?”

超霸看著眼前身高只有一米五的豆丁女孩渡鴉,陷入沉思。

“我沒——呵,算了,你可以當成我有。”渡鴉仿佛是能透過遮住面部的斗篷,看到超霸投在她頭頂的視線,于是渡鴉飄飄然飛起來,就像晴天娃娃那樣,懸浮在兩人能夠面對面平視的高度。

月色下,陰影籠罩了渡鴉的面龐,唯有一雙深邃的黑色眼眸反射月光,仔細去瞧,紫色的流光轉瞬即逝。

“拜托,克拉克,這件事真的很重要,求你了。”就連“求你了”這個話出口,渡鴉的面色仍然毫無波動。

“不。”超霸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渡鴉。

“看在斯塔羅海星入侵中,我和你共同戰斗的份上。”

“不。”

“看在我救了管家阿福的份上。”

“不,那是韋恩莊園的管家,和我有什么關系。”

“看在貓咪的份上。”野獸小子變成的綠色貓咪,從窗臺跳下,渡鴉用雙手接住,舉著綠色貓咪的兩條前腿,往超霸的懷里塞。

超霸往后退,“不,把那玩意拿遠點。”

“看在我和韋恩集團以及夜梟簽訂了雙份合同成為企業員工的份上,我是你員工的員工,你就忍心坐視你的財富和實力流失?”

超霸陷入沉思,夜梟算是超霸的下屬,擁有韋恩集團作為倚仗,而渡鴉和韋恩集團以及夜梟都簽訂了合同,這個說法倒也沒錯。

“嗯,有幾分道理,我答應你。”

“收到!老板的老板!”渡鴉懸浮轉了一圈,抬起手臂向超霸敬禮。

······

午夜時分,三人乘坐出租車,來到了渡鴉位于紐約的“安全屋”。

說是安全屋,也不完全正確,其實更像是“員工宿舍”,位于一處中產社區的居民樓中,看樣子渡鴉在這住了并不是很久,除了亂丟在地上無人清洗的衣物堆,還有開放式廚房堆砌的碗碟,以及垃圾桶里快要溢出的快餐包裝,并無其他生活氣息,沒有個人化的布置,和酒店房間差不多。

渡鴉說,為了籌備接下來的神秘學儀式,指引超霸前往“淺灘”,她需要一段時間進行準備工作。

只留下超霸和野獸男孩在客廳,野獸男孩也變回了人型,端著兩杯飲料過來,將其中一杯遞給了超霸。

“你們最近住在這里,是執行什么任務?還有其他人嗎?”超霸向野獸男孩搭話。

“呃,沒有?”野獸男孩順手拿過櫥柜上的鹽罐,往飲料里撒了些鹽,“實際上,呃,額,啊,哦!自從那些,嗯,會旋轉的紫色章魚飛餅降落地球,我和渡鴉一起成為韋恩集團的員工后,我們接到的任務就是——巡邏哥譚街道,提前預警并上報潛在的威脅。要試試嗎,給你的西瓜汁里也撒些鹽?”

面對野獸男孩的好意,超霸接過鹽罐,卻并沒有這么做。

“我剛才看見,你倒的是西瓜汁飲料,而不是鮮榨西瓜汁。”

言下之意,給西瓜汁飲料撒鹽,并不能讓飲料更加美味,只是多了些咸味。

“哦,哦,哦,那么,呃,請自便?”

超霸將飲料放在開放式廚房的桌子上,“那你們在哥譚,有發現什么嗎?”

聞言,野獸男孩頓時垮下了臉,“不——那太無聊了!哥譚,我討厭那里,陰森森的,不見陽光,滿大街都是無聊的人。渡鴉認為我們在哥譚閑逛沒有任何意義,提出了抗議,于是我們的任務就變更成為了自由行動,不限地點,不限時間!天吶!這和放養有什么區別!我之前還擔心韋恩集團限制我們的自由,可真正自由之后,又不知道干什么了!”

“綠燈魔和毀滅日的那場戰斗,你們沒去嗎?”超霸問。

“沒,”野獸男孩挫敗感十足地倒在客廳的沙發上,癱軟陷了下去,手中舉起的飲料也灑出來不少,“‘未成年不能上戰場’,巴拉巴拉,哼哼~哦!我想起來了,你在曼哈頓中央公園旁邊,開了一家藝術博物館,是不是!展覽氪星人!展覽你自己!”

在超霸捏著齜牙咧嘴求饒的野獸男孩的耳朵,差點把他的耳朵扯下之前,渡鴉告知——

時機已至。

于是野獸男孩被關在了門外,敲了一陣門,嗚咽幾聲后,再無動靜。

渡鴉的房間,除了標準配置——床、衣柜,還有梳妝臺,架著一面鏡子,能夠清晰地看到直視鏡面者的上半身,正對著床頭。紫色調的裝飾,紫色調的被子,床幔也是淡紫色的紗帳,就連地毯也是深紫色。看來,渡鴉對這種顏色情有獨鐘。

“坐。”渡鴉指著梳妝臺的座椅,超霸順勢過去,坐在椅子上,正對著鏡子。

“然后呢?”超霸問。

“耐心,讓那些世俗紛擾的雜念,遠離你的腦海,深呼吸。”渡鴉掏出香水瓶,按動幾下,“呲呲呲”,香水形成的霧氣籠罩這片空間。

有股冷冽而遙遠的花香,并不濃厚,更多的是火焰燃盡后的灰燼,以及淡淡的苦澀。

“看著鏡子,跟著我的節奏,深吸氣,呼,吸氣,呼。”渡鴉的眼眸,流轉過魔法的光芒。

不對勁。

隨著渡鴉將房間的燈關掉,窗簾拉上,手持燭臺燃起燭火,放置在桌子上,那搖曳的火焰,讓鏡中的人影也有幾分不似超霸的模樣,是錯覺?

兩分鐘后,等到渡鴉不再說話,超霸想要張口詢問的時候,渡鴉吹滅了蠟燭。

無窮無盡的黑暗,嘶吼著,尖嘯著,蜂擁席卷沖了上來,霎時間布滿了超霸的整片視野。這不是形容,這些黑暗形成的怪物真的在咆哮,想要攻擊他。

“啊!!!”超霸忙不迭站起來,揮手想讓這片黑暗散去,而黑暗也涌動著,真的從他的視野褪去。

灰色的混沌迷霧?淺灘?

不存在的。

他現在正被埋在土里。

“呸!呸呸呸!”

老實說,體驗一把被活埋的感覺,并不舒服,還好系統和這幅身體都十分給力,透明力場將泥土如同摩西分海那樣向周圍推拒,再通過頭發落下的方向明確重力指向,這才讓超霸能爬出來——

來到淺灘。

淺灘之上,散發著不詳氣息的巨大黑鳥,“像個人”那樣,爪子撐地,陷入礁石灘的縫隙,收斂羽翼,一雙猩紅狹長的眼,遙望著淺灘的混沌迷霧之外。

這里不是物質界,黑鳥的輪廓比起迷霧更加模糊、變幻,一會兒向周圍如同云霧模糊擴散,一會兒似乎是千百條觸手試探著往空氣中攀援,一會兒又收斂成具體而清晰的輪廓。

巨大足有超霸三倍高的黑鳥,張開喙,吐露人聲,“我試過向別人求助,然而,他們在這里沒有形體,也無法理解我遇到的困難,我只能尋求你的幫助。”

“渡鴉(Raven)?”超霸驚愕,“我還以為,這只是你的代號,沒想到你真的是一只烏鴉(Raven)!我靠!這么大!”

烏鴉扭頭,張開喙,想要說什么,閉上了,反復幾次,終于才組織起語言。

“······我曾經設想過,你會轉身逃跑、攻擊,或者贊美我的羽毛,但你并沒有這樣做,我很高興。”說道這里,渡鴉真的展開羽翼,鋪天蓋地將迷霧擋在羽翼的庇護之外,黑暗流淌,不,似乎并不止是黑暗,而是讓人心生恐懼與退意的黑暗魔法的力量,只是超霸之前誤以為這是黑暗。

“你想我贊美你的黑色羽毛?油光發亮?”

實際上,在這里,渡鴉變換成的巨大黑鳥,根本不存在“羽毛油光發亮”這種外表,像是比周圍迷霧更深沉的黑暗聚攏形成的怪物,不會反射光芒,這里也沒有太陽。

“算了,當我沒說。”

接著,渡鴉又重復了一遍之前的描述,只不過增添了更多細節——這里被渡鴉稱作“亞空間”,是不同于“眾神之域”或者“異空間”的領域。世界上的眾多凡人,在這里的“靈魂投影”不過是塵埃,即使是精神力強大的凡人,也不過是能散發微弱光芒的塵埃。在亞空間,所有的生物都會有投影,都會存在對應的“亞空間本質”,即使“亞空間本質”的主人從生到死都不會察覺到這個維度。

渡鴉的亞空間本質,是一只形似烏鴉的黑鳥,散播災厄,帶來恐懼,她的父親稱呼她為——

“‘我心愛的恐懼黑鳥’,額,我要吐了,拜托別再問這個了,我不想說。”

超霸表示理解,理解。

至于渡鴉為什么找上超霸,很簡單,因為超霸是唯一一個,除了渡鴉、她的父親,以及那些只存在于神話卻不見身影的神明外,在這里有具體形體的“人”。

“在我因為情緒激動魔力失控,離開故鄉之后,我的父親就嘗試將我帶去他開辟的領域,我和他起了爭執,差點將他也傷到。這些力量,隨著血脈涌動在血管中的魔力,構成我靈魂本質的精神力,根本不是祝福,而是詛咒,于是我來到地球,尋找能讓我平靜下來的方法——那就是冥想,在亞空間里冥想。我的魔力比起空氣,更加無孔不入,能夠滲透土壤,尋找到你的存在,你就被埋在層疊的土壤與塵埃之下,一直如此。”

“然而,近來這片亞空間淺灘上空的‘呼喚’,讓我心神不寧,我不想離開太遠,因為那樣會‘迷失’,時間太久,會讓地球上的其他人以為我死了,所以我來尋求你的幫助。”

超霸想了想,回答,“你是說,讓我飛過去尋找‘呼喚的源頭’?但我什么也沒聽到啊?”

“有時,它會出現,有時,連續幾天都很安靜,這就是我依然選擇這里作為冥想地點的原因,總比在現實進行冥想強太多,就連空氣涌動的風聲都會讓我心煩意亂。我們等一等吧,或許,說不定,今晚這個聲音就會出現?”

事情陷入了僵局,超霸和名為渡鴉的“恐懼黑鳥”,在亞空間淺灘枯坐了一晚,除了聊天,別無收獲,渡鴉垂下的頭顱,蔫蔫的,似乎也能看出來有幾分尷尬。超霸嘗試去觸摸渡鴉那由黑暗魔力組成的羽毛,手指穿過空氣,一無所獲,羽毛變成魔力向周圍溢開。

時間似乎都失去了意義,流逝了多少也并無參照物,直到渡鴉說,他們該離開了,才將構成恐懼黑鳥形體的魔力逸散開來,籠罩超霸的周身。

黑暗再度散去。

超霸嵌在了墻壁中。

“什么?超霸!你為什么會在這!”門口披著被子抱著枕頭的野獸男孩,和超霸面面相覷,大喊起來。

渡鴉的聲音,這時候才從打開的門縫幽幽傳來,“呃······忘記提醒你了,你得記住你進入的位置,不然就會成這樣。”

超霸直接破壞了墻壁,和渡鴉交換電話號碼,約定下次當“呼喚”響起的時候,再度一起進入亞空間,野獸男孩在旁邊,眼神迷惘看著他們倆,有如聽天書,不知所云。

看來,即使是野獸男孩,如同渡鴉所說,野獸男孩的亞空間本質也不過是一粒塵埃,幫不上什么忙,也參與不到話題中。

超霸離開了渡鴉與野獸男孩居住的宿舍,回到了他的別墅。

迎接他的,是面色慌張焦急的綠箭俠奧利弗·奎恩。

“嘿!聽著,超霸,你必須幫我!”

超霸一落地,綠箭俠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那樣,糾纏上來,不讓超霸進去。

“我看上去像是樂于助人的冤大頭?什么事都找我?”超霸又飛了起來,不讓綠箭俠八爪魚似地抱住他的大腿。

“別吧!拜托!我可是你的手下!”綠箭俠撓撓頭,他的頭發和胡須都沾了些蛋糕,衣服上有草屑和水漬,可能是被灌醉了昏倒在草坪上,睡了一整夜。

“黛娜打電話和我要分手!”

黑金絲雀,黛娜,是綠箭俠的女友。綠箭俠曾經堅定地支持盧瑟等政客的意見,想要將超能力者驅逐出地球,然而黛娜讓他改變了想法。黑金絲雀黛娜堅定無疑地站在綠箭俠的這邊,從超霸的手中拯救了綠箭俠,加上后來兩人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綠箭俠改變了主意,認為超能力者不同于超人類,超能力者是從人類群體誕生的,本質還是屬于人類,除了特殊能力并無多少區別。然而,這一夜過去,黛娜卻突然發消息要和綠箭俠分手。

聽完,超霸拒絕了綠箭俠,畢竟在草坪婚禮上,就屬綠箭俠笑得最開朗,也是時候清醒下了。分手也挺好的,省得整天讓別人吃狗糧。

“不!!!!!”綠箭俠的嚎叫在別墅外回蕩,驚得飛鳥展翅,超霸已經優哉游哉,接過了管家榮恩遞來的熱毛巾擦臉。

例行詢問——“卡拉還沒醒嗎?”

“沒有,超霸主人,或許你可以去看一眼?”

“不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不需要睡眠的超霸,打開電視,又百無聊賴地關掉,轉而玩起手機。手機收到了幾個短信,阿瑞斯贊美了超霸的“新發明”、“新養子”,喜悅之情洋溢于文字,并言說擇日會來拜訪;阿爾忒彌斯說她最近在參與小鎮的重建,搭建房屋,就是那個曾經被毀滅日毀掉的小鎮;布魯斯說他已經整理好了“筆友回信”,希望超霸盡快捎過去;神力戒發了個“蛋糕,好吃”,又發了第二條,說那是迪克拿他手機發的;奧斯特曼博士,氪星駐地球大使館的前臺,每周都會發個任務匯報的消息,有多少人預約、多少人前來參觀,又有多少人投訴“這里既沒有超人也沒有超霸”;夜梟說小丑杰克·內皮爾在阿卡姆的情況不錯,和他的心理醫師談起了戀愛,等等,負責小丑的心理醫師是誰來著?記不清了。此外,夜梟還詢問,什么時候超霸定下舉行超人葬禮的日期······

沒有超女王的信息,她一向比較喜歡當面談,也沒有強尼快客,強尼快客這種躬身屈膝于強者的諂媚小人,雖說對超霸有益無害,但恭維起來多少讓超霸覺得渾身癢癢,怪怪的,強尼快客能專心于運營超女王姐妹會的社交賬號也不錯,找個活干。

超霸思來想去,決定將“超人葬禮”這件事,放在“筆友回信”之前,萬一又遇上什么狀況,脫不開身,兩邊世界的流速不一樣,要是像上次那樣一“睡”就是大半個月,別人又要傳他超霸偷偷死了,真煩。

一轉眼,就到了舉行超人葬禮的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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