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深了,四合院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傻柱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然而,到了下半夜,一陣劇烈的敲門聲突然打破了夜的寧靜。
“雨柱哥開門!”
“雨柱哥開門!”
。。。
伴隨著急敲門聲,還有秦京茹帶著哭腔的呼喊聲,傻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揉了揉眼睛,仔細一聽,確定是秦京茹的聲音后,連忙披上衣服,趿拉著鞋去開門。
門剛一打開,傻柱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秦京茹頭凌亂地披散著,身上只穿著一身碎裂開了的內衣,白晳的皮膚上還有幾處淤青和抓痕,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就像一只受驚的小鹿。
“京茹,你這是怎么啦?”傻柱心疼地問道。
“雨柱哥,嗚,嗚~~”秦京茹一下便撲入傻柱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他,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只顧著哭個不停,淚水打濕了傻柱的衣服。
傻柱輕輕拍著秦京茹的后背,安撫著她:“別哭,別哭,有什么事慢慢說。”
過了好一會兒,秦京茹才漸漸止住了哭聲,抽噎著說:“雨柱哥,我,我。。。。被許大茂欺負了。”
傻柱臉皮一跳,輕輕推開秦京茹,下意識往秦京茹某處看去,小聲地問道“他把你那個了?”
“呃?他,他差一點。。。。”秦京茹臉色微紅,斷斷續續地說道。
原來,事情要許大茂與媳婦婁曉娥吵架說起。
婁曉娥生氣之后,一氣之下回了娘家,說過完年再回來,許大茂在年末這段時間,下鄉放露天電影,賺了不少錢物,可媳婦卻與他吵架,說他是小農,看不起他,他心里越想越氣。
他想起了秦京茹這個拜金的女人,他覺得秦京茹肯會為了錢跟他好,于是便去了秦京茹家,略施錢財,就把秦京茹悄悄地帶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里的大爺大媽都不是好糊弄的人,許大茂深知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一個有妻之夫把別的女人帶回了家,少不了要被他們的口水淹死。
所以,他就把秦秦京茹關在自己家里,還準備了好酒好肉好菜,想和秦京茹開懷暢飲一番。
秦京茹一開始也沒多想,想著許大茂因為媳婦跑回娘家了,只是想找個人陪他喝灑解悶,而且還有好吃好喝的,便欣然同意。
酒過三曾,許大茂喝得有些高了,便開始對秦京茹動手動腳,秦京茹以為許大茂只是占占便宜,吃吃豆腐,便沒有拒絕,畢竟她也想從許大茂這里得到些好處。
可誰知道,許大茂越發放肆起來,竟然想要撕破她最后一層束縛,強行侵犯她。
秦京茹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拼命掙扎著,大聲呼救,可許大茂卻像發了瘋似的,根本不顧她的反抗。
就在秦京茹絕望之際,她突然看到了一絲機會,便不顧一切地掙脫了許大茂的禁固,連衣服都不敢拿,奪門而出。
她慌亂地跑著,腦海里一片空白,只想著要找個安全的地方,突然,她想到了傻柱,雖然她以前和傻柱也只是有過些曖味,但傻柱一直對她都很尊重,從來沒強迫過她。
相比之下,剛才許大茂那猙獰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于是她毫不猶豫地跑向了傻柱的屋子,敲響了他家的屋門。
傻柱聽了秦京茹的哭訴,氣得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這個大茂,太不是東西了!我去找他算賬!”
說著,就要往許大后茂家走去。
秦京茹連忙拉住他:“雨柱哥,別去!你去了也不沒用,只會把事情鬧大,到時候大家都知道了,我還怎么做人呀?”
傻柱停住了腳步,看著在寒風中顫抖著身子的秦京茹,把披風解下來,披在她香肩上,心疼地說:
“那你說怎么辦?就這么算了?”
秦京茹搖搖頭,哭著說:“我不知道,我現在心里亂得很,雨柱哥,你說多該怎么辦呀?”
傻柱嘆了口氣,說:“你先別著急,今晚就在我這兒睡吧,明天再說。”
秦京茹猶豫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
她曾經幫過傻柱,與傻柱有著一絲莫名的感情,如果真要把自己給了一個男人,她寧愿選擇傻柱。
秦京茹頭一低,又撲入傻柱懷里,緊緊抱著,傻柱本來想找一套衣服給她穿上,見此,只好將她抱上自己的被窩里。
“你在這里睡吧,我出外面沙發上睡一晚,沒事。”
自己沒有娶秦京茹的打算,傻柱覺得還是要注意點分寸,不想與秦京茹睡在同一個被窩里。
不過,當兩人躺在暖哄哄的大炕上時,秦京茹卻像一條蛇一樣,纏了上來,雙手緊緊地摟著傻柱的脖子,雙腿也絞著傻柱雙足。
“雨柱哥,我怕,你不要離開我,嗚嗚~~”
秦京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行為,想來,剛才她被許大茂嚇得不輕。
見此,傻柱只好點了點頭,說道:“行,那你不要亂動,我們早點睡吧。”
“嗯。”
秦京茹停止了哭泣,將腦袋抵在傻柱的胸膛上,害怕的心情,才慢慢恢復了平靜。
“不過,京茹你要答應我,不要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這樣對你,對我都不好。”抱著一具柔軟的身子,傻柱身子里起了一絲悸動,不過,他想到了他的冉老秋葉,深深呼兩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他也有些害怕,被別人知道,秦京茹在他屋里過夜,不得不提醒秦京茹道。
“嗯,雨柱哥,我不會說出去的。”
黑暗中,傻柱,心里越想越氣,他怎么也沒想到許大茂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而且想強硬地占有秦京茹,真不是個東西。
他知道,秦京茹雖然有些愛慕虛榮,但也不至于被人這樣欺負,他暗暗作出個決定,不能這樣放過許大茂,要為秦京茹討回公道。
過了一會,兒,傻柱感覺秦京茹的呼吸平穩了些,輕輕地揉著她的秀發說道:“京茹,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的。”
秦京茹抬起頭來,眼眸里依然有一絲恐懼,她感激地說道:“雨柱哥,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辦,到哪里去了。”
傻柱說:“別這么說,咱們怎么樣也是相處過的朋友,我心里還是喜歡你的,怎么可能白白看見你受欺負而無動于衷呢?”
“嗯。”秦京茹眨巴著眼睛,望向傻柱,眼里露出一抹復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