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昭昭一心求死,最終得償所愿,死在了一個雷雨交加的夜里。
無盡的黑暗包圍了她,無盡的潮水也是。
這就是死亡了嗎?她明明沒溺在水里,怎么會感覺如此冰冷?
意識算不上清醒,她仍聽見了不遠處的鼎沸人聲。
“快,快。快救人啊!我們五殿下落水了!快救人啊!快救人啊!”
幾個宮娥一邊喊一邊嘗試著下水,只是她們不會鳧水,只能又退了回去,在岸上急得跺腳直哭。
偌大的皇宮,竟然連一個侍衛都沒有,這分明就是有人蓄意安排。
“快來個人救救五殿下吧!”她們五殿下有心疾啊。
花月靠在石橋上,凝著眸盯著水面。她大叫一聲:“壞了!”
她們擦掉臉上的眼淚,湊了過來,“怎么壞了,怎么壞了?”
還有比她們殿下掉進湖里更壞的事情嗎?
花月抽了鼻子,冷聲道:“起初咱們殿下還會撲騰一下,這會子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啊!那怎么辦!”宮娥們的臉色變得煞白。
余夏從橋下上來,手里拿了根長長的竹竿,“先別急,我試試。”
她們異口同聲:“好,你先試試。”
長長的竹竿探進了水里,宮娥們在余夏身邊喊:“殿下,殿下,快抓竹竿啊!”
花月盯著湖水,“沒用的,殿下好像沒了求生的欲望。”
“那怎么辦呢?”宮娥又問。
“還是得有個人跳下去把殿下撈上來。”花月分析道。
“啊!”宮娥們更加賣力地喊:“快來人啊!快來救人啊!咱們五殿下掉水里去了!”
萬幸的是,先前去搬救兵的孟初帶著人回來了。
烏泱泱圍了一大圈侍衛,卻沒一個敢只身往水里跳。公主金尊玉貴,哪里是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就能碰得的?
花月掃了他們一眼,也明白他們心底的擔憂。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唯一會水的洗桐正好被靜妃娘娘喚了去,要不然……
“花月姐,你快拿個主意吧,咱這樣看著,殿下要真出了差錯,咱們可怎么辦啊!”
“是啊,花月姐,你是殿下跟前掌事的女官,如今就靠著你拿主意了!”
“花月姐……”
“季春和秋玉呢?她們回來了沒有?”花月問。五殿下剛落水,她就派了季春和秋玉去尋人,怎么到現在還沒回來?
遠處跌跌撞撞跑過來一個發絲凌亂的少女,“花月姐……”
“是秋玉!”眼尖的宮娥一眼就認出了她,“秋玉怎么了?”
“花月姐!我找到救兵了!”秋玉嘶著哭啞的聲音喊,身后跟著一人。
花月遠遠地望過去,“方世子!”
這可是五殿下定親之人。謝天謝地,他終于來了。
方懷風冷眼瞧著橋上急成一團的宮娥甩了衣擺,壓著嗓子抱怨:“紀微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身后小廝伏腰跟著,“世子慎言,這可是五殿下。”
方懷風睨了他一眼,“不過是個薄寵的。”
秋玉咬著唇,“方世子,我家殿下真是失足了才落的水,世子與我家殿下定了姻親,如今能救我家殿下的也只有世子了。”
“救什么救,本世子可不會水!”
方懷風罵罵咧咧,站在岸邊,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紀微分明就會水,還在水里賴著等人來撈,這又是演得哪得出?”
“可是,世子……”秋玉兩行清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你不去救,是吧?”聲音清清冷冷的,如低醇的清酒。
“不去!”方懷風答得肯定。
“好!你不去,那我去!”
話音方落,一個修長如竹的身影“撲通”一聲跳進水中。
紀昭昭泡在水里沒有舉動,意識卻還剩幾分清醒,一察覺到有人來救,就開始抗拒肢體的接觸,死命地擺脫前來搭救她的救命稻草。
她聽見水面上有人在喊:“殿下,都什么時候了,再不上來可真就完了呀!”
完了就完了吧。紀昭昭心想,我這一輩子愚昧至極,也就這樣完了便算了。她咽了水,從嘴里吐出幾個泡泡:“你別救我了。”
察覺到紀昭昭的狀態不對,救命稻草的眉頭皺了又皺,也顧不上嗆水,他摟住紀昭昭的身子,靠在她的耳邊說:“昭昭,你不能死。”
“放手!”
救命稻草沒理會她,拖著她的身子往岸邊游。
“你是誰!你快放開我!聽到沒,你快放開我!”
救命稻草聞言動作一頓,紀昭昭聽到他的聲音哽咽了一下。腦子是劇烈的疼痛,一段不屬于她的記憶倒灌而入,她掰開救命稻草的力道松了些許。
“五殿下,臣知您厭惡臣,可生死當頭,還請殿下先憐惜自己。”聲音嘶嘶啞啞的,像是在極力克制什么情緒。
紀昭昭認了命,由著救命稻草摟著她往岸邊游。
“殿下!殿下上來了!”橋上的宮娥喜作一團,相互推搡著涌向紀昭昭所在的方向。
她一上岸,花月就趕緊從救命稻草的手里接過了她,解下件干爽的披風將她團團裹住。
花月壯起膽子抬聲向著人群招呼:“還都愣著做什么?殿下已經救上來了,還不快讓道去請太醫?耽誤殿下醫治的罪過也是你們能擔得起的?”
湖邊頓時鴉雀無聲,烏泱泱的人分了兩列,從中間讓出一條道來,卻是沒有一個動身的。
花月冷眸掃過他們,又看向身邊人,只好挑了個伶俐的吩咐道:“余夏,你快去太醫院把傅太醫請過來!”
做完這些,花月才定了神低頭問道:“殿下,你還好嗎?”
紀昭昭縮在披風里,虛弱地嗆得幾口水,神志依舊是模糊的。
感覺到懷中人的顫抖,花月摟著自家殿下的手又緊了幾分,眼前突然又遞過來一件披風。
男子一雙大手節骨分明,聲音啞啞的。他輕輕地吸了一下鼻子,對花月說道:“外邊風大,殿下墜湖衣裳盡濕,身子又發冷,實在是不適合在湖邊繼續待著,還是有勞花月姑姑先將殿下帶回臥居。”
花月看了他一眼,抿著唇接過了披風,毫不猶豫地披在了紀昭昭身上。
眼前男子松了一口氣,仿佛心頭落下了一個巨大的石頭。只是,一對上紀昭昭那雙眼,這石頭落在他心上也越發地沉重了。
“勞煩謝小公子關心了。”花月回答完,立馬垂眸避開謝修的眼睛。不為別的,她家殿下甚不喜與此人交往,其中過節,她左右不過是個婢子,哪由得有哪身份去盤問?
花月只好鄭重答了,“待殿下醒后,花月會如實告知謝小公子的救命之恩。”
謝修往回收的手顫了顫,嘴角無力地往上扯著,露出一個晦暗的笑,“告知就不必了,殿下她,應該不會想聽到有關于我的消息。”
話交代到這里,花月即使再想說些什么也是不便了。她只好再誠懇的向謝修道了幾句謝,帶著眾姐妹攙扶著紀昭昭離開。
燭光昏黃搖晃。
沉香木的軟榻上,千金難尋的鮫綃帳中,換好干爽衣物的紀昭昭烏發散亂,面色蒼白。
拔步床邊合衣倚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想起今日傅太醫來時診脈說的那些話,她的兩彎黛眉蹙得更深,嘴角也抿得更白。
望著拔步床外立了兩列靜候的宮娥們,花月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也不知道心底是盤算了些什么。
她自七歲便被選到這宮里伴在紀昭昭的身邊,自家殿下是生性頑劣了些,花月跟著見過的風浪也不少。任是說她家殿下無能無德也好,不過是動了些嘴皮功夫,哪輪得就見了這般禍事?
“花月姐……”
聽到聲響的花月別了臉去看,拔步床的前廊外跪了個窈窕的宮娥身形,這正是她先前派出去請人的季春。
從紀昭昭落水被派出去到如今,花月現才看到她的身影,心下不免有些惱怒,卻也不好發作,只好帶著點慍氣埋怨季春,“你如今倒也是知道回來了?”
季春跪在廊外抽了下鼻子,聲音喑啞:“姑姑這是說哪里話,姑姑的吩咐季春自然是遵循的。”
“這才過了一會子,你又扯什么姑不姑姑的來氣我?”
季春道:“姑姑是殿下身邊掌事的女官,季春不過是個近身伺候的宮女,這等子位分自然是比不得的,可季春同姑姑一般,也是從小伴在殿下身邊長大的,姑姑心疼心急殿下,難道季春就不心疼心急殿下了?”
“你既心疼心急殿下,又怎回得如此晚?”花月跪坐在榻邊往外瞄了一眼,從懷里掏出張手帕挽著擦了淚。
前廊外季春也抽抽噎噎,語氣是柔柔的:“姑姑派了季春去尋人,不想半路遇上二殿下,可憐季春慌慌忙忙忘了禮度,二殿下善心教導季春,因而來遲一步,再一問,殿下已是被搭救了。”
“二殿下?”花月算是明白了。她輕輕抽噎著,甩了甩手帕,哭了出來,“好妹妹,如今咱們殿下這般模樣,也不知可能再醒來了,我這心里慌得……”
季春也輕輕的哭,她跪在床廊外,又聽里面人講:“好妹妹,你我同年入宮,又同出自云州,算的上是半個鄉親,我這左右有幾句體己的心里話,也不知妹妹可愿上了廊與我細細說?”
“可這……”
季春并不是貼身伺候的宮娥,于禮于制,她是不該上這拔步床廊的。
花月抽吸咽下幾滴眼淚,吩咐廊外端正兩列的宮娥:“今日事發突然,諸位都費了好些心力,想必都是勞累了,可殿下這般模樣,倒底是需要姐妹們輪換著來守。”
余夏聽明白了話里意思,連站出來圓道:“是這個道理。不如今日夜里就先讓花月姐和季春兒守著,我們修養好了,才有這個精力來替她們的班。”
孟初沒拿定主意,恰好對上余夏一雙欲語難言的眼,她焉焉道:“我也覺得花月姐說得有道理,那今日就先讓花月姐和季春妹妹守,明日早上我與余夏來換你們。”
花月欣慰的點了點頭。不過一會兒,朝陽殿里只剩下她與季春兩人。她輕輕道:“好妹妹,快上來罷。”
季春拍了拍身上的灰,脫了鞋,赤著腳,躡手躡腳地踏在床廊的木板上。走到花月身邊,她擦掉眼底含著的淚,輕輕跪坐下來,附在花月的耳邊輕聲道:“今日的事定是有人安排了。”
“你就是不說,我也是猜到了的。”花月嘆了一口氣,眼神飄忽不定,突然瞄到一邊的燭火上。
季春順著她的目光尋過去,便看見榻架上放的一只晶瑩剔透的白玉如意。
二人交換個眼色,花月抱著季春抽泣,靠在她的耳邊緩緩說:“往日御花園里都會守著幾個侍衛,別說這些侍衛能不能碰得殿下,就是連個人身鬼影都沒值崗。”
季春答:“道是宮中值尋要重劃排列,愣是將御花園的幾個值守都調走了。”
“再一說,咱家殿下自那橋上過了多少次?多少次都不曾有過意外,怎偏生這次就掉了下去?我倚在橋上那般久,怎也不見有事?若是說……若是說趁著殿下不防備,這身后突然多了一只手……”
季春想了想,“如此來說,二殿下倒像是在路上等著我與秋玉過去的。算好是她走得急,就沒與我順路,這要是全被二殿下劫了下來。”
“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花月斷然道。她又思索了一會兒,附在季春耳邊輕聲說道:“靜妃娘娘怎的就喚了洗桐去?不過是揣踱幾個人幫忙收拾物件,便是隨意打點幾個婢子夠使得了,偏生就來了咱朝陽殿,又偏生是點了洗桐的名?偏偏是洗桐吶,殿下跟前八個伺候的,只有洗桐會水。”
“你的意思是……”
花月捂上季春的嘴,“此事只是你我二人猜測,斷不敢就下了定論。”
二人又分析了好一會兒,季春被罰跪得久,身子自然撐不住困意,朦朦朧朧之間,她只聽到一個細弱蚊音的游絲氣息,“水,我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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