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時間劉仁厚的腦子被問的跟宕機了一樣,直接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魏鎖撓了撓頭,腦子飛快的轉動,正想著該如何進行解釋。
很快他的眸子一亮,跟忽然間想到了什么一般說道:“這啊就是一個男人和幾個女人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其中涉及到了很多的醫學經典,主打一個陰陽調和。”
“正所謂孤陰不長,孤陽難生,所以這本書可以說是醫學寶典!”
魏鎖說著就打算從如煙的手中順勢的將書給重新拿回來,結果他才要湊過去,就被如煙順勢給避開了。
魏鎖無奈的撇嘴,整個人尷尬無比的站在了一邊。
劉仁厚看向魏鎖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只能默默地豎起大拇指,口中振振有詞:“論胡編亂造,還得是你小子啊,睜眼說瞎話連眼睛都不帶眨巴一下。”
“也不知道你小子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給吃了,連如煙姑娘這么心思單純的女孩子都騙!”
如煙簡單的翻了幾頁,隨后一副打算將書拿回去好好研究的模樣。
“陰陽調和?這不是和修煉也有莫大的關聯么?”
“額——這個……”魏鎖腦瓜子一陣嗡嗡的,略顯尷尬。
修煉?
我去——
怎么感覺越扯越遠了?
劉仁厚一臉壞笑的看向魏鎖,那架勢就仿佛在說:“這次看你小子還怎么編!”
“和修煉應——應該有點關系吧。”魏鎖實在是找不到其他話回答了,只能想辦法先順著如煙的話說下去再說。
只要能糊弄過去,然后再想辦法將書要回來,那一切就都可以當成沒發生過。
如煙一聽和修煉有關系,更加視若珍寶了:“那我可得好好回去研究一下。”
魏鎖、劉仁厚都驚呆了:“你要拿回去研究?”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驚呼出聲,一陣冷汗。
魏鎖內心慌的一批,心說:“如煙師娘這要是拿回去研究了半天發現和我所說的壓根就不是一回事兒,那不得弄死我?”
劉仁厚則是不忍心如煙這么年輕的姑娘被荼毒,于是立馬勸說:“要不然還是算了,這書不適合你。”
魏鎖連連點頭:“這是師父專門給我的醫書,最近不是要參加什么醫學交流會么?師父讓我好好努力,回頭給他在醫學交流會上爭光。”
如煙一臉狐疑:“是么?”
劉仁厚微微搖頭苦笑,悄聲在魏鎖耳邊低語:“你小子是真行啊,瞎話張口就來。”
“幫幫忙,先幫我敷衍過去再說。”魏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劉仁厚告饒。
劉仁厚見狀只能無奈的幫忙打著哈哈。
好一通說道之后,如煙這才將書原物奉還,徑直從這邊離開。
如煙才走,魏鎖長吁一口氣,滿心感激的看向劉仁厚:“剛才的事情多謝了,要不是你的話,遲早我都會被如煙師娘給打死。”
劉仁厚白眼,一陣鄙夷:“這玩意兒你自己一個人偷偷看也就算了,沒想到你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拿出來。”
“先別說我了,你來找我師父這是要干啥?要是能辦的話,你跟我說一下,我直接順手就跟你辦了,也算是報答你剛才出手幫我的恩情了。”
“你?你能行么?”劉仁厚滿是懷疑。
魏鎖感覺自己有被侮辱到:“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這是我師父教我的!”
“沒事兒把金瓶梅說成是醫學經典,還拿這個騙人家心思單純的女孩子,這也是你師父教你的?”劉仁厚打趣調笑。
魏鎖一陣尷尬,眼神里充滿著埋怨和不爽:“咱就不能將這事兒給翻篇過去么?”
“天闕集團打算請大明星齊小仙幫忙做宣傳,打打廣告,可是我卻連齊家的大門都沒能進去。”
“這是你師父之前交代給我的任務,我沒能完成肯定得回來找他幫忙。”劉仁厚一邊說著,一邊無奈攤手。
“齊小仙?齊家的那個大小姐?”魏鎖深感意外的問道。
“對啊,就是她!”劉仁厚見魏鎖好像認識齊小仙,不覺一陣欣喜,頓時便將希望寄托在了魏鎖的身上。
不管怎么說這個魏鎖也算是個人精,是魔都本地人,家族此前多少也算是有點根基,他認識齊家的人倒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你認識齊小仙?”劉仁厚問道。
“算——算是吧。”魏鎖尷尬的撓頭,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什么叫算是認識?”劉仁厚不滿的懟了一句。
天闕集團進行大規模宣傳的事情已經耽擱不起,如果不能請到齊小仙幫忙做宣傳,勢必會被馮家還有姜家那些家族打壓。
別看天闕集團也算是一個規模還算可以的集團公司,但若是真的要和其他集團公司相提并論,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齊家大小姐齊小仙一直有個怪病,這事兒你知道么?”忽然,魏鎖神神道道的看了眼四周,見周圍沒人,于是便湊近劉仁厚問道。
劉仁厚搖頭:“這事還真不知道。”
不過他很快就跟想到了什么一樣,帶著幾分質問的神情沖著魏鎖說道:“該不會你幫這個齊小仙看過病吧?”
“算是。”魏鎖不好意思的干笑。
看魏鎖這副表情,劉仁厚當即明白了什么。
估計是齊家的人病急亂投醫,所以找過魏鎖,結果魏鎖醫術不行,所以后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劉仁厚想到此處不覺默默嘆息,為魏鎖這個家伙感到惋惜。
再怎么說也算是醫道世家的子弟,哪怕是家道中落也不至于會混成這樣吧?
這不是辱沒了先人么?
劉仁厚雖然什么都沒說,但他想要說的話卻都寫在了臉上,魏鎖一陣慚愧:“我知道我不是個東西,沒能學好祖上流傳下來的精湛醫術,我愧對列祖列宗,可我想學也得有人教我啊。”
“那你祖上就沒留下點什么醫學經典之類的?”
“有。”魏鎖說起這個,眼眸中掠過一絲不甘和憤怒。
這看得劉仁厚滿腦袋的問號:“既然有先輩遺留的醫學盛典,那就算是閉門造車也好過一般的庸醫吧?”
魏鎖長嘆一聲,隨即便將自己家族內的那點事兒和劉仁厚說了一通。
劉仁厚越聽越氣,恨不得立馬為魏鎖打抱不平,找那些混蛋討要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