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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新情況

姚方志匯總的村落分配報告送過來了:“東家,許多人要求分到同一個村子,可村子的房子就那么多,相應分配的可租種土地也那么多,這事情不好辦哪。”

寶玉:“姚先生有什么好辦法?”

姚方志:“吾認為,可以將一些村子擴大一些,以方便他們居住和耕種。我曲村,今后也是要再招募人手過來的。”

寶玉問:“苗領隊,你在軍隊里,收了新兵,一般怎么安排?”

苗開疆:“這個呀。我們之前,都是將新兵打散了,分到各營各隊的。”

寶玉:“姚先生,可懂了?”

姚方志沒反應過來。寶玉就示意苗開疆再解釋一下。

苗開疆:“之所以將新兵分散到各營各隊,就是怕他們不好管。有的地方人口很多,有的地方人很彪悍,有的地方人很愛財,什么樣的都有。要是讓同一地方出來的人呆在一起,他們長期形成小團體,軍令就不好執行。要是他們之中有人帶頭鬧事,拿好處成了習慣,軍隊就沒辦法帶了。就算是同一郡縣的兵,也要讓不同縣不同村的人混編,防止下面的人悄悄做大!”

姚方志終于明白一些了:“東家是想說,這些人雖然對東家感恩,難免日后不知足。要是一家一姓的幾百幾千人鬧事,就不好收拾了。不如一開始就讓他們分開。”

寶玉:“對嘍。咱只是讓他們分開居住,又不是讓他們背棄祖宗。人過一百,形形色(shai)色(shai)。同一家族,有幾千人的,就將他們分到10個以上的村子,有數百人的,分到兩三個村子。百人以內的,就別讓人家分開了。至于曲村、曲屯、牙山村、帽兒山村,這是咱曲村的命脈之地,今后的糧倉、貨倉都在建在這些地方,就不安排他們過來了。”

姚方志:“屬下明白了。不管他們是否同意,都要聽東家的安排。”

寶玉:“對嘍!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軍中如此,朝廷如此,我們曲村也不能免俗。不管是治國,還是治家,都是要先分化再拉攏。這些人只要結婚,就要分家另過。除非是獨子。分家出來的人,多蓋幾套房子也是可以的。”寶玉四下看看,問道:“楊先生來了嗎?”

楊文清出列:“屬下在。”

寶玉:“學堂建的怎么樣了?”

楊文清:“回東家,學堂主體已經建好了,樹木花草已經種下,現在正在裝修內外墻。一百多位先生已經提前入住進宿舍區。旁邊的家屬院也快建好了!大家就等著教材、等著開學呢。”

寶玉:“此事不必著急,晚幾天,教材就會出來。到時,咱會先給你們授課。主要的科目包括語文、數學、武術、工農,還有會計,就是賬房的學問。至于歷史、地理,要明年才有。你們先學會了,再教授給其他人。”

楊文清:“東家,還有個事兒。外面有人聽說我們要辦學堂,就想送子弟來求學。”

寶玉剛喝了一口水就直接噴了:“什么,來曲村求學?他們是腦子有毛病吧。咱只不是印了幾本書而已,最多會寫幾個字。他們都是世家子弟,哪個不想入仕為官。可東家我,從來不想做朝廷的官。這真是祭拜先人時上錯了祖墳。”

楊文清:“可人家言之鑿鑿,就是要來。”

寶玉:“這樣啊,你就對他們說,想來也行。每人每年一千兩,吃住等另算費用。咱自己人要種地、開渠、每天跑十里地,他們一樣也不能少。咱和教習先生怎么說,他們就要怎么做;咱們教什么,他們就要學什么;沒有他們挑選課程的份兒,仆役什么的一個也不準帶,生活要學會自理。不管他們家是干什么的,答應咱的條件,就可以來!要是文會上比較和氣的那幾家的子弟,可以免學費。”

楊文清:“要是大世家的人呢?”

寶玉:“盡一切可能不讓他們來。咱相信楊先生有這個智謀。”

趙吉隆出班:“東家,有幾個新情況。”

寶玉:“說說看!”

趙吉隆:“第一,近期總有陌生人來我曲村,像是在窺探什么。甚至,他們還悄悄進入了我們的窯廠和工坊。第二,有人計劃在帽兒山那邊搞事情,我們的新房,被砸了好幾次。如果不是水泥房子比較堅固,估計又會有不少房屋倒塌的慘劇。”

寶玉:“我曲村,就像這田地里新長出的幼苗。有人想掐死咱。諸位,有人不想咱家好過呀。怎么辦?”

趙吉隆等人一起喊:“這事兒不能忍,揍死他丫的。”

姚方志出班:“東家,咱認為,可以分幾個方面著手。其一,加強巡查,凡是不老實的,抓住一個,收拾一個。其二,通告官府后再動手,做到出師有名。其三,暗中查查是誰這么不老實。誘出幾個出頭的,狠狠打擊。第四,實行擔保連坐。凡是未經同意私自過來的,要有村里三戶以上的人家擔保,方可留下。如果發現不軌之人,擔保人要承擔連帶責任。”

寶玉:“好,此事,就以姚先生為主去辦。田文德、苗開疆等人協助。咱曲村這五萬多人,分到了25個村子里,也著實不好管。咱準備設三個村管組:蓮花組、牙山組、紫荊組,此事要是辦的好。你們三人,就是村管組的大管事了,每月薪俸還可以提一提。”

姚方志、田文德、苗開疆:“屬下遵命!”

寶玉:“郭天啟,高凌峰,咱看好你們。要努力啊!”

郭天啟,高凌峰:“屬下遵命!”

寶玉:“另外,我曲村的生意近幾個月也做起來了。像鐵制家具,已經賣了近萬兩銀子了。瓷器也賣了三萬多兩銀子。房屋營建這一塊兒,又接了十幾萬兩的生意。一斤雪鹽一兩銀,也有人來買。煤炭、新式家具、紙品文具,也是銷售火爆。可目下人手這就么些,咱就是想擴張,也不敢。只有等業務熟練了,咱再設立幾個商號,交給大家去管理。要說做生意的點子,東家是不缺少的。現在就是缺少人才。”

周正業:“東家說的沒錯。咱一個人在帽兒山,每天忙的腳不沾地,都快累吐血了。真的需要提拔一些人上來。”

寶玉:“周大掌柜有什么人選?”寶玉看看眾人:“諸位也可以推薦。當然啦,只要人在曲村,就不要諸位承擔責任。要是外面來的,就要慎重了。我們曲村還不是什么大廟,暫時容不下那么多神仙。即便他們有本事,也不能一來就騎在大家頭上啊。別說諸位不同意,咱也不會同意的。”

眾人:“哈哈,東家說的是!”

黎青河:“有一個叫梅慶林的,曾經是做過酒樓掌柜的。應該可以!”

傅永年:“有一個叫高知來的,雖然沒做過掌柜,卻是多年的行商。”

趙吉隆:“牙山村的何四維,曾經也是遠近聞名的富戶,早幾年被人坑了,還欠了不少債務。此人有些能力。”

姚方志:“教習中的沈從文、朱致勝、米倉煌、貝無雙,也可大用。”

寶玉:“怎么早沒聽說他們呀。這真的是-臉皮厚,吃塊肉;臉皮薄,吃不著。這樣吧,咱用半個月時間,辦一個培訓班,就教大家做生意,各位盡可能的推薦有才能的人過來學習。七天之后,咱親自考試,過關者就先當個實習管事。在場的各位,也要抽出時間學習。”

管理層一起:“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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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吉隆、張來順留下了,增字輩的五個人也留下了。這些人被寶玉叫作曲村七兄弟。

寶玉:“吉隆啊,你是對咱有恩的人。要不是你用心照顧,咱的兩個妹子都不知道在哪兒。所以,咱信你!”

趙吉隆:“東家言重了!”

寶玉:“去年九月到現在,大半年了,你的表現可圈可點,學東西也快。記性也不錯。咱想知道,咱來之前,還有誰惦記曲村這塊地?或者說,有什么人欺負過老曲村人?你們幾個也說說看。”

趙吉隆:“開陽郡的吳家,曾經來過。不知道為什么沒拿下這塊地。”

張來順:“兄長啊,那吳家,跟咱家就隔著牙山。他們早想越過牙山來這里了。”

賈增良:“早幾年聽一個姬家少爺說過,我們曲村這一帶,地形比較好。只要堵住了南邊的帽兒山口,就是一片安寧之地。這大清河,有三四個人那么深了,水流也慢,是得了水利。帽兒山與蓮花山之間那一段兒,河道就比較窄。”

賈增田:“他們的意思是說,這里進可攻,退可守。”

寶玉:“這么說,就明白了。我們曲村這邊就是個福地。咱關上門就能過清靜日子。那這幾個月,有人向你們打聽過什么事情嗎?比如關于兄長一家的事情。”

賈增發:“這個真有。咱滅了朱狗兒他們之后,有范家的人來過。問咱怎么將朱狗兒滅掉的,當時咱說是趁夜抹脖子。他們就走了。后來,又來了這五萬多人,就沒人來問了。臨清文會之后,咱不是假借那個京觀收拾糊弄了他們一下嘛,之后他們又來問過。咱就說,曲村這里的許多人同柔然蠻子有仇,血液里有殺氣。他們就走了!”

寶玉:“會不會是那四個惡少的家人聞到味兒了?想過來報復咱們?”

趙吉隆:“這不太可能。咱們兄弟,可都是一起殺過人的。田家兄弟那邊,看兄長就像看神仙一樣。”

寶玉:“這可沒準兒。要知道,許多人是見錢眼開的。為了錢,他們連親娘老子都會出賣!萬一有那么些個壞種,就藏在咱們曲村呢。這些壞種不挖出來。我們曲村指不定哪天就被賣了。”

賈增田:“兄長,有這么嚴重嗎?”

寶玉:“你們想想,原來的李家村,怎么突然就被人殺光了呢?這個事情,兄長我可是想了一年了。至今也不清楚。要不是收下這幾萬人,指不定曲村也沒了呢。有些人,只要做了一次叛徒,后面就會有無數次。不得不防。現在想想,原來的曲家人,會不是被自己人給賣了呢?”

張來順:“是哦。已經快兩年沒有曲家人的消息了。他們家就像消失了一樣。”

寶玉:“這5萬多人,是向咱曲村宣誓效忠后再入籍的。咱對他們有生殺予奪的權利。就算是齊律,也不能阻礙咱處決他們。所以,兄弟們不用怕什么,全散出去,到處看看。咱也出去看看,總能發現一些事情。我們這些老曲村人都是沒爹沒娘的孩子,自己人如果靠不住,就沒人靠的住了。”

曲村七兄弟一臉凝重,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就按兄長的意思辦!”

寶玉:“走,咱一起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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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決定出去看看,田文德、田文靜、曲村七兄弟全跟著,衛隊帶了一半兒,五個妹子全帶上。一行百余人,駕船沿小清河北上。

首先到達的是河牙湖中的湖心村,從湖心村的小碼頭上岸。河牙湖,取小清河流經牙山之意。有了蓮花湖、紫荊湖、河牙湖,也就有了沿山沿湖的許多新村。湖心村就像一個葫蘆,深入到河牙湖里,村民們說:“有湖心,分南北,不能毀了家園,壞了東西。”

寶玉和妹子們手拉著手,帶著幾個護衛先行上岸,慢悠悠的在村里走。

雪梨:“大哥,這水泥路修的不錯。要是所有村子都用樣的路連到一起就更好了。”

突然間,一條大狗沖了過來,妹子們直接打了一個哆嗦。一個渾身臟兮兮的孩子在前面哭著、跑著:“娘,救我......我怕!”

后面巷子里傳出一個聲音:“二黑,快追,咬死他......小子,就是你祖宗來了,也沒有救你。”

巷子里傳出婦人的聲音:“孩子,別回家,快跑......你這天殺的,會遭報應的。之前你做了那么多壞事兒,還敢在這里干壞事,東家會收拾你的。”

“哎呀,東家收拾我?東家也得知道我啊。東家哪會來這兒啊。咱一直沒怎么干活,就在曲村這里藏著、享受著,過好日子呢。小娘子,都不是第一回了,你還想跑......”

巷子里的婦人:“你這個天殺的,我跟你拼了!”

當寶玉他們走到巷子里的時候,婦人已經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行兇漢子原本想跑,一抬頭卻發現自己被堵在巷子里了。

行兇漢子:“你們少管閑事兒,湖心村可是馬老大說了算。識相的,全給我滾開。”他一邊拿刀來回砍,一邊叫囂。

眾人就一直盯著他,沒有寶玉的命令,全體不動。

行兇漢子再次大喊:“我可是田老大的人,當初一個山寨的,等田老大來了,一個個收拾你們。”

田文德來了,行兇漢子跪倒,假裝哭泣,沒流下一滴眼淚:“田老大啊,不就是找個娘們爽一下嘛。你看他們,不依不饒的......”

田文德一時不知所措。寶玉就看向眾人:“你們說怎么處置這惡人?”

行兇漢子沖著寶玉喊:“田老大,這小子竟然冒充東家。”田文德也是無語。這家伙還對著叫囂:“就你小子,細皮嫩肉的,還冒充東家,你不想活啦......”

寶玉:“田青菜啊,田青菜,咱給你們糧食吃,給你們房子住,帶你們掙錢,到頭來,咱居然成了流氓頭子呀!沒想到,真TND是沒想到,拜你們所賜,東家我成了大惡人。”

田文德聽到這話,撲通跪下。

寶玉:“田文德,給老子站起來。東家我讓你跪下了嗎?”

田文德站了起來,又以更快的速度再次跪下:“東家,東家,放過這小子吧。他原來救過我的命。”

寶玉:“那你先跪著吧!來人,先把這惡徒綁了。快馬通知趙大夫來救人。”寶玉的目光掃過身邊所有人:“你們一個個的都說說,怎么處置他?”

楊文清:“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以來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田文靜:“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湯可以不要了,總不能因為這顆老鼠屎,連我們曲村的鍋也不要了。”

賈增田:“殘害我曲村子民者,必殺之。”

一個護衛說:“東家,俺過去要飯的時候就知道,給口吃的就是大恩人。東家也跟俺說,要做個好人,做個有德行的人。此人,窮兇極惡,當死!”

雪梨:“東家,剛剛那叫馬水藍的小弟弟太可憐了。屁股被狗咬下一塊肉呢......還有他娘,還活的成嗎?”

一個廚子說:“要俺說,綁他個十天八天的,餓死了再砍頭......沒娘的孩子,可憐啊......”說完,廚子哭了起來。

寶玉再看看三個大妹子:“你們說說,怎么處置?”

雪蘋:“姐妹們剛剛商量過,讓他償命。這算是個報應!要是這位大嫂救不過來,那小家伙,我們家養了。”

寶玉的臉很火辣滾燙,一陣邪惡的笑容之后:“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各位啊,我妹妹這主意不錯,讓他償命。文靜也說的對,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湯可以不要了,總不能連我們曲村的鍋也不要了。”

有一個護衛們說:“東家,放狗吃了他!放狗吃了他!放狗吃了他!”

寶玉:“就這么定了。”寶玉指著那行兇漢子:“我也不問你叫什么了,我也不管你家里還有什么人,今天你是死定了。來人,多找幾條惡狗來,把他和幾條狗一起放進地窖,關個十天八天的。另外,給我查,凡是我曲村管的到的地方,還有沒有這樣的惡人。有的話,照此辦理。”

楊文清悄悄的把村正馬子良找來了。馬子良見到寶玉就跪了。

寶玉看著馬子良,很邪惡的說:“馬子良啊,都說說,你都做過什么壞事?村里還有哪些壞東西?”

馬子良嚇的六神無主,直接交待了:“東家,我這也沒做多少。就是私下多收了兩成夏糧,強娶了兩個媳婦兒。糧食都賣到曲村大倉了,錢給大家伙兒分了。還給田老大送了三十兩銀子的禮呢......”

田文靜:“馬子良,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自己做回王八蛋就算了,還扯上田老大,你TND想干什么?”

田文德快崩潰了:“東家說咋辦,就咋辦吧。俺聽東家的。”

寶玉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但還是要說話,這事兒還沒完:

“有人說過,這天下所有人、所有事,看似精明、看似光鮮,其實是被一個個草臺班子握在手里。

你們一個個的都看看,東家我只是稍微一不留神啊,強搶民女的事兒就出來了,還直接打死了人,以后是不是要逼良為娼啊,你們一個個的再去當土匪山大王,讓咱再滅了你們?東家我,可是一個人同千頭猛獸搏殺過的。不僅僅搏殺過,咱還好好的活了下來。

你們都是狗屁,都是狗屁。一個個的,當上了管事,倒是管哪。你們自己的受過的苦難,總不能強加到別人身上吧?這還不到一年吧?都忘啦?不知道自己從前是什么鬼樣子了?你們沒飯吃,咱給你們。你們沒房子住,咱出錢蓋房子給你們住。你們在外面見過給自己家蓋房子,東家還給發工錢的好事嗎?

......事情已然這樣了。增田,你過來,安排下去,馬子良他們幾個也綁了喂狗。”

田文德抬頭回應:“按東家說的辦!”田文德在寶玉的眼中,看到了那種徒手滅猛獸的狠辣決絕。

寶玉說:

“田文德,你看好了,這還不夠!完全不夠!要讓所有人知道他們的惡行,要有人出來報仇。

從今天開始,每個村的村正,要全村人自己的選、自己挑。誰為村里人辦好事,誰就當村正。發動各個村里的所有人,全部出來訴苦,說出自己從前和現在受過哪些苦,被什么人欺負過。

每個村子,要成立一個二十人的護村隊,專門收拾這些壞東西!

做過好事的村民,也找出來,東家我給獎勵,發紅包。將來有好差事兒,優秀先安排給做好事的人。

要撥亂反正,要讓所有投奔過來的人看看,跟著曲村賈家,能活出個人樣兒,有好日子過,不受人欺負。

你們一個個的,都要守住自己做人的尊嚴和底線。這沒臉沒皮的活著,就不是個人,是畜生!只要是對待畜生,不僅僅是殺了,還要下油鍋煎炒烹炸,最后還要端上飯桌讓大家好好瞧瞧。

都記住了嗎?”

所有人:“記住了,按東家的意思辦。”

寶玉:“本東家會以身做則。田青菜,咱也給你機會,你先去,把湖心村一干管事的,全部綁了。確定沒干過壞事,再放人。”

田文德聽完吩咐,就出去辦事了。

田文靜也跟著,在外面敲鑼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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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時間,29個村子的人全部停下手中的一切活計,開始訴苦。曲村一帶,到處都是哭天抹淚的人。寶玉原本想著,湖心村的惡人是極少數極個別的情況,沒想到新村民們在訴苦中,發現三百多人罪大惡極者,每個人都有幾條人命。更有甚者,想從帽兒山口逃跑,直接被抓了回來。

又幾天時間,曲村一帶開了五次公審大會,在所有人確認無誤的情況下,公開處決這些人。由田文德領頭行刑,場面確實有點血腥,寶玉還安排人將所有未成年的帶離行刑現場。田文德殺人殺得都差點崩潰了!

一切處置完畢,寶玉公開說了話:“我的子民們,你們受苦了。可咱不明白,哪里有壓迫,不應該哪里有反抗嗎?別人都要殺你家人了,你為什么不反抗。如果你是個小孩子,那沒辦法。可都是在咱曲村吃飽喝足的壯漢子了,怎么就不敢干死他們呢?柔然人來了,你們不反抗,你們逃跑了,你們的家園沒了。世家老爺們搶你們的土地,搶你們的家人,你們不反抗,你們無家可歸。憑什么呀?憑什么好人就該死?誰能回答我?”

田文靜帶頭喊:“好人就該有好報。誰欺負咱,就先狠揍他丫的。”

馬水藍用很稚嫩的聲音說:“揍死他們!揍死他們!”

寶玉嚴厲的喝道:“今天到場的,只要是個男人,抹一點血在身上再走。別管是誰的血,一定要抹。從今往后,沒有血性的男人,趁早滾出曲村。老子不歡迎你!給你這沒骨頭、沒血性的家伙糧食吃,還不如喂狗。都聽清楚了嗎?”說完,寶玉就在地上沾了一手血抹在了自己臉上。那形象,如同魔王降世!

有了寶玉帶頭,在場所有人有樣學樣,開始往臉上抹血。

有寶玉看著,還真的一個沒少。膽子小的,也被田文德強按著抹了一臉血。

寶玉安排護衛隊的人,每天在各村敲鑼打鼓的喊,竟喊了一個月:

“從今往后,沒有血性的男人,趁早滾出曲村一帶。老子不歡迎你!給你這沒骨頭、沒血性的家伙糧食吃,還不如喂狗。”

“你們一個個的,都要守住自己做人的尊嚴和底線。沒臉沒皮的禍害似的活著,就不是個人,是畜生!只要是對待畜生,不僅僅是砍頭,還要剁碎了下油鍋,煎炒烹炸。”

“我曲村,不養閑人,更不養懶人、惡人!有本事的,咱酒肉管飽;你要是個流氓懶貨,咱曲村早晚把你扔出去。”

“曲村一帶沒有奴隸,只有雇工(長工或短工)。但有所用,必有工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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