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陳鼎坤你個奸商
- 亂世醫(yī)圣:從給山匪下藥開始
- 還是太菜了
- 2065字
- 2024-11-17 01:39:29
陸缺原以為陳鼎坤會在議事廳見他,可沒想到被人領著來到了陳鼎坤的居所。
看來,陳鼎坤還沒準備把他的計劃公之于眾。
此地陸缺也是第一次來,入目所見,亭臺水榭應有盡有,突出一個奢華。
足球場大小的人工湖邊上,陳鼎坤頗有閑情雅致的正在垂釣,陸缺都不敢想象,光是給這個人工湖換水都得用上多少人。
“來一桿?”
陳鼎坤笑著發(fā)出邀請,陸缺搖搖頭,在他身旁坐下道:“算了吧,我不會釣魚,要是再把你的魚給嚇走了,說不得你又要我研究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陳鼎坤放聲大笑,也不怕驚了魚兒,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的心情都很不錯。
“哈哈哈!你小子,我在你眼里就是這么個奸商嘴臉?”
陸缺撇嘴,“倒也不是什么奸商,反正挺能壓榨勞工的。”
“哈哈哈,臭小子,也就是你,才敢這么跟我說話,就算鵬兒要敢這么說,我都能罰他三天不能出門。”
陳鼎坤指了指陸缺,笑了好一會兒才收斂笑意,“《暴血呼吸法》的經(jīng)脈損傷之癥,可有眉目了?”
“沒有。”
陸缺搖頭道:“雖然我大致能感受到幾個竅穴的異常,卻是一點眉目也沒有,而且我修煉至今,也沒能把《暴血呼吸法》修煉至大成,像是卡著了。”
“哦?我看看。”
陳鼎坤放下魚竿,攥著陸缺的手,讓他運轉(zhuǎn)起《暴血呼吸法》,一個周天之后,沉聲道:
“《暴血呼吸法》的修煉難度本來就是極大的,你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小成,已經(jīng)很難得了。無妨,此事不急,你也別把自己逼迫的太狠了,要是像上次一樣傷了經(jīng)脈,可就得不償失了。”
“好。”
陸缺散去功法。
好在他早有準備,臨走的時候給自己扎了兩針,制造出了《暴血呼吸法》運轉(zhuǎn)稍有晦澀的假象,防的就是陳鼎坤來這么一手。
畢竟陳鼎坤就要搞大事了,《暴血呼吸法》的進度,他肯定是要關注一下的。
“這次叫你來,是有件事準備交給你去辦,當然了,只是跟你商量一下,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再找其他人便是,只是,似乎也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
陳鼎坤又拿起魚竿,眼睛一瞬不移的盯著魚鰾。
陸缺嘆了口氣,等了一會兒,才一臉不樂意的說道:“你都說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了,那不就是已經(jīng)選中我了嗎。”
“你要是實在不愿意,我也可以不讓你去,畢竟此事有著一定的風向,你要是出了點什么意外,我也損失頗重。”
“那行吧,你先說說是什么事,我才好想個借口拒絕你。”
“你小子還挺會順桿爬的。”
陳鼎坤被氣笑了。
他剛開始有點懵,還從沒見過這樣的聊天方式,直接擺明了告訴他要找個借口拒絕他的。
隨即說道:“我岳丈在十年前與人交手的時候,落下了暗傷,也是傷及了經(jīng)脈,我就想著,讓你去一趟清水城,給他治上一治,要是能治愈那最好不過,可就算沒有,我也不會怪你。
怎么樣?要拒絕嗎?”
陸缺很無語,“你又說是經(jīng)脈傷勢,又說治不好不會怪我,那我還怎么拒絕?還說不是已經(jīng)選中了我,假的很。”
“哈哈哈!你小子,老話說:看破不說破,你小子是一點也不給我留面子啊。”
“你還在乎這個?”陸缺鄙夷道。
“嗯,也是,我這張老臉,還真不在乎這個。”
陳鼎坤又道:“你放心,我肯定會盡全力保你周全的,整個臥虎山,除了我以外,你想要誰當你的護衛(wèi)都行,任你挑選。”
“你安排吧,我又不懂這些,只要不是連我都打不過的就行。”
“嘿,我說你小子,怎么就這么重的怨氣。”
陳鼎坤瞪了陸缺一眼,“護衛(wèi)一事可不是小事,不僅要戰(zhàn)力夠強,還得機靈,在發(fā)生意外的時候能做到隨機應變,還得聽使喚……”
話說一半,見陸缺興致缺缺,陳鼎坤煩悶道:“得得得,還是我來安排吧,給你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陸缺白眼道:“這不跟我和你聊醫(yī)術一樣嗎。”
“……”
陳鼎坤深吸一口氣,“也不知道怎么就把你這小子給慣成這樣了,沒大沒小。”
陸缺縮了縮脖子,“那你繼續(xù)說,我不插嘴了。”
“另外……”
陳鼎坤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路好像斷了,一時間竟然沒想起還要說什么,又瞪了陸缺一眼道:
“另外,我之前交給……賞給你的那些藥材,你就,暫時借我用用,我給你一份清單,你這兩天幫我弄些藥出來。”
“……”
陸缺楞了一下,隨即蹭的一下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你就是個奸商!”
“欸,怎么就走了?我都讓下人擺好宴席了。”陳鼎坤看著魚鰾,憋著笑,漫不經(jīng)心的喊道。
“我忙著回去給你下毒呢,吃個屁。”陸缺氣惱的聲音,遠遠傳來。
“哈哈哈!”
陳鼎坤再也憋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
“整個臥虎山,我就覺得陸缺最有意思,跟他聊天啊,要么能被氣死,要么能被笑死。”
“陸堂主畢竟年紀還小,又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險惡,總還是保留著些許純真的。”盧碧春從藏身的地方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是啊,要不是身逢亂世,又被手下人綁上了山,他這份純真便是他最大的財富,而他現(xiàn)在,也或許正跟他父親游歷行醫(yī),游覽著各地的美景。”陳鼎坤感慨道。
“大當家很心疼他。”
“說不上心疼,只是,我年少時,暢想過那樣的生活而已,但奈何生來就在這臥虎山,生來便是匪。”陳鼎坤甩手將魚竿扔進湖里。
盧碧春不敢接話,靜靜站著,連頭都不敢抬。
他算是看著陳鼎坤長大的,小時候的陳鼎坤被爹娘保護的很好,天真無邪到連臥虎山是什么存在都懵懵懂懂,還暢想著仗劍天涯,為民除害什么的。
長時間的沉默,讓陳鼎坤覺得很無趣。
“照我剛才給你的名單,把人選出來交給陸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