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第一章寫的不太樂觀,怪我怪我。我更希望是這個故事接下來是歡樂一點的。總發刀子對讀者非常不友好,雖然說悲劇能讓故事升華更具意義,更讓人難以忘記,但為什么呢?噠咩。我更喜歡看的人多笑一笑。(實際上是怕自己寫悲劇會被罵的很慘)
對嘛,你笑起來才好看。
什么你不笑?
那我齜牙咧嘴也沒辦法。
至于回憶的時候就難說是悲傷,還是什么其他情緒了。你呢,你回憶的時候是悲傷還是歡笑呢?
接下來要說的魚雷同學是近幾個月才加上好友的,對于鄉下的一切都抱有興趣。例如絲瓜豆角芝麻這種植物,我向魚雷提問且附上圖片,他一個都不認識,我莫名其妙的虛榮心又得到滿足,然后教他分辨什么是芝麻什么是豆角什么是絲瓜。
“你看啊,這種一節一節的長的很高的植物,果實是褐色的,這種呢就是芝麻。”
“真的假的?這是芝麻?芝麻長這樣?你不說我都不知道!”
“這種果實敲碎之后里面就是芝麻粒了。”那是一兩個月前,還是夏天的毒辣高溫,正是適合曬芝麻好時節。把芝麻敲碎過一遍竹篩,剩下的碎屑可以用來引火。
芝麻很小,握起來像是沒什么棱角的沙子。
“諾,你看,這種莖彎彎繞繞很細纏繞在竹竿上的,就是豆角了。豆角很多種,但種植方面大差不差。”這之前他給我發了一張圖片,我一看就是豆角。于是我拍了一下自家種的豆角給他對比。
“這種同樣纏繞在竹竿上的是絲瓜。不過因為植株不一樣,所以絲瓜的竹竿得橫著放,豆角的竹竿得豎著插。絲瓜藤會開一種燦爛的黃花。”
我把圖片里那朵開的燦爛的黃花給他標識出來。
魚雷:“喔,哥們說真的,現在在農學這方面,除了袁老和那些學術工作者,你在我心目中第一。”
懂這些有什么用?以后去種田有經驗可以指導別人?
作為一個正宗的粵老表,他跟我說過早茶。雖然說我也去過粵,還在F山工作過兩個月,不過沒吃到早茶這東西。但是由于我那時候沒有搭理他,這個話題也就無疾而終了。
如今我在凌晨翻著聊天記錄,聽著窗外的雞鳴聲。魚雷同學估計睡的還挺香。
幾個小時前魚雷同學發了一張圖,疑似對象出現。
我回復:“這么曖昧?南通實錘了!”
魚雷:“正確的。”
鱸魚甩出一張表情包,是一張過去魚雷曾說過的話:“如果你認為我是單相思那你根本不了解我。”
魚雷有些驚慌:“怎么這個表情包還沒刪啊,woc,千萬別再空間動態銳評我,我爸媽看得見的,我搞南通這件事保密。”
什么,你爸媽看得見?什么什么什么,你真搞南通?
白金:“你還真搞啊。”
魚雷摳出一個問號:“不可以嗎?”
666,今天是鬼上身了嗎?
終于在短暫沉默之后魚雷準備辟謠:“TMD想哪去了,就是女朋友啊。我動態還有雜人,跟你們說就相當于是官宣了。”
官宣個p啊,你哪來的證據證明這個說你是ta男朋友的人是男是女?
白金:“動態沒看見你男朋友啊。”
魚雷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孤亡:“這么快一個月就拿下了?”
白金:“我們是假作戲,你是假戲真做。你真強。”
(ps:魚雷經常在晚上和白金說曖昧情話)
鱸魚:“啊?等等,我沒緩過來,你也不在那個城市上大學啊?”
出現:“魚雷被玩弄于股掌之間,貓和老鼠應該讓魚雷去當主角。”
然后“我搞南通這件事保密”就被截圖做成了表情包。
我也收藏了。以后惡心魚雷同學用。
鱸魚:“魚雷可是純愛啊。”
出現:“@會飛的鱸魚預言一下,100天成為佛爺。”
鱸魚:“多了。”
我說:“什么佛爺,明明是妖白。”
(ps:妖白是愛而不得的典型例子,幾年前到現在依舊沒有釋懷)
出現:“理論上來講是仨月。”
魚雷霎時間找不到詞了:“woc你們……”
白金截到一張疑似搞曖昧的聊天記錄。
出現:“還沒成呢?給魚雷十天攻堅戰。”
我說:“不,一周都多了。”
我純瞎湊合。
后面聊著聊著越來越不對勁了,人姑娘可能暗戀魚雷,現在才在一起。我湊熱鬧說魚雷同學你有福氣居然還有人暗戀你快發紅包慶祝一下,鱸魚說別嘻嘻嘻了咱都成小丑了,白金說散了散了讓人小情侶你儂我儂去吧,這場聊天就此結束了。
魚雷確實不錯,我看過照片,體育生。就是說話方面不是很有天賦,總是習慣帶個woc。
關于他我其實并不清楚也不算很了解,最多只就算是一個普通朋友。他也不像鱸魚回信息很快,很多時候可能就忘記了。
可能用的蘋果收不到信息吧,老毛病了。
記得八月那段時間魚雷同學還去了一趟馬來西亞,讓我和鱸魚這種走不出省的廢柴一陣羨慕。
二十三號那天是我生日,魚雷同學給我送了一個禮物。我當時小電瓶車壞了,我只好徒步前往四五公里左右的驛站去取。期間還被催了不少回。我步行容易嗎我?
拿到的時候發現是個相機,只好塞書架上了。我沒用過這種相機,小小的,按鈕還挺多。我一個習慣手機拍照的人,讓我用這種我沒用過的小玩意屬實是有些折磨我。
不過還是謝謝魚雷同學,讓我這個鄉里別開開眼界。
前不久我們家里自制豆腐,結果因為炸過外面是一層棕色的酥皮讓魚雷同學居然沒認出來這是豆腐。我想這也算是給城里人開開眼界了。我家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做豆腐了。不過一般不是賣而是自家吃。從種黃豆開始,泡一晚上水,放石磨加水磨碎,磨碎的糊糊舀到洗干凈的布袋子擠壓過濾,煮沸,就是豆漿了。加上某種用于凝固的粉末,過一會就是豆腐腦了。豆腐腦舀到一個墊好白布袋的木制磨具里,包好放上重物壓著,幾個小時之后就是豆腐塊了。
家里做的豆腐處于那種中間感,既不像普通豆腐那么軟,也不像豆干那么硬。不過味道還算是不錯的。我曾和魚雷鱸魚他們說過如果來我這我請他們吃豆腐。
結果當然是被誤會了,聊天記錄自己想象吧。
已經困意上涌了,這次又是晝夜顛倒。我什么時候能糾正過來呢?可惡。
我在想象你看見這些的時候的表情,應該的笑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