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分離是青春對我說沒關系
- 年年常歡余
- 芥末抹茶醬
- 5742字
- 2024-10-05 16:14:54
望著窗外霓紅閃爍,我眼前不由得變得朦朧起來,幾年的光景,大家早已離開學校各奔東西。大學畢業,我孤身一人又回到了這座小城,沒遇到你們,便以為再也不能相聚。
婚帖來得太突然,連夜坐上通往大連的火車,大連,這個靠海的城市果然如電視上看到的那般美,婚禮上的你一席白色婚紗,被那個熟悉的人挽著手。
笑——原來也沒什么不能釋懷的。
高中班里五十三個人,除去高一轉文和后來輟學的六位,班里最后也不過只剩下了四十七人。喬站在宴會的中央,踮著腳幼稚的數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感嘆,原來相聚也沒什么難的。
沒有傳說中的刻薄言論,大家像小孩一樣討論著幼稚的話題——也無非是誰鬧過什么笑話,誰又暗戀過誰。當初那些難以啟齒的言語終究變成了見面時的一句句玩笑。
婚禮結束,大家都默契的沒有散場,過了十幾分鐘,等婚宴上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新娘新郎換了身輕便些的衣服,匆匆忙忙的趕過來。
許是懊惱他們來的晚了些,人群里有人開玩笑似的吵著要鬧洞房——可能是真的醉了吧……
新郎一如既往的好脾氣,被連著開了幾句玩笑竟也應了下來。
老姜的胳膊摟上新郎的脖子,纏著他敬了一杯又一杯,調笑道:“沒成想你這傻小子真的休成了正果……”他明顯醉了,人都有些站不穩,新郎一手接過酒杯一手去扶他,聽老姜吱吱唔唔的胡言亂語:“東子……幾年沒見你好像又黑了,不過幸好喬雪她白,生出來的孩子最差也是個黃皮膚……要不是因為那事,我是不是也早和婧竹結婚了?”
不會的,她不愛你…我盯著老姜濕漉漉的眼眶,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這個場景,我在夢里經歷過,只是夢里的大家,好像比現在更幸福一些。
東子笑著不說話,認命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不曾有半分想要離開的意思,最后終是坐在一旁的何依諾看不過去,順手從隔壁桌拉了一把椅子給他,東子便坐在椅子上,聽老姜一直說一直說……
說到最后,老姜終于忍不住哭了,依諾也哭了,她紅著眼眶,抱著我的胳膊,問我,是不是她太蠢了,才把甜果子扔了,非要嘗那顆酸的。
我說:不是的……不是的……這里愚蠢又偏執的人不止你一個…
我急著趕晚上的火車,不得不提前離開。
臨走時,東子一板一眼的問,“怎么小時候,家里管的嚴、住的也離市中心遠,每次周末聚會都提前離場,現在長大了,聚會也還是匆匆離場…該不會以前提前走都是騙我們的吧,是不想跟我們玩了?”
看出來他故意打趣我,我也開玩笑的回,“明天后天齊大有招聘會,我公司全靠我去招年輕勞動力呢,我可不敢遲到。”
“原來一撒謊就臉紅的人,當上了HR…”
很順利,趕上了高鐵。
耳邊的音樂又換了一首,將頭輕輕的靠在車窗旁――是秦洋的《再見》:
那是一個清晨;
那是一個夜晚;
是一杯接著一杯不醉不歸;
那是一個身影;
是孤獨的身影……
嘴角再也撐不起那弧度,眼淚漫過眼眶便再也收不住。
這是高中時最愛聽的歌,那時候聽著曲調活潑開朗,現在只覺得一陣一陣的孤獨和心酸。
這個場景,我在夢里經歷過,只是夢里的大家,好像比現在更幸福一些。
不,那不是夢。上天給了我一次機會,讓我穿越了,可我,還是把一切搞砸了。
故事開始于一年畢業季。
十月中旬,很多企業的校招已經結束,仍然沒有找到工作的沈年年不得不參加學校組織的招聘會,為了這次招聘,她準備了三個版本的簡歷,用來應對不同崗位的HR。然而結果并不令人滿意。
冷風中,她站在黑海大學的招聘會門口向里面望去,人頭攢動黑壓壓的一片,想起剛才費力從里面脫身的經歷,不由得默默感嘆∶有時候脆皮大學生也會戰斗力爆表。
低頭看了看手機,已經是下午兩點。從早上九點鐘開始,她已經投遞了不下十份的簡歷。找工作猶如愚公移山,如果對大部分專業來說,移的是華山,那對于她這個土木工程專業的女應屆畢業生來說,就是珠穆朗瑪峰。相關工地去不了,別的工作又沒有競爭力。
有些煩躁的打開微信,聊天界面被各種消息免打擾的招聘群填滿,年年隨便點開了幾個,沒什么有用的信息,發出去的簡歷終究是石沉大海。
啊,有點想發瘋。
突然手機彈出一條短信,年年緊鎖的眉毛立刻舒展,顯露出幾分悅色,有些慌張的點開界面,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空蕩蕩的聊天界面,只有一句消息“平安喜樂,年年歡愉“。
什么鬼,還以為是錄取通知。她盯著消息看了幾秒,想不出會是什么人能給她發這種莫名其妙的消息。
啊,更想發瘋。
“年年,走,干飯去!“后面傳來聲音,還沒等沈年年來得及轉身,感覺肩膀一沉,莫墨的臉在她面前突然放大,嚇得她不由得退后了幾步。
“干嘛,你找到工作了?這么高興。”年年一把推開莫墨,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臟。
“別說啦,我現在餓得只想吃吃吃。“
于是倆人垂頭喪氣的走出食堂,又垂頭喪氣的走回寢室。
寢室里另外幾個人還沒有回來,年年只能無聊的翻動著手機,希望能等到一些好消息。好消息沒等來,困意卻突然而至。等迷迷糊糊的睡醒,天已經暗下來了,她向下望去,莫墨坐在凳子上,兩個大拇指在手機上瘋狂點擊,似乎是在聊天,打字打的飛快。
突然間,莫墨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年年,余呇川死了“。
“死了?你別瞎說。“沈年年想都沒想的反駁到“他學習那么好,說不定人家在哪個秘密研究所高就,被你們說風就是雨的瞎傳。“
“他大學休學到現在,能去哪里高就?你是不是又把群設置免打擾啦,張凱在班級群里轉發了學校論壇的帖子,聽說今天下午跳樓了,他家長跑來說是學校的問題,讓他休學才導致的。“莫墨把手機遞給她看,年年頭有點木木的,隨便劃了幾下,論壇里幾百條的評論,都在說好像下午看見了有人在學校門口拉了個條幅。“你說是不是他們全家都有精神問題啊,自己家孩子剛死,不去處理后事,跑來學校門口鬧什么。“
沈年年聽不進去她說什么,只是看著論壇里那個被扒出來的電話號怎么看怎么覺得熟悉,猛然想起下午的那條訊息,塵封的回憶被喚醒。
想起那年初秋,他執拗的在宿舍樓等她,只想問她一句“沈年年,我們是朋友吧。”
是的吧,沈年年在心里默默回答,可是朋友會在他孤立無援的時候默不作聲嗎?她覺的自己不配做他的朋友,于是,在她的沉默中,余呇川走了,走的堅決又悄無聲息。
在之后他缺席的年月里,她后悔了,她無數次的想給他發消息,她想告訴他,她很慶幸在平平無奇的大學生活里遇見過他,可惜,她沒有勇氣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今天,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給自己發消息的呢?沈年年想,他那么驕傲的人,連求救都暗戳戳的,而自己這棵不稱職的稻草,終究在無情的歲月里將他淡卻了。
鼻子有些發酸,沈年年控制著不讓眼眶濕潤,穩了穩語氣回復莫墨道“也許是覺得學校當初不該草草了事吧。”緊接著,她便將手機還給了莫墨“好了好了,這破學校每天都有新鮮事,太困了,我先睡了,有新瓜等我醒了給我吃一吃。“隨即她拉上床簾,眼淚奪眶而出。
沈年年是喜歡過余呇川的,這是個秘密,他生前沈年年沒有說,他死后,也不敢告訴任何人。
眼淚從臉頰劃過,慢慢浸濕了枕頭。
余呇川,我們不會再見了吧…困意襲來,沈年年的眼皮變得越來越沉。
寢室變得嘈雜起來,大概是其他室友回來了吧。
莫墨突然將頭探進床簾“還睡吶,快要上課了”
“什么上課?”沈年年猛的驚醒,面前的男孩一臉鄙夷的看著她,“你睡傻了吧,體育課請假在教室里睡覺睡到快上課?”
“相涵東?!”沈年年噌的一下站起來。
她盯著面前這張許久未見過的臉,不可置信的環視四周,眼前的一切讓她大腦瞬間宕機。
墨色的黑板,橘色的講臺,藍白相間的校服,嬉戲打鬧的學生,還有……那張熟悉的貼有蠟筆小新貼紙的課桌?
她……穿越了?
“心思啥呢?”相涵東將籃球往椅子底下一塞“英語課,別愣神了,那個老太婆一會兒來了。“
老太婆……這確實是她高中私底下給英語老師起的外號。
難不成?她真從大學穿越回高中了?
這位老師平日里只用英文講課,沈年年高一時英語是軟肋,實在是聽不懂她講課,便偷偷給她起了外號。開始時她還聽一聽,后來慢慢就放棄了英語,最后高考英語只考了七十多分。
上課鈴響起,望著還傻愣著的沈年年,相涵東一把把沈年年拉到座位上,“沈年年!你特么的招著啥了吧。”
“沈年年、相涵東。你倆真不愧是同桌哈,全班怎么就你倆不交寒假作業呢?”講臺被英語老師拍的砰砰直響,“不想寫可以,也別聽了,出去罰站。”
看著旁邊癡傻的人,相涵東嘆了口氣,戳了戳對方,還好,這位還不算徹底傻掉,跟著他走出了教室。
“怎么的,走之前還得對個暗號唄?”身后傳來英語老師的聲音,隨后教室里哄堂大笑。
等沈年年反應過來,已經在走廊里了,身旁的男孩淺淺彎著腰,背著身有一搭沒一搭的用鞋尖踢著墻。
沈年年開玩笑的用膝蓋頂了一下男孩。
“干嘛?終于回魂了?我還以為你被奪舍了。”男孩邊說話邊回頭笑著問她。
沈年年也笑了,和相涵東做同桌的兩年里,是高中她最快樂的兩年。
“行了行了,你咋也不寫作業?
沈年年剛穿越來過,當然不記得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可嘴上仍不服輸的回道“我才不是沒寫,我是忘帶了…”
“嗯。我也才不是沒寫,我也是忘帶了~”相涵東陰陽怪氣的學她。
“煩不煩。”沈年年沒忍住又笑了,胡亂的拍了他一下,相涵東對著她也笑了。
曾經這種小事也值得傻樂很久。
“哎,向東。”這是沈年年給相涵東起的昵稱
“嗯?”
“現在高一還是高二啊?”記得上了高三之后,相涵東突然奮發圖強成了班級前五被調到了前排,而沈年年偷玩手機成績一落千丈。剛換座的那陣子,相涵東下課總跑到后排找她,嚷嚷著讓她學習,可惜那時她不懂,覺得他又在臭屁的顯擺,為此他沒少挨沈年年的打。
“你真被奪舍啦?這不剛高一下么。”相涵東退后一步,夸張的做出防御姿勢“再這樣我明天可找人給你做法啦!”
“哦。”沈年年突然想起啥,抬頭盯著他說道“那你跟喬雪談戀愛了?”
“我擦?啥。”相涵東一改剛才慵懶的狀態,站的筆直。“人家小姑娘啥都不知道,你可別到處跟人瞎說。”
高一下學期后半段,沈年年撞破了相涵東的小心思,自告奮勇的當起了相涵東的狗頭軍師,在她的瞎指點下,還真幫他追到班級里文文靜靜的女孩——喬雪。
很好,看來現在是高一下剛開學那時候,
“我不說。”沈年年十分誠懇的用力點頭
“你這嘴根本沒把門,再放屁小心我揍你奧。”相涵東假裝生氣的揚起胳膊要打她。
“揍誰啊?”不知何時,兩人面前站著一個穿白色裙子的矮個子女人,抱著肩膀瞪他倆“咋,你倆罰站罰挺好唄。”
“沒有沒有,老師我倆很懊悔很自責的…”相涵東一臉委屈的解釋。
“行啦行啦,別跟我嬉皮笑臉。馬上下課了,別在走廊丟人,來我辦公室。”
矮個女人是沈年年的班主任——耿椿萍,這是她第一次當班任,剛研究生畢業沒多久的她還沒學會如何對待那些調皮的學生,常常上一秒還很兇,下一秒就被學生嬉皮笑臉的樣子逗笑。
耿椿萍的辦公區就在班級斜對面的數學辦公室里一進門的位置,沒走幾步便到了。
“你倆,咋回事。”班主任耿椿萍邊說邊拉來兩個椅子,示意他倆坐下。
“我倆忘帶了,老師。”相涵東連忙說道。
“嘖”耿椿萍皺眉,“她沒張嘴啊,用你說。”
“老師,我也忘帶了…”沈年年只能硬著頭皮撒謊。
“你說你倆,正式上課第一天就罰站,上學檢查檢查書包很麻煩嗎?
“不麻煩不麻煩,老師我倆下次一定注意。”相涵東接話,“主要這不第一天開學,突然起好早,稀里糊涂的收拾書包就忘拿了。”
耿椿萍腦海里剛想好的話被相涵東打攪的煙消云散,只得說道“下次注意,一會下課鈴響了就回教室吧。”
下課鈴響起,相涵東和沈年年回去路上同剛走出教室的英語老師道了歉,或許是懶得搭理他倆,英語老師訓斥了幾句便揮了揮手讓他倆走了。
沈年年上的高中是黑海市里最普通的市重點——第八中學,雖然教學水平一般,但勝在歷史悠久。零幾年時教育界流行起衡水中學的軍事化管理,各省定期派遣不同學校的老師前去衡水觀摩學習,第八中學的老校長坐了幾天的火車,在奔赴了山與大海后,表示大受震撼,大手一揮,毫不猶豫的跟上了這股潮流,于是第八中學搖身一變成了學生口中的第八監獄,將封閉化管理進行到底。
沈年年他們高一一開學就分了文理,沈年年學理,所以高一時下午的每一節文科課對沈年年來說都是自習課。
她看了眼課表,今天下午全是文科課。
從書桌堂掏出作業,翻了翻,還好現在是剛開學,大部分都是背誦預習的作業,沈年年沒一會兒就寫完了,于是百無聊賴的沈年年趴在桌子上看了一下午相涵東同前桌男生下五子棋。
一轉眼就到了四點半,放學的時間。沈年年的家離學校很遠,需要坐校車回家。她憑著記憶終于在一排排黃色的校車里認出了自己的校車司機,成功找到校車。
登上校車,里面彌漫著辣條裹挾著干脆面的味道。車上還有很多空位,聽說有幾個孩子留在學校掃除還沒出來。沈年年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靜靜的看著學校門口人山人海的模樣。
突然,沈年年看到學校對面的超市門口,站著一位穿紅裙子的女人,那裙子是很飽和的鮮紅色,襯的她臉色很白很白,遠遠望去很是顯眼。女人旁邊站著一個帶黑色眼鏡框的男孩,他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女人似乎低頭跟他說了幾句話,片刻過后,他愣愣的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么,沈年年莫名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她不由得盯著多看了一會兒。
沈年年聽見旁邊有人說,“年年,你也坐校車呀。”
沈年年抬頭,是同班同學譚欣悅。“我媽這學期給我訂了校車,你也是剛坐校車嗎?”她在沈年年身旁坐下,熱情的從書包里掏糖給她。
“沒,我上學期就做啦。”沈年年笑著接過糖果。
沈年年和譚欣悅當了三年的校車搭子,算是半個朋友。沈年年坐在班級后幾排,譚欣悅則坐在教室前幾排,在無數個上學放學的無聊時光里,她分享了很多很多班級的趣事,成功幫助沈年年打破了距離帶來的信息壁壘。
車終于開動,小孩子總是熟絡的很快,一路上嘻嘻哈哈吵吵鬧鬧。
不一會兒,沈年年就同車里的同學們告別,在家門口下了車。
家里熱乎乎的,冒著飯的香氣。跟爺爺奶奶吃過晚飯,沈年年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她想,明明是平平無奇的一天,此時此刻卻讓她感到無比的幸福。QQ的消息提示音響個不停,她翻個身,將床頭的手機拿起,班級群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著消息,都是些幼稚無比的話題,說著說著便吵起來說一些自認為很厲害的大話,沈年年看著看著笑出了聲。
這一切真的不是夢嗎……
夜深了,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遠處白色大樓的樓頂上站著一位少年,他掏出手機,電話本里面孤零零的躺著一個電話號,沈年年看見他緩緩地打字再停住,半響,短信發出。
雨越下越大,空氣里彌漫著霧氣,少年拿著手機,一動不動的低頭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像一個雕塑。
許久,像是終于做了決定,他一躍而下。
在他下落的瞬間,沈年年看清了少年的臉。
她驚醒,猛得從床上坐起來。
“余呇川…”
死遁三年歸來,暴君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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