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站在原地,蘭溪尷尬地看著兩人,說:“小……額……亓官溯,我們……”
還沒等她說完,亓官溯便打斷了她的話,說:“問小霓。”
???
不是,他沒事吧,怎么也叫人家小霓,怪別扭的。
津蘭美說:“不遠(yuǎn)處的一處山洞,有我的本源之心……”
蘭溪問:“你的心不在身上?”
“嗯。”
………………………………
蘭溪感慨了一句:“你是什么品種,心不在身上都還能活?”
津蘭美有些無語地看著蘭溪,說:“本源不滅,就不會死,那個山洞是一個絕佳的養(yǎng)心之地,只是……不久前,我放在那里的心,被人偷走了。”
蘭溪若有所思,說:“這年頭,怎么還有人偷心?唉,也罷,先去看看吧。”,說完,幾人便往不遠(yuǎn)處的山洞走去。
“奇怪,結(jié)界是完好無損地,那個偷心的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蘭溪摸著眼前的結(jié)界說。
“血……”
蘭溪回了一句:“什么?”
亓官溯繼續(xù)補充道:“血術(shù)。”
血術(shù)……聽起來就很不好對付,不過……上哪去找這個偷心的人呢?
亓官溯示意津蘭美將手放在曾經(jīng)滋養(yǎng)心臟的池子里,嘴里念著:“感,心向之地。”
池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陣法,下一秒,幾人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八卦陣上,看著腳底下的八卦陣,亓官溯瞇了瞇眼,將視線看向眼前,一個有著一頭酒紅色長發(fā),頭發(fā)束起綁在頭左側(cè),頭左側(cè)帶著一個斗笠,一雙藍(lán)色的眼睛,穿著一身紅色開叉的旗袍外套,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的旗袍,穿著一雙紅色繡花鞋的女子出現(xiàn)在眼前。
除了女子之外,還有一堆站在陣法前,跟個木頭人一樣維持著陣法運轉(zhuǎn)的人。
女子嘴里吃著一個糖葫蘆,在跟亓官溯對上視線的一瞬間,便抬起手,將糖葫蘆拿了出來,攤開拿著糖葫蘆的手,邪魅一笑,隨后,轉(zhuǎn)過身,將糖葫蘆往后一拋。
“咣當(dāng)——”一聲,糖葫蘆被摔得稀爛,隨后,一堆血氣從糖葫蘆里盤旋著冒了出來,糖葫蘆也隨著血氣的彌漫慢慢地融化掉了。
亓官溯看著女子離去的身影,轉(zhuǎn)過頭去看蘭溪,此時的血氣已經(jīng)彌漫開來,看不清周圍的人。
亓官溯皺了皺眉頭,說:“蘭溪?”
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亓官溯想要動身離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動不了分毫。
與此同時,蘭溪正身處在一個滿是血紅色的空間中。
蘭溪叫了一句:“亓官溯?”
沒有回應(yīng)。
女子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說:“我可以幫你脫離困境。”
蘭溪警惕地看著她,問:“條件?”
“沒有條件……只是單純覺得無聊,想要幫你罷了。”,女子邊吃糖葫蘆邊說。
“你要是拒絕我,可能……這輩子都出不去了。”,女子無所謂的說道。
蘭溪想了想,說:“好。”
女子瞇了瞇眼,微微一笑,將手里的糖葫蘆扔在了地上,下一秒,兩人便出現(xiàn)在了地面上。
亓官溯看著兩人,將視線看向女子,眼神十分不善,似乎是在警告她離蘭溪遠(yuǎn)一點。
女子無所謂地看著亓官溯,然后嘴角一勾,“唰唰唰——”站在陣法外圍的人全都同時被幾道刃光砍成了一堆肉塊,兩人腳下的八卦陣也消失了。
津蘭美有一瞬間的震驚,隨后瞇了瞇眼,說:“師父,這個女子的出刀速度好快,我根本就沒有看到她在動。”
亓官溯沒有回應(yīng)她,因為他也沒有看到這個女子動手。
蘭溪在看到兩人后,對女子說:“謝謝你帶我出來。”
女子笑了笑,說:“不用客氣,你們是外來人,怎么會想著來這呢?”
蘭溪回答道:“我們是來避難的。”
女子假裝一副很震驚地樣子,說:“哦?是這樣嗎?真可憐……不過……實不相瞞,這里其實也并不安全。”
蘭溪說:“沒關(guān)系的,至少這里的人還能正常生活,那就說明沒有那么不太平,總之,剛剛多謝你了,我們還有事,得先走一步了。”,說完,蘭溪便示意兩人離開。
女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我很久沒有看見外來人了,少不了想要幫忙,你們?nèi)羰窍胍沂裁礀|西的話,或許……我能告訴你們在哪?”
蘭溪轉(zhuǎn)過身,說:“你是……占卜師嗎?”
“嗯?占卜師?那是什么?不過……我倒是會算命,你們……可有什么要算的東西……”,女子將視線看向津蘭美。
津蘭美看著女子的眼神,總感覺心里毛毛的。
亓官溯沒有理會女子,示意蘭溪和津蘭美離開。
“你們……可是在找心……”,女子說。
亓官溯轉(zhuǎn)過身想要去拉蘭溪,可女子手中的匕首已經(jīng)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本想跟你們玩玩的,可惜……你這死男人好像并不配合啊,沒辦法,我只能出此下策嘍。”,女子看著亓官溯說。
女子拉過蘭溪,一把將她推到了剛剛那個八卦陣的地方,瞬間,一道濃郁的血紅色陣法出現(xiàn)在上面,把蘭溪融了進(jìn)去,隨后,陣法便消失了。
女子拿出一根糖葫蘆,晃了晃,笑著說:“現(xiàn)在……高傲的你……可否認(rèn)真聽我說話了。”
女子看著一言不發(fā)的亓官溯,說:“看來……你并不想和我談,也罷,不過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沒了就沒了。”,說完,便想離開。
亓官溯說了一句:“你想要我做什么?”
女子微微一笑,說:“這才對嘛。”
“我叫季冰璃,綽號——無道生。”
“亓官溯。”
“霓齊津蘭美。”
“咔嚓——”一陣脆響傳來,季冰璃咬了一口糖葫蘆,走向兩人,變出兩根糖葫蘆,分別遞給了兩人。
“我們……來玩?zhèn)€小游戲吧。”,季冰璃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