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淳元來信
- 肝?修仙不是很輕松的嗎?
- 安靜捧場
- 2259字
- 2024-10-10 10:14:00
陳爭對自己一輪測試的成績并不意外。
倒三爭二的目標完美實現。
他平時在課堂上沒什么存在感,這次的考試成績,基本上可以和他平時的表現一一對應。
不至于讓考試成績和平時表現產生錯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關注。
整個測試過程和結果,基本都在陳爭的預料之內。
唯一有點意外的,是趙紜素的成績。
她居然是倒數第一嗎?
平時看著沒劃水。
莫不是符道天賦不行?
估計是走后門進來的。
早知道倒四爭三了,這樣還能離她遠點。
陳爭略帶惋惜地想。
“算了,不過是一次測試,在她上面就在她上面吧。我一年只和她說過兩句話,她應該不會注意到我。”
陳爭復盤完符師堂第一輪測試,便重新投入進先天武學的練習當中。
兩指捏住一顆鋼珠,屈指一彈!
嘭!
只聽一聲悶響,鋼珠轉瞬嵌入墻上掛的木板之中。
“不錯,入木三分,而且還是質地較硬的硬木。”
“【熟練】等級的【彈指】,威力大概相當于練氣一層的法術。”
“好處是無需蓄力,瞬發瞬至,悄無聲息。”
隨后,陳爭又試了試【奪命指法】中,威力最大的【金剛指】。
一指點出,半根手指直挺挺穿入硬木之中。
入木七分!
這招若是打在人的身上,只怕已經胸口開洞了。
“【金剛指】的威力大概相當于練氣二層的法術。”
“此法練至【完美】,大概相當于練氣中期的威力。再加上【乘風步法】和【龜息功法】,我的保命能力大大增強。”
“先天武學上限不高,但用來速成確實合適。”
“學得快,消耗資源很少,堪稱性價比極高的低成本護道術。”
陳爭實驗完威力,繼續悶頭練習先天武學。他練武時,喜歡看熟練度進度條一點點上漲,時不時蹦出來一點身體屬性,每每獲得這些反饋,心中便尤為滿足。
晚上,散修學符小組再次聚會。
這次聚會,主要討論測試成績和后續發展。
學徒們通過這次測試后,就會被趙家認定為一階下品符師,雖然有些人早就是了,但只有通過測試,才會在符師堂得到承認。
這個承認有好有壞。
好處是可以繼續深造,參加符師堂的后續課程。并獲得五年后,獲得參加第二輪測試的資格。
不過后續課程只有兩年,且頻率調整為一個月一次,不像第一年這般緊湊。
壞處則比較明顯,需要為趙家承擔一定的畫符任務。
趙家提供原材料,符師學徒只需要動手。完不成任務的符師學徒,需要向趙家繳納靈石抵扣任務數量。
如果連靈石都不愿意繳納,則會被趙家請出族地,自動喪失符師學徒的身份。
“壞處”的意思很簡單,符師學徒不能一直白嫖趙家符師堂的各種資源,該幫趙家干活,還是得幫趙家干活。
干不了活,就用靈石交學費。
如果連學費也不想交,便直接滾蛋,畢竟趙家也不欠你的。
在“干活”方面,陳爭、肖悠然、嚴不凡,都不擔心。
陳爭畫符成功率不低,幫趙家畫符,原材料用不完,自己還能薅一點羊毛。
肖悠然和嚴不凡有家里照應,不缺靈石。不想畫符直接拿靈石頂上就行。
總之,符師學徒的后續生活,學符小組三人都無壓力,他們現在的主要問題,出在這次的第一輪測試成績上面。
肖悠然對自己的成績勉強滿意。
他自知拼不過趙家嫡系趙沐凌,本來的目標就是第二名,不過沒想到第二名也沒拿到,拿了個第三。
只能說略有遺憾,但還不錯吧。
嚴不凡就很難受了。
他這次考了個第六,在整個學堂當中,處于妥妥的中下游。
“肖兄,陳兄,我對自己太失望了。沒測試之前,我一直覺得自己還行,在學堂中排不上前三,也能爭個四五名。沒想到成績出來,是第六名。”
一向大大咧咧的嚴不凡,第一次表現出沮喪的情緒。
陳爭道:“嚴兄弟,第六名距離前五不過只差一名,你再接再厲,二輪測試一定會進步的。”
嚴不凡搖了搖頭,道:“陳兄,你不知道,我平日里已經相當努力了。每天除了修煉,便是畫符,可就算如此,還是比不過趙家子弟。現在有種天賦止步于此的感覺。”
肖悠然也是嘆氣道:
“嚴兄弟,我理解你。陳兄,你每天玩樂,極少畫符,確實無法體會努力用盡,天賦不行的感覺。而且嚴兄弟的擔心不無道理,符師堂二輪測試的通過率只有一半,即便他用力擠進前五,也還是會被二輪測試篩掉。
“假設嚴兄弟運氣極好,二輪測試僥幸通過。可想要成為趙家客卿,只是通過二輪還不夠,還需要第三輪測試。這第三輪測試,只有一階上品符師才有資格參加。
“成為一階上品符師難上加難,連我都沒有多少把握。”
肖悠然話說到此,眉頭不由挑起,閃過一絲自得。畢竟在三位散修學徒之中,他的天賦,毫無疑問是最好的,也是最有可能成就上品符師的散修。
“如果感覺符道天賦不夠,早早退出,另謀他路,也不失為一種明智的選擇。”肖悠然最后道。
“肖兄說的有道理,此事我得回家問問家里的意見。”嚴不凡道。
事已至此,陳爭也不好再說什么。
他只是感覺,嚴不凡雖然符道天賦未必是最頂級的,但他的努力同樣也沒拉滿。如果拉滿,未嘗不能一試。
至少肖悠然就比嚴不凡努力得多。
別看這位肖家少爺表面上風輕云淡,好像沒太努力的樣子,實則背地里是個妥妥卷王。
要不是陳爭喜歡通宵練武,還真發現不了,這位少爺半夜學習的秘密。
……
半個月后,有一名少年敲響了陳爭的房門。
“你是?”陳爭從未見過此人。
少年恭敬鞠躬,道:“陳前輩,我是符師堂的幫工,您有一份紅河巷的信,吳管事讓我給您送來。”
陳爭接過信件,心說以前不都是吳管事親自送嗎?怎么今天換了一個幫工來送?
不過他只是隨意琢磨,并沒在乎這種小事。
他更好奇,到底是誰假借紅河巷的名義,給自己寄信。
拆開信件,白紙上蒼勁有力的字體,映入眼簾。
“陳爭老弟,我是淳元……”
淳元散人!
陳爭心中一驚。
自從上次答應加入淳元散人創立的紅月會,陳爭便與紅月會再無來往。
不是他不想聯系,而是幾名成員天南海北,寄個信都要很久,彼此聯系相當不便。
陳爭快速看完了信,心中的驚訝只多不少。
信中說,紅月會元老,劫修阮無常面臨六十大限,一年內準備沖擊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