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假千金不想被虐(5)
- 快穿:就你是氣運之子啊?!
- 在下女主
- 2407字
- 2024-10-09 16:00:00
臨天在天道的壓力下無法動作,這個世界時間的流動也仿佛凝固了一般。
又是抽取新手大禮包,又是獲得金手指,還要和系統來回拉扯談判,在外界看來,總共也才過去了不到30秒。
這期間,蘇上善和蘇若水兄弟倆一個比一個叫囂的厲害,口氣大得能上天,但終究沒人敢上手去動“蘇九玄”。
倒不是因為對她心懷不忍,又或者對自己的做法有所反思——作為氣運之子,危機預感還是挺強的。
對上“蘇九玄”的眼神,他們本能畏縮,卻又因為這份畏縮而惱羞成怒。
蘇上善想,當了快二十年的哥哥,他果然還是不忍的。
“蘇九玄”或許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敢不配合吧……利用他們的感情耍心眼,沒有半分衣衣的純潔柔弱,可憐他們三個,上一世錯把魚目當珍珠。
蘇上善想要以哥哥的姿態,對“蘇九玄”訓斥警告一番,又在莫名的直覺預警下無法開口,只覺憋悶十足。
蘇若水控制情緒的能力比他哥差多了。
他重生回來真是看蘇九玄哪里都不順眼,自己和哥哥是“上善若水”,這樣沒有志氣的名字。
她一個女孩,反而叫九玄,“天空的最高處”,她也配?
不知想到了什么,蘇若水眼眶猩紅,說出口的話更加難聽——
“我們喜歡了能把你捧上天,不喜歡也不過是個玩意兒……”
臨天收起系統面板,原文中,這三個男人的言語羞辱占了大量篇幅,別管是前世攻擊蘇衣衣的還是今生針對蘇九玄的,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低血壓都能被他們“話療”成高血壓!
“你算什么?你拿什么把人捧上天,你又有什么資格定義別人?”
臨天是真的疑惑,提問也格外誠懇,但這話落在蘇若水耳朵,顯然就是譏諷了。
他整個人都要氣炸了,“蘇九玄你TM是真飄了啊?!你當自己是什么貨色,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還賴在蘇家不走,不就是想爬我和我哥的床……”
臨天仍是滿臉認真:“你以為自己很強,很了不起嗎,就因為你可以說一些臟話爛話,而別人尚且沒下定決心把你打死?”
到底是誰覺得幼稚嘴臭的人設很萌的?
“你,你你……”蘇若水看起來都要撅過去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蘇上善見狀,也沒法再“沉穩內斂”下去,他嗓音低啞:“誰是誰非,大家都看得清楚,若水只是嘴上不饒人,而你呢,蘇九玄,你太讓我失望了!”
“對妹不善,待弟不仁,對兄長不恭敬,對未來丈夫的心意也不順從。我回去就請父親對你上家法……”
啊?系統,這里有隱藏劇情嗎?蘇上善難不成是從清朝穿來的?
【……人家只是愛好國學】666短暫冒泡,【宿主如果認真閱讀過小說原文,就不會有這種離譜的猜測】
「原來666你也會看原文啊,太好了,放心,以后我會經常向你提問的,你的認真怎么能無處發揮呢?」
【……】
臨天想起來了,蘇上善的人設是嚴肅古板的爹系兄長,控制欲強到對妹妹動輒“家法伺候”,這還是他的蘇點呢。
臨天:……
他古板正經的人設,就體現在要求妹妹當眾脫衣服時的啞嗓氣泡音嗎?
臨天表情比蘇上善還要端正,“常言道,未贅從母,既贅從妻,妻死從女,哥哥你作為未出門的小哥兒,怎么能對我這個大女子如此疾言厲色!”①
“胡、胡言亂語!你鬼扯些什么東西!”
臨天繼續發瘋,“哥你為什么要壓著嗓子說話,只有不正經人家的男兒才會如此矯揉造作,一身的風塵氣。”②
蘇上善臉色陰沉,看向臨天的眼神,逐漸彌漫上森然的寒意。
臨天絲毫不懼,她果然還是太要臉了,比起這些男人平常掛在嘴邊的,她現在說的這些才哪到哪呢。
懶得跟這三個再廢口舌,反正從金手指的效果也能推測出,自己完成任務的方向和攻略無關。
臨天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笑容微妙起來,她的目光在二蘇一顧三個男人身上來回掃視。
“聽說蘇衣衣的禮服和我現在這身是同款,真是太不巧了。”
蘇若水被臨天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涼,直覺她在打什么歪主意,但事涉衣衣,他還是硬著頭皮喝問道:“你不早就知道了嗎,還暗示我們去阻攔衣衣參加宴會。現在又提起禮服的事,莫不是還準備算計點什么,你、你、你最好安分點,我們幾個可都不會再任你驅使了!”
看著他梗著脖子的模樣,臨天仍是笑瞇瞇的:“我們姐妹投緣本是好事,不過眼下是蘇衣衣認祖歸宗的關鍵時刻,若因禮服引起議論,整出點歪曲的傳言來就不好了。我這就準備去休息室把衣服換了。”
察覺到他們態度的松動,臨天笑容慢慢擴大,語氣近乎哄誘:“蘇衣衣能否完美亮相,才是最重要的事,不是嗎?如果你們不信,大可跟過來,等在更衣室外監督我。”
十五分鐘后,宴會廳。
“公共場合這樣衣不蔽體,像什么樣子!”
“真是上不了臺面,哪里配做蘇家的孩子!”
“……不會是故意的吧,在場都是有身份的人,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莫不是想賴上咱們?”
“這樣心思不正的人,我兒子反正要不起!”
“劉姐,你這夠開放的呀,你兒子竟然……咳咳,以前不知道他這么會玩!要不說呢,還是年輕人花樣多!你放心,我們這些老家伙不是古板守舊的人。”
“濤大哥,尊夫人知道你這么有責任心嗎?還是說和老婆分居久了,看個男人都花容月貌了,哈哈哈……”
什么開放不開放的,她兒子玩兒什么花樣了?他要敢瞎搞自己打斷他的腿!
啊?男人?哪里來的男人?他什么時候看上男人了!
幾位賓客怔了一下,隨即從那種好像被觸發了關鍵場景的NPC般,盡職盡責念臺詞的狀態里清醒了過來。
但眼前的場景不由讓他們懷疑,自己其實是陷入了另一場夢里。
一個拉貨的那種平板手推車,車上“站”著三個“奇裝異服”的男人。
仔細看,這三個男人都耷拉著腦袋,似是失去了意識,他們被人背靠背地綁成了一圈,連胳膊也相互挽著,不知道是不是因此才維持了勉強的平衡,沒有從推車上栽下去。
這三個男人用“衣不蔽體”來形容都是輕的,簡直可以說是,只用幾塊布料擋住了隱私部位。
布料形狀不一,但從顏色和材質上看,倒像是從同一件衣服上撕扯下來的。
而更為奇異的是,這三個男人身上分別“裝飾”著三口小鍋:一個反扣在腦袋上,像一頂又黑又圓的帽子,一個被背在后背,活像龜殼,還有一個抗在肩膀上,乍一看還以為趴著一只巨大的黑色甲殼蟲。
推車上豎著兩塊牌子,一塊上面寫著——“我想讓女人脫衣服來羞辱她,我不配穿衣服”。
另一塊上面的字樣為——“我想要甩鍋,所以我適合頂鍋、背鍋、抗鍋”
這是行為藝術嗎?賓客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