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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薩爾滸的第五路明軍(朱棣穿越到薩爾滸)

遼東薩爾滸,一場戰(zhàn)爭剛剛結(jié)束,努爾哈赤一腳踩著明軍的尸體,臉上的笑格外猖狂。

“我早說過不管大明幾路來,我只需要一路去,眼下破大明三路大軍,第四路軍不見蹤影想來懼我軍威,自退去了。”

旁邊的八旗將領(lǐng)上前拍起馬屁,只是馬屁剛拍出去,有斥候來報。

“報,于十里之外發(fā)現(xiàn)明軍!”

努爾哈赤一驚,十里可以說是近在咫尺。

此前并無敵軍蹤影,怎會突然有一支明軍出現(xiàn)在眼皮底下,實在古怪得很。

“我說了管他幾路來,我只一路去!”

“全軍聽令,乘勝追擊!”

努爾哈赤命令一下,連日奔襲的八旗強行打起精神再次朝薩爾滸殺去。

與此同時,出現(xiàn)薩爾滸的那支明軍也發(fā)現(xiàn)了努爾哈赤的動作。

“報,前方發(fā)現(xiàn)女真人!”

“女子?怎么還有女真人?見鬼了,這里不是草原嗎?”朱棣還沒弄清楚自己在哪里,怎么被自己擊潰的女真人再次出了,但眼下敵人近在咫尺也容不得他多想了。

兩軍相遇,唯勇者勝。

地面顫抖了起來,并且顫抖的頻率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清晰。

“兄弟們,報仇雪恨的機會來了,這一次一定要打得女真人連他們祖宗都不認識。”

平原無險可守,短兵相接則騎兵占優(yōu)。

朱棣并不懼,為了更好的在草原追擊敵人,他所率領(lǐng)的都是精銳騎兵。

除此之外,就是新組建的神機營。

自從在火炮上吃過虧后,朱棣痛定思痛將從各地搜集來的火器匯集在一起,組成了專門的神機營以應對敵人炮火攻勢。

隨著越來越接近明軍,努爾哈赤越發(fā)感覺不對勁,他曾經(jīng)是大明龍虎將軍,大明那一套他熟悉的很。

按情報顯示,明軍剩下的第四路軍乃是由李如柏率領(lǐng),他倆也算是老熟人了。

李如柏的老爹李成梁,當年是怎么把他當奴才使喚的事,他可一直沒忘,可惜這廝太會躲,戰(zhàn)了三次硬是沒碰上他。

然而眼下的明軍明顯門路不同,基本看不到步兵,反而擁有大量精騎。

而且奇怪的是……

努爾哈赤:“對面怎么打著什么征北大將軍旗?”

朱棣:“對面怎么打著金字旗?”

“撞鬼了不成,誰人管的斥候,怎么打探的消息!”

努爾哈赤一發(fā)怒,負責探查消息的部將趕緊下馬跪地辯解:“昨夜大霧四起,實在難以探清情況,昨夜派出的斥候,今晨還沒回,但奴才肯定敵軍沒有多少騎兵,這、這怕不是第五路明軍。”

“呵呵,好一個第五路明軍,照你這般說還有第六路、第七路明軍不成……”

“難說,大明地廣人多……”

努爾哈赤怒極反笑,昨日剛吃了情報不明的虧,今天又來一次,是可忍孰不可忍:“荒繆,明軍難道還會分身術(shù)不成?漲敵人威風亂我軍心,究竟是何居心?來人,把他給我拉下去軍法處置!”

“奴才自幼隨主子征戰(zhàn),立過功受過傷,一心為了大金絕無二心,主子明察……”

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努爾哈赤一劍刺穿了他的喉嚨。

拔出帶血的寶劍,努爾哈赤掃視一眾部下,在他嚇人的眼神下,眾將盡皆低頭不敢對視。

“聽好了,亂我軍心者,殺無赦!”

“是!”

努爾哈赤在看到征北大將軍旗后發(fā)怒的同時,朱棣也看到了大金的旗幟,以及顯眼的八色旗幟。

“女真八旗?怎么回事,燧兒不是抄了女真人后路,他們怎么會出現(xiàn)蒙古人的地盤上?莫非……”

“丘福,你先去試探一下,看看對面到底什么成色。”

“遵命!”丘福領(lǐng)命前去,明軍之中最熟悉女真人打法的莫過于他了。

雙方的前鋒不可挽回地撞到一起,攪成一團,殺得是血肉橫飛。

一輪交手后,雙方都發(fā)現(xiàn)了問題。

“不對勁,這股明軍太猛了,還很熟悉我女真人的打法。”

“這支八旗有點不對,少了點什么……火炮,是火炮,他們沒有漢軍八旗的炮火支援。”

雙方初戰(zhàn),先鋒回撤,以清點人數(shù)。

努爾哈赤眉頭一緊,前鋒損失慘重,遠遠超過了他的預計。

“明軍戰(zhàn)意十足,不像是昨天和我們打過一場的疲憊之師。”剛交過手的先鋒官最清楚對面明軍的情況。

“何止,簡直就不像是明軍。”一旁的將領(lǐng)接過話:“哪有明軍如此擅長騎兵作戰(zhàn),方才交戰(zhàn),明騎絲毫不弱于我八旗子弟,我看他們不像是明人,像是草原人披了明人的皮。”

努爾哈赤沒有立刻說話,只是死死盯著對面的明軍。

對面有大量騎兵,他就是想跑也難了。

見一眾部將也都心生懼意,努爾哈赤反倒冷靜了下來。

朱棣和努爾哈赤盡皆摸不著頭腦,然而兩軍前鋒已戰(zhàn)在了一處。

此時想撤顯然來不及了。

努爾哈赤:“不管是誰,我都會贏!”

朱棣:“不管你是大清還是大金,我都要打得你老祖宗都不認識你!”

陌生的地方,朱棣沒有退路,而努爾哈赤也輸不起。

雙方強烈的戰(zhàn)意,讓戰(zhàn)事激烈程度遠超開戰(zhàn)前的想象。

每時每刻都有人戰(zhàn)死,前一個倒下,后面的人立馬就被推了上去,然后倒下,如此重復。

瞬間死去的人是幸運的,因為對于他們而言痛苦是短暫的,最慘的是那些受傷倒地的士兵。

他們或是摔下馬,或是中箭,效忠的對象不一樣受的傷不一樣,一樣的是他們都只能驚恐地瞪大雙眼,看著一雙雙腳踩斷身上的骨頭,直到血肉被蹂躪成泥,哀嚎聲方才停止。

慘烈的戰(zhàn)爭,使恐懼深深刻入雙方每一個士兵的腦海。

誰也不是天生的戰(zhàn)士,可在戰(zhàn)場上,他們沒有選擇,要么聽從命令前進,要么抗命受死!

巨大損失讓努爾哈赤心里直滴血。

八旗子弟也是人,每一個都至少需要十幾年時間成長,焦灼的戰(zhàn)事導致的大量傷亡已經(jīng)超過了之前擊敗其他三路明軍的總和。

“這個大明征北大將軍到底什么來頭,竟如此難纏!”

雙方你來我往都下了狠勁,丘福一馬當先率領(lǐng)前軍硬生生將數(shù)日來連戰(zhàn)連勝的八旗兵沖勁,給一點點磨沒了。

眼見無法與之前一般尋得速勝,努爾哈赤不由心生懊悔,早知道就該打聽清楚情況再做打算。

“這大明征北大將軍到底是什么來頭?”

女真眾將回答不上來。

“不管是從哪里來,都必須擊敗他們!”

眾將也都知曉其中干系重大,只是幾日內(nèi)奔赴數(shù)地輪番作戰(zhàn),各部將士均疲憊不堪,如今突然遭遇明軍精銳一時之間怕是難分勝負。

“取敵將首級者封爵賜大金第一巴圖魯之稱號。”

見努爾哈赤決心已定,眾將也不敢再說什么,只好從命。

八旗氣勢洶洶,誓要破陣拿敵將首級領(lǐng)賞。

“取敵酋首級者,封侯!”

另一邊的朱棣同樣還以顏色,明軍氣勢頓時大漲。

眼見戰(zhàn)事焦灼,久久不能取勝,努爾哈赤坐不住了。

努爾哈赤一拍馬,身后的大旗跟著動起來。

“明人何妨,草原人又何妨,我們都戰(zhàn)過,都勝過,土地在馬蹄之下,我們坐在馬背之上,勝利在我們女真人的利箭之中,殺!”

“管他有幾路,我只一路去!”

所有女真人見大旗動,立馬打起精神來,上馬彎弓搭箭,準備沖鋒。

朱棣有些詫異,丘福剛做出來報告,這伙女真八旗論裝備比之前碰見的要差,而且似乎不久前與人交戰(zhàn)過,能夠看出有些疲了。

他沒想到就這樣對方還有膽氣率領(lǐng)全軍出擊,破釜沉舟說得容易,可能做到的又有幾人。

“他們知道跑不掉了,要做殊死一搏了。”丘福給出了自己的判斷:“要不要先避一避,耗一耗敵軍銳氣。”

“倒是有些氣魄,比那些不敢迎敵的蒙古人強點。”朱棣本來是率領(lǐng)騎兵一路追擊蒙古人,奈何蒙古人不敢迎戰(zhàn),雙方一追一逃,最終又不知道怎么遇上了這伙古怪的打著金字大旗的女真人。

經(jīng)歷過之前的幾次乾坤倒轉(zhuǎn)的事情后,朱棣大概猜到了當下是什么情況。

“我這北伐倒是越伐越遠了……”

在后世的記載中,打著金字大旗有女真八旗的人,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那“老奴”了。

“怪不得有幾分膽色,要是換了其他人說不定還真被嚇住了,可惜……你遇見了我!”

“要戰(zhàn)便戰(zhàn),將對將!王對王!”

朱棣一拍馬,身后大旗跟隨著動了起來。

兩桿大旗,明與金,兩位王者正面交手。

丘福神情嚴肅,這是一場正兒八經(jīng)的騎兵戰(zhàn)。

勝負在箭與刀上,勝者贏得所有,敗者一敗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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