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悄悄問顧廷:「被許丞封殺后,我去了哪里?」
他的眼底頓時氤氳出一層水汽,帶著三分害怕、三分怒意和四分悲傷。
片刻,他收拾起所有的情緒。
「我也不知道,還沒等找到你,我就進了監(jiān)獄,死在了里面。」
我總覺得顧廷沒有對我說實話。
難道是我死得太慘,他不敢讓我知道?
可我就是一個路人甲,沒到罪大惡極的地步,非要置我于死地吧。
既然從顧廷那里套不出話,我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凌晨兩點,許丞和江菀還沒有停歇的意思。
眾人扛不住了,導演讓我們到酒店湊合一晚。
那么問題來了,節(jié)目組摳門,只安排了三個房間。
已知有三男三女,注定要有一個女嘉賓和一個男嘉賓睡在同一間房。
無語。
都這種時候了,節(jié)目組還不放過炒cp的機會。
喻柔看看頂流,美艷女星看看國民弟弟,我看看鞋尖上的泥濘......
咱就是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怕血氣方剛的我控幾不住我寄幾。
不等我開口,喻柔和美艷女星不約而同朝我擠眉弄眼。
我懂,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跟她們搶。
但她們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塞了一張房卡和一盒小孩嗝屁袋到我的手里,然后牽著自己的心動男嘉賓走了。
不是,這年頭連po文的配角們也這么open嗎!
顧廷笑吟吟地看著我,看得我好像真的對他有什么想法。
我清清嗓子:「我睡床,你睡沙發(fā)。」
他邊脫衣服邊調(diào)侃。
「攝像頭還在呢,我沒有那么禽獸。」
13
嗯,但我怕我禽獸。
畢竟前99次的我們太純情了,牽個手都得激動一晚上不睡覺。
「嘩啦啦,嘩啦啦。」
顧廷在浴室洗澡,我在床上打滾。
磨砂的玻璃上隱隱約約照著顧廷的身影。
精瘦中帶著絲魁梧的胸肌、像豆腐塊一樣整齊的腹肌,還有修長筆直的雙腿。
怎么辦。
想當禽獸了。
「溪溪,我把睡衣落在外面了。」
他打開一條縫隙,探出濕漉漉的腦袋。
發(fā)梢上的水珠沿著下頜線,不偏不倚地滑過喉結(jié),再途徑層疊的重重山巒,最終沒入那一抹白色。
SOS!
怎么這么帥!!!!(怒吼)(變成猴子)(蕩樹藤)(創(chuàng)飛路過吃香蕉的猴子)(摘一個榴蓮)(砸死猴王)(稱霸猴群)(稱霸天下)
什么是少年感天花板!
什么是用臉殺人!
蘇培盛!!!這個好!!這個俏!!!封后!封后!!把他扛進朕的養(yǎng)心殿!!朕要跟他玩蒙眼睛抓人游戲(發(fā)出尖銳的爆鳴聲)
然而,我心里在老司機開車,臉上依舊云淡風輕。
「來了。」
顧廷大手一揮,將我攬入懷中。
「溪溪,我后悔了。」
「我,能不能當禽獸。」
我推了推他:「外面還在直播。」
「那就在里面。」
顧廷把我抱上洗手臺,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我情不自禁摟上他的脖頸,跟隨他的動作迎合。
意亂情迷之際,我倏地推開他。
「怎么了?」
「咳咳,你沒有拿那個。」
顧廷瞬間偃旗息鼓。
「我去拿?」
我打了個哈欠,像撥浪鼓一樣搖頭。
「我困了。」
說實話,我只有理論基礎,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
第一次就在浴室,我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