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校園霸凌
- 我靠帶貨致富,嬌養(yǎng)小崽子
- 萱草魚
- 2151字
- 2024-10-08 19:06:12
一把搶過商離手上帶有和夫子特殊關(guān)照的課業(yè),隨意翻看幾頁,狠狠扔在地上,使勁踩了踩。
“也不過如此。”聲音尖利而張揚。
袖口開了刃的刀尖剛剛亮出影子,商離瞥見巷口熟悉的淺綠色,臉上陰狠的表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轉(zhuǎn)而低垂著眸子。
一副任人欺負的小可憐。
劉仁高昂著頭顱,使勁拍了拍商離的臉,“不過是有幾分小聰明的腌臜東西,你們看他那窮酸樣,也不知道從那個窮鄉(xiāng)僻壤爬出來,也配和我在一個書塾。”
“小爺給你一點時間,你最好自己滾出書塾,不然我讓你當(dāng)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商離被摁在墻上,他的眼神透出一股無助和脆弱,怯生生道:“我沒有。”
“裝······”
話音還未落下,‘嘭’沉悶的聲音響起,人直挺挺倒在地上,殷紅的血跡流出。
還不等周清河,王以庚反應(yīng),又是兩個榔頭,兩人同時倒在地上。
扔掉隨手抄起的鐵鏟,席昕連忙上前,“你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么著吧?”雙手緊緊抓住商離胳膊肘,眼底滿是擔(dān)憂。
商離見她擔(dān)憂的神色不作假,一手捂著胳膊肘,弱小的搖頭,“我沒事。”
隨即驚喜道:“阿姐,你怎么來了?”
“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任由他們欺負。”
席昕皺眉眉頭,一臉不贊同看著他。
商離柔弱低下頭,身體輕微顫抖著,一副無助的模樣。
“阿姐,我有些怕他們。”聲音微弱的幾乎聽不見,彷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席昕拿著帕子輕輕擦拭小臉,望著地下的三人,眼眸滿是怒火,“有什么好怕的,不過是一些害群之馬。”
校園霸凌,多少孩子慘遭毒手,余生在黑暗中躲過。
她沒想到乖巧的商離也會碰上。
“阿姐,他們怎么辦?”
商離指了指地面躺著的三人。
席昕語氣平靜,“不管他們,生死有命,咱們走。”
“嗯。”
撿起被摔在地上的課業(yè),商離跟著她離開。
兩人離開不久后,劉仁臉色猙獰睜開眼睛,摸到一手血,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剛才,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站在桂花糕前,席昕掏出荷包數(shù)了幾枚銅板。
點點桂花香,真材實料,沒有科技的味道。
席昕笑彎了眼睛,嘴上咬著一塊兒,又遞給商離一塊,“阿離,趁熱吃,好香。”
商離接過桂花糕,不著痕跡望向不遠處的巷子,回想剛才阿姐的手法。
打人的手法不到位,三人應(yīng)該死不了。
看來,劉仁得留給他親自動手。
阿姐來的有些不是時候,不過,阿姐希望他做一個乖巧的小孩,他自然只能是乖巧的孩子。
“阿離,明兒在家好好休息一天,不去書塾。”
席昕覺得自家崽子受了委屈,得好好休養(yǎng),“明兒我忙完宋夫人的事,去食樓吃上一頓,好好補補。”
“阿姐,我沒事。”商離攔住朝著書塾方向走的席昕,“夫子說我起步晚,再耽擱只怕會落后他們許多。”
本來商離就落后旁人,再耽擱······
“也行。”席昕安慰道:“不過還是不能讓人給欺負了。”
“放心,我之后絕不會讓人給欺負。”
商離信誓旦旦保證,可惜,她一點都不信。
“不行,我在給你請一個會武功的師傅。”席昕思來想去,認為商離不能只做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書生。
若是現(xiàn)代,她大可以說不用好好學(xué)習(xí),開心就好。
可這在古代,只能靠著讀書從政或是戎馬生涯掙得聲勢名望的天下。
開心就好的話,她說不出口。
商離第二天依舊去了書塾,席昕無奈。
這個孩子怎么認死理,腦袋不活泛也不好。
依著之前的約定,她到宋府的時候看見早早守在門口的劉韻如。
“妹妹,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劉韻如嗔怪。
凜冬將至,冷風(fēng)刮得臉生疼,跟下刀子一樣。
若今天不是姨母的大事,再怎么說她都不肯守在門口。
“早起耽擱了一會兒。”
院里走動著忙忙碌碌的下人,宋家盤踞在吳興多年,家業(yè)甚大。
“今兒是姨夫三十五壽辰,姜柔妙提議大半一場,你也知道姨母向來主張簡單,可姨夫答應(yīng)了,姨母再要強只能操辦壽辰。”
劉韻如努著小嘴,渾身上下寫滿了無奈。
席昕無言沉默。
然而,此刻身為當(dāng)家主母的宋夫人剛剛起身,披頭散發(fā)坐在鏡子前。
肌膚白皙,不在黯淡無光,眼底疲憊一掃而空,烏發(fā)平直。
“姨母?”
耳畔響起侄女驚喜的聲音,宋夫人輕笑一聲,“小妮子,這么開心,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每天能見到姨母就是最大的好事。”劉韻如嘴甜。
宋夫人同亡母為摯友,便也喚了一聲‘姨母’。
劉韻如親昵抱著宋夫人,宋夫人點了點鼻尖,“你這妮子,盈兒要是有你一半可人我就放心了。”
劉韻如依舊笑著。
只是,那笑有些繃不住。
她不是寡婦,再嫁不是不可能。
寄人籬下,無時無刻不看人眼色的滋味不好受。
“宋夫人。”席昕低低喚了一聲。
宋夫人松開劉韻如,笑道:“來啦。”
席昕頷首,“我先為您上妝吧。”
這一個月來她從聚寶盆那里弄來的身體乳,素顏霜,美白功效的乳液都用在宋夫人身上。
一刻鐘的功夫敷了張面膜,而后仔細上了妝容。
南朝發(fā)誓精美,席昕用了幾只從聚寶盆那里換來的精致簪子加以點綴。
“是不是太過樸素?”劉韻如適時提出疑問。
今天是個大日子,太過樸素只怕宋夫子面上過不去。
宋夫人也有此疑問。
“不會,穿上衣裳就好。”席昕緊盯著鏡面中容顏姣好的女子,不時調(diào)整簪子的位置。
她為宋夫人選了一件修身的衣裳,襯得腰肢細軟,不盈一握。
宋夫人抿唇一笑。
她身上既有身為主母的威嚴大度,也有一個女人端莊和嫵媚。
典型的里子面子都有了。
“姨母今兒真漂亮。”
宋夫人嗔怪,“就你嘴甜。”
劉韻如也上了妝容,只不過沒有宋夫人那般光彩奪目,有的只有恰到好處。
“妹妹,今兒你可是最大的功臣?”劉韻如瞥了眼姨母,輕聲開口。
席昕走在宋夫人身后,“是夫人自個兒肯下功夫。”
劉韻如笑而不語,“聽說今天和夫子也回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帶書塾那群孩子來見見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