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西山龍門傳說
在短暫的休憩后,李處長開始了他的講述,將龍門那古老而神奇的傳說娓娓道來,引得隊員們聽得如癡如醉,昆明西山龍門石窟,在浩瀚的歷史長河中,龍門不僅以其壯麗的自然風光和深厚的文化底蘊著稱,更承載著一個關于云南人狀元情結的傳說。
隋煬帝楊廣為了打破世襲門第的桎梏,,于隋煬帝三年(607年)設立進士科,科舉制正式確立,科舉制度成就了無數寒門子弟的仕途之路。自開科舉以來,云南的士子們為了求取功名,紛紛前往京城參加科舉考試。然而,歲月流轉,時光荏苒,上千年來,云南的士子們盡管努力備戰、前赴后繼,卻始終未能在這場全國性的考試中奪得過狀元。這引發了種種猜測,時間一長,說什么的都有,有的傳言說這是因為云南沒有龍門石窟,無法孕育出龍鳳之才。后來還有傳言說,云南之所以不出狀元,是因為“掛榜山”(西山懸崖的別稱)上沒有“龍門”。甚至坊間還流傳著一句“云南不點狀元”的戲言,這戲言似乎成了套在云南學子身上的“魔咒”。
云南的官員、鄉紳、學子都覺得很沒有面子,很是焦急,于是在士紳的帶領下,云南儒林士子便積極籌措資金,決心在險峻的“掛榜山”懸崖峭壁上,開鑿“龍門”。眾人堅信,一旦在“掛榜山”的絕壁上成功鑿出“龍門”,云南的學子們便能如“魚躍龍門”般,在科舉考試中脫穎而出,金榜題名,大魁天下。這引發了種種猜測,時間一長,說什么的都有,有的傳言說這是因為云南沒有龍門石窟,無法孕育出龍鳳之才。后來還有傳言說,云南之所以不出狀元,是因為“掛榜山”(西山懸崖的別稱)上沒有“龍門”。甚至坊間還流傳著一句“云南不點狀元”的戲言,這戲言似乎成了套在云南學子身上的“魔咒”。
云南的官員、鄉紳、學子都覺得很沒有面子,很是焦急,于是在士紳的帶領下,云南儒林士子便積極籌措資金,決心在險峻的“掛榜山”懸崖峭壁上,開鑿“龍門”。眾人堅信,一旦在“掛榜山”的絕壁上成功鑿出“龍門”,云南的學子們便能如“魚躍龍門”般,在科舉考試中脫穎而出,金榜題名,大魁天下。在西山腳下的漁村里,有一位青年石匠與他相戀的姑娘聽到‘鑿龍門出狀元’的傳說后,挺身而出,立下了效仿“禹鑿龍門”之志,決心在昆明西山打造一扇“龍門”,以助云南的學子們一臂之力。儒林士紳為之感動,紛紛解囊相助,在眾人的期盼與支持下,青年石匠與伙伴歷經風雨,在懸崖峭壁日夜勞作,姑娘做飯送水、縫補漿洗,經過無數個寒來暑往的辛勤努力,成功打通了云華洞,并鑿出了那扇象征著希望與夢想的“龍門”——達天閣。他歷經重重磨難,終于完成了這一壯舉。在達天閣全部竣工之時,青年石匠卻發現魁星手中的筆鋒不夠銳利,于是精心修鑿筆尖,然而,“嘣”的一聲脆響,那支承載著無數期盼的神筆竟意外斷裂,多年心血斷送,更給云南學子狀元情結帶來不祥之兆!
青年石匠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與絕望,拾起斷筆,縱身跳下絕壁。他心愛的女子目睹心愛的人舍身萬丈深淵,心如刀絞,痛不欲生。她日復一日地坐在滇池邊悲泣,淚水如泉涌般流淌,漸漸地,她的淚水融入了滇池的碧波之中。等淚水哭干了,她的身軀竟奇跡般地化作仰臥于滇池旁邊的西山群峰,這就是“龍門”和“西山睡美人”的悲壯傳說。大家急著追問:“后來呢?云南出狀元了嗎?”李處長輕抿了幾口水,潤了潤嗓子接著講,這不是空穴來風的傳說,據史書記載,公元1886年,貴州貴陽花溪青巖的才子趙以炯,在科舉中一舉奪得殿試一甲頭名,中狀元,成為云南、貴州兩省自科舉以來“以狀元及第而奪魁天下”第一人。彼時,云、貴兩省同歸云貴總督統管,總督府設在昆明,所以趙以炯中狀元后,云南、貴州兩省都熱烈慶祝,趙以炯被譽為“滇黔雙省第一狀元”。在當時云南的經濟、社會、文化等條件比貴州更好,卻出不了狀元,云南地方官和千萬學子感覺壓力山大呀。出人意料的是,在科舉考試制度即將退出歷史舞臺的1903年,云南石屏的青年才俊袁嘉谷,應試經濟特科,榮獲一等榜首,成為“經濟特元”,成為云南歷史上唯一的狀元郎,終于成全了前輩們歷經艱難困苦開鑿“龍門石窟”的一片苦心,圓了云南人的狀元夢,也終結了“云南不點狀元”的歷史遺憾。經濟特科是清末新政特設的科舉制科,它與傳統的文、武科舉并列,它不再拘泥于八股文的陳詞濫調,轉而聚焦于經世致用、治國理政的方策,強調理論與實踐的緊密結合。由于袁嘉谷獲得的是“經濟特科狀元”,而非傳統的科舉考試狀元,所以,清朝文狀元名單上并沒有收錄袁嘉谷的名字。當然,在云南人的心目中,他是云南獨一無二的“狀元”。袁嘉谷終于成為云南歷史上獨一無二的狀元了,消息傳來,四方轟動,人們在昆明建了一座“聚魁樓”,并由云貴總督魏午莊手書“大魁天下”一匾高懸樓上,老百姓則只叫它“狀元樓”。
其實,在袁嘉谷之前,云南有兩次離“狀元夢”已經很近了,但最終夢想沒有成真,成為歷史上的遺憾。第一次是在明朝嘉靖十一年(1532年),楚雄人李啟東,參加會試成為第一甲第一名,在后來的殿試中原擬他為新科狀元。然而,命運卻與他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嘉靖皇帝輕信了欽天監的荒誕之言,認為當時天下干旱,唯有選取名字中蘊含雨水之意的人為狀元,方能祈求上蒼降雨解旱。恰在此時,另一位名叫秦鳴雷的進士因其名字中的“鳴雷”二字與降雨之意相契合,就把秦鳴雷點為狀元,將李啟東下降為二甲第一名。因而李啟東被認為是云南歷史上“失落的狀元”,如果李啟東成為狀元,云南的狀元夢也就提前了370多年。另一次,則是關于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的狀元駱成驤。他誕生于1865年的會澤縣金鐘鎮,原姓李,命運多舛,七歲喪母,,與父親相依為命,生活艱辛。恰在此時,一對來自四川的駱姓夫婦到會澤做生意,李父就將年幼的兒子過繼給駱姓夫婦為子。不久,駱姓夫婦帶著養子,改名駱成驤回到原籍四川資州。歲月流轉,駱成驤憑借著不懈的努力與卓越的才華,終于在1895年的科舉考試中中了進士,并在隨后的殿試中一舉奪魁,榮獲“欽定第一”成為頭名狀元。此時,四川和云南開始爭奪駱成驤的戶籍,由于駱成驤在資州和成都求學,并且以四川學籍報考,因此最后被劃為四川資州籍貫,成為四川狀元,云南狀元夢又沒有實現。李處長:“好了,講完了。大家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返回基地了。”隊員們依依不舍,踏上了歸途。回望龍門,那些古樸的建筑、精湛的石刻藝術、令人嘆為觀止的自然風光,以及流傳千古的神奇傳說,無不讓人意猶未盡。
歷經四個小時的行程,他們終于順利返回了基地。李處長對隊員們的表現給予了極高的贊譽,盡管他們身體很疲勞,但每個人都出色、圓滿的完成了這次艱苦的體能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