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他竟然還敢回來
- 讓你偷氣運,你把仙子偷來了?
- 逃命黑咖啡
- 2922字
- 2025-04-23 00:49:12
西城。
禮部尚書府。
“他回來了?”
“小姐,他回來了。”
“他竟然回來了!”
“倉啷”
劍光一閃,一張木桌被劈成了兩半。
劍氣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他竟然還敢回來!”
廳堂中。
林綰綰手提寶劍,臉蛋氣鼓鼓,眼睛也瞪得滾圓。
她腦袋后,兩根小辮一甩一甩,晃來晃去,時刻顯示著內(nèi)心的不平靜。
“小姐,陳公子不僅來了京城,似乎還帶了位女子,據(jù)探子說,那女子自稱其夫人。”
“夫人?”
林綰綰腦袋后的馬尾辮晃動的更快了。
“他兩年前,與我退婚,不是說要專心建立自己的勢力嗎?
現(xiàn)在倒是帶了個夫人來京?”
“小姐,其實奴婢覺得,那很可能是個掩飾其名聲的托詞。”
侍女蘭兒斟酌了一下語言,小心翼翼解釋起來。
“畢竟,誰也沒聽說威遠(yuǎn)侯府辦過婚宴,
那陳星玄有眼無珠,敢退婚小姐,憑他的名聲,還想找......”
蘭兒說著,小心低下了頭去,不敢再說下去。
她心中更是無比氣憤。
就算陳星玄是威遠(yuǎn)侯的兒子,可他習(xí)武不得,煉炁不能,又有什么資格退婚小姐。
偏偏威遠(yuǎn)侯就是寵著其,簡直仗勢欺人。
“就憑他的名聲,還想找到什么樣的夫人。”
林綰綰冷面,腮幫子依舊鼓著。
再次舉起劍將已成兩半的木桌劈成了四半。
“蘭兒,你放心說。
不就是本小姐被他給退婚了嗎?
不就是本小姐特意尋個理由去青元找他對質(zhì),卻連他人影子都沒見著嗎?
不就是本小姐回了京城找宣禮侯,卻只得到一封還回來的婚書,和一封道歉信嗎?”
“嘩啦啦。”
四半的桌子又變成八半,成了個米字形。
“還說什么本小姐是好人。
本小姐會生氣嗎?
不,本小姐大人大量,不會生氣。”
蘭兒低著腦袋,不敢看林綰綰。
還說不生氣,
兩年了,小姐這幾句話,翻來覆去說了也兩年了。
不過,
這事兒換誰誰都生氣。
她握緊拳頭,惡狠狠的道:
“小姐,那人回來了,要不要我們......”
“蘭兒,你說,他為什么會回京城來?”
林綰綰沒有回應(yīng)蘭兒,挽了個劍花,抬劍做刺模樣。
“小姐,或許......”
蘭兒猶豫了一下,看著小姐那氣呼呼的模樣,才違心安慰道:
“小姐,這會不會是他回心轉(zhuǎn)意了?”
說著,她心中暗自恨恨道。
莫說這陳星玄風(fēng)評越來越差。
即便回心了,小姐也不會再找他的。
“很有可能!”
林綰綰收了劍,驕傲的翹起了腦袋。
“蘭兒,定然是他回心轉(zhuǎn)意了。
你想,如果說陳星玄一定要有一個夫人,
為什么這個人不是我?”
啊?
蘭兒張了張嘴,正欲開口,林綰綰又說道:
“蘭兒,他既然敢來京城,咱們一定要好好打壓打壓他的囂張氣焰。”
蘭兒用力點了點頭。
她心里一點都不相信,
小姐也就嘴上說的歡快。
真遇到了那陳星玄,不還是和霜打的茄子似的。
自己這次,定然要幫助小姐,決不能再受那人的欺辱。
“蘭兒。”
林綰綰握著劍柄,面帶嚴(yán)肅。
“本小姐,這次一定要將失去的一切奪回來。”
“我明白了,小姐,您的意思是,讓陳星玄主動找您做夫人。”
蘭兒眼中閃爍著光芒。
“然后,咱們再狠狠拒絕他!讓全京城的人知道,威遠(yuǎn)侯的兒子,是多么愚蠢。”
她越說越興奮,卻沒聽見林綰綰低聲的話語。
林綰綰握著劍柄的手抖了抖。
“何止要讓他主動找我做夫人,還要讓他當(dāng)著全京城的面,給本小姐認(rèn)錯。
本小姐這兩年,苦練劍法,就是為的這一刻!”
啊?
蘭兒側(cè)著腦袋,有些困惑。
“小姐,您說什么?”
“本小姐說什么了嗎?本小姐什么也沒說。”
又是幾道劍氣拂過,木桌徹底變成了碎屑。
“蘭兒,幫我一下,劍扔太高,本小姐夠不著了。
算了蘭兒,別拿了,咱去吃糕點去。”
......
威遠(yuǎn)侯府。
自穿越來,陳星玄第一次睡了一個好覺。
一直以來緊繃的精神,終于得到了緩解。
他伸了個懶腰。
【陳星玄:
九品術(shù)士。
精:30/20
炁:10/20
......】
嗯?
自己的精怎么還溢出了?
這種感覺,應(yīng)該是復(fù)靈丹。
從栗粟那花高價買來的復(fù)靈丹,應(yīng)已全部消耗了才對。
莫非她又給我吃了一顆?
是了。
昨夜自己精力透支暈了過去。
自己能躺在床上,
也是栗粟的原因。
這小娘子,總算有幾分夫人模樣了。
【栗粟情緣:40。】
情緣倒是又增加了,也可以準(zhǔn)備竊取別的氣運了。
只是怎么又不見人影了?
陳星玄心情舒暢起身,聞到了一股藥味兒。
他轉(zhuǎn)頭看去,桌上精致的小瓷碗中,正盛著一碗藥湯。
手指還未碰到瓷碗,一封符紙已憑空出現(xiàn)。
“你身子太虛,給你準(zhǔn)備了點補補。我醫(yī)術(shù)不好,將就著喝。
對了,一百兩銀子一碗。”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陳星玄收好符紙,拿起瓷碗。
剛喝了一口,他面色頓時緊繃起來。
這藥湯入口竟飛快凝固了起來,還分外苦澀。
不是,
這玩意,
是藥湯?
想著栗粟總說自己醫(yī)術(shù)不好,
陳星玄深吸了口氣,
還是端起碗一口氣灌了下去。
雖苦澀,難以下咽,
但喝下之后,卻飛快在體內(nèi)化解開來。
陳星玄只覺身子暖暖的,分外精神。
他離開房屋,在府中信步而行。
府中下人見到了這位幾乎未曾出現(xiàn)在京城的少爺,紛紛好奇將目光投了過來。
待陳星玄走的稍遠(yuǎn)些,他們又開始了小聲議論。
終于,他路過的一位膽大的下人好奇問了起來。
“少爺,聽說您能修行了,此事為真嗎?”
他此言一出,周遭一片安靜。
下人們又驚恐又好奇的目光紛紛看了過來。
陳星玄看著這些下人的模樣,笑著點了點頭,隨意釋放了自身氣息。
以往在下人們眼中,
自己也是個喜怒無常之人。
得換換形象了。
見那人明顯冒犯了少爺,少爺還未動怒,
周遭下人怔了怔,又很快爆發(fā)了一陣歡呼。
“少爺,原來王管事真沒說錯。我們威遠(yuǎn)侯府終于要站起來了。”
“是啊,少爺,三爺那邊的公子們,往常見到我們,都是非打即罵......”
人群中,
有個別府中老人見到了他這幅氣勢,甚至激動的蹲了下去,喜極而泣。
京城的這座威遠(yuǎn)侯府常年無人主持大局,府中一應(yīng)事務(wù)都由陳行代理決策。
陳行事務(wù)繁忙,也是隨手交給了自己的四個兒子。
此時陳星玄的到來,無疑成為了這些下人們的主心骨。
陳星玄眉頭微皺。
他挨個掃視了一圈兒,發(fā)現(xiàn)這些人身上的確都帶著怨氣纏身的后天氣運。
昨日自己被張臨帶走,宣禮侯府并未有人出面之事,他并不在意。
就連喬無庸,這位受害者的兄長被帶了過去,宰相也未有一句怨言放出。
自己三叔陳行的宣禮侯只是個虛名,真正的實權(quán)也只是戶部尚書。
其肯讓柳成帶句真心話已屬實難得。
只是,陳家莫非是有什么溺愛孩子的傳統(tǒng)不成?
三叔家這明顯也是一群熊孩子啊。
竟然能讓這些下人心中生出這般大的怨言。
陳星玄微微一笑,淡然說道:
“放心,少爺我現(xiàn)在回來了,誰也欺負(fù)不著你們。”
他話音剛落,周遭又爆發(fā)出一片欣喜的議論。
除了三叔陳行久居京城,父親陳遠(yuǎn)久居邊疆,而自己則在瀾州南部邊界活動。
陳遠(yuǎn)沒事兒是絕對不來京城的。
自己更是自幼時離開京城后,此番不過初次歸來。
威遠(yuǎn)侯府再壯觀,
那三只大妖元魂再厲害,也無法為了下人去傷害陳家血脈。
這些下人自然少不了受人白眼。
看來抽空也得抽空教訓(xùn)教訓(xùn)熊孩子了。
自己這個鎮(zhèn)撫司總旗,無畏居士,可不是白封的。
他正欲回房,王興大喊著沖了過來。
“少爺,外面有人求見。”
陳星玄點點頭。
“不見。”
“啊?”
見他連問都不問,便直接拒絕,王興愣了一下,又有些小心翼翼道:
“少爺,那人是......”
“宰相的兒子,喬無庸,吏部員外郎。”
陳星玄打斷了王興。
隨后,他淡淡說道:
“不見。”
“少爺,您怎么知道。”
王興怔了怔,欽佩的看了陳星玄一眼,又小心翼翼道:
“少爺,還有一人,是禮部尚書家林小姐的侍女蘭兒姑娘。”
“林綰綰?”
稍加回憶了一下記憶,提取出的關(guān)鍵詞讓陳星玄眼皮一跳。
兩年半前,
退婚,
林綰綰說出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壞了。
他咳嗽一聲,顯露幾分威嚴(yán),故意反問道:
“王興,你認(rèn)為本少爺該見嗎?”
“少爺說的是。”
王興當(dāng)即會意,轉(zhuǎn)身飛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