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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他竟然還敢回來

西城。

禮部尚書府。

“他回來了?”

“小姐,他回來了。”

“他竟然回來了!”

“倉啷”

劍光一閃,一張木桌被劈成了兩半。

劍氣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他竟然還敢回來!”

廳堂中。

林綰綰手提寶劍,臉蛋氣鼓鼓,眼睛也瞪得滾圓。

她腦袋后,兩根小辮一甩一甩,晃來晃去,時刻顯示著內(nèi)心的不平靜。

“小姐,陳公子不僅來了京城,似乎還帶了位女子,據(jù)探子說,那女子自稱其夫人。”

“夫人?”

林綰綰腦袋后的馬尾辮晃動的更快了。

“他兩年前,與我退婚,不是說要專心建立自己的勢力嗎?

現(xiàn)在倒是帶了個夫人來京?”

“小姐,其實奴婢覺得,那很可能是個掩飾其名聲的托詞。”

侍女蘭兒斟酌了一下語言,小心翼翼解釋起來。

“畢竟,誰也沒聽說威遠(yuǎn)侯府辦過婚宴,

那陳星玄有眼無珠,敢退婚小姐,憑他的名聲,還想找......”

蘭兒說著,小心低下了頭去,不敢再說下去。

她心中更是無比氣憤。

就算陳星玄是威遠(yuǎn)侯的兒子,可他習(xí)武不得,煉炁不能,又有什么資格退婚小姐。

偏偏威遠(yuǎn)侯就是寵著其,簡直仗勢欺人。

“就憑他的名聲,還想找到什么樣的夫人。”

林綰綰冷面,腮幫子依舊鼓著。

再次舉起劍將已成兩半的木桌劈成了四半。

“蘭兒,你放心說。

不就是本小姐被他給退婚了嗎?

不就是本小姐特意尋個理由去青元找他對質(zhì),卻連他人影子都沒見著嗎?

不就是本小姐回了京城找宣禮侯,卻只得到一封還回來的婚書,和一封道歉信嗎?”

“嘩啦啦。”

四半的桌子又變成八半,成了個米字形。

“還說什么本小姐是好人。

本小姐會生氣嗎?

不,本小姐大人大量,不會生氣。”

蘭兒低著腦袋,不敢看林綰綰。

還說不生氣,

兩年了,小姐這幾句話,翻來覆去說了也兩年了。

不過,

這事兒換誰誰都生氣。

她握緊拳頭,惡狠狠的道:

“小姐,那人回來了,要不要我們......”

“蘭兒,你說,他為什么會回京城來?”

林綰綰沒有回應(yīng)蘭兒,挽了個劍花,抬劍做刺模樣。

“小姐,或許......”

蘭兒猶豫了一下,看著小姐那氣呼呼的模樣,才違心安慰道:

“小姐,這會不會是他回心轉(zhuǎn)意了?”

說著,她心中暗自恨恨道。

莫說這陳星玄風(fēng)評越來越差。

即便回心了,小姐也不會再找他的。

“很有可能!”

林綰綰收了劍,驕傲的翹起了腦袋。

“蘭兒,定然是他回心轉(zhuǎn)意了。

你想,如果說陳星玄一定要有一個夫人,

為什么這個人不是我?”

啊?

蘭兒張了張嘴,正欲開口,林綰綰又說道:

“蘭兒,他既然敢來京城,咱們一定要好好打壓打壓他的囂張氣焰。”

蘭兒用力點了點頭。

她心里一點都不相信,

小姐也就嘴上說的歡快。

真遇到了那陳星玄,不還是和霜打的茄子似的。

自己這次,定然要幫助小姐,決不能再受那人的欺辱。

“蘭兒。”

林綰綰握著劍柄,面帶嚴(yán)肅。

“本小姐,這次一定要將失去的一切奪回來。”

“我明白了,小姐,您的意思是,讓陳星玄主動找您做夫人。”

蘭兒眼中閃爍著光芒。

“然后,咱們再狠狠拒絕他!讓全京城的人知道,威遠(yuǎn)侯的兒子,是多么愚蠢。”

她越說越興奮,卻沒聽見林綰綰低聲的話語。

林綰綰握著劍柄的手抖了抖。

“何止要讓他主動找我做夫人,還要讓他當(dāng)著全京城的面,給本小姐認(rèn)錯。

本小姐這兩年,苦練劍法,就是為的這一刻!”

啊?

蘭兒側(cè)著腦袋,有些困惑。

“小姐,您說什么?”

“本小姐說什么了嗎?本小姐什么也沒說。”

又是幾道劍氣拂過,木桌徹底變成了碎屑。

“蘭兒,幫我一下,劍扔太高,本小姐夠不著了。

算了蘭兒,別拿了,咱去吃糕點去。”

......

威遠(yuǎn)侯府。

自穿越來,陳星玄第一次睡了一個好覺。

一直以來緊繃的精神,終于得到了緩解。

他伸了個懶腰。

【陳星玄:

九品術(shù)士。

精:30/20

炁:10/20

......】

嗯?

自己的精怎么還溢出了?

這種感覺,應(yīng)該是復(fù)靈丹。

從栗粟那花高價買來的復(fù)靈丹,應(yīng)已全部消耗了才對。

莫非她又給我吃了一顆?

是了。

昨夜自己精力透支暈了過去。

自己能躺在床上,

也是栗粟的原因。

這小娘子,總算有幾分夫人模樣了。

【栗粟情緣:40。】

情緣倒是又增加了,也可以準(zhǔn)備竊取別的氣運了。

只是怎么又不見人影了?

陳星玄心情舒暢起身,聞到了一股藥味兒。

他轉(zhuǎn)頭看去,桌上精致的小瓷碗中,正盛著一碗藥湯。

手指還未碰到瓷碗,一封符紙已憑空出現(xiàn)。

“你身子太虛,給你準(zhǔn)備了點補補。我醫(yī)術(shù)不好,將就著喝。

對了,一百兩銀子一碗。”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陳星玄收好符紙,拿起瓷碗。

剛喝了一口,他面色頓時緊繃起來。

這藥湯入口竟飛快凝固了起來,還分外苦澀。

不是,

這玩意,

是藥湯?

想著栗粟總說自己醫(yī)術(shù)不好,

陳星玄深吸了口氣,

還是端起碗一口氣灌了下去。

雖苦澀,難以下咽,

但喝下之后,卻飛快在體內(nèi)化解開來。

陳星玄只覺身子暖暖的,分外精神。

他離開房屋,在府中信步而行。

府中下人見到了這位幾乎未曾出現(xiàn)在京城的少爺,紛紛好奇將目光投了過來。

待陳星玄走的稍遠(yuǎn)些,他們又開始了小聲議論。

終于,他路過的一位膽大的下人好奇問了起來。

“少爺,聽說您能修行了,此事為真嗎?”

他此言一出,周遭一片安靜。

下人們又驚恐又好奇的目光紛紛看了過來。

陳星玄看著這些下人的模樣,笑著點了點頭,隨意釋放了自身氣息。

以往在下人們眼中,

自己也是個喜怒無常之人。

得換換形象了。

見那人明顯冒犯了少爺,少爺還未動怒,

周遭下人怔了怔,又很快爆發(fā)了一陣歡呼。

“少爺,原來王管事真沒說錯。我們威遠(yuǎn)侯府終于要站起來了。”

“是啊,少爺,三爺那邊的公子們,往常見到我們,都是非打即罵......”

人群中,

有個別府中老人見到了他這幅氣勢,甚至激動的蹲了下去,喜極而泣。

京城的這座威遠(yuǎn)侯府常年無人主持大局,府中一應(yīng)事務(wù)都由陳行代理決策。

陳行事務(wù)繁忙,也是隨手交給了自己的四個兒子。

此時陳星玄的到來,無疑成為了這些下人們的主心骨。

陳星玄眉頭微皺。

他挨個掃視了一圈兒,發(fā)現(xiàn)這些人身上的確都帶著怨氣纏身的后天氣運。

昨日自己被張臨帶走,宣禮侯府并未有人出面之事,他并不在意。

就連喬無庸,這位受害者的兄長被帶了過去,宰相也未有一句怨言放出。

自己三叔陳行的宣禮侯只是個虛名,真正的實權(quán)也只是戶部尚書。

其肯讓柳成帶句真心話已屬實難得。

只是,陳家莫非是有什么溺愛孩子的傳統(tǒng)不成?

三叔家這明顯也是一群熊孩子啊。

竟然能讓這些下人心中生出這般大的怨言。

陳星玄微微一笑,淡然說道:

“放心,少爺我現(xiàn)在回來了,誰也欺負(fù)不著你們。”

他話音剛落,周遭又爆發(fā)出一片欣喜的議論。

除了三叔陳行久居京城,父親陳遠(yuǎn)久居邊疆,而自己則在瀾州南部邊界活動。

陳遠(yuǎn)沒事兒是絕對不來京城的。

自己更是自幼時離開京城后,此番不過初次歸來。

威遠(yuǎn)侯府再壯觀,

那三只大妖元魂再厲害,也無法為了下人去傷害陳家血脈。

這些下人自然少不了受人白眼。

看來抽空也得抽空教訓(xùn)教訓(xùn)熊孩子了。

自己這個鎮(zhèn)撫司總旗,無畏居士,可不是白封的。

他正欲回房,王興大喊著沖了過來。

“少爺,外面有人求見。”

陳星玄點點頭。

“不見。”

“啊?”

見他連問都不問,便直接拒絕,王興愣了一下,又有些小心翼翼道:

“少爺,那人是......”

“宰相的兒子,喬無庸,吏部員外郎。”

陳星玄打斷了王興。

隨后,他淡淡說道:

“不見。”

“少爺,您怎么知道。”

王興怔了怔,欽佩的看了陳星玄一眼,又小心翼翼道:

“少爺,還有一人,是禮部尚書家林小姐的侍女蘭兒姑娘。”

“林綰綰?”

稍加回憶了一下記憶,提取出的關(guān)鍵詞讓陳星玄眼皮一跳。

兩年半前,

退婚,

林綰綰說出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壞了。

他咳嗽一聲,顯露幾分威嚴(yán),故意反問道:

“王興,你認(rèn)為本少爺該見嗎?”

“少爺說的是。”

王興當(dāng)即會意,轉(zhuǎn)身飛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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