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總旗
- 讓你偷氣運,你把仙子偷來了?
- 逃命黑咖啡
- 2462字
- 2025-04-19 00:37:45
曹公公話音還未落地。
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殿中。
他沖著李幻蝶與李盈各行一禮,轉過身來看向陳星玄。
“不錯,年紀輕輕,頗有威遠侯當年的風范,可稱天縱之才。”
他眼中滿是贊賞。
李幻蝶與李盈雖對曹公公的出現(xiàn)都有預料,
此時卻是面帶古怪。
陳星玄十八歲尚且年輕不假。
擁有先天之炁也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天賦。
可畢竟也才九品。
哪里來的天縱之才一說。
威遠侯這個歲數(shù),已經(jīng)能跑到山林里徒手撕開兇獸了。
陳家還有位陳昱,不過二十已經(jīng)四品,還在真人門下修行。
屬實是有些硬夸了。
對于曹公公出現(xiàn)此地的意義,李幻蝶與李盈心中都有了各自思量。
陳星玄對曹公公這略顯浮夸的話語也有些驚嘆。
許久前,殿外便多出了一道模糊信息。
與太子李盈不同,這道信息只是一閃而過。
根本沒有給自己太多探查的機會。
但顯然,門外之人一定是皇帝派來的。
可偏偏他就是不進來,一直在門口偷聽。
這位曹公公,可真是能聽墻角啊。
此刻,曹公公信息再次浮現(xiàn)。
陳星玄剛一探查,大腦被抽干的感覺又一次襲來。
他只看到了曹公公三品的實力,連忙結束了查探。
看來探查三品所需要的精力,與其他人所消耗的精力,真不是一個量級的。
哪怕只是看一眼,也讓人頭暈目眩。
回到威遠侯府,還是得提升自己實力。
九品的精力,已經(jīng)開始不夠用了。
曹公公見陳星玄面對自己絲毫不懼,點了點頭。
心中更加贊賞。
“陳公子,陛下有旨,著令陳星玄為鎮(zhèn)撫司總旗,賜號無畏居士。
領銜查探喬景鑠遇刺一事。”
說罷,曹公公拿出一塊玉牌,遞了過來。
“陳總旗,持此玉牌,可便宜行事,也可直接進宮面圣。”
咳嗽了一聲,他又補了句。
“當然,陛下每月上旬都會潛心修行,無事可不用上秉。”
看著這比自己那玉玨只是大了一圈的玉牌。
陳星玄忍住了現(xiàn)在就拿著這東西進皇宮的沖動。
這皇帝還真是愛弄些與眾不同的東西。
賜官便賜官,弄些什么虛頭巴腦的稱號做什么。
不過即便是陳家,除了自己老爹陳遠封了實爵,領一州牧守,三叔陳行那宣禮侯看著好聽。
卻也不過是個虛名,無任何封地。
他行禮謝旨。
“諸位,咱家還得回去,便不在此久留了。”
曹公公看了太子李盈一眼,意味深長道:
“希望各位明白,喬景鑠并不緊要。
大節(jié)在即,天衍閣想必不會再出什么岔子。”
說罷,曹公公身形消失,只留殿中三人。
......
南城。
玉堂小軒。
栗粟看著滿堂各色服飾的宗門子弟微微搖頭。
果然,
千秋大典在即,
真正的宗門精英根本不會跑到酒樓來熱鬧。
這些人中,只有那位坐在角落的女子達到了五品境界。
其余的,竟然連個六品也沒有。
見那女子似乎也在觀察自己,栗粟沒有多在意,踏上樓梯向二層走去。
以馬元的性子。
這般熱鬧之地,必然少不了他的身影。
“抓住他!”
她方來到二樓,幾道呼喊聲已經(jīng)傳來。
一人跌跌撞撞從一間房沖了出來。
這人一見到栗粟,便將手中一小盒扔了過來。
隨后翻身一躍而下。
原本追逐的幾道身影登時分了兩隊。
一隊同樣翻身躍下,一隊則面對著栗粟。
“在下隱霧宗滕友。”
領頭之人身著淡藍色長袍,客氣沖著栗粟一禮。
栗粟黛眉微蹙,看著手中小盒。
這盒子給她的感覺同樣有些奇怪。
同李茅所贈一樣,這盒中之物給自己一種十分重要的感覺。
想了想,栗粟還是將盒子扔了回去。
按自己的規(guī)矩。
這種貿(mào)然多出的事情,沒什么摻和的必要。
“多謝,可否知曉師妹姓名?
若不是師妹,在下這血龍芝便要被那賊人偷了去。”
聽見此言,栗粟眼中猛地騰起兩團火焰。
一股火紅色炁浮現(xiàn)于她手掌。
滕友只覺眼睛一花,
下一刻驟然發(fā)覺自己的脖頸已被死死的掐住。
劇烈的灼燒感刺的他想大叫出聲,卻又因脖子被掐無法說出話來。
滕友連忙運轉丹田,手中掐訣。
一股霧氣登時彌漫于過道之中。
他身邊幾位隱霧宗的弟子也當即掐訣。
只是他們手中術法還未放出,栗粟已是一掌拍出。
橫掃而來的炁直接將他們掃飛了出去。
“這東西,你們從哪來的?”
栗粟冷冷發(fā)問。
這人言語,也太過刻意。
血龍芝,恰恰是自己進階三品所需材料之一。
她手指微松,給滕友一個喘息的機會。
“我隱霧宗靠近南理,這血龍芝本就產(chǎn)于南理。
此次來京,特意尋得一株想做個交易。”
滕友喘著粗氣,費勁嘶吼著說出緣由。
栗粟冷然松開了手。
“你知曉我。”
她心中默默嘆了口氣。
又是大師兄所為。
血龍芝雖珍貴。
卻也只對似自己這等修行純火功法之人有大用。
而這玉堂小軒內,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如自己這般人。
即便馬元身為炎燚宗大師兄,擅長的也是奇門巧術。
不用想,
定是其又說了什么。
她篤定的話語讓滕友失了隱瞞的心思。
“栗師妹。”
“不要叫我?guī)熋谩!?
過道中溫度頃刻上升幾許。
滕友使用術法制造出的水汽,瞬間蒸騰一空。
見栗粟如此輕易便破了自己功法,滕友面色一滯,眼中滿是驚恐。
“栗仙子息怒,我等此次只是想討個機緣,與你交換此物,沒其他心思。”
滕友小心翼翼說著,心中卻分外疑惑起來。
那馬元雖說過其師妹實力高強,可卻從未明言其強到了如此地步。
都是術士。
自己五品實力,在其手中連一招都接不住。
也沒聽過四品宗師便能將炁這般實質化放出啊?
“你們想換什么?”
已討了沒趣,滕友不敢再多廢話,當即說道:
“我等想請栗仙子幫我隱霧宗一個忙。只要栗仙子肯幫忙,這株血龍芝在下愿意免費送上。”
栗粟依舊冷面。
滕友深吸了口氣,感受著脖頸處傳來的痛感,繼續(xù)道:
“此事有些隱秘,還請仙子進密室一敘。”
玉堂小軒為方便宗門弟子私下交易,也準備了一些私密之所。
這也是宗門弟子均前往此地的原因。
栗粟微微點頭。
血龍芝正是她所接任務報酬之一。
若是能自行搜齊這些靈物,主動向天衍閣降低報酬。
屆時提出質疑,拿出真正殺害焦放的兇手。
或許還能更有說服力些。
密室中,
“其實,你們若是愿意拿銀兩換,自是最好,若是需要其他物品,也可提出。”
栗粟冷冷開口,率先給出了自己的條件。
滕友愣了愣,沒想到栗粟竟是如此態(tài)度。
白師妹不是說,那馬元已經(jīng)臣服于她裙下了嗎?
馬元又一直講栗粟與其關系甚好,炎燚宗上下都聽其這個大師兄的吩咐。
“栗仙子,我宗白水師妹與你師兄馬元已......”
“那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栗粟冷言打斷。
滕友見此只得勉強擠出個笑容。
“栗仙子,其實我隱霧宗想同其他諸多宗門一起,組成一個會盟。”
滕友深深吸了口氣,繼續(xù)說道:
“這是為了在大典中應對那些世家大宗。”
滕友頓了頓,見栗粟沒有當即拒絕,才緩緩說道:
“我們想請你做這個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