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
- 讓你偷氣運,你把仙子偷來了?
- 逃命黑咖啡
- 2368字
- 2025-04-15 00:12:07
張臨看見殿內之人,亦是眼皮狂跳。
這一屋子公子哥他看一眼便覺得頭痛。
正中坐著的那位,更是讓他心驚膽顫。
今日新官上任的喜悅已經全無。
“陳公子,卑職收到的命令只將你帶到此處即可。
卑職先行告退。”
在陳星玄耳邊說了句,張臨連忙溜了出去。
陳星玄未在意,只是找了個空座坐了下去。
得知自己要碰見更多京城權貴公子后,他便放棄了竊取張臨氣運的想法。
反正想見張臨有的是機會。
能一次見到這么多公子哥的機會可不多。
突破九品后,自己的精力增加了不少。
再加上傷勢的恢復,探查七品以下之人,已不會消耗太多的精力。
但炁可就這么些。
以自己這具身體修行天賦,想恢復可太慢了。
張臨的先天氣運畢竟與武道有關,不太適合目前的自己。
看著屋內一圈兒人的信息,陳星玄眼睛大放光芒。
真有種在進了珠寶市場的感覺。
他一口氣將這一圈兒人的氣運挨個看了一遍。
越看,陳星玄越覺得不太對勁。
這一個個吏部,兵部,大大小小官員的子侄們。
名頭都不小。
可是除了出身權貴外。
這些人的先天氣運竟然都不如張臨。
唯一的共同點,便是都參與了宰相小兒子喬景鑠被刺那天的晚宴。
因而都帶有【身陷疑案】的后天氣運。
這哪里是什么珠寶市場。
分明來到了古董大街。
全是假貨。
自己還是有些高估了這些京城紈绔們。
他平復著心情,
看向了最后其中一面帶威嚴手握書卷之人。
【喬無庸:宰相喬國忠長子,吏部員外郎。
六品術士。
先天氣運:堪輿精通(六品。能夠輕易學會堪輿術法,能夠越階習得堪輿術法。)
后天氣運:身陷疑案。(疑似與刺殺喬景鑠之人有關。)
消耗十點炁,可竊取對方先天氣運一日,消耗150點炁可永久竊取對方氣運】
宰相長子?
陳星玄又看了一遍,確定自己沒看錯。
難怪屋里這些人,都一副以喬無庸馬首是瞻的樣子。
只是,
此番被刺之人是宰相的小兒子,
偏偏其大兒子成了嫌疑人。
這要是真的。
可就兄友弟恭了。
除了張臨,其余錦衣衛千戶身上也應帶著同樣的羅盤才是。
若是這些羅盤同時都出了問題,而非與自己有關。
那天衍閣這次可真是樂子大了。
從陳星玄進入房間起,喬無庸同樣觀察起他來。
見他左看看右看看,他心中頓感奇怪。
此人樣貌與戶部尚書宣禮侯有幾分相似,多半是陳家之人。
可自己卻從未見過。
更奇怪的是。
他方才已經問的很清楚。
此次被抓來之人除了自己,全部都是當夜與弟弟喬景鑠吃酒之人。
可陳家之人怎么會出現在弟弟的晚宴上,還和北疆奸細扯上嫌疑。
在喬無庸心中。
自己出現在此處自然是個意外,是天衍閣的那些靈具出了問題。
對于鎮撫司找上門來,他倒也不氣惱。
正好也能親自查探一下情況。
想了想,喬無庸對身旁之人給了個眼神。
那人當即心領神會。
“你是陳家的?”
陳星玄看了一眼這人。
這個年紀,九品武者的實力。
沒有一個先天氣運。
也是個酒囊飯袋。
甚至在家里都不得寵的那種。
只是他爹戶部侍郎身為自己那位三叔的下屬。
他這個做兒子的卻跑來和宰相之子混在一塊,
甚至還甘愿替喬無庸打前鋒。
這小子,思想覺悟不對啊。
嗯,自己雖說進京時鬧出了點小風波。
但終歸還是沒有鬧大。
這小子既然跳出來,就別怪自己拿他開刀了。
陳星玄心中定了主意,并未回應王時進。
而是沖著喬無庸笑道:
“喬兄,好久不見。”
喬無庸愣了一下,同樣回了個笑臉。
大腦飛快轉了起來。
自己什么時候和陳家之人見過嗎?
陳家在朝堂的重量,與喬國忠這位做了十年的宰相不相上下。
為了避免皇帝的猜疑。
兩家的后人自然是不會同時出現,也不會有過多交集。
喬無庸本以為陳星玄是陳家哪個遠房子侄。
但其雖長得與宣禮侯相似,卻也有些像那位常年在外的威遠侯。
此時他不禁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喬兄,你真不記得我了?小時候咱們可經常一塊在南門巷子玩。”
陳星玄說著,走到了王時進旁邊。
王時進見陳星玄未理會自己,本想再次出言譏諷。
誰知道其竟說出了這么一番話來。
他當即語塞,不自覺看了眼喬無庸。
回過頭他卻看見了陳星玄沖自己勾了勾手指。
這是什么意思?
王時進有些不悅。
“這位老兄,讓一讓,我與喬兄敘敘舊。”
“你!”
王時進騰得一下站起,正欲破口大罵,陳星玄的聲音又適時響起。
“對了,喬兄,你還帶著我跑去平陽公主府偷看公主洗澡呢。”
嘶......
王時進倒吸了涼氣,再也沒了插話的心思,趕忙讓出了座位,大踏布找了個空椅坐了上去。
他甚至都不再敢回頭看喬無庸一眼。
喬無庸聽著陳星玄的話,頓覺腦瓜子嗡嗡的。
南門巷?
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自己父親還不是宰相。
他哪里記得自己還帶誰玩過。
至于看公主洗澡這件事。
就算有,也不能在這地方說啊。
喬無庸面上神色不變,心中卻大喊起來。
哥們,你誰啊!
知不知道這里就是平陽公主府啊!
這真是陳家的人?
誰教他這么和人套近乎的?
“閣下應是陳家之人了,可你記錯了。
我與你素不相識,更別提什么少時頑劣。”
喬無庸搖搖頭。
這事兒自己無論如何是不能承認的。
陳星玄一臉惋惜,仿佛喬無庸忘卻了什么美好回憶一般。
他站起身來。
環顧了四周一圈兒。
隨后,用力拍了拍胸脯,帶著失望的語氣說道:
“諸位,我真的沒想到。
我爹才兩年前還回京過一次,你們竟然連我都不認識了。”
一眾人見陳星玄這幅模樣,紛紛在腦袋里挖掘起記憶,看看有沒有漏掉什么舊人。
王時進卻琢磨出不對勁來。
他爹兩年前回過京,和我們認不認識他有何關系?
這到底是哪里來的瘋子。
他看向喬無庸,卻發覺其面色愈來愈凝重。
喬無庸腦中飛快閃過一個人名。
這幅模樣,其父兩年前回過京。
威遠侯獨子,陳星玄。
不。
喬無庸搖搖頭,迅速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威遠侯獨子性情驕縱,不通武道,未有修行。
可此人明明氣度不凡,一看便不似普通人。
身為宰相之子,他比尋常人知道更多消息。
這人不可能是陳星玄。
難道威遠侯在外面多了位私生子?
“諸位,今日大家在此,多半是與某個北疆奸細有關。”
陳星玄嘴角微微翹起,話鋒一轉。
“說句實在話,諸位身為京城權貴之子,卻還是被帶到了這里。
還能和這等事情扯上關系......”
他深深吸了口氣,大聲說到:
“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
“你放屁!”
不等陳星玄說完,王時進再也無法容忍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