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何為道生?”
“道生本是修仙大熱門異能之一,正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有道生異能者成長速度極快,但道生的具體異能無人知曉,而且...”
正說著,那血妖大王終于是沖破了屏障,沒有任何猶豫,一個奔步就要抓住任易,任易輕松躲過,才發現,自己的速度飛快,應該是極階巔峰帶來的影響。
“小子,沒想到你真能突破,可惜,我說過,蚍蜉撼樹!”
那血妖大王話畢,一個隔空,抓取了任易,任易本想再逃,但任他如何動都不行。
“小子,跳啊!你這是極階巔峰吧,哈哈...這次可讓我撿了個大便宜!”
“別亂動,極階巔峰帶來的回溫只是暫時壓制住你的痛覺,不是修復傷痕。”
任千在心里喊道讓任易注意,但任易卻氣不打一處來:“那你說我如此傾注全力又有何意義。”
任千不回答,只是叫他靜靜等待。
那血妖大王閉上雙眼,用鼻子吸入靈氣,而靈氣則是全部從任易身上散發。
“你小子什么異能,這靈氣如此醇厚!真是天材地寶!”
那血妖大王吸了一口后,面露喜色,哈哈的大笑。
正這時,有一道詭秘之聲從天空傳來:“血憎,你真是活膩了。”
血妖大王好似早就料想到,完全不顧聲音,接著又是吸取任易靈氣。
任易從面無表情到微微皺眉又到逐漸扭曲,這靈氣就同生機一般被抽走。
見血妖大王沒有停止,“嗡”地一聲傳來,打斷了血妖大王的吸入,那未入口的倒是都回到了任易身上。
任易被扔了下來,面色鐵青喘著粗氣,除了有些疲累倒也沒有什么其他不適。
“奎蟒!你壓我血妖族千年有余,我把我族秘術也都傳授給你,你竟然還來多管閑事!”
血妖大王有些怒色,一點都不愿意放棄任易這等,停了片刻,那聲音再次傳來:“血憎,你本就是欺師滅祖,殘害同胞之殘物,我只是替天斬去陰霾而已。”
聽了聲音的話,血妖大王確信此刻不能讓步,便罵道:“你個老蛇精!不也是為了這小子的靈氣而來,據我所知你的境界早就停滯不前,而我如今已經是……”
那奎蟒一個瞬移到了血憎旁邊,一拳直接轟出,血憎向后連續退了數十步,撞在了一棵樹上,樹應聲倒下,血憎口角留下鮮血,向外吐了一口,然后直接開始運功。
“奎蟒!晾你修煉千年才在如今,而我已經破境如雄!”
血憎大吼,不知覺身上也已經有了些許變化,一副半人半蝙蝠的模樣。
那吼聲震耳欲聾,任易和其他幾人無不捂住耳朵,痛苦哀嚎。
奎蟒伸手化去了波聲,臉上不見喜怒形色,但能感覺到,其身散發出的氣勢已經到達了極點。
“血憎,我再問一遍!是否投降!”
那血憎變回人形,痛聲罵道:“你殺我族人,殺你師傅的時候你可問過讓他們投降!婆婆媽媽!我受夠你了!”
“無知。”
那奎蟒僅僅是吐露出兩字,那血憎便爆體而亡,誰都沒見是如何行事。
只見奎蟒留下些許笑意,但轉身即逝。
“大患已除。其余事情性命自斷,切勿自掙。”
說罷,那奎蟒一捏訣,便消失不見。
臨走時黃涉似乎聽見了什么安排,便率先開口:“血妖一事是我等不對,是我擂臺殺心才出此計,還望海涵,作為補償,三日我等不再進入森林,正也帶田剛回去養傷。”
任易狠狠撇了一眼,故作姿態的點了點頭,那黃涉二人便拖著田剛向村子方向前去。
……
血腥味越來越濃,只見血妖大王的洞府內,幾名小妖正獻祭血液坐在奇怪的法陣之內,那法陣中間有一顆紅色的蛋,伴著一吸一呼,一個手掌“啪”地一聲擊碎蛋殼,流出許多血,與此同時,幾名小妖同時倒地,不省人事。
“奎蟒!我必殺你!”
出來之人正是血憎血妖大王!只見他體型龐大,不再像之前一般。
……
聽到大患已除,精疲力竭的任易才閉上雙眼,他不再考慮何事,只是沉沉睡去。
“任兄!”
劉飛和趙中二人前來,兩人身上傷的不重,僅僅皮外傷。
“這廝不省人事了,我早就說了技不如人不要前來。”
劉飛依舊是尖酸刻薄的說著。
趙中聞言,大怒質問:“若不是任兄,你我早被那血妖殺了!我一直停留在極階中期許久,我想我天賦只能如此,而任兄出門幾天在外便突破極階巔峰,這你都還要貶低嗎!我看你才是技不如人,他人之驍勇不及匹夫之罪!”
趙中突然這么一罵,劉飛也變得不知所言,眼神飄忽。
這時趙中背起任易,前往了一座僻靜的洞窟,劉飛默默跟著。
將任易安置好后,兩人才開始打坐恢復。
而任易此時正深陷魂海。
“老王,我這如何才能魂歸本體呢。”
任易在魂海打著座,看著任千。
“你這次損耗太大,還好你三魂中有我,才能幫你穩固原神,那血憎的吸食你本源之法堪稱玄階,若不是那老蛇妖來的早,你早就歸西了。”
“啊?可是只有四天時間了,這么耽誤下去,如何奪魁?”
任千擺擺手說道:“再等一天,沒有其他辦法了,一天時間才能穩住心神讓你魂歸本體,期間我會修復你的肉體。”
“而且你定要學我這里的法術了,不然你必然遭殃啊。”
任易有些疑問:“那你為何不早教我。”
“未到極階巔峰不能學,這是修仙界的規矩,因為會爆體而亡。”
“極階巔峰才能學,那豈不是就要淘汰掉許多人。”
“非也,我當年的修仙界,極階巔峰僅僅是開始,極階后還有悟階,銘階,銘階之后便是大徹大悟,法術秘法一眼就會,堪稱大能。”
任千愣了幾秒,似乎想到了什么,卻搖搖頭,接著說:“凡人都能成為武夫,但武夫不一定能成仙人,問題就出在這——極階巔峰,換一個名字,就是智階,智階越高就和我剛才說的一樣。”
“好了,你我本心,我傳你的法術應該都很適合你,這第一個傳給你的,便是——踏云步和斗星決。”
“修了能天下無敵嗎。”任易呆呆的問。
任千聽聞,一個手刀就過去了:“你這小子想直接天下無敵,那人人學了高等仙法不都無敵了,再者說,境界不同可修習的功法也就不同,而這踏云步和斗星決,一個是讓你逃跑用的,一個是讓你以命相搏的。”
“不是,老王,你這法術不矛盾嗎,我是斗星決半死不活再用踏云步,還是直接跑呢。”
任千一個白眼,閉上眼睛轉身就去打坐:“愛學不學!”
任易一看,這可不行,抓著就求了許久,可算是又讓這老家伙松了口。
“踏云步,分爆步和飄忽步,爆步就是一步幾米,同階層沒人可以反應過來,而飄忽步便是步法詭秘,神鬼難見。”
說完,周圍氣勢迸發,“踏云步!”,三字一出,幾乎同時任千出腳,如同閃電般到了任易面前,周圍氣勢由于沖力,在任千停止腳步的那一刻,全部沖向任易,任易頭發亂飄,衣服亂擺,好不威風。
沒等結束,那任千又是三字而出,瞬間消失無影無蹤,僅能看見殘影,但僅僅是一秒都沒有就出現了另一個殘影。
任易觀摩步法中的奧妙,此步竟與氣勢相輔相成。
“倒是和勁拳有些相似。”
任千不語,轉而又開始施展另一套功法“斗星決”。
“斗星決”氣勢的迸發更為狂暴,只見任千捏訣,隨后爆呵!
斗星決無實質性出招,而是氣勢如同滔滔江水般席卷而來,而無形中又有有形,那磅礴的氣勢中央便是暗藏的殺機。
只見任千輕輕一抖,那氣勢竟然有了顏色,亮度非常,氣勢中央緩緩升起一條光龍,直沖任易而去。
任易急忙躲避,誰知那光龍竟然一直追著任易,可見速度越來越快,就在快要擊中任易時,任千一個響指,那光龍便消失。
“我...我靠,嚇死我了。”
任易心中難以保持平靜,雖然說是魂魄的狀態,但是魂魄受損,傷害更深,固然怕的要命。
“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這兩種功法你仔細演習一下,不學會就不要出去了。”
任千說完,任易盤膝而坐,品味功法,不足幾息又再次提問:“老王,這次處處都是險詐,那三人和奎蟒怕是故意為之。”
“不錯,那奎蟒我有些印象了,怕是我當年惹下的禍端,恐怕他也感覺到你的不同,此次前往妖巢,我想…沒那么簡單,那三人并未走遠,我感受到離著我們不過多少,應是在暗中觀察。”
任易點頭,隨即進入修煉。
時間突飛,外界也才過了一天。
任易睜眼,就聽見劉飛正在埋怨,趙中則是一言不發,看那表情,像是已經煩的不行。
趙中撇著頭,看見慢慢睜眼的任易,隨即快速去攙扶起身。
“任兄,你可有大礙。”
任易起身并未感覺到任何難受,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暢快,那經絡全部打通的感覺,讓他欲仙欲死。
任易看著趙中的神色,像是半宿沒睡,搖了搖頭:“沒事。”
任易環顧四周,劉飛背對著,但也能看出他也守了半晚的夜。
任易爬起身:“二位辛苦了,我已經突破了極階巔峰,那外傷也不知為何自己完好了,時間緊任務重,趙兄,還有幾日結束。”
“兩日。”
任易愁思,又乍然睜眼:“你們二人未休息好,我先去洞外探探虛實,待兩個時辰后,三人奔行,定能到那血妖的妖窟。”
趙中點點頭,而劉飛則是一臉的不屑:“任易,不是我脾氣不好,是我們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算上殺的那幾頭牛妖,點數低的不少,他三人的收獲我等不敢強猜。”
這抱怨任易也聽了不少了,但是相比之前,似乎多了些敬意,沒有多言,任易只是拍了拍二人肩膀,撂下一句“好好休息”后便率先離開。
……
“這山洞當真是寶地,真是不易被發現,也是不知他二人是怎么找到的。”
任易跑在路上,山洞依山傍水,卻有一片柳樹林擋住,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
跑出樹林,任易頓足,只感覺三個方向傳來危險的氣息,攤手笑道:“三位不必遮遮掩掩,演技太爛,早就暴露了。”
任易毫不避諱,那三個方向皆有聲響,不多時,熟悉的三人直奔而出。
“你這廝,竟敢自己出來,真是活的不耐煩。”
那田剛瘸著條腿綁著木架,還是出口囂張。
“你們三人也不遵守諾言,這才幾日,就搶著來送死?”
任易毫不示弱,黃涉眼皮微微抽動。
“黃哥,我來收拾他。”
矮腳馬自告奮勇,除去那受傷的田剛,他也確實是最佳人選。
但黃涉只是搖了搖頭,趴在矮腳馬耳邊說道:“此間可能有詐,大事將至,我們走。”
誰知二人談話并未說完,那田剛一腿爆蹬,一拳打去。
任易沒有閃躲,而是一手背后,快速結印,輕輕一聲:“踏云步!”
那田剛本就受過傷,拳風往不同從前,任易踏云一遁,自然就輕松避過。
“田剛,我都虐了你幾次了,你這命是真硬啊。”
田剛微微扭頭,又是一擊上前,脖子上的青筋足以證明他的怒意。
任易沒在使用踏云步,因為他感受到用了一次自己的體力消耗許多,但尚且足夠,所以賣了個破綻勾引田剛上鉤。
田剛得意一笑,“得手了!”話沒說完,任易一拳揮出,各退數步,正這時,任易化氣勢如虹。
狂的捏訣,“踏云拳!”
踏云步與勁拳糅合而成,氣勢之大難以置信,花草樹木受損頗多,卷起花海,伴隨著所指方向,未見人影。
緊著,只見那田剛一身慘叫,飛身而去,口吐鮮血,再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