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劇本五千年,誰在選擇命運
劇本五千年,多次上濱,在億萬年,不知演過多少次了,有些生命,在劇本里吃盡了苦頭,累積功德,劇本結束后,這些生命理應有一個好的未來,而有的生命,在劇本中無惡不作,原來以為,這些生命在劇本結束后也有自己該有的生活,某些勢力也是這樣想的,因為為了這個劇本,它們也盡力了。然而,忽視了一個關鍵,就是生命本身也有自毀的本能的,用它們的話就是越墮落越快活。這種自毀會令他它們無可救要,不得不淘汰,這也是它們所求的。確實有些群體是喜歡斗,崇尚毀滅的,要砸碎這個世界的,最后連自己也要解體,毀滅的。這也可以說是求仁得仁的。但是它的自毀,會迷惑很多正常的生命,把正常的生命也帶入自毀的深淵。這時就要看人如何選擇了,生存與毀滅,善與惡,好與壞,正與邪,就看自己如何分辨了。
靜夜如水,星光照進古老神殿的窗欞。李昱坐在石階上,手中翻著一卷泛黃的古籍,心頭卻沉浸在前不久“命數使者”所講述的那些不可思議的真相中。
“為什么,是五千年?為什么,這場劇本,要一次次重演?”
他喃喃著,仿佛是在追問自己,又像是在質問蒼穹。
據神殿記載,所謂的“五千年劇本”,并不是某一個文明的專屬歷史,而是一場跨越時空、跨越維度的生命試煉計劃。從最早的圖騰文明,到后來的道統、宗教、王朝、科技,所有的演化皆是一次次的劇本演出。只是不同的生命,在這舞臺上,扮演的角色不同,選擇的道路不同,最終的命運也各不相同。
“這一切,是偶然嗎?還是早已設定?”
命數使者告訴他:“你看,一筐新鮮的蔬菜,沒人碰它,也會腐爛;一間密封的屋子,無人出入,也會生塵。生命也是如此。不進則退,不升則墮。”
李昱沉思良久。他忽然想起幾年前村里一位老木匠的故事。
那位老木匠,名叫常老爹,一輩子勤勤懇懇,不問世事。有一次村里建祠堂,需要木工,他主動來幫忙。有人問他:“老爹,這年紀你還折騰個啥?”他只笑了笑,說:“東西擱著不動,也會朽爛,動起來,才有用。”
那時候李昱年少不解,如今才忽然明白,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道出了一整個劇本五千年的真義。
是的,生命若無覺醒與自省,即使外在再美,也會從內部開始腐壞。
這正如那些在五千年劇本中興起的王朝、宗教、學派、制度,初創之時皆有崇高理想,但當權力變成利益,當精神淪為口號,它們便開始自我腐蝕。很多團體在最初時立意高遠,廣結善緣,但當某些人成為“看門人”之后,維護權威便高于真理,掩蓋錯誤便替代了反省,慢慢地,組織空殼化、思想僵化、行為形式化,終至瓦解。
命數使者說得對:世間沒有永遠正確的東西,只有永遠需要自我更新的生命本質。
就如同那個曾被稱為“光輝圣域”的組織,原本宣揚博愛與覺醒,但最終也因內部爭斗與自私腐化而解體。而那些最早的布道者,也一一被當成異端追殺。劇本之荒誕,實讓人唏噓。
“那為什么,還要繼續劇本?”李昱曾苦問。
“因為這是提升。”命數使者一字一頓地答道。
“劇本五千年,是為了承載億萬生命的成長與蛻變。”
“有人在劇本中覺醒、進化,也有人沉淪、墮落。正因為劇本不斷重演,才給了眾生不斷選擇的機會。”
聽到這話時,李昱曾深感震撼。他終于理解,那些一次次輪回在世間的智者、高人、傳道者,為何總不厭其煩地呼喚良知與善意。
因為,每一個輪回,都是試驗場。
在《光言古書》中,有一段描述五千年劇本的詩:
>“日升月隱,生死往復,
>天書之頁,翻卷五千。
>善者升騰,惡者沉淵,
>一念之間,千秋命換。”
這段話說出了一個關鍵:一念之間,千秋命換。
李昱曾遇過一個人,名叫韓云,是曾經的城主之子。少年時風度翩翩,才華橫溢,被譽為“人中之龍”。然而因一次被冤屈陷害,心生恨意,轉而投向黑暗勢力,最終成為屠城者。他以為這樣可以對抗命運,卻不知,他所墮落的軌跡,正是早在劇本之中寫好的“誘餌”。
而另一人,叫沈苒,出身貧苦,本是乞兒。但她心懷善念,不斷行善布道,在歷次劇變中反而被揀選為“光之種子”,帶動了一批人的覺醒。
兩個完全不同的結局,都是在同一個劇本中演出。選擇,不在劇本,而在人心。
當然,也有更深一層的隱秘。
據命數使者所言,曾有一段時間,某些高級生命體也被欺騙。他們以為,劇本是中立的,是給予所有生命公平試煉的舞臺。于是他們也投入其中,用盡全力維持規則、平衡善惡。
但他們忽略了一點:
生命自己,也會主動走向毀滅。
一些靈魂,原本可走向光明,卻偏愛混亂與墮落。他們以惡為樂,以毀滅為快,甚至發展出整套哲學來為自毀辯護。比如“人生無意義,索性放縱”、“強者為王,弱肉強食”、“善良是愚蠢”等思想,在多個劇本中成為病毒一般的傳播。
這些靈魂深知自己的毀滅,卻反過來拉著正常的生命一起跳進深淵。就像那些無底洞般的存在,吞噬的不僅是自己,還有四周的光亮。
這時,就必須做出抉擇了。
讓一切都“自由發展”,便意味著多數將被拖入毀滅;但若要保全善良,就必須——割舍那些執迷不悟的靈魂。從這樣的群體中脫離出來。
于是,在多個劇本的終局里,都會出現“凈化”“分離”“隔離”的場景。那不是審判,而是自然的選擇,是一場靈魂的歸宿之分。
李昱合上古籍,深吸一口氣。他終于理解了為什么劇本要五千年。
因為五千年,是一個時空周期,可以讓一切選擇都有機會呈現。
有人墮落,有人覺醒;
有人冷漠,有人救贖;
有人虛偽到最后一刻,也有人在最黑的夜里燃起火光。
劇本,不是為了懲罰誰,而是為了讓每個生命有一個完整的、系統的“自我實驗”。
每一個文明的興衰,每一次的天災人禍,每一次英雄與反派的對決,都是不同類型靈魂的“應激反應”。
而劇本的終局,就是一次分流:
善者進入美好的未來,而邪惡將自行毀滅。
其實再壞的生命,也給過機會,所以在劇本五千年中,多次給生命機會,但是一次次的文明毀滅與再生,很多美好也被邪惡毀掉了,這在五千年的劇本濱過很多次,多次加深了對邪惡生命的厭惡,以至最終為了保留美好,而不得不把邪靈毀滅。這樣劇本與劇本中的文明多次重復善與惡,真與假,好與壞。最終好的生命,善良的生命進入美好的未來,而一再給機會還不醒悟的生命,就只能毀掉了。這也與自己的選擇吧
而積累功德、真心向善的生命,將進入“下一幕”。
那一夜,李昱寫下了一段文字:
>“如果說這世間是一出戲,那我們都是演員。
>有人選擇忠誠與勇敢,有人選擇陰險與狡詐。
>選擇不是為了誰,而是為了最終的歸宿。
>不要再問劇本為何重復,
>因為那是為了讓你——終于看懂自己。”
遠處,朝陽升起。新的一幕,正在鋪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