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蹲下身,近距離看著墨靂霆猩紅嗜血的眸子頓了一下。
“真像個怪物。”
墨靂霆想動被壯實的大塊頭保鏢一人一只胳膊摁著動彈不了。
白教授看著墨靂霆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拿起針扎了下去,就在他以為可以完成一件大事時,墨靂霆突然掀翻兩個保鏢,奪走白教授手里的針水,反手一扎,針水全打進了白教授的手臂上。
“快,抓住他。”白教授白臉驚慌的大喊。
墨靂霆打完把針懟在白教授脖子上,嗓音陰鷙的問道:“冷兮在哪里?”
“快,帶他去找。”白教授爭分奪秒,現(xiàn)在才剛打進去,還可以打阻斷藥,他的身體跟普通人的不一樣,他給自己打了很多防御針水,不過現(xiàn)在時間拖的越久對他身體的防御傷害越大。
保鏢趕緊帶墨靂霆去5號房間,打開門,看到冷兮閉著眼,臉色白的像一張白紙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墨靂霆眼眶發(fā)酸發(fā)脹的推著白教授往前走。
“趕緊讓她醒來。”墨靂霆想到冷兮痛苦的樣子,心臟就像被一只鐵手勒住了一樣,讓他呼吸都痛。
白教授不知冷兮怎么了,趕緊吩咐保鏢。
“把張芝蘭叫來。”
不一會兒張芝蘭就來了,看到墨靂霆要挾著白教授,心下一慌,她剛剛怎么對他們的現(xiàn)在就有多害怕。
“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賤人,不是說給他打了肌無力針水嗎?”白教授見到張芝蘭就開始怒罵她。
“我是給他打了。”張芝蘭現(xiàn)在更怕的是墨靂霆。
墨靂霆見兩人還在說話,針尖往前扎去,血一下從白教授的脖子上蜿蜒的流了出來。
“你們給她打了什么東西?”
白教授怕死,他還沒完成他偉大的實驗,他不能死,怒目瞪向張芝蘭。
“把她叫醒。”
“我…”墨靂霆見張芝蘭支支吾吾的樣子,心不斷往下沉。
“要是她出什么事了,我要你們?nèi)繛樗阍帷!蹦Z霆眼眸血紅如同羅剎一般站在潔白的房間朝那些人一字一句說道。
“你給她打了什么?”白教授恨不得沖過去掐住張芝蘭的脖子。
“死人針。”張芝蘭唯一覺得不后悔的就是給冷兮打了死人針水,一箭雙雕,冷兮不好過,墨靂霆也不會好過。
所以她一下變得不害怕的朝著遠方喃喃出聲。
“微微,媽為你報仇了。”說完張芝蘭,“哈哈哈”大笑起來。
“給她打上你們這里讓人生不如死的東西,也許我可以放了你們。”墨靂霆聽到死人針水,已經(jīng)知道這次冷兮兇多吉少。
白教授為了自己活命,吩咐保鏢抓著張芝蘭,從保險柜里拿出一支紅色針水打進了張芝蘭的血管里。
張芝蘭拼命掙扎,最后像一攤爛泥一樣,疼的在地上動來動去,口吐白沫,停一會又開始第二輪,痛感逐漸增強,最后痛的昏了過去,等她醒了,又開始重復(fù)之前的,哪怕自己想自我了斷都做不到,因為肢體不協(xié)調(diào)又沒什么力氣,只能被針水控制的死去活來。
處理完張芝蘭,墨靂霆看向白教授,針又朝里面扎了一點。
“她要怎么才能醒來?”
“我還沒研究出來,所以你要是傷害了我,她也會死,現(xiàn)在她可能就這么一直沉睡。”白教授見墨靂霆那么看重冷兮找到了威脅點,開始討價還價。
“立馬送我們出去。”墨靂霆想到賈詡也許有辦法。
“準備船送他們出去。”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白教授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趕緊吩咐保鏢。
墨靂霆見保鏢想去碰冷兮,冷聲制止:“不要碰她,讓她躺在上面,把方瀟瀟打暈帶到船上。”
保鏢只好抬著床去到海邊,然后再把床抬上船。
墨靂霆扯著白教授往上走,讓保鏢全部下去。
“墨總,時間拖的越久,我身體也受不住那個針水,除非你不想救她了。”白教授表面鎮(zhèn)定的對墨靂霆說。
“到了我自然放了你。”
墨靂霆帶著白教授去到駕駛室,讓駕駛員加速前進,他要趕緊把冷兮送到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