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張芝蘭看到墨靂霆深受打擊的背影,比給冷兮注射了“死人”針水還高興,隨后大笑著離開了。
在外面碰到了一位頭發幾乎全白的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皮膚更是白的幾近透明,像是常年沒見過陽光一樣,五官消瘦,眼神偏執,碉堡里的人都叫他白教授,他看到張芝蘭詢問道:“他在哪里?”
“在2號房間,我沒敢動他,不過被我注射了肌無力針水。”張芝蘭看到他恭敬的回道。
“另一個別給我弄死了,還有用。”白教授瞥了一眼張芝蘭。
“知道。”
等白教授離開后,張芝蘭渾身松懈了下來,這個白教授就是個神經病,是個看心情行事的人。
五年前張芝蘭在九城一個會所碰到了他,利用自己不要臉的勾搭手段,跟著白教授來到了這個地方,三年前白教授突然把張芝蘭當成了小白鼠,讓她像寵物一樣生活了三年,前些天才破解,白教授破解后說了一句。
“能破解就沒用。”
好不容易恢復自由身的張芝蘭聽到寒毛都豎了起來。
那三年她就像被他下了咒一樣,隨他擺布,還讓自己像狗一樣睡在狗洞,吃也是趴在地上吃。
白教授推開白色的2號門,一眼看到單膝跪在圍欄里的墨靂霆,眼尾泛紅連雙眸里都充斥著紅色,說明毒素還沒消散,可是他卻好了?
前幾天白教授對著張芝蘭說了自己的計劃,說想把墨氏掌權人弄到這里來做研究,還有冷家唯一存活的冷兮。
張芝蘭聽到欣喜若狂既然有人和她的想法一樣,她對白教授說,她有辦法讓他自己來,等他們到了后,先交給她處理一些個人恩怨。
白教授答應了,他最近又研究出了新產品。
墨靂霆在圍欄聽到腳步聲扭頭看了過去,白教授看著墨靂霆英俊的臉龐想起自己以前日思月想的女人風千尋。
不愧是她的兒子,跟她長得真像,可是那雙眼睛卻很像他父親墨世延,就因為這個,白教授看到墨靂霆就會想起自己的情敵,以至于在墨靂霆13歲那年就把他綁走注射了他最新研究出來的針水。
那個針水會讓人變得狂躁六親不認,嗜血,就像個怪物一樣。
墨靂霆眼眸猩紅的看著白教授,從對方的眼神里,墨靂霆看到了愛恨情仇。
“風千尋得要為她的選擇付出代價,墨世延有什么好的,要不是墨世延她也不會這么早就離開了這個世界。”白教授當著墨靂霆的面說起以前的事。
“是不是你?”墨靂霆聽到白教授這么說,蹭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趴在圍欄上,雙手青筋暴起的朝白教授質問道。
白教授輕哼,發白的臉看著墨靂霆發怒道:“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要不是墨世延有錢,她選擇的就是我,有錢人憑什么有這么多捷徑?”說著白教授白臉扭曲的繼續,“那我就讓你們有錢人墜落,變成怪物,斷絕后代。”
說完白教授大笑了起來:“你們兩個還真的是幸運,既然都被治愈了,那我就再出一道題,讓那個博士去破解,看他這次還能否這么厲害能讓你們都活下來。”
聽到這里墨靂霆已經知道,父母的車禍是白教授指使的,而母親是因為遇到危險本能朝父親靠去,所以都遇難了。
墨家和冷家明里暗里斗了二三十年,沒想到真相牽扯到這么多。
墨靂霆突然捂著心臟那個位置跌倒在圍欄里,血紅的狹眸死死看著白教授那個方向。
白教授看著倒在地上的墨靂霆從一個隨從那里拿過一支針水,示意保鏢把圍欄的鎖打開。
然后讓他們一人一邊摁著墨靂霆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