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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灶神顯靈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這句話一點不假,太爺爺家已經(jīng)很久沒來過客人,生怕他張口借錢糧。

熟悉的破舊茅草屋,今天不同的是多了一些熱鬧,多了幾個鮮活的生命。

太爺爺回到家時,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草屋外拴著一頭小羊,屋內(nèi)活蹦亂跳的小雞仔,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正歡快的吃著地上的食物。

“回來了?“太奶奶笑臉起身,手里的碎玉米小心的投喂小雞。

“這是?”太爺爺眼里閃爍著精光,他強壓著內(nèi)心的歡喜,雞仔和羊雖然算不上巨額財富,但對于這一貧如洗的破爛家來說,卻透漏著慢慢的希望。

“爹娘讓我?guī)Щ貋淼摹!碧棠毯喍處鬃中Φ馈?

“奧,我去割些草。”太爺爺挎著籃筐,起身就要外出。

“不用了,我剛才已經(jīng)喂了。”太奶奶心疼的給丈夫遞上毛巾,讓丈夫擦一把汗水好好地休息一下。

等太奶奶去做飯了,太爺爺依然蹲在小雞仔的旁邊,小心輕柔的撫摸著綿綿的羽毛。此刻,他的心里有了盼頭,也在盤算著小雞的以后,自己和這個家的將來。

“上天言好事,灶王爺保佑!”

第二天一早,太爺爺很早起了床,洗涮干凈,恭敬了在灶爺前拜了拜,希望能為自己帶來好運氣。

“諸事順利,萬事大吉!”

太爺爺身子一震,如沐春風(fēng)的聲音響起,他感覺墻壁上的灶神爺朝自己在笑,應(yīng)允了自己的祈禱。

時光如梭,轉(zhuǎn)眼間,兩個月過去了。

在太爺爺和太奶奶悉心照料下,小雞和小羊已經(jīng)長大,已經(jīng)收獲了一小筐的雞蛋。小羊也變成了一位偉大的母親,出于意料的是,竟然一次生出五只小羊羔,這個產(chǎn)仔量可謂罕見,而且每一只都很健康強壯,短短幾天小羊羔就滿地撒歡的跑。

“修志,今天給你炒雞蛋吃。”太奶心里盡是歡喜,這段時間太爺?shù)男量嗪团Γ伎丛谘劾铮墼谛睦铮胛縿谙抡煞颉?

“嗯,你辛苦了,炒兩個雞蛋給你補下,我不喜歡吃雞蛋。其他的我準備孵化成小雞,讓他們變成更多的雞仔,產(chǎn)下更多的雞蛋,孵化更多的小雞,然后再下更多的蛋,變成更多的雞...“

太爺爺最近眉頭舒展開不少,像看孩子一樣望著雞和羊,這些都是他的希望,點燃未來的星星之火,只要有這火苗就能未來之原。

“我們這點糧食,都被他們吃了,我和孩子吃什么啊?”太奶奶眼里散發(fā)母親慈祥的愛,手不由自主的輕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肚。

“那我們就把賣雞和羊,把賣的錢都買成地,種更多更多的莊稼,就不怕沒有吃的了...你剛才說什么?孩子?“

太爺爺沉浸在未來的規(guī)劃中,突然想到太奶說的話,頓時開心的手舞足蹈起來,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

“嗯!”太奶奶略顯羞澀,微微點頭道。

“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啊,趕緊做下來休息!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我們?nèi)兆佑信晤^的時候,他讓我看到了希望,以后就給他取名希望吧!”

太爺爺此刻激動心情無以言表,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要更加努力,為這個家創(chuàng)造更加美好的生活。

“灶神爺顯靈,謝謝灶神爺賜福,保佑!”

太爺爺恭敬跪在灶神爺畫像前,雙眼微閉,虔誠的叩首膜拜祈禱。

花謝花開,春去秋來,時間過去了一年多,在這一年多的光景里,一切都有好的安排,風(fēng)調(diào)雨順,萬事順利。一切都在按照太爺爺?shù)囊?guī)劃進行,家里雞產(chǎn)出了更多蛋,蛋孵化小雞的成活率更達到百分百的成活率,小羊媽媽也變成了羊奶奶,用羊成群都毫不夸張。

雞和羊換成了錢,太爺爺又用這些錢置辦田地,由本來的幾分貧瘠地,變成十多畝肥沃的良田,家里的糧食也收獲的越來越多。雖然家庭條件富裕了起來,太爺爺依然對自己刻薄,不舍得在自己身上浪費一分一厘的冤枉錢。

過年了,鞭炮聲響起,我爺爺“楊希望”也能緩緩走路了,這個家眼看著有了奔頭。

“哇哇……”

“大不敬!灶神爺莫怪!”

小希望從灶神爺供臺上抓起一個果子,就往嘴巴里吃,被一旁的太爺爺看到,匆忙跑了過去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一把奪回果子貢品,恭敬跪在灶神爺前祈禱。

“小孩子不懂事,那么大驚小怪干嘛?你看把他嚇得。”

太奶奶看到孩子哇哇大哭,立馬心疼了起來,面帶不悅之色說道。

“我們能有現(xiàn)在好日子,都是灶神爺顯靈保佑,怎么能對他作出不敬之舉。”

太爺爺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但他心里對灶神爺?shù)尿\之心,不容任何一絲的褻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短短三五年的光景,太爺爺因為有灶神爺?shù)谋佑樱揖吃絹碓揭髮崳依锏腻X糧房子都堆不下,東西鄰里幾個村的土地有一半都是他的田產(chǎn),宗族和村里的男子,多半都成為家里的長工。

為了防止土匪之患,又從外地采購了一大批長槍和彈藥,在農(nóng)閑時組織宗族青年訓(xùn)練,組成一支幾十人的長槍隊。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還有槍桿子,太爺爺成為當(dāng)時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僖膊挥檬軇e人的白眼鄙視。

“以前的拾糞娃,搖身一變成土財主了,往哪說理去啊!”

“是啊,你說我怎么沒有這種好命啊!”

“還不都是因為那張灶神爺像,灶神爺在保佑他,想不發(fā)達都難啊!”

“趕明我也去請張灶神爺像,即便我每天餓肚子,也要把灶神爺供好。”

“你還是算了吧,灶神爺才看不上你呢,還是好好跟著他家干吧,也能沾點喜氣混碗飯吃!”

“你是嫉妒吧?”

“我嫉妒什么啊,沒那個命只有羨慕的份!”

幾個男人坐在地頭抽著旱煙,望著太爺爺這個東家,心里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就這樣,有了灶神爺?shù)谋佑樱珷敔敵蔀楫?dāng)?shù)刈钣绣X的人,當(dāng)實力超越他人一大截的時候,他人的嫉妒也變成了羨慕,不敢有任何的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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