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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邏輯全部打通之后,兩個劇本里的一些劇情有些不合適了。
《黑神話》需要改動的地方倒是不大,只需把兩個支線稍微改一改就好了。
但負責《寶蓮燈》的九年卻需要對已經寫好的劇情大改特改。
作為《黑神話》的下一部影視劇,《寶蓮燈》命題還需要更加宏大一點。
之前劇情構造的沉香有些拘泥于小情小愛了。
宋長卿沒有意見,反正只要保持住劈山救母的主線不變即可。
還有楊戩的人設也可以不變,劇情可以稍微加一些。
二郎真君這個貫穿兩部劇的男二號,重要程度不比兩個男主差多少。
而且他感覺這個角色似乎比悟空和沉香更加捧人。
錢雁秋也十分贊同宋長卿的觀點。
孫悟空再火,齊天大圣也比演員受到的關注要更高。
正當三人想要繼續討論的時候。
宋長卿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是紅姐,于是便走出去接了。
從這通電話中他得到了一好一壞兩個消息。
好消息是,肖彤這個攔路虎下午就回老家了。
壞消息是,王瑞萍女士來了,已經不是攔路虎的問題了。
陳紅打電話的主要目的就是這個壞消息,雖然他們兩個早就有了應對預案,統一了說辭來面對宋長卿那些可能過來的親人。
可親媽王瑞萍卻不是那么容易就糊弄過去的,畢竟陳紅現在是住進兒子家里的女人,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還剛離婚。
聽紅姐說,王瑞萍女士一上來就展現出了一副要刨根問底的模樣。
現在四合院那邊的情況就是,陳紅正在小心翼翼應付王女士光明正大的試探,隨時都有可能招架不住,急需宋長卿回去支援。
這種情況下,劇本自然是不能繼續討論下去了。
只不過剛剛說到《寶蓮燈》劇本要重新寫的時候,宋長卿腦子里閃過了一個靈感,他覺得可以在女媧娘娘這個人物身上多著重一些筆墨。
畢竟劇本是神話故事,把凡間的背景時間線都這么清晰了,三界的故事也需要重新描摹一下。
他和兩人說了這個想法后,就匆匆回家了。
只不過宋長卿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沒踏進四合院的大門,就看到了準備離開的老媽以及出門相送的陳紅。
看到王瑞萍女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以及身后滿臉生無可戀表情的陳紅,他就知道事情絕對暴露了。
至少自己對紅姐的心思,在老媽那是瞞不過去了。
紅姐剛剛抽空給他打的那個電話,絕對是老媽故意給的機會,試探他會不會第一時間回來。
宋長卿現在出現在這里,王瑞萍女士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接下來他無論怎么狡辯老媽都不會信了。
大意了。
剛剛沒對親媽有防備,導致沒有往深了想。
但宋長卿還想垂死掙扎一下,于是露出笑容說道。
“媽,這么快就走啊,我這才剛回來。”
“不早了,等我到家得八點了,你爸剛從杭州那邊回來,我得去看老爺子訓你爸。”
宋長卿聽到后一頓,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其實他也想去看一看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宋向暉和王瑞萍自結婚后就一直和宋老爺子住在一起。
自宋長卿搬出來后,只有逢年過節才會回去。
宋向暉就更不用多說了,一年中有一個月待在燕京就已經很不錯了。
于是乎一家三口中也就只有王瑞萍每天按時回家了。
這就導致了一點,在宋老爺子那里王瑞萍女士的地位要比宋向暉和宋長卿這對父子高。
宋長卿這個孫子宋老爺子不舍得訓。
所以每次宋向暉回來都會被老爺子劈頭蓋臉的訓斥一頓。
見宋長卿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王瑞萍轉過頭對陳紅說。
“小陳,你先進去吧,我和長卿單獨說幾句。”
宋長卿聽到后就對陳紅點了點頭。
陳紅見狀終于松了一口氣,和王瑞萍說了兩句話后就朝里面走去。
母子兩個看著陳紅的背影沒有說話。
最終還是王瑞萍打破了沉默。
“有些可惜了,她要是年輕十歲,還挺合適當這里的女主人。”
“現在也挺適合的。”
宋長卿知道混不過去索性直接破罐破摔了。
王瑞萍聽到后立刻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咬牙切齒的說道。
“宋長卿,別怪老娘沒有提醒你,就算我不說什么,老爺子也同意不了,更別說我也肯定不會同意的。”
王瑞萍沒有提宋向暉,畢竟他在家里地位最低。
“親愛的母親大人,你是不是想岔了,我從來沒有說要結婚。
更何況我現在才20歲出頭,可是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
聽到宋長卿的話,王瑞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兒子打的是金屋藏嬌的主意,還裝模做樣的要進那新開的影視公司當制片人。
雖然剛剛陳紅的回答十分有理有據,說了她要什么要當制片人。
可有著二十多年制片經驗的王瑞萍卻有些嗤之以鼻。
制片人是那么好當的嗎?
尤其還是從演員轉為制片人,這更是難上加難。
想到這些,王瑞萍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強行捧她當制片人,你就不怕把你那什么天樞影視公司給搞黃了?”
“媽,紅姐很有能力的,身上有值得培養的潛力。”
“有個屁的能力,真要有能力就不會被陳詩人玩的團團轉。
不過她剛剛說的那些話也挺有道理,看來真是吃虧吃出經驗了。
吃虧多了才能成長,才能看清楚一些事情,所以她這才聰明了點。”
王瑞萍說著說著竟然為陳紅說起好話了。
這引起了宋長卿的好奇,于是便開口問道。
“紅姐說什么了?竟然能得到老媽你的認同,這可不容易啊。”
“她說最近想明白了一件事,娛樂圈的女星,尤其是像她這種沒有多少演技的女星,處境和古代官場差不都。
古代文官即使站在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但還是不能輕松,而且面臨的壓力還要更大。
不僅面臨上面皇帝的壓力,還有面對后來的挑戰者,需要提前考慮退路,要想全身而退得做到思退思變思危。”
陳紅的這番自我內心剖析相當精彩。
把她的聰明之處展現出來,得到了王瑞萍的認同。
思退思變思危這三思,別說娛樂圈的女星,古代官場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呢?
而對宋長卿而言,現在才算真正看清了陳紅是個什么心理狀態。
這半年來,他還以為紅姐不會如前世那樣在絕望中爆發。
然后再慢慢進化為女強人,畢竟現在她已經有了宋長卿這邊的退路。
宋長卿原以為還需自己引導一下,才能把紅姐的潛力引發出來。
但陳紅現在能說出這番話來,看來已經不需要他多此一舉了。
于是宋長卿便笑著說道。
“媽,你看紅姐這不是已經成長了嗎?就算制片人當不了,但絕對已經能夠勝任管理崗位了。”
王瑞萍雙手叉腰,氣場十足的說道。
“你以為我擔心的是這個?反正影視公司一年頂天了也就賠幾個億,咱家還賠得起。
你那不爭氣的爸還是挺能賺錢的,你不是馬上要接手北斗了嘛?應該清楚這點錢不算什么。
我擔心的是你和她傳出來什么風言風雨,哪家好女孩還敢嫁給你啊,你不結婚我怎么抱孫子。”
但宋長卿卻笑瞇瞇的說。
“媽,我就問你,將來紅姐生了我的孩子,這孫子或孫女你抱不抱吧?”
王瑞萍聽到后愣住了,其實這半年來她在當媽這件事上已經有了很大的挫敗感。
之前的宋長卿,什么事情都不在意,什么人都不入心。
但是在半年前的某一天,兒子卻突然放下了畫筆,稱自己得道了。
一道知則萬法通。
自稱他已經悟透了這世間所有人道秩序的規律變化。
隨后直接上手了商業,在昨天才結束的那場商業競爭上展現出了非凡的能力。
但是性格彷佛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最重要的是,不怎么聽她這個當媽的話了,做什么事情都有主見了。
想到這半年發生的種種,王瑞萍知道阻止不了兒子,不免有些面色復雜的說道。
“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和她扯不清了,你長大了,我這當媽的也管不了你了,但你得給我注意點影響,她才剛離婚沒多久。”
“放心吧,媽,我做事有分寸的。”
“有個屁的分寸,有分寸就不會和她攪合在一起了,還是這么個特殊的時候。”
說完這句話王瑞萍便轉身的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宋長卿知道今天這關算是過了,松了一口氣后便對老媽的背影說道。
“媽,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王瑞萍回過頭,看到說送自己卻沒有動一步的兒子,立刻就沒好氣的說道。
“免了,我警告你,兩年內你和她千萬不要搞出人命來,不然的話什么孫子孫女我都不認。”
“媽,你就放心,這事我真有分寸。”
“哼。”
宋長卿一直目送老媽上車啟動離開后,才朝著自家大門走去。
另一邊陳紅則是安靜的坐在書房里,她沒有思考王瑞萍的到來會對自己的處境做出什么改變。
因為她相信,小男人肯定會解決好這一切的。
當然對陳紅也是有一些影響的,她此時腦子中在不停浮現起肖彤離開時說的話。
“昨天我算是看出來了,別聽這小子一口一個肖姐叫著,那也是因為教養好而已,事實上是真沒拿我當回事。
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我感覺這小子骨子里是那種目空一切的人,也許你將要面對的是比陳詩人還要可怕的深淵。”
目空一切嗎?
陳紅不斷地思考著這個詞。
三年前相處的那半年的確有這個感覺。
不對。
陳紅和肖彤乃至于其他人都有些不一樣的看法。
準確來說不是目空一切,是那種看的到摸不著的飄渺感,就像是一位偶入凡塵的謫仙人。
陳紅那晚的主動還有這一層因素在,被壓抑已久的她主動去褻瀆那位謫仙人,想要拉著他一起墮入凡塵。
也可以說是回歸凡塵,她把那位謫仙人改變了。
三年之后再見,小男人身上果然已經多了很多人情味了。
比如說男人對美色的貪婪。
重逢后兩人每一次見面,陳紅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小男人對她那愈發膨脹的欲望。
雖然不知道小男人變成這個樣子有沒有自己的功勞,但能明確的有一件事,是自己親手把他變成男人的,是她帶那位謫仙人領略了陰陽大道。
住進四合院以來,陳紅對宋長卿有了更多了解。
知道他從小主要跟著一位老道長練功學習,研究最深的也是道家思想,日日晨間鍛煉的也是道家養生術。
這和自幼出家修行的小道士唯一的區別就是不必遵守那些規矩了。
怪不得如同謫仙人一般。
陳紅忽然笑了。
她想到了那一晚,現在已經有了很多別的感受。
心想若是小男人的變化真是由她促成,那么她這輩子也就沒有什么遺憾了,她成功把一位謫仙人帶入了紅塵。
“紅姐,在笑什么呢?”
陳紅轉過頭來看到了推門走進來的宋長卿,笑得跟個妖女似的說道。
“想到當初那晚你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那晚我可是把一位謫仙人拉到了凡塵。”
宋長卿聽到這個回答不禁一愣,然后才笑著回答說。
“沒想到紅姐你對我的評價這么高,還謫仙人,這未免有些太夸大了吧。”
“當時和你相處的時候,就總感覺你身上有一股飄渺感。
讓你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水中月鏡中花,可見而不可觸。”
“那紅姐你得到了就直接跑了?”
陳紅聽到這個問題后,立刻如同少女一般撒嬌道。
“人家當時做了錯事心正亂嗎,長卿你以后可不能因為這事怪我。”
宋長卿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同時嘴里說著。
“不怪不怪,怎么會舍得怪你,只怪我自己晚生了十年。”
說完便朝著墻上陳紅的那副畫走去。
陳紅有些受不了這種情話,便轉移話題說道。
“對了,王阿姨怎么說的。”
“我媽說她很同情你的經歷,讓我以后多多照顧你點。”
“真的假的。”
“這下你知道我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捅出去了吧,不然的話我媽這關是過不了的。”
陳紅聽到后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那個時候你就在考慮這種事情了?”
“我從小在我爺爺和我爸身邊學了很多,發現無論是仕途還是商場,走一步算五步都是必要的思維方式。”
說完這句話,宋長卿已經把陳紅的那副畫取了下來。
陳紅見到后連忙阻止,走上前去說道。
“長卿,你這是要干什么?還說不怪我,你可別拿姐姐的畫像出氣啊。”
只不過在陳紅走近前,宋長卿已經把畫放到了桌子上,開始磨墨的同時笑著說道。
“紅姐,你不覺的這幅畫今天該真正完成了嗎?”
“啊?”
陳紅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反應過來說。
“你這是要給這副畫題字落印了嗎?快告訴姐姐要什么字,要是比那兩幅差可不行。”
“恩重嬌多情易傷,漏更長,解鴛鴦。
朱唇未動,先覺口脂香。
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宋郎。”
宋長卿嘴里吐出了半闕詞,直接把陳紅鬧了個大紅臉。
她走過來攬住宋長卿正在磨墨的那條胳膊,同時嘴里連忙說道。
“呸呸呸,不許題這個,這要是將來被人看到了,還不得笑話死我嗎?”
宋長卿搖了搖投笑著反駁道。
“我覺得這半闕詞挺合適的啊,和那晚的情景幾乎沒什么差別。”
“你自己填的詞肯定合適,我不管,反正你不許題這個。”
“紅姐,你錯了,這是唐代韋莊填的一闋詞,全名叫《江城子.一名水晶簾》。”
“怎么可能,你少拿古人糊弄我,聽聽最后那個宋郎不是你自己填的還是誰填的?”
“宋郎的確是我自己換的,不過這里卻是這闕詞兩個流傳版本唯一不同的地方。
分別是潘郎和檀郎,反正都是指女子的情人,我換成宋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真的假的,那后半闕詞呢?”
“后半闕詞我得問問紅姐你了,畢竟我也不知道你當時的心境,不知道到底適不適合題上去。”
“不許跟我賣關子了,還不快說。”
“髻鬟狼藉黛眉長,出蘭房,別宋郎。
角聲嗚咽,星斗漸微茫。
露冷月殘人未起,留不住,淚千行。”
陳紅愣住了,這后半闕詞描繪的場景,簡直就是那晚她離開時的真實寫照。
宋長卿則是趁機抽出了自己的胳膊繼續磨墨,同時嘴里說著。
“我覺得整闕詞挺合適的,但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得看紅姐你當時的想法才行。”
陳紅聽到后不禁白了宋長卿一眼。
她明白,長卿其實這是要她一個準確態度呢。
小男人恐怕早就和她一樣迫不及待了。
陳紅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才緩緩開口說道。
“把整闕詞都題上吧,但長卿你得把宋郎改回去,潘郎和檀郎哪個都行,不然這畫真不能給別人看了。”
宋長卿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有些自戀的說道。
“那就檀郎吧,潘郎可沒有資格代替我。”
“臭美。”
“我是說在紅姐你心中的地位。”
陳紅不再回答。
這小男人。
平時十分正經克制,可一旦撩起人來卻這么要命。
陳紅看著宋長卿筆走龍蛇,用小楷題上了整闕原版《江城子.一名水晶簾》。
然后宋長卿拿出印章和印泥笑著問道。
“紅姐,你要不要落印,來親手完成這副畫作。”
陳紅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沒有絲毫猶豫就把最后一步落印完成了。
然后她直接坐到了宋長卿的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并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之前看這幅畫的時候都覺得不完整了,原來是缺少了一個故事作為靈魂,之前僅僅是把我這副皮囊畫了上去。”
陳紅說完那些話后,還朝著宋長卿耳朵里吹了一口氣。
這一下卻直接把他心底里的那團火徹底點燃了。
宋長卿忍耐的十分辛苦,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就算只有這副皮囊,也值得我珍藏一輩子,不是嗎?”
“弟弟說話真好聽,姐姐忍不住了怎么辦。”
說完這句話,陳紅便用香舌舔了舔他的耳垂。
宋長卿這下徹底忍不住了,于是立刻反客為主摟住對方的腰。
在這種事情上,他可不想再一次被動了,尤其還是在面對同一個人的時候。
“紅姐,給你最后的機會,從我身上下去,你慎重思考之后再做決定,不然的話你就再也沒有機會離開我了。”
“嘴上說著讓我下去,可你的雙手卻一點放松的意思都沒有,都把姐姐勒疼了。
嘻嘻,當初那個需要投喂的小奶狗變化真大,已經成長為主動進食的大灰狼了。”
聽聞此言,宋長卿沒有任何猶豫就站起身來,在這個過程中漸漸換成了公主抱的姿勢。
在懷中美人的笑聲中,他走出書房后直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當晚的情景,用宋代詞人周彥邦的一首《花心動.雙調》可以大致概括出來。
簾卷青樓,東風暖,楊花亂飄晴晝。
蘭袂褪香,羅帳褰紅,繡枕旋移相就。
海棠花謝春融暖,偎人恁、嬌波頻溜。
象床穩,鴛衾謾展,浪翻紅縐。
一夜情濃似酒。
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
鸞困鳳慵,婭姹雙眉,畫也畫應難就。
問伊可煞人厚。
梅萼露、胭脂檀口。
從此后、纖腰為郎管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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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六點十分。
生物鐘十分固定的宋長卿睡醒了,他睜開雙眼后原想伸個懶腰。
但左手剛一移動就碰到了一片滑膩,隨后耳邊就傳來了一道柔美的女聲。
“嗯~”
這讓宋長卿原本有些混沌的雙眼迅速變得清明,轉頭便看到了依舊在海棠春睡的陳紅。
他愣了一下,然后大腦開始迅速運轉,很快就想起了這是怎么回事。
并非宋長卿記性不好,只是早上醒來忽然發現身邊多了個人有些不習慣而已。
上一世他雖然沒有結婚,可身邊卻從來沒有缺過女人,但太久沒有讓女人留在身邊過夜了。
說實話,上一世無論是出國之前還是出國之后,國外的一切一切,也就那些金發碧眼的洋妞對他稍微有些吸引力。
主要獵奇心理嗎,宋長卿想要嘗試一下古詩中經常提到的胡姬。
可現在的話,已經沒有一絲一毫了。
要知道上一世在丑國的小二十多年里,他早就玩膩了世界上各個品種各個型號的極品洋妞,甚至就連符合他審美的黑珍珠都品嘗過幾個。
所以現在國外對他已經毫無吸引力可言,這一世他連出國的欲望都沒了。
在這個過程中,宋長卿養成了一個從不留女人過夜的習慣。
主要是他的嗅覺非常敏銳,大洋馬運動之后的味道實在是一言難盡,睡醒之后更加劇烈。
和那些大洋馬短暫接觸還好,有香水的遮掩問題不算太大,足夠宋長卿打一場友誼賽的時間,可時間一長他就受不了了。
就比如友誼賽之后讓大洋馬留宿的話,早上醒來后那簡直是一場災難。
一開始宋長卿還以為是幾個特例,他只是倒霉接二連三碰到的都是。
但殊不知沒有體味的大洋馬才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吃過幾次虧后,宋長卿便開始尋找原因,最終找到了問題所在。
原來白皮中沒有狐臭的人最多不超過百分之五,怪不得香水業那么發達。
而華夏人的這個數字則是完全相反過來。
從那時宋長卿就認定,白皮是沒有進化完全的人種,難怪總是推崇獸性與野性。
至此在丑國他就只打友誼賽再也不留大洋馬過夜,以至于逐漸養成了不留女人留宿的習慣。
宋長卿轉頭看向了陳紅,發現她沒有要醒的樣子就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穿上衣服后便走出臥室開始了例行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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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6.8k的一章,一不小心又寫多了。
簽約了,可以開始啥都求了,但求追讀是最主要的。
各位讀者大佬們,有空的時候就給我加加追讀唄。
新書期間這是最重要的事情。
嗚嗚嗚,看誅仙這一季的最后一集看哭了。
我的厲雪好苦,不對,凡雪。
也許這一對cp最終be才不會在這些年里惹那么多是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