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面對的可是陳勝。
雙掌相碰,陳勝紋絲不動,來人卻被強勁的內力擊退三米之遠。
來人心中滿是恐懼,眼前之人內力磅礴,或許只有幫主可以對付!
他想要撤退,然而陳勝怎會放過偷襲的小人。
陳勝八步趕蟬,一把揪住來人脖頸接著重重摔向地面,當場昏厥沒了聲息。
陳勝取出佩劍,將此寥頭顱斬落,七品好手當場殞命!
“何叔??!”白袍公子識得此人,瞬間紅了眼眶。
這是他父親的得力助手,他的護道者,就這般被斬殺了?
“哦,還有你!”陳勝沒有回頭,擲出手中竹棍將白袍公子洞穿。
此處的響動,沒有吸引多少圍觀的百姓,因為他們天生畏懼丐幫,而官兵也只是看了看便匆匆離開,深怕惹火燒身。
“沒勁!”陳勝搓搓手,沒有收獲掌聲與吹捧這樣的逼裝起來有什么意思?
西街,康樂坊南區街角的一座偏僻小院內。
黑袍人腰間挎刀,湊到一中年人耳邊不知說了些什么,中年人連忙點頭,口中說著放心。
不久黑衣人離開,中年人無奈的長嘆口氣,上了賊船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老三,吩咐下去,指標再提高三成!”
“大哥,還要加?”
“這可是掉腦袋的買賣,兄弟們也很難辦?。。 ?
“上頭答應了,價錢翻倍!”
“也不是不能考慮,這事我去想辦法!”長胡子摸著光滑的腦袋離開。
與哭哭啼啼的刀疤臉擦肩而過。
“老二?你這是怎么了?”
“大哥,我兒子被人,被人殺了!??!”他哽咽著,緊握著拳頭!
“你那小子太過囂張,被人殺了也不奇怪!”中年人忙的腳不沾地,哪還有時間管這些事!
“大哥,你就說管不管吧,他可是你侄子,我唯一的兒子?。。 钡栋棠標F馃o賴。
中年人也是被惹的煩了。
“三廟的伙計都給你,你自己解決!”
“千萬別把麻煩引到會里?!?
“我曉得了,老大?!?
陳勝卻不知一幫不知死活的家伙前赴后繼的前來送死,他摟著兩個美人呼呼大睡。
兩種獨特的幽香鉆入陳勝鼻中,給他一種莫名的安詳感。
他的修為也在緩緩松動,只是速度比起從前慢了許多就是了。
這也不見得是壞事,正好借此機會夯實基礎。
白毛啞女和瘦小乞兒面面相覷,進而面露紅暈。
沒過多久,兩道均勻的呼吸聲緩緩響起,她們總算也可以睡個好覺了,公子的胸膛給她們帶來了莫名的安穩感。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老吳逗弄著三歲小孩,不亦樂乎。
世子是指望不上了,白得一個孫子也不錯。
小童被清洗過后也是眉目清秀,脖子上掛著一枚極小的翠綠色翡翠珠子,珠子上隱隱可見一個字,齊。
“姐姐叫我平安,所以您叫我平安就好。”小孩有些許的怕生,操著稚嫩的童聲回答道。
“哦,小平安,怕黑嗎?”老吳舉著小平安,做鬼臉逗得小平安咯咯直笑。
翌日清晨,國子監。
各色學子三三兩兩勾肩搭背上學堂。
唯有陳勝左擁右抱晃悠悠的入了國子監。
像極了不知死活的紈绔子弟。
“公子,要不我們在外頭等您?”
陳勝面色一板:“跟我進去就是了,我看那些家伙敢說什么!”
國子監,藩王世子有八個,五個姓秦,一個姓趙,一個姓李,還有一個就姓陳。
而這些個當中,唯有陳勝不僅有世子頭銜還有侯爺稱號,這或許也是史上第一位。
春風堂,本該早讀的時間,只有三兩公主和官家小姐操著輕柔軟弱的讀著論語之類的孔孟儒學。
那些個富家子都是老紈绔了,哪里肯讀勞什子書。
然而,他們卻也不敢忤逆春風堂的老學鳩,祭酒春先生。
陳勝卻不虛這些,他左擁右抱瞬間成了班里最靚的仔。
“冠軍侯,還是你會玩,這里是能帶女眷來的地方?”明王世子,趙霖陰陽怪氣的苛責道。
無數目光便投射到陳勝身上,陳勝到不覺什么反倒有些暗爽,他就要這種效果。
然而,兩個女兒家瞬間臉紅,低著頭耳朵開始發燙就差噴出蒸汽了。
陳勝卻不慣著那紈绔,上去一拳直接將其門牙打掉。
“讓你話多,讓你話多!”接著將那趙霖擲向地面,大口的鮮血由脖子流淌向地面。
教室瞬間出現了混亂。
“陳侯爺,人都要被你打死了,差不多得了?!?
“不就說了你兩句嗎!”燕王世子秦明拉著陳勝,嘴里說著勸說的話語,擠眉弄眼的明顯在拱火。
陳勝不傻怒目望向秦明:“別以為老子不敢打你!”說著陳勝反手一巴掌甩在秦明臉上。
陳勝雖沒用什么力,卻也將秦明扇倒在地。
一眾紈绔子不敢言語,官家小姐們就這般癡癡的望著白袍公子,有些向往。
不多時,古板的白發老叟手提戒尺,大步行來。
跟前是前去請救兵的孫猴子——皇子秦鼎。
“我靠!”陳勝知道自己裝大發了。
該死的皇子,他遲早找機會教訓一番。
“陳霸先,你好大的膽子,當國子監是你家開的嗎?”
春先生板著臉,嚴肅訓斥道。
陳勝老賴般點了點頭:“老夫子熟讀史書,應該知道國子監的由來!”
“這又有什么干系?!?
“學生不甚明白,想請先生解惑?!?
聽了解惑二字,原本充斥怒火的老夫子也變得平靜向眾人講起來大乾的歷史。
大乾雖立國不足十年,乾帝卻是除了太祖之外最出色的秦帝。
國子監就是乾帝為了教化天下萬民而設立的。
其中不僅供養官家子弟,也有不少寒門,只是教化條件不似春風堂這般奢華罷了。
老夫子講起大乾的歷史頭頭是道,引得一眾學子昏昏欲睡。
陳勝卻聽得無比認真,他們似乎都忘了躺倒在地的明王世子趙霖。
小角色就該被忽視嗎?
趙霖恨透了狂妄的陳勝,他要找他的好姑姑告狀。
東陽趙氏,作為五姓貴族之一,自然免不了巴結皇族,而他的姑姑便是犧牲的對象。
雖不是乾帝最寵愛的妃子,卻也是比較年輕的,比起那些幾十年不見皇帝的姐妹們她至少一個月還是有機會吹吹枕邊風的。
所以,她姑姑在宮里也是有些權勢的,想辦法搞臭陳勝還是輕而易舉的。
陳勝不在意小人的心思,最好將他搞臭,越臭越好!
他注視著侃侃而談的老夫子大逆不道道:“就問乾皇當年能奪取皇位,誰的功勞最大!”
“當然是鎮北王和吳侯?!?
“一個從漠北殺向皇城,幫著乾皇掃清了不少阻礙,鎮北王也在征戰途中去世,雖然有人說鎮北王是個不忠的臣子,但我卻認為鎮北王是真心為了百姓的王爺!”
“至于吳侯,在乾皇危難之際,依舊站在乾皇身后,幫其擋下了不少刺殺,乾皇這才有了這般的豐功偉績。”
“若是沒有吳候當初的護衛,乾皇活不出那年的宮變。”
“乾皇奪取天下,功勞最大的就應該是鎮北王父子二人?!?
“一個我爹,一個我爺爺。”陳勝一臉乖張的說道。
老夫子頓了頓,不知說些什么。
“我說我是國子監半個主人,你沒意見吧?!?
“沒有。”老夫子啞口無言,若論功績,陳家三代確實為了大乾王朝付出了最多。
如此看來,皇帝給這么個孩子封侯或許也是看在當年的恩情?
“我在自己家,教訓不識相的狗,有什么問題嗎?”
“這也不是你恣意妄為的借口,皇帝陛下讓你出入國子監就是為了讓你學些禮儀。”
“求知塔,三千遍《師說》寫完再出來,這兩個女眷就先留在課堂吧。”
“我們?我們還是出去吧!”乞兒膽大些拉著白毛啞女就要往外走。
“圣人言,有教無類,就留下等冠軍侯吧?!?
陳勝耷拉著腦袋,覺得天塌了。
他本就不喜歡抄書,更何況是在充斥著令人頭昏鐘聲的求知塔。
雖然那些個文人總說求知塔有助于凝神,但他這個武夫最不喜這些個梵音。
他雖有不甘,卻也不敢頂撞這位老夫子。
“走吧,侯爺。”皇子秦鼎笑著帶領陳勝前往求知塔。
“你這沒卵子的貨,我幫你出氣,你就這樣賣我!!!”陳勝一捏拳頭,憤憤道。
秦鼎小時候長得矮矬丑,再加上其母宮女的身份,沒少受白眼與欺辱,其中就屬燕王世子秦明最為囂張,仗著自己年紀大,沒少欺負秦鼎。
也就這幾年秦鼎長開了,才少了不少白眼。
只是地位依舊很低罷了。
“老哥,我還不是為了你好?!?
“燕王可不是好欺負的,更何況秦明和趙霖是穿一條褲子的,你打了他們就不怕被燕王報復。”
“他敢,老子可是天榜第二十,區區燕王也不過三十,他可不是我的對手?!?
“你還是想想怎么抄書吧。”說著秦鼎就要關門,然而卻被陳勝阻止,他飛了起來。
“一起抄,不然我饒不了你!”
“我還要回去上課,你自求多福吧!”
“你信不信老子讓你沒卵子!”
說著陳勝又做了個握拳的動作,看的秦鼎下體一寒。
“算了,就讓我來幫你吧?!彼J命般坐了下來,熟練的開始研墨。
看樣子沒少被罰。
二人就這般說說笑笑的在陣陣鐘聲中激情雙排。
此時的春風堂,坐在后排捂著臉的燕王世子望著陳勝帶來的兩個女人,他心中憤憤,絕對要給陳勝點苦頭吃吃!
好不容易上午的課結束,進入午飯時間,然而陳勝不怎么吃飯就沒給他們準備餐食。
“不是吧,陳世子沒給你們準備餐食?”
“陳世子對你們也太不上心了吧?!币幻麝庩柟謿獾恼f道。
二人頭埋的更低了,乞兒春蘭怯生生道:“沒關系的,我們不餓。”
然而肆意的笑聲傳了出來。
“陳莽夫能把你們兩位美人放在心上,不如從了本公子,一切好說。”燕王世子的狗腿,曹侍郎的公子調戲道。
雖然他也怕陳勝那個莽夫,但他更怕燕王世子的處罰。
他在賭陳勝不敢殺他。
說著他的大手便要朝著啞女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