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怕她不怕我?畏威不畏德
- 西游:從迎娶四妹開始反天
- 乘鹿而行
- 2092字
- 2024-09-01 20:15:35
沉默。
片刻的沉默后,五妹的俏臉上表情嚴(yán)肅,起身指著神龕。
“小小土地毛神,擺譜是吧,真給你臉了!”
五妹掌心絲團(tuán)浮現(xiàn),霧氣纏繞,直接擊了過去。
“碰!”
石屑迸射,灰礫飛舞,神龕右邊直接被擊塌了一角,五妹手中術(shù)法繼續(xù)凝聚……
“哎喲,姑奶奶,使不得,使不得,我的家都得被你拆了哦。”
小龕中的泥塑中冒出一團(tuán)青煙,青煙中憑空走出來一個六尺的發(fā)須皆白的小老頭,他焦急的跳下來,一把攔住的五妹的手:“姑奶奶使不得,使不得呀。”
“哼,我按照正規(guī)程序請你出來,你還能耐上了!”
五妹鼓著小臉,好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
“二姑奶奶,不是小神要拂您的面子,只是那女鬼不好惹,要是知道是我泄她行蹤,我怕……打殺我……”
“怎么,你唯獨怕那畫皮鬼,就不怕我?”
“你怕她殺你,就不怕我殺你?”
小老頭急忙否認(rèn):“哎喲喂,哎喲喂姑奶奶,小神不是這個意思呀。”
“別廢話,趕緊把那鬼的落腳點告訴我。”
小老頭很是為難。
“你告訴我的話,也許你只是以后會被算賬,但你不告訴我的話,現(xiàn)在我就能拆了你的土地廟。”五妹揮著小拳,兇巴兇巴的樣子。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姑奶奶!”小老頭滿臉無奈:“可你可千萬別說是小神告訴你的。”
“快說。”
小老頭嘆了口氣。
土地其實也是高危職業(yè)。
如果是縣城的土地,城隍,那還是有些能耐的,有些法力傍身的。
因為他們是有正規(guī)步驟的符裱名錄冊封。
但像方原鎮(zhèn)這種鄉(xiāng)鎮(zhèn)土地城隍,天高皇帝遠(yuǎn),都是小毛神,上不得臺面。
大多數(shù)都是就本地選拔,由生前頗有些威望名氣的死者擔(dān)任。
再要不然就是些歸順的山精野怪也會成為名義上的土地爺,山神爺。
他呢,是前者。
方原鎮(zhèn)呢,就這么點人,以前內(nèi)還算有些香火,可自從前些年佛祖阿難顯跡后,大家都前去拜佛了,哪有人理會他這小土地呀。
如今香火不旺,他也沒什么法力,頂多托個夢,施展些小法術(shù)。
降妖除魔什么的,他想都不敢想。
不被妖精打死就不錯了。
無論是畫皮鬼,還這個蜘蛛精,都不是善茬。
這兩妖怪,他哪個都惹不起呀。
但正常情況來說,妖精也不會來找他的麻煩。
只要不是太過分,他也不會去多管妖魔的事情,畢竟他的道行擺在那里,許多大妖他都惹不起,能慫就慫。
要是被打殺了,那真是白死了。
“二姑奶奶,她在鎮(zhèn)子北邊桃林,整日與王書生尋歡作樂呢。”
“算你識相,還有我不是二姐,我是老五。”
“老五?這語氣,我還以為是二姑奶奶呢。”小土地擦了擦眼睛,小聲嘀咕:“哎,世道變了,連以前膽怯調(diào)皮的小蜘蛛都這么……”
他發(fā)現(xiàn)五蛛在盯著自己,頓時閉口不言。
“這香燭你慢慢享用吧,帶動帶來了。”五妹重新點燃了香燭。
土地十分無奈。
能咋辦,吃唄。
你不體面,人家?guī)湍泱w面。
朱鹿溪在臨走前,仔細(xì)的看了土地一眼,并向其鞠躬:“多謝。”
“不謝。”
方原鎮(zhèn)土地急忙回禮。
朱鹿溪看著土地鶴發(fā)白髯,想到他剛剛是從青煙里面出來的,很像揪一下,看看是不是保真。
顯然方原鎮(zhèn)土地并不知道朱鹿溪的想法,要不然得翻白眼。
兩人離開土地廟很遠(yuǎn)后,朱鹿溪疑惑道:“五妹,他怎么喚你二姑奶奶。”
“以前我跟著二姐姐四姐姐,她有事找土地問話就是那樣的,說這叫先禮后兵。”
“先得走流程,流程不行,那就得動粗,這都是跟著姐姐學(xué)的。”
“姐姐說有些毛神不通情理,就是得喊打喊殺,得佯怒,他們才會怕你,才會辦事。說什么人兇且鬼畏三分,神鬼就是畏威不畏德。”五妹聲音嬌嫩著臉道。
朱鹿溪嘴角抽搐,這些妖怪知道先禮后兵,還能說出這個有哲學(xué)的話。
不過看盤絲府的構(gòu)造也能看出來。
普通的山野妖精,都是十分粗魯,不通人禮。
哪怕是大妖也不例外,都是不注重環(huán)境的。
而盤絲府很不同。
足以證明她們姐妹并不是尋常妖怪,顯然是有文化底蘊的女妖精。
“走,咱們?nèi)ユ?zhèn)子北桃林。”
“不急,咱們先回客棧。”
“先回客棧?”
回到客棧,小廝正趴在柜前,無所事事的打瞌睡,畢竟這鎮(zhèn)上的客棧,平時也沒什么人光臨。
門前有些聲響,他集中了注意力,發(fā)現(xiàn)是朱鹿溪進(jìn)門后,急忙迎上前:“公子,您回來了。”
“嗯,幫我去切三斤牛肉,燒兩只土雞,蒸條魚,再炒兩個素菜。”
“呃,公子,我們這邊沒有牛肉啊。”
小廝很為難:“殺牛是犯法的,在外面是吃不到牛肉的。”
小廝為什么這么說呢,牛是主要的生產(chǎn)勞動工具,對于牛、馬的傷害,可是有嚴(yán)厲懲罰機(jī)制的。
當(dāng)然了,小廝也沒有面度朱鹿溪這么說,也沒有顯得很意外與震驚。
因為這些懲罰機(jī)制是對于他們這種小人物的。
而朱鹿溪呢身著華服,體態(tài)飽滿,細(xì)皮嫩肉。
這狀態(tài)壓根不是普通人家能養(yǎng)出來的。
一看就出身不凡,想必在家里搞些牛肉,是問題不大的。
他只當(dāng)朱鹿溪是不韻世事的大家族公子哥,把家里的習(xí)慣,帶到外面來了。
認(rèn)為吃牛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
“那就給我切三斤豬肉。”
“好嘞,不過公子我得提醒一下,您點的菜太多了,兩個人怕是吃不下呀。”
“沒事,你盡管上來。”
“好的嘞。”
不多時。
“公子,小姐,最后的兩只燒雞上來咯,兩位你們的菜上齊了。”
小廝轉(zhuǎn)身要走,被朱鹿溪攔住了。
小廝很不解:“客人還有什么吩咐?”
朱鹿溪笑道:“沒有什么吩咐,這么晚了,你也忙乎了這么久,坐下來一起吃吧。”
“可不敢,可不敢。”小廝嚇了一跳,急忙擺手拒絕:“我可不敢與公子同座。”
這是一個等級森嚴(yán)的時代。
兩人擺明了非富即貴,小廝哪敢和他們坐一起。
“怕什么,我又不是妖怪,能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