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心猿意馬,不給面子啊
- 西游:從迎娶四妹開始反天
- 乘鹿而行
- 2023字
- 2024-08-31 19:37:33
“阿彌陀佛,來方原鎮這么多次,小僧第一次知道有包子免費發放。”
一個青年和尚嚼著手里的包子。
“和尚,你今天可算遇到大好人了,有位貴不可言的公子呀,他買了我們幾個包子鋪的所有包子,讓我們派發給吃不上飯的乞丐和窮苦人家,我看你是和尚,才給了你一些。”
“阿彌陀佛,大善,大善。”
“咦,那位公子和那位貌美姑娘呢,怎么不見了。”
負責發放包子的老板疑惑看向周圍:“剛剛還在呢。”
“喏,在哪兒呢,他們已經走遠了。”
包子鋪的老板指著遠處一男一女。
“阿彌陀佛,善哉。”
“和尚,你來方原鎮是理佛的嘛?”
方原鎮是這十里八鄉最有名的佛家寶地,只因許多年前佛祖阿難曾顯法于此。
導致此地名氣甚大。
時常有許多和尚,尼姑,信仰佛門的人前來參拜,頂膜。
和尚笑了,并未作答,而是目睹他們的遠去。
同時看著朱鹿溪與五蛛離去的還有賣父的孩子。
“姐夫,你那銀錢為什么塞的包子里面。”
“要是當眾給那孩子,那豈不是給其招惹禍端。”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永遠不要高看人的人性。
就連他手里的包子,那些人都露出貪婪的目光,更別說銀錢這種珍貴東西。
所以塞到包子里的錢才是最保險的。
“還是姐夫思慮周全啊。”
“畫皮鬼在哪兒,五妹你能找到嗎?”
“現在不能,得等晚上,入了夜,她行動了,我才能找到她。”
朱鹿溪看了下時辰,現在才申時六刻。
也就是大概四點半的樣子,距離斷夜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站在路上被別人看猴一樣,也不是事兒。
“那行,找個地方歇下腳,咱們晚點去找那畫皮鬼。”
來到一間客棧,小廝和老板立馬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十分殷勤:“這位公子爺與小姐,是用膳呀,還是安寢呢。”
人靠衣裳馬靠鞍。
朱鹿溪這身華服,一看來頭就不簡單,平頭百姓就不提了,就算是鎮上,縣城的家族公子也沒幾個能穿得這么好。
這就好比,考斯特身邊跟了一群插旗的爆閃奧迪,車牌還是某A.0000x。
這你應該不會去抄他車吧……
不至于這么沒眼力勁……
朱鹿溪和五蛛穿的這衣服,就不亞于如此。
相當于小縣城,來了這么一組車隊。
這個規格,一看就知道那個級別。
老板這點眼色還有的,對朱鹿溪和五蛛,那叫一個諂媚,有求必應。
朱鹿溪和老板簡單聊了下,開了間房。
上樓時,人們都議論紛紛的看著他們。
“這衣服有些高調了,確實沒考慮到。”
朱鹿溪看到了這些人的側過來的目光,還有那細語的嘴唇。
朱鹿溪招來小廝,讓他去幫忙買兩身普通點的衣服。
他和五蛛得把衣服換了,要不然走在那里都是明晃晃的。
不多久,小廝回來了。
“客人,這是您的衣服,這是多出的碎錢。”
朱鹿溪只拿了衣服,卻沒拿銀錢。
“這賞你了。”
“啊,啊,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小廝激動的快要磕頭了。
他的家庭雖說談不說多活不下去,但也是貧苦家庭,這些碎錢足夠他兩年的勞籌了。
接過衣服后,朱鹿溪開始換衣服。
朱鹿溪換完衣服后,五蛛還是那里扯著衣服,不會換。
能有什么辦法,朱鹿溪只能幫她換唄。
“這曲線。”
五妹背后拿衣服的朱鹿溪望著面前那勾勒出來誘人弧線,與妖嬈的輪廓,沒忍住,用力拍了一把。
柔柔彈彈的,手感十足。
“啊。”
那聲音悅耳動聽,令人心猿意馬。
五蛛轉過頭來,眼眶含煙帶霧,充滿了誘惑,讓人忍不住。
并且雙手已經如同蜘蛛一樣,纏了上來。
“咳咳,咱……晚上得辦正事,就算了吧。”
朱鹿溪摁下她的手:“晚上得對付畫皮妖呢,我,我得留點精力。”
朱鹿溪這話有點虛。
但五妹的眼神卻直勾勾看著她,都拉絲了。
在朱鹿溪好說歹說的下,五妹才從消停。
“那好吧。”
這畫面實在太誘人了,還是當著自己的面換。
只要是個男人,怎么可能頂得住嘛。
“大事要緊,大事要緊。”
“回去得多燉點藥啊。”
朱鹿溪心中自語。
接下來的時候,朱鹿溪與五蛛在房間打牌。
正經打牌啊,不是打撲克。
“五妹,已經快戌時了,這畫皮鬼什么時候出來?”朱鹿溪百無聊賴地將手上的木牌丟在床上。
“我也不知道呀,按理說她這個時辰該出來的。”
五蛛的臉上也滿是疑惑。
又等了半個時辰,五妹也焦急起來:“我居然察覺不到她的存在了。”
“那怎么辦。”
“姐夫不急,我有辦法,和我走。”
五蛛拉著朱鹿溪出了客棧。
方原鎮基本上到酉時就沒什么人了。
如今戌時已經算夜深了,路上基本沒有行人,只有些客棧、店家的大門還打開著。
五蛛買了一對香燭,一滾紅香到了鎮西一處樹旁。
朱鹿溪正疑惑五妹帶他來這地方干嘛,這時五蛛扒開了雜草與樹枝,露出后面的一處小廟。
這個廟很小很小,廟龕還沒有一扇門大,里面坐了個泥塑老頭。
小龕前有個木盆,邊上有許多散亂年代久遠的香梗,里面還迸射了許多雜草。
五妹取出籃中香燭,小手輕拂,香燭點燃。
朱鹿溪眼睛一睜,哎喲,很不錯哦。
這看的朱鹿溪出奇,這是什么法術?
“聽聞鎮上有只畫皮鬼,小女子有想要尋她,還請方原土地告知。”五妹吟咒掐印,將那紅香插在了香盆中:“我有清香一柱,還請土地爺享用。”
聲音還未落下,一陣陰風忽然吹起,這一把香的香梗全都攔腰折斷,兩對香燭也猛然熄滅。
香火不理,燭火不受……
五蛛也重新撿起香燭插好點燃。
這一次,她將兩對香燭插的很深,已經到了燭身,深埋泥土。
但她的手一松開,香燭再次折斷。
朱鹿溪偏頭看向五妹,不給面子呀,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