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搬運術
- 西游:從迎娶四妹開始反天
- 乘鹿而行
- 2136字
- 2024-09-08 19:04:24
“我們妖精也是心血肉做的,怎么會不疼呀。”
朱鹿溪在床上擺了個大字,然后嗷嗷嗚嗚地伸了個懶腰。
咱也不知道為什么伸懶腰都會發出奇怪的聲音。
新的一天,新的氣象呀。
朱鹿溪起來準備做飯時,卻發現米缸里沒米了,五妹也很無奈,她也不知道沒米。
“姐夫,咱們得去下山買點米面。”
“不是,這種事還需要我們去做?”
“對呀。”
朱鹿溪見她沒明白自己的意思,繼續道:“這么大的府邸,難道沒想過請些阿姨打掃打掃,忙乎一下內外,我看到很多房間都生灰了。”
“姐夫的意思是管家、傭人?”五妹繼續道:“四姐姐不太喜歡生人。”
“那可以抓些小妖來充當管家,跑跑腿也不錯。”
“姐夫可能不知道,一般的小妖小怪智慧都并不高,還是會依照本能行事,很多事不能會意。”
“而通了人性,明了慧宿的妖怪,往往也有自己的傲氣,不屑于人下做這些雜事。”
“這到也是。”
朱鹿溪點點頭。
修為低的小妖小怪干不好事,修為高的不愿意干。
“更何況我們在這深山斷澗中,沒有其他人,清幽明靜,倒也自在。”
他們準備了一下,開始下山。
途中朱鹿溪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五妹你們不從商,不務農,哪來的銀錢呢。”
“要銀錢還不容易。”
“難道直接變?”
朱鹿溪眼眸微動,想到前世看過的神話劇,什么白娘子傳奇,聊齋,里面的妖怪神仙都是可以直接變錢。
當時好羨慕這個法術呀。
不過現代似乎行不通呀,有編碼代號。
但問題也不大,變鈔票不行,可以變金子嘛,通用貨幣。
就算回收便宜些,那一斤也有好幾十萬鈔票。
“變多費法力呀,而且還費勁,我都是直接搬運來的。”
“搬……運。”
“對呀,官府的銀倉內很多銀錢,使用點搬運術不就搬出來了。”
“呃……”朱鹿溪愕然住了:“感情你們是……這么搬運的?”
我特么以為你們的錢是山下村民信眾捐贈的。
好嘛,結果是納稅人貢獻的。
行行行。
法術原來這么用的是吧。
你搶的是人們的錢啊!
“官府的錢反正多的很,他們內部的差役有時候也會搬運術。”
“凡人也會法術?”
“妖有妖的法,人有人的術呀。”
“他們把銀錢藏在夾溝里,夾帶出來。”
朱鹿溪明白了,看守的人,或者當值的人,把銀子塞在人體排泄口。
以前的時候,朱鹿溪看過類似的紀錄片,清代的庫兵,谷道藏銀。
因為明清時對于進入銀庫比較嚴格,需要脫掉全身檢查。還需要張開嘴巴手掌,跳一道門檻。
這技術需要練習,初時用雞蛋,后面鴨蛋,鵝蛋,不熟練時還需要抹油,方便進入。
直到可以容納十顆鵝蛋后才算“搬運術大成”,這個時候便有熟人安排你去庫房當差。
這行業有嚴格的保密分成規則,從業者也基本是家傳。
庫兵每日可從中夾帶近百兩銀子。
當然了,你以為全是你的?
怎么可能,帶出來后,是要要分給分管庫銀的各級官吏的。
有些管庫大臣甚至都參與,收取好處。
而庫兵呢,作為重要環節的參與人,每天可以獲得三四十兩。
這工作對身體的極度摧殘,因此庫兵基本上三年更換一輪。
不過呢這三年所夾帶的銀兩,足以使得他們一輩子錦衣玉食,榮華富貴。
自己退休之后就在自家孩子中選擇接班人,再度修煉搬運術,然后繼續被送進銀庫,如此往復。
嘶,這流程有點耳熟了,某草,某電……哎,是不是這個味,哎,對嘛。
世襲罔替外加搬運術嘛。
談笑風生間,兩人已經來到了上次的落腳點。
這一次五妹還是在這里落腳,因為再往前,就有人類的村子了。
四蛛叮囑過她。
五妹還是很聽話的。
談話間,朱鹿溪也知道了那個村子的情況。
山下的這個村子叫劉家村。
據說祖上是景帝子中山靖王劉勝一脈的后人,逃難過來的。
啊這……啊這就無法考證了呀。
中山靖王劉勝一輩子生了一百多個孩子。
你只要姓劉,說是中山靖王的后代,這八成沒法考證了。
至于族譜這東西。
有族譜也不能證明一定是,沒族譜也不能證明不是。
他們上次路過村子的時候,全村無見一人。
這一次到見到了些許活動的人。
朱鹿溪眺望著村子。
“娃是渴吧?”
朱鹿溪身邊走來一個扛著鋤頭的老漢。
“啊?”
朱鹿溪有點懵。
老漢指著朱鹿溪視線前方不遠有一口水井:“娃是渴了?”
朱鹿溪觀看村子的情況,老漢誤以為朱鹿溪是想喝水。
“我來打兩碗水給娃喝。”
老漢放下鋤頭,他家就在邊上。
是一間土泥草屋。
“老伯難道不怕我們是山上的妖怪。”
朱鹿溪看著劉老漢笑道。
“哈哈,小公子可別嚇唬老漢,老漢一把年紀了,可不怕嚇,這青崖山可時常有仙人前來降妖除魔,妖精不敢作亂。”
“哦,有這回事。”
朱鹿溪有些感興趣。
“我們村有個姓王的樵夫,祖孫幾代都在山上打柴,據他們說見過好幾次神仙除妖呢。”
“山那么大的妖精,神仙一揮手就變成了小小一只給帶走了。”
“還有這事?”朱鹿溪看向五妹。
五妹搖搖可愛的腦袋,表示不知道呀。
“那老漢知不知道神仙是男是女呀。”
“這……可把老漢難住了,王樵夫他也沒說過呀。”
老漢進房為朱鹿溪取水。
跟在老漢身后的朱鹿溪無意見瞥見了屋內。
只一眼,就令他心神觸動。
房間里一共有八個孩子,全赤著身體蜷睡在泥墻角稻草中,光線有些暗淡,但能夠看到一雙雙眼睛,反射著幽光,投來好奇的打量朱鹿溪兩人。
他們身上毫無片縷,瘦骨嶙峋,皮包骨頭,發如蒿草。
八個孩子,如同一窩狗,一窩豬般……
原本蓬松的甘草被他們眠卷的凝實了,身子底下的稻秸有一種暗油暗油的光澤感。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一幕的朱鹿溪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這些孩子沒有衣服穿,只有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孩子,有條破舊的短褲衩,赤著腳,在房間打竹筐。看到朱鹿溪兩人,眼神中有些呆滯,有一種木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