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暫的聊天后,車內又陷入一片死寂
舒福安也不想再挑起任何話題了,安安靜靜的坐著,腦子里捋著思路
首先,那個女人叫我跟隨簪子的指引找時代的秘密。
其次,我在這里遇見了我現實中的朋友?
最后,園清為什么要拉我坐這馬車啊?
思來想去,舒福安決定還是問問簪子,可這破玩意兒一有人就不靈不靈的。舒福安明想坦白的說出這簪子的事,可她意識到這簪子是超出這個世界規律的,如果被知道這個秘密,那這個世界的漏洞更大了。然后舒福安腦子里冒出了個(餿)主意
“哎呀呀,我要如廁”舒福安捂著肚子吱呀亂叫。
鴆意看著這拙劣的表演有些無語
“你想下車可以直說”鴆意似笑非笑的說到
“不是,我真的很想上廁所”舒福安第一次感受到演員的信念感
鴆意挑了挑眉
“遺霜,停一下”
“好嘞,閣主”馬車停了,突然的失重感令舒福安往左倒,緊緊貼在園清身上。
“快去”鴆意點了一下頭,示意舒福安去上廁所
舒福安也不廢話,撩起簾子就準備走,可她剛掀開簾子就驚在了原地。
這馬車是無人駕駛!
停在原地的遺霜轉過頭見舒福安愣在原地,以為舒福安被他的顏值迷到,自戀的說“看什么看,沒看見過帥馬?”
“哈哈哈哈…”舒福安大笑起來,如果剛剛無人駕駛是犯罪片,那現在就是搞笑片
鴆意看著留半個屁股在車內的舒福安嫌棄的嘖了一聲,一腳將她踢出了車內
而這邊的舒福安笑著笑著就被人踢得從車上滾了下去摔到了地上。
舒福安急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往車內憤怒大喊
“誰踢的我?”
…
…
…
沒人回答
舒福安見沒人承認,就聯想到肆季之前和她的矛盾,就誤以為是肆季,直接罵
“踢我的人我祝你生孩子沒皮炎,吃東西被噎,放屁被堵……”
車內的鴆意的火大,眸色森然,仿佛能將人生吞活剝
“遺霜,走”
甲宇小心的問“閣主,不等她嗎?”一旁的園清也為舒福安辯解“明明是你先踢她的!”
鴆意面含怒氣的望向甲宇“你想下去陪她?”
甲宇許久沒見過鴆意生氣了,連忙擺擺手“不等,不等”隨后把臉面相遺霜的方向,眼睛偷偷觀察著鴆意故意提高音調的說
“遺霜,閣主叫你走,沒聽見嗎?”
遺霜嘆了口氣,“唉,我什么時候也能命令別人”
舒福安這邊罵完后明顯心情好了許多,剛要拿出簪子,面前的車“咻”的沖了出去
“這是要?孤立我?”舒福安自嘲的開口,有一瞬間她竟感到一絲絲孤單但她很快調整過來。她把簪子放在平攤的雙手上
“破簪子,現在我應該往哪里走?”
簪子發出了很淡很淡的光,卻沒有反應
“附近有人!”舒福安渾身冒冷汗,舒福安假裝看風景的環顧了四周,在不遠處那顆高大,粗壯黃角樹后有個黑影。
舒福安將簪子死死握在手中,尖端朝外,慢慢的不動聲色的向黑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