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04:整得我非禮你似的,皇叔你別太離譜
- 老娘絕世神醫,你讓我沖喜殉葬?
- 咩咩
- 2100字
- 2024-08-24 10:31:26
深夜,萬籟俱寂。
謝安生悄咪咪走在王府中,眼見前方出現巡夜的侍衛,她捂緊懷里的財物,做賊似的躲在一邊。
等侍衛過去了,她繼續往前,眼看就快靠近目的地了,她心里可激動了。
王府后面有個地方,墻內有一顆樹,只要爬上去后能夠到墻頭,她就可以悄無聲息的逃出去。
趁夜去到城門附近,等天亮后城門開,她馬上出城,只要離開這座都城,天高海闊……
嘿嘿……
嘿你個頭啊!
當站在樹下正要爬上去,一抬頭看到臨近的墻上站著一個人影時,謝安生差點尖叫,定睛一看了,確定這是定王那個手下任息。
這人為什么在這里?什么時候在的?
樂極生悲四個字,從謝安生腦海中飄過,并且飄出來一個一個的打在她臉上。
疼啊。
她勉為其難的揮手微笑:“嘿嘿,你……好巧啊。”
任息:“不巧,在下特意來找獻王妃。”
“呵呵,我就是夜里睡不著,才……”
任息懶得聽她解釋:“殿下要見你。”
“見我……哎?”
話沒說完,就被一把拽起,一頓操作飛檐走壁……
。
定王府。
見到定王,謝安生做小伏低狀,規規矩矩的見禮。
可她跪了好一會兒,他都沒理會,但是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在盯著她。
屋內安靜到詭異。
謝安生又心虛又心慌,深吸了口氣,小心抬頭剛想問什么,他就一句話砸過來:“聽說你要逃走?”
要死啊!
謝安生如臨大敵,懸著心陪笑道:“這……怎么會呢?誤會,我就是睡不著溜達一下,怎么可能要逃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逃到哪呢?”
定王呵呵她:“夜里溜達……呵,溜達到墻角去爬樹?身上還帶著這么多金銀財物,你是當本王傻?能讓你輕易糊弄?”
謝安生臉色白了幾分。
既然都被挑明了,她一咬牙一閉眼,索性豁出去了:“是,我是想要逃走,人都想活命,我想尋一條活路有什么錯?我不逃走,留下來等死么?”
定王冷笑:“本王都讓你活了,何謂等死?”
謝安生咬了咬唇:“誰知道這是暫時的還是永遠?”
定王冷冷道:“不管讓你活命是暫時還是永久,你得記住,你本該是殉葬的命,本王讓你活下來是因為你有用,你卻沒做完你該做的就想逃走, 你這是耍弄本王,本王可以現在就殺你。”
謝安生張了張嘴,卻沒話反駁。
突然,一個瓷瓶丟到她面前,隨著是定王的話:“把這個吃了。”
謝安生拿起來看了看,又打開聞了一下,面色一變:“毒藥?!”
定王命令道:“吃了它。”
謝安生捏緊瓷瓶沒動,低頭聞著毒藥若有似無的味道辨別成分,心里盤算自己解毒的成功率多大。
定王見她不動,以為她不肯,言簡意賅:“要么吃,要么死。”
謝安生心里有了計較,作出一副悲壯絕望的樣子,不情不愿的將毒藥吃了。
出了后,她抬眼,眼眶赤紅的咬牙問:“我吃了,皇叔滿意了么?”
定王打量著她這一幅兔子急眼似的模樣,覺得怪有意思的。
他輕嗤了一聲:“你以為本王讓你吃了這毒藥,是要用毒控制你?”
“難道不是?”
他不屑一笑:“控制你,需要浪費本王的毒藥?你當你有多大的能耐可以脫離本王的掌控?”
這話,真TM看不起人啊。
但是……是實話來著。
定王悠悠道:“此毒,本王沒有解藥。”
謝安生瞳孔微縮,很是驚懼的模樣。
定王略微調整了一下坐姿,噙著一抹了然于胸的笑,似乎一切盡在掌握:“少裝模作樣,你剛才裝出一副悲憤不甘的模樣吃了它,實際上你并不懼怕這個毒吧?此毒你能解,是么?”
“我不……”
謝安生下意識的想要否認,可瞧著定王這般玩味姿態,話音一頓,有了個猜測:“所以,剛才定王殿下讓我吃這個毒藥,是為了讓我解了此毒?”
定王道:“是,即日起,本王會每夜子時后讓人接你來,你在這里待兩個時辰,王府藥閣的東西里隨便用,缺什么可以提,自己研制出解藥,七日之內解不了毒,你就等死吧。”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最后一句話,他有些惡趣味。
謝安生:“……”
這人有病吧?
“所以是得等我解了毒,才能給您醫治?”
他沒否認。
謝安生腦子轉得快,立刻猜到了什么,突然就起身上前去,在定王還沒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定王的手腕。
“放——”
放肆二字還沒出,她就‘噓’的一聲示意他安靜,然后給他把起了脈。
定王:“??!”
任息想出劍來著,可見她是要把脈,自家主子竟然噤聲不動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謝安生只摸到脈不出片刻,就揚起了眉毛。
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當即抽了手甩開她,黑著臉怒斥出聲:“謝安生你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觸碰本王,還有,本王讓你把脈了么?!”
謝安生被甩的身體晃了一下。
任息的劍雖遲但到,在定王呵斥之后橫了過來。
謝安生定了定,壯起膽色無視脖子前的劍,無奈攤手:“皇叔啊,我既然要給你醫治,觸碰您給您摸脈是必然的啊,您干嘛這么生氣?整的好像我在非禮您似的。”
定王眼眸怒瞪:“你簡直——”
“不知羞恥是吧?我說皇叔啊,我不僅是醫者,還是您的侄媳婦呢,我哪敢對您做不知羞恥之事?皇叔你別太離譜。”
定王:“……”
怎么感覺哪里不對勁……
謝安生佯裝嘆氣:“我知道,您不高興的是我未經您的允許,就擅自把脈,可您防備心那么重,我要不出其不意的把脈,您也不會同意啊,我要給您醫治,總得先對您的情況有點數吧?”
定王總覺得她在蹬鼻子上臉,仗著他現在不會殺她,有恃無恐了,好像是在逗弄他。
但是他沒有證據。
他忍住讓任息手起刀落弄死她的念頭,冷冷問:“你把出了什么?”
一提這個,謝安生雙眸放光,炯炯有神的對定王道:“皇叔的腿殘不是重傷所致,是毒。”
主仆倆紛紛吃驚。
只摸到脈一下,她竟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