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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失寵的太子妃

靜淑一身素縞,長發披散,跪在瑞琳的寢宮之中,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姐姐,求求你,你就幫幫我吧!我…我已經有心上人了,他…他是大將軍寒蒙,我們…我們早已私定終身…”

靜淑斷斷續續地說著,每說一句,便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痛苦萬分。

瑞琳看著眼前哭得肝腸寸斷的妹妹,心中滿是心疼。她輕輕扶起靜淑,柔聲問道:“妹妹這是怎么了?你與寒蒙將軍兩情相悅,父皇母后一定會成全你們的,何必如此傷心?”

靜淑聞言,哭得更加傷心欲絕,她緊緊抓住瑞琳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姐姐,你不知道,父皇…父皇為了求和,要…要把我送去大韓和親…”

“什么?!”瑞琳驚呼出聲,不敢置信地看著靜淑,“這…這怎么可能?父皇怎么會…”

“是真的,姐姐,我…我不要去和親,我…我不要離開寒蒙哥哥…”靜淑哭倒在瑞琳懷中,哭聲凄慘,聞者落淚。

瑞琳看著懷中哭得幾乎昏厥的妹妹,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大韓國君荒淫無道,后宮佳麗三千,去和親的公主,大多都淪為聯姻的工具,一生孤苦。

她怎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妹妹跳進火坑?

“妹妹別怕,姐姐替你去!”瑞琳眼神堅定,語氣不容置疑。

靜淑聞言,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但很快便被掩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感動和愧疚。

“姐姐,你…你真的愿意替我去嗎?”

“我們是親姐妹啊,我不幫你,誰幫你?”瑞琳溫柔地替靜淑擦干眼淚,語氣堅定,“你放心,我去求父皇,他一定會答應的。”

靜淑看著瑞琳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微笑。

她就知道,瑞琳一定會答應的。

瑞琳身穿素衣,獨自一人騎著馬車,朝著大韓的方向駛去。

她本該享受錦衣玉食的生活,卻被迫踏上這條充滿未知的和親之路。

“駕!”

馬鞭揮舞,車輪滾滾,瑞琳的思緒也隨著馬車的顛簸而起伏不定。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身后傳來,瑞琳心中一驚,掀開車簾,只見數名黑衣人騎著快馬,正朝著自己追來。

“不好,是刺客!”

瑞琳臉色蒼白,她從小養在深宮,哪里見過這種陣仗?

黑衣人手持利刃,面目猙獰,朝著馬車逼近。

“駕!駕!”

瑞琳拼命揮舞著馬鞭,想要逃離險境,但馬兒受驚,嘶鳴著狂奔起來,馬車劇烈顛簸,隨時都有可能側翻。

“啊!”

瑞琳驚呼一聲,緊緊抓住車廂,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如閃電般從天而降,擋在了馬車前。

“什么人?!”黑衣人首領厲聲喝道。

“要你命的人!”

來人一身黑色勁裝,劍眉星目,英氣逼人,正是大韓國二皇子逸塵。

只見他手持長劍,劍光如虹,瞬間便將幾名黑衣人斬落馬下。

“公主莫怕,有我在!”

逸塵翻身上馬,來到瑞琳身邊,語氣溫柔而堅定。

瑞琳看著眼前這位英勇的男子,心中涌起一絲安全感。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舉手之勞,公主不必客氣。”逸塵微微一笑,策馬護送著瑞琳繼續前行。

他并不知道,自己救下的這位柔弱女子,將會是他一生的牽掛。

瑞琳抵達大韓京城,受到了大韓君臣的隆重迎接。

大殿之上,金碧輝煌,文武百官分列兩旁,氣氛莊嚴肅穆。

瑞琳一身華服,步履優雅地走上大殿,舉手投足間盡顯皇家風范。

“大夏和親公主瑞琳,參見大韓國君。”

“公主免禮。”

大韓國君年過半百,身材臃腫,眼神渾濁,一看便知是沉迷酒色之徒。

“聽聞公主才華橫溢,今日朕特設宴款待,不知公主可否愿意為朕賦詩一首?”

大韓國君此言一出,滿朝文武皆面露期待之色。

瑞琳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說道:“君上謬贊,瑞琳才疏學淺,不敢在各位大人面前班門弄斧。”

“公主不必過謙,請!”

大韓國君語氣不容置疑,瑞琳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她略作沉吟,緩緩開口吟誦道:

“**九州烽火起,山河破碎時。**

**紅顏何所依,唯有寄丹青。**”

這首詩雖然簡短,但卻將亂世之中女子的無奈和悲涼展現得淋漓盡致,令在場眾人無不為之動容。

“好詩!好詩啊!”

大韓國君忍不住拍案叫絕,滿朝文武也紛紛稱贊不已。

瑞琳的才華,震驚了大韓國滿朝文武,也讓大皇子謹軒對她刮目相看。

大婚當日,瑞琳身穿鳳冠霞帔,端坐在銅鏡前,任由宮女們為自己梳妝打扮。

鏡中的女子,肌膚勝雪,眉目如畫,美艷不可方物。

“公主今日真是美極了。”

宮女們一邊為瑞琳梳妝,一邊忍不住贊嘆道。

瑞琳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卻毫無喜悅之情。

今日之后,她便不再是大夏的公主,而是大韓的皇子妃。

“吉時已到,請公主上轎!”

隨著喜娘一聲高喊,瑞琳蓋上紅蓋頭,在宮女的攙扶下,緩緩走出了寢宮。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是幸福還是深淵。

夜幕降臨,皇宮內外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瑞琳被送入洞房,獨自一人坐在床邊,聽著外面喧鬧的聲音,心中卻一片冰冷。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瑞琳只覺得頭暈目眩,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謹軒哥哥,今日之后,你便只能是我的了。”

一個嬌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瑞琳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卻怎么也睜不開。

她不知道,在自己昏迷之際,宋博公的女兒嬌兒,正拿著匕首,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

一場陰謀,正在悄然展開…

“啊——”

一聲尖叫劃破了洞房的寧靜,驚動了守在外面的宮女太監們。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宮女們慌慌張張地推開房門,只見嬌兒一身大紅嫁衣,癱坐在地上,花容失色,而本該昏迷不醒的瑞琳公主卻不見了蹤影。

“快!快去找公主!”

宮女們意識到事情不妙,連忙四處尋找瑞琳的下落。

“公主!公主你在哪里啊?!”

整個皇宮頓時亂作一團,到處都是宮女太監們焦急的呼喊聲。

而此時,瑞琳正躲在寢宮的角落里,瑟瑟發抖。

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布條,動彈不得。

一個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正站在她面前,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笑得花枝亂顫。

“你……你是誰?你想干什么?!”瑞琳驚恐地問道。

“我是誰?我是你未來的嫂嫂啊!”女子笑得更加放肆,“至于我想干什么,當然是殺了你,然后取而代之,成為大韓的皇子妃!”

瑞琳這才看清女子的面容,正是宋博公的女兒嬌兒。

“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瑞琳難以置信地問道。

“為什么?因為我喜歡謹軒哥哥,我從小就喜歡他!”嬌兒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是他卻偏偏喜歡你,還為了你拒絕了我的婚事,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嬌兒說著,舉起匕首,朝著瑞琳刺去。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黑影閃過,將嬌兒手中的匕首打落在地。

“誰?!”嬌兒驚呼一聲,轉頭看去,只見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門口,逆著光,看不清面容。

“你是誰?竟敢壞我的好事?!”嬌兒怒聲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傷害她。”來人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你……”嬌兒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來人凌厲的眼神嚇得不敢言語。

“滾!”來人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嬌兒不敢再停留,慌慌張張地跑出了寢宮。

來人走到瑞琳面前,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并取下了她口中的布條。

“你沒事吧?”來人關切地問道。

瑞琳抬起頭,借著微弱的燭光,看清了來人的面容。

劍眉星目,英氣逼人,不是逸塵又是誰?

“逸塵……怎么是你?”瑞琳驚訝地問道。

“是我,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逸塵溫柔地說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瑞琳不解地問道。

“我……”逸塵剛想開口解釋,卻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

“公主!公主你在哪里?!”

是宮女們的聲音!

“我先走了,你小心。”逸塵來不及多說,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瑞琳還沒來得及道謝,宮女們便沖進了寢宮。

“公主!你沒事吧?奴婢們來晚了!”

宮女們看到瑞琳安然無恙,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沒事。”瑞琳搖了搖頭,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和不安。

一場危機,就這樣悄然化解。

然而,瑞琳知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等待她的,將會是更加兇險的宮廷斗爭。

瑞琳被宮女們簇擁著回到喜房,滿腦子都是逸塵離開前的眼神,深邃而憂郁,像一汪深潭,讓她看不透,卻忍不住想要靠近。

“公主,您沒事吧?真是嚇死奴婢了!”小曲兒一邊幫瑞琳整理凌亂的衣衫,一邊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瑞琳回過神,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只是虛驚一場。”

然而,她的心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嬌兒的瘋狂,逸塵的出現,這一切都像是一團迷霧,讓她感到迷茫和不安。

沒過多久,謹軒便帶著一眾侍衛趕到了喜房。

“琳兒,你沒事吧?”謹軒看到瑞琳安然無恙,這才松了一口氣,但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責備。

“臣妾沒事,讓殿下擔心了。”瑞琳起身行禮,掩飾著內心的慌亂。

“沒事就好。”謹軒淡淡地應了一聲,目光掃過凌亂的房間,眉頭微微皺起,“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回殿下,是……是宋小姐……”瑞琳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事情的經過告訴謹軒。

“你說是嬌兒想要傷害你?”謹軒聽完瑞琳的講述,臉上露出一絲難以置信的表情。

“千真萬確,殿下,臣妾沒有騙您。”瑞琳急切地解釋道。

“這不可能!”謹軒斷然否決,“嬌兒雖然刁蠻任性,但她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可是……”瑞琳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謹軒打斷了。

“夠了,琳兒,我知道你初來乍到,心中不安,但也不必編造這種謊言來博取我的同情。”謹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你應該知道,在大韓,誣陷朝廷命官的女兒,是什么罪名!”

瑞琳頓時愣住了,她沒想到謹軒竟然不相信自己,還反過來責怪她。

“殿下,臣妾說的都是實話,臣妾沒有誣陷任何人!”瑞琳的眼眶泛紅,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夠了,本宮不想再聽你狡辯!”謹軒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好好反省反省,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寢宮半步!”

說完,謹軒便拂袖而去,留下瑞琳獨自一人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傷心欲絕。

“公主……”小曲兒心疼地看著瑞琳,想要安慰她,卻不知從何說起。

瑞琳無力地癱坐在床上,淚水終于忍不住奪眶而出。她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什么謹軒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肯相信她?

**另一邊,嬌兒正梨花帶雨地跪在逸塵面前,苦苦哀求。**

“逸塵哥哥,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那天的事情,好不好?我……我只是太喜歡謹軒哥哥了,我一時糊涂,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嬌兒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逸塵看著眼前我見猶憐的女子,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嬌兒驕縱跋扈,卻沒想到她會為了得到謹軒,而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

“嬌兒,你太讓我失望了。”逸塵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失望。

“逸塵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嬌兒哭得更加傷心欲絕,淚水浸濕了她的衣襟,也打濕了逸塵的心。

“罷了,看在你父親為大韓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這次的事情,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逸塵最終還是心軟了,他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嬌兒因為自己的沖動而毀掉一生。

“謝謝逸塵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嬌兒破涕為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幾日后,大韓皇宮張燈結彩,舉辦一年一度的賞燈節。

瑞琳在寢宮,無法參加,心中郁悶不已。

“公主,您別傷心了,奴婢聽說今年的燈會特別熱鬧,還有許多新奇的玩意兒呢!”小曲兒一邊安慰瑞琳,一邊偷偷觀察著她的神色。

“有什么好看的,還不是那些花燈,年年都一樣。”瑞琳興致缺缺地說道。

“公主,奴婢倒是有個主意,可以讓您也欣賞到燈會的盛況。”小曲兒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什么主意?”瑞琳好奇地問道。

“咱們可以偷偷溜出宮去啊!”小曲兒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

“這……”瑞琳猶豫了,她知道私自出宮是重罪,可是,她又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和渴望。

“公主,您就放心吧,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今晚宮里守衛比較松懈,咱們只要小心一點,就不會被人發現的。”小曲兒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瑞琳最終還是抵擋不住誘惑,答應了小曲兒的計劃。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整個皇宮都籠罩在一片喜慶祥和的氛圍之中。**

瑞琳和小曲兒換上夜行衣,趁著夜色,偷偷溜出了寢宮。

兩人一路躲躲閃閃,終于來到了皇宮外。

“哇!好漂亮啊!”小曲兒看著眼前燈火輝煌的街道,興奮地叫了起來。

瑞琳也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吸引了。街道兩旁,各式各樣的花燈琳瑯滿目,美不勝收。人群熙熙攘攘,歡聲笑語不絕于耳。

瑞琳和小曲兒手牽著手,穿梭在人群中,欣賞著美麗的燈景,品嘗著各種美味的小吃,玩得不亦樂乎。

不知不覺間,兩人來到了一座名為“醉花樓”的酒樓前。

“公主,咱們進去看看吧?”小曲兒指著醉花樓,興致勃勃地說道。

瑞琳本想拒絕,可是,醉花樓里傳來的陣陣絲竹之聲,卻讓她忍不住停下腳步。

“好吧,就進去看看。”瑞琳最終還是妥協了。

兩人走進醉花樓,只見樓內金碧輝煌,歌舞升平,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兩位姑娘,里面請!”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子迎上前來,熱情地招呼道。

瑞琳和小曲兒跟著女子來到二樓雅間,剛一坐下,便有一個打扮華麗的媽媽走了進來。

“兩位姑娘,是第一次來我們醉花樓吧?不知想點些什么?”媽媽笑盈盈地問道。

“我們……”瑞琳剛想開口,卻被小曲兒搶先一步說道:“媽媽,我們是來參加花魁大賽的!”

“花魁大賽?”瑞琳驚訝地看向小曲兒,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是啊,我們家小姐可是出了名的才貌雙全,這次來參加花魁大賽,就是想一睹花魁的風采。”小曲兒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朝瑞琳眨了眨眼睛。

瑞琳頓時明白了小曲兒的用意,她這是想讓自己放松一下,不要總是悶悶不樂的。

“既然如此,那老身就拭目以待了。”媽媽笑著說道,然后吩咐丫鬟送上筆墨紙硯。

瑞琳無奈,只好硬著頭皮,寫了一首詩。

媽媽接過瑞琳的詩,仔細品讀了一番,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之色。

“好詩!好詩啊!”媽媽忍不住贊嘆道,“姑娘的文采,真是讓老身佩服!”

“媽媽過獎了。”瑞琳謙虛地說道。

“姑娘不必過謙,以您的才情,這次的花魁大賽,非您莫屬!”媽媽信心十足地說道。

在媽媽的安排下,瑞琳換上了一身華麗的衣裙,戴上精致的頭飾,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上了舞臺。

舞臺上,瑞琳一曲驚鴻舞,驚艷四座,贏得滿堂喝彩。

最終,瑞琳毫無懸念地獲得了花魁的稱號。

瑞琳本想低調行事,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美貌和才情,早已傳遍了整個醉花樓,甚至驚動了正在樓下雅間飲酒作樂的謹軒。

“殿下,您看,那位姑娘就是今晚的花魁,長得可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一個官員指著舞臺上的瑞琳,諂媚地說道。

謹軒抬頭望去,只見舞臺上的女子,身姿婀娜,容顏絕美,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萬種,讓人移不開目光。

“這位姑娘是……”謹軒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回殿下,這位姑娘名叫‘琳瑯’,是醉花樓新來的花魁。”官員恭敬地回答道。

“琳瑯……”謹軒喃喃自語,腦海“和一群男人廝混在一起,你說這算不算對不起皇家的事情?!”

大韓皇上怒不可遏,將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瑞琳的面前,龍顏大怒,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瑞琳跪在地上,嬌軀微微顫抖,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打濕了華貴的宮裝,也打濕了那份奏折。奏折上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刃,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愿意接受懲罰。”瑞琳低聲啜泣著,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助。

“懲罰?”皇上冷笑著說道,“你以為只是懲罰就能解決問題嗎?你的所作所為已經敗壞了大韓國的聲譽,朕怎么能放過你?!”

“父皇……”瑞琳欲言又止,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悲傷。她知道,自己這次真的闖了大禍,可是,她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皇家的事情,她只是想要出去走走,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想要逃離這深宮的囚籠。

“朕已經做出了決定!”皇上沉聲說道,語氣不容置疑,“從今日起,你被罰待在閨房閉門一個月,你父皇也已經下旨廢除你大夏國公主之位,他說沒有你這個丟臉的女兒。”

聽到這個懲罰,瑞琳如遭雷擊,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淚水決堤般涌出,將她的臉龐沖刷得一片蒼白。

她本以為自己只是出去散心而已,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皇家的事情。可現在卻因此失去了一切榮耀和尊嚴。

“父皇,請您饒恕兒臣!”瑞琳跪在地上哭求道,聲音嘶啞。

“來人啊,將這個逆女帶下去,沒有朕的旨意,不許她踏出宮門半步!”皇上怒吼道,眼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兩名侍衛走上前來,將瑞琳架了起來,拖出了御書房。

瑞琳無力地掙扎著,哭喊著,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小曲兒看著瑞琳被帶走,心如刀絞,想要追上去,卻被侍衛攔住了。

“公主……”小曲兒哭喊著,可是,回應她的,只有瑞琳越來越遠的哭喊聲。

瑞琳被禁閉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皇宮,也傳到了大韓國使臣的耳中。

大皇子謹軒聽到這個消息,只是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盞,對著一旁的侍衛說道:“這大夏國的公主,還真是有趣。”

侍衛低著頭,不敢接話。這位大皇子向來以足智多謀著稱,心思深沉,誰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你說,她是因為什么被大夏國廢的又是因為什么被大韓國禁閉?”謹軒放下茶杯,漫不經心地問道,仿佛只是在談論今日的天氣一般。

“回殿下,聽說……是因為與男子私通,敗壞了皇家名聲。”侍衛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觸怒了這位喜怒無常的主子。

“哦?”謹軒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玩味,“這大夏國的公主,還真是……大膽。”

說完,便不再言語,只是低頭繼續品茶,仿佛對這件事毫不關心。

而二皇子逸塵聽到這個消息,卻是滿臉的不可置信,猛地站起身來,手中的茶杯也隨之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你說什么?瑞琳公主被禁閉了?這怎么可能!”逸塵一向單純善良,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反應是不相信,他不相信那個溫柔善良的瑞琳公主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千真萬確啊,殿下。”前來通報消息的侍衛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逸塵心急如焚,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焦急萬分。他想起瑞琳公主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想起她如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心中便充滿了擔憂和心疼。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逸塵說著,便要往外沖。

“殿下!您不能去啊!”侍衛連忙攔住他,“您現在去,豈不是授人以柄?更何況,大夏國公主被廢,您現在去探望,于禮不合啊!”

逸塵這才冷靜下來,他知道侍衛說得對,可是,就這樣什么也不做,他又實在不甘心。

“你去,找人給瑞琳公主送些糕點去,就說是……就說是本皇子的一點心意。”逸塵想了想,吩咐道。

“是,殿下。”侍衛領命而去。

而此時,在大韓國的驛館里,宋博公的女兒嬌兒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啪”的一聲,她手中的茶杯被捏得粉碎,碎片劃破了她的手掌,鮮血順著指縫流淌下來,但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死死地盯著前來稟報的侍女,咬牙切齒地問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回小姐,大夏國的瑞琳公主,因為……因為與人私通,被皇上廢黜了公主封號,現在被囚禁在宮中……”侍女嚇得瑟瑟發抖,不敢抬頭看嬌兒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

“好!好得很!”嬌兒怒極反笑,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我還以為她有多大的本事,原來也不過如此!我還真是高估她了!”

嬌兒一直視瑞琳為眼中釘,肉中刺,如今瑞琳被廢,她心中自然是無比暢快。

“來人,幫我梳妝打扮!”嬌兒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我要去會會這位大夏國的‘前公主’!”

另一邊,大皇子謹軒依舊在悠閑地品著茶,仿佛對瑞琳公主的遭遇漠不關心。

嬌兒一襲華服,盛裝打扮,款款走進了謹軒的房間。

“軒哥哥,聽說大夏國的瑞琳公主被廢了,真是可惜呢。”嬌兒狀似惋惜地說道,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謹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端起茶杯,輕輕地吹了吹漂浮在水面上的茶葉,仿佛那才是他此刻最關心的事情。

嬌兒見狀,心中有些不悅,但臉上卻不動聲色,繼續說道:“軒哥哥,你說,這瑞琳公主好歹也是一國公主,怎么會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事情呢?”

謹軒終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眸看向嬌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那依嬌兒妹妹之見,這瑞琳公主,究竟是做了什么,才會被廢黜公主封號呢?”

嬌兒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于是便添油加醋地將瑞琳公主“與人私通”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還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軒哥哥,你說,這瑞琳公主怎么就這么糊涂呢?做出這種事情,豈不是丟盡了大夏國的臉面?”

謹軒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嬌兒見謹軒不為所動,心中有些著急,于是便更加賣力地表演起來,甚至還擠出了幾滴眼淚,哭訴道:“軒哥哥,你說,這女人啊,一旦失了貞潔,就什么都沒有了。瑞琳公主如今落到這般田地,真是可憐啊……”

謹軒看著嬌兒拙劣的表演,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淡淡地說道:“嬌兒妹妹多慮了,本皇子對這等事情,并不感興趣。”

嬌兒聞言,心中一沉,但她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于是便咬了咬牙,繼續說道:“軒哥哥,我知道你一向心懷天下,不忍看到大夏國因為一個女人而蒙羞。如今瑞琳公主已經被廢,她已經沒用了,正是我們大韓國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啊!”

謹軒終于來了興趣,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饒有興致地看著嬌兒,問道:“哦?那依嬌兒妹妹之見,我們應該如何‘趁虛而入’呢?”

嬌兒見謹軒終于肯接自己的話,心中大喜,連忙將自己心中早已想好的計劃和盤托出……

謹軒回到書房,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瑞琳那張毫無波瀾的臉。他原以為自己突然的到訪會讓她驚喜,會讓她看到希望,至少,會讓她有所觸動。可是,他看到的是什么?是一潭死水,是一座冰山,是一顆對他緊閉的心門。

“該死的女人!”謹軒一拳砸在書案上,文房四寶跳動著,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軒哥哥,你怎么了?”嬌兒身著輕紗,款款走來,眼中滿是擔憂,“是誰惹你生氣了?”

謹軒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說道:“沒什么,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嬌兒走到謹軒身后,輕輕地為他揉捏著肩膀,柔聲說道:“軒哥哥,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為了那種人生氣,不值得。”

謹軒閉上眼睛,享受著嬌兒的溫柔,心中卻更加煩躁。

“嬌兒,你說,為什么她可以如此無動于衷?”謹軒喃喃自語道,“難道,她真的已經對我徹底死心了嗎?”

嬌兒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但她很快便掩飾了過去,柔聲說道:“軒哥哥,你別胡思亂想了。瑞琳公主她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了,你又何必為了她而煩惱呢?”

“一無所有?”謹軒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抹凌厲之色,“不,她還有利用價值。我要讓她親眼看著,大夏國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滅亡的!”

嬌兒心中一凜,她知道,謹軒是真的動了怒。

“軒哥哥,你打算怎么做?”嬌兒小心翼翼地問道。

謹軒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我要讓瑞琳公主,成為大夏國的罪人!”

另一邊,冷宮中,瑞琳端坐在銅鏡前,看著鏡中憔悴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瑞琳啊瑞琳,你也有今天!”瑞琳苦笑著搖了搖頭,“曾經高高在上的大夏國公主,如今卻淪落到這般田地,真是可笑,可悲!”

“吱呀”一聲,破舊的房門被人推開,瑞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

“你來做什么?”瑞琳頭也不回地問道,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嬌兒款款走進來,看著瑞琳落魄的模樣,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喲,這不是姐姐嗎?”嬌兒陰陽怪氣地說道,“怎么,這才幾日不見,姐姐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瑞琳緩緩地轉過身,看著眼前這個曾經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女人,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你來這里,就是為了羞辱我的嗎?”瑞琳冷冷地問道。

嬌兒掩嘴一笑,說道:“姐姐說笑了,妹妹怎么敢呢?妹妹今日前來,是特意來看望姐姐的。”

說著,嬌兒從袖中掏出一包糕點,遞到瑞琳面前,笑盈盈地說道:“姐姐,這是我親手做的桂花糕,你嘗嘗。”

瑞琳看著嬌兒手中的糕點,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

“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瑞琳冷冷地說道,“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不必拐彎抹角。”

嬌兒臉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既然姐姐都這么說了,那妹妹也就直說了。”嬌兒收起臉上的笑容,冷冷地說道,“我來,是想告訴你,軒哥哥,他現在是我的男人了。”

瑞琳心中一痛,但她很快便掩飾了過去,冷冷地說道:“那又如何?與我何干?”

“姐姐,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嬌兒走到瑞琳面前,低聲說道,“我知道你心里還愛著軒哥哥,可是,他已經不愛你了。他現在愛的人是我,只有我!”

瑞琳猛地站起身,指著門口,厲聲說道:“滾!給我滾出去!”

嬌兒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她就是要激怒瑞琳,讓她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

“姐姐,你何必動怒呢?”嬌兒故作委屈地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軒哥哥他現在寵愛我,疼愛我,我想要什么,他都會滿足我。而你,你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你給我閉嘴!”瑞琳再也忍不住了,揚手便給了嬌兒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嬌兒被打倒在地,嘴角頓時流出一絲鮮血。

“你敢打我?”嬌兒捂著紅腫的臉頰,難以置信地看著瑞琳。

瑞琳居高臨下地看著嬌兒,冷冷地說道:“打你?我還想殺了你!”

嬌兒眼中閃過一抹怨毒之色,她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瑞琳的鼻子,尖聲說道:“瑞琳,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嬌兒便捂著臉,哭著跑開了。

瑞琳看著嬌兒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寒光。

“想跟我斗?你還嫩了點!”瑞琳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狠辣。

從那天起,嬌兒便開始想方設法地折磨瑞琳。她命人克扣瑞琳的飲食,讓她吃不飽,穿不暖。她還散播謠言,說瑞琳在冷宮中詛咒皇上,詛咒大韓國,企圖挑起皇上對瑞琳的厭惡。

然而,瑞琳面對嬌兒的種種刁難,卻始終不卑不亢,冷靜應對。她知道,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時機,等待一個可以讓自己翻身的機會。

而這個機會,很快便到來了……

大皇子府邸,處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謹軒一身大紅喜服,俊美的臉上卻無半點喜色,深邃的眸子中,仿佛藏著萬千思緒,讓人捉摸不透。

“殿下,吉時已到,可以迎親了。”一位老嬤嬤躬身說道,語氣恭敬。

謹軒微微頷首,起身走向門外。

此刻,嬌兒一身鳳冠霞帔,端坐在銅鏡前,嬌艷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小姐,今日您可真是美極了。”丫鬟一邊為她整理著妝容,一邊笑著說道。

嬌兒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充滿了得意和滿足。

“瑞琳,你看到了嗎?軒哥哥最終還是選擇了我,而不是你!”嬌兒在心中暗暗說道,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

夜幕降臨,整個大皇子府邸燈火通明,唯獨冷宮中,一片黑暗,死寂得可怕。

瑞琳蜷縮在冰冷的角落里,淚水早已浸濕了衣襟。

“為什么?為什么他會如此對我?”瑞琳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曾經的海誓山盟,如今看來,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諷刺。

“姐姐,妹妹今日前來,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嬌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帶著一絲得意和嘲諷。

瑞琳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你來做什么?”瑞琳冷冷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厭惡。

嬌兒款款走進來,看著瑞琳落魄的模樣,心中充滿了快意。

“姐姐,你難道忘了?今日可是妹妹與軒哥哥的大喜之日啊。”嬌兒掩嘴笑道,語氣中充滿了炫耀。

瑞琳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仿佛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

“滾!你給我滾出去!”瑞琳嘶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嬌兒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說道:“姐姐,你放心,妹妹一定會好好照顧軒哥哥的,絕對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

“你!”瑞琳氣得渾身顫抖,卻無力反駁。

嬌兒看著瑞琳痛苦的模樣,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

“姐姐,你就好好享受這最后的寧靜吧。”嬌兒說完,轉身離去,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在空蕩蕩的冷宮中回蕩。

瑞琳無力地癱軟在地上,淚水模糊了雙眼。

“謹軒,你真的就這么狠心嗎?”瑞琳低聲呢喃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悲痛。

窗外,煙花綻放,照亮了半邊天空,也照亮了瑞琳那張滿是淚痕的臉。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這一夜,大皇子府邸歌舞升平而冷宮中卻是一片凄涼。

這一夜,注定會被歷史銘記。

瑞琳看著眼前的一幕,只覺得無比刺眼。

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將大皇子府邸映照得如同白晝。衣香鬢影,觥籌交錯,賓客們談笑風生,仿佛在慶祝一場盛大的勝利。而她,曾經的主角,如今卻像個局外人,被無情地隔離在這歡樂之外。

“姐姐,怎么一個人躲在這里?今日可是妹妹的大喜之日,姐姐不進去喝一杯嗎?”嬌兒的聲音甜膩得發齁,卻掩蓋不住語氣中的得意。她又來了。

她現在一身正紅色繡金絲鳳紋的嫁衣,襯得肌膚勝雪,眉目如畫,更顯得嬌艷動人。而謹軒,則是一身玄色金絲龍紋喜服,更顯得他豐神俊朗,氣宇軒昂。二人站在一起,宛若一對璧人,刺痛了瑞琳的雙眼。

“怎么,姐姐這是不祝福我們嗎?”謹軒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嘲諷,深邃的眸子中卻毫無笑意,仿佛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瑞琳只覺得心中一陣絞痛,仿佛被人狠狠地捏住心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曾經,他也是這般溫柔地對她笑著,說著甜言蜜語,如今,卻將所有的柔情都給了另一個女人。

“祝福?我為什么要祝福你們?”瑞琳慘然一笑,語氣中充滿了自嘲和苦澀,“你們如此對我,難道還指望我真心祝福你們嗎?”

“姐姐這話說的,我們可沒有對不起姐姐的地方。”嬌兒掩嘴輕笑,眼中卻閃過一絲怨毒,“這一切,都是姐姐咎由自取罷了。”

“你……”瑞琳氣得渾身發抖,卻無力反駁。

“好了,嬌兒,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必理會無關緊要的人。”謹軒淡淡地說著,牽起嬌兒的手,轉身走進了宴會廳。

瑞琳看著二人相攜離去的背影,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幾乎要站立不穩。她緊緊地咬著嘴唇,任憑淚水無聲地滑落,卻倔強地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夜深了,喧鬧的宴會終于散去。

謹軒帶著一身酒氣回到了新房,卻見嬌兒早已卸下妝容,換上了一襲輕紗睡袍,慵懶地斜倚在床榻上,更顯得她肌膚勝雪,嫵媚動人。

“殿下,您回來了。”嬌兒起身迎上前,聲音嬌柔,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謹軒卻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便徑直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殿下,您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嬌兒見他如此冷淡,心中有些不滿,卻不敢發作,只能柔聲問道。

“沒有。”謹軒放下茶杯,語氣平靜,卻讓人感覺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殿下為何……”嬌兒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謹軒打斷。

“夜深了,睡吧。”謹軒說著,便吹滅了蠟燭,徑直躺在了床榻外側,閉上了眼睛。

嬌兒見狀,心中雖然不滿,卻也只能強忍著怒氣,默默地躺下。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瑞琳躺在冰冷的床榻上,睜著眼睛,任憑淚水浸濕了枕巾。她的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白天的一幕幕,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

而另一邊,嬌兒雖然如愿以償地嫁給了謹軒,卻也感受到了他的冷淡和疏離。她知道,謹軒心中,始終放不下瑞琳。

這一夜,大皇子府邸的每個角落,都充滿了暗涌和算計。

這一夜,注定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紅燭搖曳,映照著滿室旖旎。

嬌兒斜倚在床榻上,身上只披著一件輕紗睡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更顯得她嫵媚動人。

她手里拿著一把玉如意,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眼波流轉間,滿是算計的光芒。

“殿下,您還不睡嗎?”嬌兒的聲音嬌滴滴的,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謹軒坐在桌邊,手里拿著一本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他的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白天瑞琳那落寞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

“你先睡吧,我還有點事。”謹軒淡淡地說著,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

嬌兒見狀,心中雖然不滿,卻也不敢發作,只能強忍著怒氣,柔聲說道:“殿下,您是不是還在想那個賤人?”

謹軒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冷冷地說道:“嬌兒,注意你的言辭!”

嬌兒心中一凜,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跪下請罪:“殿下恕罪,妾身一時失言,還請殿下不要生氣。”

謹軒看著跪在地上的嬌兒,心中怒氣稍減,卻也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說道:“起來吧,以后說話注意點。”

“是,殿下。”嬌兒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卻掩飾得很好。

她知道,想要得到謹軒的心,就必須除掉瑞琳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殿下,您放心,妾身一定會好好服侍您,讓您忘記那個賤人。”嬌兒起身,走到謹軒身后,伸手輕輕地為他按摩著肩膀,聲音溫柔如水。

謹軒閉上眼睛,享受著嬌兒的服侍,心中卻毫無波瀾。

他知道,嬌兒接近他,不過是為了權勢地位,而他,也只不過是利用她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罷了。

這一夜,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翌日清晨,嬌兒早早地起床,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帶著丫鬟,浩浩蕩蕩地前往冷宮,去看望瑞琳。

“姐姐,妹妹來看你了。”嬌兒的聲音甜膩得發齁,卻掩蓋不住語氣中的得意。

瑞琳正在院子里掃地,聽到嬌兒的聲音,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冷冷地看著她。

“你來做什么?”瑞琳的語氣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姐姐,妹妹這不是擔心你嗎?特意來看看你。”嬌兒說著,從丫鬟手中接過一個食盒,遞到瑞琳面前,“這是妹妹親手做的糕點,姐姐嘗嘗。”

瑞琳看著眼前的食盒,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冷笑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嬌兒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又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姐姐說笑了,妹妹一片好心,姐姐怎么就不領情呢?”

“你的好心,我可消受不起。”瑞琳說著,轉身就走。

“姐姐,你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嬌兒追上瑞琳,拉住她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妹妹知道,姐姐心里怨恨妹妹,可是,這一切都是命啊!”

“命?”瑞琳冷笑一聲,甩開嬌兒的手,“我的命,憑什么要你來安排?”

“姐姐,你這是何苦呢?”嬌兒的眼淚說來就來,哭得梨花帶雨,“妹妹知道,姐姐心里放不下殿下,可是,殿下現在已經是妹妹的夫君了,姐姐就算再怎么怨恨,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啊!”

“你給我閉嘴!”瑞琳怒吼一聲,指著嬌兒的鼻子罵道,“你少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無非就是想來看我的笑話,想讓我痛苦,想讓我生不如死!”

“姐姐,你怎么能這么說妹妹呢?”嬌兒哭得更加傷心了,“妹妹真的是一片好心,姐姐為何就不肯相信妹妹呢?”

“相信你?你讓我怎么相信你?”瑞琳指著自己的肚子,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的孩子,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嬌兒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很快又鎮定下來,哭著說道:“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怨恨妹妹,可是,孩子的事情,真的與妹妹無關啊!妹妹也是后來才知道,姐姐你……你懷了殿下的孩子……”

“你住口!”瑞琳怒不可遏,揚手就想給嬌兒一巴掌。

嬌兒早有防備,側身躲過,哭著說道:“姐姐,你打吧,打死妹妹好了!反正妹妹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

瑞琳的手僵在半空中,最終還是無力地垂了下來。

她知道,就算她打死嬌兒,也換不回她的孩子了。

“滾!給我滾!”瑞琳指著門口,怒吼道。

嬌兒見好就收,擦了擦眼淚,轉身離去。

看著嬌兒離去的背影,瑞琳的眼中充滿了仇恨的火焰。

總有一天,她要讓嬌兒血債血償!

嬌兒扶著丫鬟的手,步履蹣跚地走在回自己院落的青石板路上,眼角還殘留著幾滴淚珠,我見猶憐。

“小姐,您慢些走,仔細傷口。”丫鬟綠珠心疼地看著嬌兒手臂上滲血的傷口,輕聲勸慰道。

“無妨,這點小傷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換來殿下的憐惜,便是再重的傷,我也甘之如飴。”嬌兒說著,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綠珠知道自家小姐對謹軒殿下一片癡心,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默默地攙扶著她,加快了腳步。

回到院子,嬌兒屏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下綠珠一人。

“綠珠,你說,殿下他……會相信嗎?”嬌兒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中自己蒼白的臉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小姐放心,奴婢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事情安排妥當,殿下他一定會相信的。”綠珠一邊為嬌兒處理傷口,一邊低聲說道。

“那就好。”嬌兒輕輕舒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瑞琳,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夜幕降臨,謹軒處理完公務,正準備休息,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殿下,不好了,嬌兒小姐她……她出事了!”一個小太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帶著一絲慌亂。

謹軒心中一驚,連忙起身開門,問道:“怎么回事?”

“回殿下,嬌兒小姐她在花園散步的時候,不小心被毒蛇咬傷,現在……現在昏迷不醒,太醫正在里面診治。”小太監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道。

“什么?!”謹軒臉色大變,來不及多想,立刻跟著小太監趕往嬌兒的院子。

一路上,謹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白天嬌兒那柔弱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雖然知道嬌兒接近他,是為了權勢地位,可是,畢竟是與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他不可能真的對她無動于衷。

更何況,嬌兒今日是為了救他,才會被毒蛇咬傷,這份情誼,他不能不顧。

來到嬌兒的房間,只見太醫正在為她施針,嬌兒臉色蒼白,眉頭緊鎖,顯然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怎么樣了?”謹軒走到床邊,看著嬌兒虛弱的樣子,心中一陣絞痛,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

“回殿下,嬌兒小姐所幸救治及時,性命無憂,只是……”太醫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只是什么?”謹軒心中一緊,追問道。

“只是這蛇毒太過霸道,雖然已經控制住,但恐怕……恐怕會留下一些后遺癥。”太醫硬著頭皮說道。

“什么后遺癥?”謹軒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這……”太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如實說道,“恐怕……恐怕會影響嬌兒小姐以后的生育能力。”

“什么?!”謹軒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嬌兒還這么年輕,卻因為救他,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嬌兒,謹軒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他發誓,以后一定會好好補償嬌兒,絕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而這一切,都被躲在暗處的綠珠看在眼里,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

這一夜,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謹軒一直守在嬌兒的床邊,寸步不離,直到天色微亮,嬌兒才悠悠轉醒。

“殿下……”嬌兒睜開眼睛,看到守在床邊的謹軒,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虛弱地喚了一聲。

“嬌兒,你醒了,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謹軒握著嬌兒的手,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只是……只是有些擔心……”嬌兒說著,眼眶又紅了。

“擔心什么?”謹軒溫柔地問道。

“我……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嬌兒哽咽著,沒有再說下去,但謹軒知道她想說什么。

“傻瓜,別胡思亂想,你一定會好起來的。”謹軒將嬌兒摟進懷里,輕聲安慰道。

“可是,太醫說……”嬌兒還想說什么,卻被謹軒打斷了。

“太醫的話也不一定準確,我會想辦法,一定會治好你的。”謹軒語氣堅定地說道。

嬌兒抬起頭,看著謹軒堅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煙消云散。

“殿下,我相信你。”嬌兒依偎在謹軒的懷里,感受著他的溫暖和呵護,心中充滿了幸福和甜蜜。

她知道,自己賭對了。

這一場苦肉計,讓她徹底贏得了謹軒的心。

而瑞琳,注定要成為她通往權力巔峰的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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