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欣霖,咱就說,喝不了酒就別硬撐。”
李凱和對著睡醒的楊欣霖嬉皮笑臉。
“呵,你們李家人合起伙來灌我一個,真沒臉。”
楊欣霖坐在床上郁悶地看著李凱和。
這小子是真不當人啊,明明只是他們兩個喝酒。
李凱和這小子,把李家鎮的同齡人全叫來。
最后,只有楊欣霖一個外姓人是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嗨喲,你怎么能這么說。那是說明我們李家鎮的人都熱情好客,哈哈。”
李凱和假裝嚴肅地對著楊欣霖說,最后憋不住,直接笑場了。
“呵呵,對了。怎么沒見你爸媽呢?”
楊欣霖問著李凱和,和他認識這么久了確實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
“我媽啊,生我時難產了。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把我丟在李家鎮,由老頭子撫養。”
李凱和聽到楊欣霖的問題時,明顯的心情沮喪。
“啊這,對不起。”
楊欣霖滿臉抱歉,畢竟提起了別人的傷心事。
“這有啥,不過在我中考結束的那段時間,我爸和我又重新聯系了。”
“哈哈,那就好。至少你的父親還和你有聯系。”
“你呢,我記得你的家庭好像,額。”
“在我覺醒的那天,親情于我而言就是浮云。并且,我也沒有得到過。”
李凱和忽然抱住楊欣霖,并說:“我們可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啊。”
楊欣霖輕輕的拍著李凱和的背,很不合時宜地說了一句,
“先別著急悲傷,我們要去訓練了,你看,老爺子還在外面看著你呢。”
“啊?不要啊!”
李凱和僵硬地轉過身,看見在門口的李太東,大叫一聲。
不過,最后還是無可奈何與楊欣霖一同去演武場接受訓練了。
“唉,這小子命苦啊。”
李太東看著前面走著的李凱和,心里暗嘆一聲。
······
“下個月,就是【南明古國】的城門開啟的時候了。”
李太東對著楊欣霖和李凱和說道,
“天主不愧是天主,竟然已經稱帝了,不過后面的路可不好走咯。”
“確實,唉,我真沒想到今世稱帝居然不被天地認可。”
“還有李凱和,你這小子,還不錯,現在已經避世七十二天了。”
“嘿嘿,那是,不看看我是誰?”
李凱和大笑著說道。
“呵呵!”
李太東和楊欣霖同時閉眼,不想去看他那得意的樣子,太欠揍了。
“不過,【南明古國】是什么?”
楊欣霖看著李太東,疑惑地問道。
“【南明古國】據說是萬年前的一個古國,據說哈,以前里面金碧輝煌的,但是誰也沒見過。”
“但是現在的話,里面就是廢墟。”
李太東解釋道。
“廢墟?”楊欣霖更加疑惑了,萬年的時間侵蝕不可能使一座國家還存在廢墟。
“沒錯,是廢墟。據說里面存在著南明離火,所以我們才將其稱為【南明古國】。”
李太東繼續解釋道,
“不過里面除了南明離火,還有許多珍貴的藥材。因為【南明古國】百年開啟一次,每次開啟只有七天時間。”
“我明白了,里面有藥材可以使我跨過稱帝,直達小圣。”
“對,不過,雖然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才開啟。但是我們這里離那里太過遙遠,我們在玄羅市,在國家中央地區了。而【南明古國】在南方,最南邊。”
李太東摸了摸胡須,又說道,
“那就事不宜遲,坐車去機場吧。”
“出發,哈哈又要旅游咯。”
李凱和很興奮地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了。
“老爺子,【南明古國】開啟。是幾乎所有國內的組織都會去嗎?”
楊欣霖帶著希冀問著李太東。
“這,我也不確定。不過,大部分出名的組織都會去的。”
“好的,我明白了。”
說完,楊欣霖便開始收拾東西,眼神中帶著思念。
“我就送你們到這里了哈,凱和,用你手中的劍,保護好天主。”
李太東將兩人送到機場后,便獨自轉身離去。
“老頭子,我會用我手中的劍,守護好楊欣霖的。”
李凱和看著逐漸遠去的李太東那佝僂著的背影。
“哈哈,楊欣霖,讓我們去那所謂的【南明古國】一探究竟吧。”
李凱和在登機口對著楊欣霖說道。
“嗯,好。”楊欣霖不在乎地回答道,他快步走向登機口。
他想快點到達那【南明古國】,他想見那他所思念之人。
哪怕前路荊棘,他也愿意為了見她而走去。
下了飛機,李凱和與楊欣霖又坐上了直升機。
畢竟那【南明古國】的位置在沙漠,坐直升機去是最快的方法了。
“我去,楊欣霖,快看,那就是【南明古國】!”
李凱和激動地大喊,也許是因為這近半個多月的旅程讓他感覺難受吧。
南明古國的建筑以巨石堆砌,形態各異,有的巍峨挺拔如山峰,有的蜿蜒曲折似游龍,即便是在這干燥缺水、寸草不生的環境中,也顯得異常堅韌不拔。
歲月的侵蝕沒有讓它們倒下,反而賦予了它們更加古樸蒼涼的美感,每一塊石頭都仿佛在低語,講述著那些被風沙掩埋的故事。
城門高聳入云,雖緊閉多時,卻依舊氣勢恢宏,仿佛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吸引著無數探險者的目光。
在這片看似死寂的沙漠中,卻蘊藏著生命的奇跡。
一些倔強的生靈,在極端環境下找到了生存之道,它們或是耐旱的植物,以微量的水分維持生命,綻放出頑強的綠意;
或是獨特的動物,擁有適應沙漠環境的特殊能力,在烈日下自由穿梭。
這些生命的存在,為南明古國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也讓人們對這片土地充滿了敬畏與好奇。
城門之外,來自四面八方的旅人匯聚于此,他們或蒙面遮沙,或身著奇裝異服,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對未知世界探索的渴望。
他們之中,有歷史學家追尋古國的歷史足跡,有考古學家渴望挖掘出塵封的秘密。
也有單純的冒險家,陰險的政治家以及充滿欲望的修神者,被這【南明古國】的神秘魅力深深吸引。
城門雖緊閉,卻擋不住人們心中的熱情與期待,他們相信,總有一天,這座古老的城門會為他們敞開,引領他們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
“她在嗎?她在嗎?”
楊欣霖到達地方后,就開始四處張望,到處溜達。
“喂,小子,你跑我們的位置來干什么?搶位置?”
一個光頭的彪形大漢,擋在楊欣霖的前面。
“嘿喲,這不是唐頌嘛。”
李凱和看見那彪形大漢,便開心地過去寒暄去了。
楊欣霖也沒管,想要繼續往前走。
但是那唐頌依舊把他攔了下來,
“小子,就算你是我好友的朋友,我也不可能允許你在我唐家的位置四處游蕩。”
“那你要怎樣?”
楊欣霖明顯地感覺很不耐煩了,他想動手了。
“你也要和我做朋友!哈哈!”
唐頌說完,便大笑起來,然后舉起大拇指指向楊欣霖。
楊欣霖愣了一會兒,便扶額想到,
“我早該知道的,和李凱和玩的好的有誰是正經人。”
“好,我們現在就是朋友了,能讓我到處走走嗎?”
“哈哈,當然可以。不過看你樣子應該是在找人,如果是家族里的人我都認識。”
唐頌再次舉起他那大拇指,似狂笑似微笑地看著楊欣霖。
“額,不用了。我自己只是想到處看看這【南明古國】。”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去看吧。記住我們營地的位置哦。”
“嗯,好。”
楊欣霖將在場的人都看遍了,確實沒找到自己想找的那個人。
心情郁悶的他就這樣走向沙漠,想看看那所謂的【南明古國】。
待楊欣霖越走越接近這【南明古國】,心中也越發疑惑。
“這,這種建筑,只有我成神那個時代才有啊?”
楊欣霖越看這城門的建筑,心中越發驚訝,
“這,這可不是什么【南明古國】啊,這可是朱雀的棲息之地。”
楊欣霖越看,眼睛越亮,
“難不成,這里面最珍貴的東西就是南明離火,以及那藥材應該就是朱雀果。”
“還有十四天才開啟嗎?”
楊欣霖伸手摸了摸這城墻。
忽然,這城墻似是變成了黑洞,將楊欣霖的靈魂卷入進這城墻之中。
但是,作為神明轉世的楊欣霖的靈魂,怎么可能就這樣被卷進去,他在掙扎。
“嗯?怎么回事?他怎么一動不動?”
一道女聲響起,蒙面女子緩慢靠近楊欣霖的身軀,生怕出現什么變故。
忽然,楊欣霖的手搭在了那蒙面女子的肩上。
那蒙面女子還來不及驚恐,靈魂便與楊欣霖的靈魂一同被卷入了城墻之中。
“啊!”遲來的驚恐出現在那蒙面女子身上。
“別驚慌,現在我們進入到城墻之中了,恐怕這才是真正的【南明古國】。”
楊欣霖小心地環看四周,畢竟,他的肉體依舊很孱弱。
通過藥浴修行了這么久,他的肉體之略微增長了。
但是他的玄氣卻在逐漸的飽和,慢慢地突破到如今的稱帝境界,雖然未被天地認可。
可能是現在這個時代的修煉與楊欣霖成神那個時代不一樣,所以他需要朱雀果提升自己的肉體力量。
“什么?這里才是【南明古國】?”
蒙面女子又是大叫一聲。
“怎么就成傻白甜了呢?”
楊欣霖內心無奈。
“喂,是你把我帶進來的,你必須的把我帶出去。”
蒙面女子大聲的指揮起楊欣霖來。
“嗯嗯,當然。而且我還會送你一個禮物。”
楊欣霖點點頭,便繼續向前走去。
“難道他發現我的真實身份了?”
那蒙面女子聽著他的話,心里暗想,
“算了,不管了。反正他也沒說出來,就這樣挺好。”
蒙面女子很快就跟上了楊欣霖。
在這城墻內部,好似是個真正的戰場。
在這片被血色浸染的天空下,大地仿佛成了一幅凄美的畫卷,每一寸都烙印著戰爭的殘酷與無情。
天空不再是往日的蔚藍,而是被一抹不祥的紅所籠罩,那紅,深邃而沉重,如同戰士們未干的鮮血,在天際緩緩流淌,訴說著無盡的哀歌。
四周,是白骨的海洋,它們雜亂無章地散落著,有的已化為塵土,有的卻依舊保留著生前的姿態,無聲地控訴著戰爭的暴行。
那蒙面女子緊隨著楊欣霖的步伐,在這片死亡之地中緩緩前行。
她似乎很害怕,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每一次腳步的落下都似乎踏在了自己的心尖上,激起層層漣漪。
四周靜得可怕,連風也似乎帶著幾分寒意,穿堂而過時發出嗚咽之聲,宛如幽冥之中的低語,讓人不寒而栗。
那蒙面女子不由自主地抓緊了楊欣霖的手,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是她在這絕望之地中尋找的一絲溫暖。
楊欣霖呢,他的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面對小紅的恐懼,他沒有絲毫的退縮或反感,因為他清楚,他牽著的是誰。
“這里以前居然發生了如此殘酷的戰爭。”
楊欣霖認出了這片戰場,這是閻羅的成神之地。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一快一慢,在這血色與白骨交織的殺地中艱難前行。
胡欣雨的害怕與楊欣霖的堅定交織成一首無言的歌,回蕩在這片荒蕪之上。